06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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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了不起,27了还能让家里关禁闭哈哈哈哈哈……” 殷雪一个眼神甩过去,段淇风立刻收住笑声,换了个严肃的表情。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听说,卫越明要离婚?” 殷雪“啧”一声,“你消息倒是挺快。” “不是,他要离婚为什么被关禁闭的是你?” “因为我也想离婚。” 段淇风瞬间脑补了两人貌合神离双双出轨寻得真爱放弃一切的狗血剧情,却又觉得这么狗血的剧情代入卫殷两人的脸就违和感满满。 “为什么?” “想离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情况,两个人达成共识各玩各的不就是了?没必要离婚牵扯那么大。” “你没节操不代表别人都没节操。”殷雪瞥了段淇风一眼,坐得离他远了点,一脸嫌弃。 “哎哎哎,我怎么就没节操了。我好心好意来陪你解闷,你就这么嫌弃我?殷雪做人不带这样的。” “打住,明明是你自己不爱在家待,跑出来偷清闲,别给自己戴高帽。说吧,叔叔阿姨让你来卧底想打听什么情报?”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嘿嘿,”段淇风搓搓手,小心觑着殷雪的神色问,“那什么,咱俩谁跟谁,血缘关系浓于水是吧,你就跟我说说心里话,我保证不跟别人说!我爸妈那我随便应付过去就是了,老人嘛,非要管东管西,而且毕竟是离婚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个体面的理由,别说我爸妈了,你们也肯定过不了双方父母这一关。” 殷雪低头沉默,又转头看向窗外,好像那棵光秃秃的树突然成了什么别致风景一样。 段淇风看她这副拒绝交流的样子,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动动手指搜出一篇文章,标题醒目:当代青年人离婚理由。 “这样吧,你不用开口,我问你答,点头摇头就行,”也没管殷雪答不答应,直接开始问,“性格不合?哈哈哈就你这性格能跟谁合。” 被睨了一眼,段淇风举起手:“好好好,我正经一点,不过说真的,我觉得你这几年都在跟自己拧巴,这样不好。” 殷雪顿了顿,段淇风却点到即止,继续往下念:“家庭暴力?婆媳关系?重婚出轨?家庭责任?婆媳关系?子女教育?”念一句看一眼殷雪,殷雪一直没什么特别反应,也不理他。 想想自己对几家人的了解,也不至于真的有关系到人品和三观的矛盾冲突,说到子女,虽然七年不要孩子是长了点儿,可卫越明经常不在家,跟谁要去,催生也催不到殷雪身上,而且卫家父母挺开明的,对孩子基本是放养,当年卫越宁不到十岁还有点自闭,照样征询几个孩子意见后把卫越宁丢给了哥嫂养着,要说对后代有什么执念还真看不出来。 段淇风叹口气,既然没问题俩人还闹离婚,难不成是迟到的叛逆期?摇摇头继续念完:“性生活不和谐?” 殷雪眼珠微微动了一下。就一下。 ???段淇风心说,我就是强迫症想把这些理由念完,难不成真是俩人身体有问题,那这么些年不要孩子也是因为这个? 殷雪觉得自己掩饰的挺好,结果段淇风那边没了声,抬起头就看见姓段的一脸,一脸“怜悯”地看着她,把她看炸了毛:“你、你什么眼神?!” 段淇风又叹口气,看着殷雪的眼神越发怜悯和慈爱,拉长了声音说:“小雪姐姐呀,弟弟我是真没想到你们结婚七年,竟然都没体会过生命大和谐!” 惨,真惨,真的好惨。 “段淇风!你给我滚回去!” 撵走段淇风,殷雪把自己往床上一摔,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终于清静下来。 “性生活不和谐?” 想起段淇风欠揍的声音,殷雪胳膊搭在眼睛上,在一片黑暗中想要捋清这短短几天发生的事情。回忆却不停陷在她和卫越明动手的那天,好像卡带了一样,她的理智对自己那天不受控制的状态本能地感到烦躁甚至恐惧,可她的身体却违背她的意志不断在回忆中回味那天的感受。 她骑在卫越明身上死死压住他,这个男人所有挣扎都只是新的催化剂,让她越发想摧毁他,摧毁他的尊严,摧毁他的意志,揉捏他的身体,进而从身体到灵魂,将他引以为傲的一切,紧紧掌控在自己手中。 她想用双手、用牙齿,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上雕刻下属于她的痕迹,覆盖其他任何不属于自己的痕迹,让这具身体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作品。 她不得不承认,那是快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甚至让她重新定义了标准,觉得之前的性生活都和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 殷雪舔了舔双唇,怪异地笑了一声。 “呃,”小腹突然一阵闷痛拉回了殷雪的神智,“又来了。”翻过身摁住肚子,殷雪蜷缩起身体,把头埋在枕头里,觉得自己需要检查一下了。 生理上、心理上都需要。 就这么又拖了一个多月,不知道两家父母怎么沟通的,这件事情竟然就这么没了下文。殷父解除了殷雪的禁闭,殷雪却没什么心思考虑下一步,全部心神都在自己身体的变化上。之前殷父以为她想找借口逃跑,直接把医生请到家里给她检查,也没个结论。慢慢的也不敢让医生看了,直到今天,看着已经发育完善而且机能健康的器官,殷雪坐在马桶上思考了一天人生。 这个世界好魔幻。 “淇淇,你快看谁来了。” 段淇风顶着一头鸟窝打着呵欠从房间里游荡出来觅食,走到客厅就被段母叫住,转头一看,卫越宁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 卧槽。 卫越宁看着眼前的男人瞬间站直身体扬起看小辈的慈爱笑容,即使穿着带有皱褶的普通睡衣,头发还有些凌乱,但从气质上已然完成了从邋遢宅男到标致暖男的转变,还挺唬人的。 卫越宁向段母征询同意:“阿姨,我去和哥哥聊聊可以吗。有些学习问题想问他,最近我哥都不理我。”说完耷拉了头沉默。 段淇风看着眼前的少女原本一副面无表情的淡然样子,一眨眼全身上下都在传递一个信息——“我很可怜不要拒绝我”,甚至都错觉这孩子脑袋上有朵小乌云,把他看得一愣一愣的。 段母也愣了愣,嘴上说着好好好,把卫越宁推向段淇风,张罗佣人切水果给他们送到房间里。 段淇风背着卫越宁一脸抗拒,跟他妈对口型:不好吧孤男寡女的。段母赏他个白眼把他推回去。 “所以,你想问我什么?”回到房间里,段淇风顶着微妙的不自在问。 “我能坐这里吗?”卫越宁指指书桌一侧的小沙发问。 “坐坐坐。”段淇风也坐下来。 “……” “……” “……” “要不你先玩玩电脑,我下去拿点儿吃的给你?” “我想去夜店。” “啊好,还有什么想吃……什么?!” “我想去夜店。” “……”段淇风实在分辨不出卫越宁是以什么情绪说出这句话的,盯着少女无甚表情的脸,循循善诱,“小宁啊,为什么想去夜店?如果在家里无聊了,哥哥知道很多其他好玩的地方可以带你去。而且你太小了,那种地方是不让未成年人进入的……” “你带我进去不行吗?我就想趁未成年去一次,过了十八岁再去还有什么意思。” 段淇风还没明白这是什么逻辑,就听卫越宁继续说:“我哥本来都答应我了,结果没下文了。” 卫越明原来是会答应妹妹所有请求的好哥哥吗? “最近家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都不对劲,阿雪也不在。” 这孩子还被瞒着呢?真可怜。 “而且我们可以开包间,我就看看,不在人群里混,我还想请几个朋友,我都跟他们夸下海口了,让他们知道家里管得严多没面子。” 被卫越宁一串话绕得有点晕,段淇风还想再劝劝:“小宁啊,面子不是这么挣的……” 话说一半,被少女打断: “不可以吗?” 又来了,又一朵乌云飘起来了。 “而且我听说哥哥你以前和我这么大的时候各种各样的地方都见识过,然后还能考那么好的大学,我也想像哥哥你这么优秀!”卫越宁努力让自己的双眼传达真挚的崇拜之情。 一直渴望有个妹妹的独生子段淇风同志,失去了自己的原则。 卫越宁安安静静待在包厢角落,隔着一层单面镜,可以看到一楼狂欢的人群,转头看看,自己召唤来的朋友们在一阵咋呼后,配合地黏在了段淇风身边问东问西,在一片欢腾中悄悄退场。 四处溜达了一下,这家夜店在地下占了三层,地上则是一家酒店,卫越宁走进舞池中手舞足蹈的人群中,高分贝的音乐声震动着鼓膜,让她有种心跳加快的错觉,打开手机发了两条短信,然后穿过人群,越走越偏,直到看见阴暗角落几个形貌鬼祟的男人,眼睛亮了亮。 “阿雪,我在云街夜店,你来接我好不好?” 殷雪看着手机上卫越宁发来的信息愣了愣,赶紧拨过去,却无人接听。想起这是段淇风投资的,又一边拨他的电话一边往外跑。这次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来了: “喂?” “你夜店怎么未成年人都能进?!小宁在那,她电话没接通你赶紧找人看看,我马上……” “我知道,我跟着呢。你慢慢来。”段淇风倚在墙站在隐秘的角落,看着前面卫越宁的背影,眼里兴味十足,回着殷雪的话。 殷雪挂上耳机发动车子:“?什么情况这是。” “小姑娘之前到我这求我的时候我还真差点儿被她蒙过去,现在看来,估计是知道你们离婚的事情不乐意了吧。我没猜错的话,卫越明估计也被她叫过来了。” “……你看紧她,我马上到,”殷雪头疼,想了想,补了一句,“你给卫越明打个电话,他如果到了你跟我说一声,我就不出面了。” “你确定?人小姑娘都费这么大功夫给你们创造机会了,不能浪费啊。” 殷雪懒得理他,直接挂断电话,又踩了一脚油门。 “哎呦小宁你跑哪去了,”段淇风站在包厢门口一脸后怕,“没事儿吧?过完瘾没?玩够我们回家?” 段淇风仔细观察卫越宁的神色,少女虽然无甚表情,两颊却带着点红晕,眼睛也闪闪发光,应该还挺兴奋的?段淇风暗暗笑了一下,虚揽着她走进包厢,静观其变。 进包厢不久,卫越宁和朋友们凑在一起说了几句话,转回头问段淇风: “这上面是酒店是吗,我能订几间房吗?几个朋友不想回家。” “当然。”段淇风觉得自己好久没遇到这么好玩儿的事情了。 段淇风靠在酒店前台的大理石桌上,看着不远处卫越明皱着眉头训卫越宁,小姑娘低着头一副勇于认错死不悔改的样子,两人没讲几句,卫越宁抬头朝他看了过来,卫越明也跟着看了过来,段淇风只能挂上笑脸走近。 “我今天不回家,我朋友已经订好房间了,我和他们一起。你要还是不放心,我把阿雪叫过来了,段哥也在这。” 突然被点名的“段哥”有些尴尬地朝卫越明笑笑,腹诽以后还是得离熊孩子远点儿,不能为了好玩把自己也扯进来。 “几个朋友?有男的吗?你们订了几间房?” “一个总统套。”卫越宁选择性回答问题。 卫越明一脸不赞同:“你什么时候玩够了叫我,我在这等着。” “也行,我们还订了个多余的分开睡觉用,你在那等吧。还舒服点。” 卫越明和段淇风俱是有些惊讶,这么好说话? 卫越宁领着两人走进房间让两人坐,乖巧地倒了两杯水放在两人面前,又专门跟卫越明道歉:“哥,你别生气了,我就是好奇,现在知道没什么意思,以后就不会来了。段哥是被我骗来的,你别怪他。” 卫越明抬头看她一眼,把水喝下:“行了,下不为例,以后想做什么直接说,去玩吧。” 看着卫越宁走出门去,段淇风终于开口:“呵呵,小宁几年不见,变化还真大。让殷雪教坏了吧哈哈哈。” 卫越明想起殷雪,无奈地笑了一下:“这孩子怎么跟你说的?” “说起这个,你这妹妹还真是不能小瞧,打着你和殷雪的旗号就来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不定憋什么坏呢,我要不是比她多吃几年饭,就真让她坑了。” 卫越明笑了笑表示认同:“以后再闹幺蛾子你直接联系我们。”顿了顿,还是直接问出来:“阿雪也让她叫来了吧?” 段淇风尴尬地揉揉鼻尖:“是,在停车场等着呢。” 卫越明沉默了一下,开口:“你打电话让她回去吧,如果她要上来看看小宁,你就说我已经走了,让她,让她不用顾忌。” “我其实也觉得你们得坐下来好好谈谈,现在搞的这出确实不好看,不管怎么样得有个结果,拖着不好。” 卫越明盯着空空的水杯不说话,闭了闭眼睛,站起身去倒水。 段淇风也不打算再介入两人的家事,依言给殷雪打电话: “卫越明不在,你还是上来和小宁说一声吧,房间号25……卧槽!” “喀啦”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段淇风转向声音来源,就看见卫越明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卫越宁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一边催段淇风让殷雪上来,一边蹲下身拍拍卫越明的脸,把玻璃渣弄远,两眼放光,抬起头对段淇风说:“原来电视里演的是真的!” 段淇风举着手机彻底失去言语: 这孩子,太熊了。 三个人合力把卫越明弄到了床上,两个大的揉着胳膊一脸控诉地看着“熊孩子”。 卫越宁毫无所觉,成就感满满,冲殷雪说了句“阿雪我哥交给你了”拉上段淇风就走,段淇风停住给她指了指屋里的书架,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扯走了。 看着门在自己眼前合上,殷雪无语,转回头看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卫越明,又突然想笑,风里来雨里去三十多年结果被自己未成年的亲妹妹放倒,简直是人生最大黑历史啊哈哈哈。停不住笑,殷雪转头去看那个书架转移注意力,看着挺正常,打开也挺正常,但是段淇风既然特意指出来了……殷雪把所有书搬出来,横格也抽了下来,看着黑色的整块背板,推了推。 嚯,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 可惜殷雪对SM不感兴趣。 这么想着,殷雪拿了绳子把卫越明两手两脚分别绑在了床的四角上,结结实实。 真香。 至于其他的道具,殷雪怕脏,不然还真想尝试一下。 绑完以后,殷雪有点喘,坐在床边看,黑色的绳子在手腕脚踝上绕了几圈,显得皮肤更白,青色的血管从绳子下面延伸出来,又隐隐没入肌肉失去踪迹,然后殷雪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应该先把衣服给他脱了再系绳子。深色的衬衣把后续所有美景遮掩地严严实实。 认命地叹口气,殷雪准备重来一遍。 结果绳子缠太紧,抠嗦半天解不开,殷雪失去耐心,又往书架看了眼,赌气地加了个眼罩,给卫越明戴紧。 做完这些,殷雪不知道做什么了…… 盘起腿坐在卫越明两腿之间,盯着卫越明的下身放空脑袋愣了会,好奇心战胜了罪恶感,殷雪伸出手,“咔哒”,皮带扣弹开的轻响声让她吞了吞口水。 轻轻往下拽了拽,没拽动,又使劲拽了拽,还是拽不动,殷雪恼羞成怒,又奔下床找了把刀子直接把裤子割成了碎片。看了眼棉质的灰色内裤,殷雪一不做二不休,照样毁地不成样子。 把制造的“垃圾”统统往床下一扔,殷雪深呼吸口气,看向卫越明一丝不挂的下身。没什么伤疤,也没缺皮少肉。 就,看起来,还挺正常的?殷雪舒口气,还好,没有暴殄天物。 为了确认,殷雪一边心里嘀咕被下了药还能不能行,一边伸出手去拨了拨蛰伏的器官。 这还是殷雪第一次用手触碰对方的性器,这里揉揉,那里捏捏,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 殷雪抬头去看,卫越明好像恢复了一些意识,眼罩遮着看不到眼睛,眉头微皱,嘴唇微张,倒没什么其他反应。 估计离完全恢复意识还有一段时间,殷雪再接再厉,眼睛时刻关注卫越明不敢大意,左手拖着对方的性器,右手顺着囊袋滑下去继续检查,紧接着手指传来异样的触感,把她吓得缩回了手。 殷雪摩挲了几下手指,刚才,手指是陷进什么里了?吞了吞唾沫,殷雪耳边全是自己鼓噪的心跳声,看着卫越明快醒过来的样子,狠狠闭了下眼睛,一鼓作气把卫越明的大腿往两侧推开一些,低下头去看—— 暴殄天物啊。 卫越明将醒未醒时,身体已经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一边调整呼吸不让对方察觉自己意识恢复,一边让嗡嗡作响的脑袋迅速运转起来判断当下形势。 自己被小宁叫到了酒店…… 身体各项感官逐渐恢复,传递给大脑的信息却打断了思路,卫越明惊恐地发现一双微凉的手掐着自己大腿根部,而自己下身明显未着寸缕。心下紧绷,身处一片黑暗,卫越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感觉了一下手脚被缚的程度,放缓呼吸积蓄力量,膝盖猛然发力—— “呃。”殷雪被一膝盖撞下床,没忍住痛吟了一声,然后就听见床上的人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阿雪?” 轻飘飘两个字唤回了殷雪失踪不到一小时的罪恶感和羞耻感。 殷雪歪在地上,手指紧攥着身下地毯柔软的绒毛,低头沉默。 卫越明分辨出是殷雪的声音,后怕地想问有没有被撞疼,又突然想起刚才殷雪的行为,脑海陷入彻底的混乱,卡了壳。 殷雪在沉默中似乎做好了选择,慢慢站起身走近,居高临下看了一眼,卫越明上身还穿戴整齐,和整张床上凌乱的风景对比显得特别违和,殷雪把手伸向只是稍微歪了一些的银灰色领带—— 察觉到殷雪的靠近,卫越明慌张地开口解释:“阿雪,你听我……” 领带被解了下来,殷雪细微的呼吸声靠近,浅淡的体香在两人呼吸之间弥散,柔顺的长发滑落下来落在他耳边、脸颊,冰凉的手指捧起他的脸,打断了他要说的话,然后他失去了解释的机会—— 殷雪把领带在他脑后缠了一圈,狠狠一勒,布料陷进嘴中,打了死结。让他既不能把嘴闭上,亦不能正常说话。 卫越明被殷雪的突然发力惊到,强压住心底生出的屈辱感,紧握着拳头,没有做出过多挣扎,只是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殷雪绕到床尾,拉起缚住卫越明脚腕的黑色绳子拽了拽,见卫越明拒不配合,眼底透出不耐烦,狠狠一拉,在床尾柱子上多绕了几圈缠紧,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于是卫越明双腿的活动范围被压缩到很小,既方便她动作,又保证她安全,反正还想再踢她是不可能。 卫越明开始还含糊地唤了几声阿雪,后来发现自己完全在做无用功,便也放弃,安静地躺在床上,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主人的极度紧张。 殷雪站在床边欣赏了几秒,把房间的灯调到最亮,拿过一张湿巾仔仔细细擦了擦手,终于爬上床去,跪在卫越明双腿间,拨开对方沉睡的性器,低下头继续看。 要不怎么说暴殄天物呢,这样的美景却被自己的主人当作秘密埋藏不敢示人。 殷雪眼神暗暗地盯着卫越明的脸,轻轻伸出手指触碰那道缝隙,卫越明全身紧绷,腰臀闪躲,却被绳子束缚在原地,徒增敌人兴味。殷雪看他徒劳无功的挣扎,轻笑一声,带着一丝恶意,两根拇指摁住他会阴两侧,往两边分开—— 卫越明仰起头拼命往后躲闪,畸形的身体被妻子任意把玩在手中的感觉终于击溃他所有防线,吼叫出声,却也只是破碎的音节,毫无意义。 殷雪仔仔细细看着手下瑟缩的器官,比女人的要小巧许多,但花蒂、阴唇都发育良好,穴口被她拉开,可以窥见里面颜色淫靡的媚肉。粉嫩一些的会阴,包围着中间一点深红,这样的美景出现在一个三十出头的强壮男人身上,却没让殷雪感到任何违和,甚至诱惑着她勃起了下身。 体味着这种新奇的快感,殷雪暂时放过手下可怜的器官,解开卫越明的衬衫往两边散开,趴到他身上,抱住身下裸露的身体轻轻蹭了蹭。手感向来柔韧滑腻的肌肤在她身下细细发颤,殷雪把手轻轻搭在对方心脏上,耳朵也紧贴在旁边,隔着两个人的血骨皮肉,感受两个人交错的心跳,“怦咚怦咚”的心跳声震颤耳膜,却好像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卫越明似乎也在静谧的氛围中平静下来。殷雪抬头,只看到他的下巴,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慢慢凑上去,轻轻吻了吻他的下颌,尤嫌不足,又往上凑凑,去亲吻卫越明的双唇,却被自己绑上的领带布料拦住,到底没能相互触碰。 殷雪看着被自己弄得狼狈的卫越明,愣了愣,生出些莫名其妙的委屈,于是收敛神色,避开了嘴唇,鼻梁、鼻尖、脸颊、鬓角、颌骨,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嘴唇贴上对方的侧颈,似乎都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中奔涌而过的声音,忍不住用牙齿叼起一小块皮肉细细研磨吮吸,等嘴中温凉的皮肤沾染了自己滚烫的温度,又换个地方继续,就这样一路磨蹭到了喉结。 卫越明从未被如此“厚待”,在她磨人的细小动作中慢慢放松下来,呼吸换了种意义急促起来,身体其他地方也起了反应,终于在被殷雪含裹住喉结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殷雪听到被主人及时憋回去只有半声的呻吟,稀奇地抬头看了看,眼罩阻挡了视线,又有些无趣地低头重新动作,但心底对自己所有动作有了新的评判标准,开始以“让他叫”为目标埋头继续努力。注意到卫越明下身的反应,殷雪大度地身出手去抚弄,生涩的手法不得要领,自己都累了,也没让卫越明再叫出来,于是暂时放弃,转移阵地,嘴唇又从锁骨一路滑下,看到浅褐的乳头,舌尖舔了舔含住一颗,另一颗捏在手里把玩。 卫越明只是缩了缩身体,也没太大反应。这块木头好像确实不怎么敏感,这么想着,殷雪有些挫败,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撑起身体,跪回卫越明双腿之间,回到了原点。 红着脸把卫越明的双腿又往外掰了掰,把自己忍到要炸的阴茎往前凑了凑,龟头陷进细缝里来回蹭了蹭。一直专注的殷雪却冷不防被卫越明突然爆发的挣扎泼了盆冷水。 殷雪退了退,冷冷看着卫越明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又看他没有消停的意思,彻底没了陪着的兴致,把手边的安全套往地上一掼,摁住卫越明就顶了进去。 这次卫越明叫出来了,却远没有上次好听。也是,自己都这么难受,何况是他呢。殷雪有些麻木地想。 穴口紧紧勒着她,把她箍得难受,里面也干涩得很,寸步难行。 殷雪不得已退出来,换了一根手指进去。可卫越明一直挣扎躲闪,殷雪终于气急败坏,抽出手来一巴掌拍在了卫越明大腿上,语无伦次地吼道:“我他妈明天就给你签!七年你让我操回来一次很亏吗?!操完我净身出户!” 整个房间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起来。 然后响起了殷雪的抽泣声。殷雪也觉得很丢脸,可她控制不住。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世界怎么了。 直到卫越明动了动腿,靠近她蹭了蹭。殷雪一巴掌挥开继续抽抽。 卫越明等了一会,这都开始打哭嗝了……忍住羞耻,又蹭了蹭。 这次殷雪没再打他,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他的脚被解开了一只,然后是另一只脚、左手、右手。空气又静止下去。卫越明等了等,确定殷雪不打算继续给他解眼罩和领带,揉了揉麻痹的手腕,自己解开。眯了眯眼适应刺眼的灯光,转头就看见殷雪靠着床坐在地上,一副颓废的样子,还在抽噎。 卫越明撑起身,下身被牵扯的刺痛让他一顿,却还是慢慢坐起来,付过身圈住了殷雪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过柔软的长发,卫越明感受到妻子发抖的身体,揽得更紧了一些,活动了一下嘴巴,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我的错,不要哭了。” 殷雪抽抽地更厉害了。卫越明苦笑一声,轻轻帮她揉按着一侧太阳穴,忍住羞耻,继续说:“我不知道是,我不知道你也、你也这样了,我们回家,我会联系相关人员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不要哭了,好不好?” “那你给我操吗?”殷雪抬头看他,泪水洗过的眸子亮得让他心疼,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可我忍不住了。”殷雪委屈地低头看。卫越明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 躺在床上,卫越明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觉得自己没办法再直视这个世界了。 自己的妻子坐在自己腿间,自己大张着双腿,在妻子的目光注视下给自己扩张,好让她操自己。 再怎么催眠自己把这当成普通的夫妻情趣,卫越明还是想把这个魔幻的场景甚至世界当成一场梦。 “你轻点,别弄坏了。”殷雪又嫌弃地拍拍他的手。卫越明却自暴自弃,手上越发没有轻重,只想赶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梦。 殷雪看不下去,握住他的手抽出来换上自己的,卫越明抖了抖,竭力放松身体。 “会不会太凉?”殷雪转动着手指,在穴道里不停抠挖,感受着紧致的媚肉一层层缠上来吸吮自己的手指,动作越发轻柔。 卫越明不作声,依旧胳膊捂着脸装死。殷雪抽出手指,上面已经裹了一层亮晶晶的体液,摇摇卫越明的手,一脸惊喜:“你看!还有水!” 卫越明想立刻死,把头往枕头里埋得更深。 殷雪不想再磨蹭了,轻轻按住花蒂的位置揉动,没揉几下,卫越明紧绷的腰腹猛地弹了一下。殷雪偷偷坏笑了一下,还是有敏感的地方的。按住卫越明放在身侧的手防着他,右手继续在他下身作乱,嘴上也不停: “你把手拿下来,看看我~”、“这里舒服吗?”…… “阿雪。” “恩?” “闭、啊!” 卫越明脊背高高挺起,短促的呻吟冲口而出。殷雪趁他张口和自己说话,摁住刚冒出头幼嫩的花蒂狠狠揉动了几下。卫越明终于忍不住放下手来拦她,被她眼疾手快压住,整个人顺势往卫越明身上一压,把他救援的道路堵得死死的,手下亵玩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卫越明想合上双腿,只是把她夹得更紧,想抬高后腰躲开,却快不过她粘过来作乱的手,被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折腾得没办法,终于睁开眼睛唤她的名字求饶。 殷雪听他断断续续唤了几声“阿雪”,低沉磁性的声音多了些粘腻的颤音,让她大饱耳福。殷雪停下动作,去亲他,舌尖舔过双唇,又探进里面,勾起他的反复纠缠,等他逐渐沉溺在这个吻里全身放松下来时,又突然捏起他的阴蒂狠狠玩弄—— “嗯……”差点咬到两人的舌头,卫越明迅速把头偏开,顾此失彼,一声呻吟又冲口而出,喘息着回头去看,只看到殷雪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小开心,终于明白今天不让她玩个尽兴不能善了,狠狠心把双腿分得更开方便她动作,双手环抱上她的肩膀索吻,让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殷雪乐得他主动,也紧紧贴上去,嘴上吻得愈温柔,手下动作愈剧烈,不时滑进穴道狠狠抽插几下又回去挑逗花蒂,直到黏腻的水声不止在两人舌间响起—— “可、可以了,阿雪……阿雪……” 殷雪不为所动,动作不停,亲吻也不停,即使这么近的距离看不清,也依然死死盯着卫越明的眼睛。卫越明无处可躲,闭上眼睛狠狠抱住她,指尖紧紧抠在她背上,隔着层衣服都生疼生疼的,让她更加兴奋。 “阿雪、别、啊……不、不行了……” 卫越明双腿紧紧夹住殷雪,脚背无意识地绷直,脚趾蜷缩,脑袋埋低,额头靠在殷雪肩窝,双手已经不知道是要抱住她还是推开她,腰腹剧颤,对即将到来的高潮充满了恐惧,还有隐秘的期待—— “我们还是回家再做吧?” “???”从高空摔落,又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双腿还大张着把一片狼藉展示给侵略者,始作俑者却拍拍手表示不干了,卫越明喘息着,感受到私处还在狠狠抽搐着张合,只有一个想法:还是死更体面点。 趁司机来接的功夫,殷雪风卷残云把作案现场收拾得一干二净。卫越明第一次没伸手帮忙,拧过头倚在一边眼不见为净,他想休息,却不敢坐下,想起原因,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又把头偏开,彻底闭上眼睛养神。 直到坐上车,卫越明也没再看殷雪,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着,继续闭目养神。即使如此,还是能感觉到殷雪有如实质的目光黏在他身上,他曾经无数次希冀过殷雪的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现在愿望达成了,心情却很复杂…… 殷雪也闲散地坐着,盯着卫越明看,心情却没有表面上这么轻松。她必须承认,临门一脚,她犹豫了。几个小时之前她想的还是离婚,几个小时之后一切又变了个样子。如果她真的顺水推舟做了,狂欢过后,结果会有变化吗? 合不来就是合不来,没感情就是没感情,换个姿势也一样。卫越明可以不和她商量直接跟父母提离婚,不论离婚理由还成不成立,自己在他眼里,从来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和自己亲爹一样,只管对你好,却从不管这种好是不是你想要的,想抗拒都少了底气。 她想冷静下来,也只敢委婉地保全彼此的体面。不知不觉间,她终于也是个一切为了“体面”的成年人了。 又想起段淇风的话,自己跟自己拧巴是不好的。 看着窗外的路灯依次在卫越明脸上闪过,殷雪第一次单纯以一个女人的目光看他:眉眼深邃,闭上时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出一道阴影,睁开又是另一幅美景,深黑的眸子看向任何一个人都会让人错觉自己被深爱着,像话本里勾人心魄的妖精,明明本人是个木讷甚至冷硬的性子…… 那双深黑的眸子又看了过来,殷雪回神,挺挺胸膛迎着目光怼回去,不能怂。 卫越明被她突然摆出的进攻姿态噎了一下,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缓解氛围,嗫嚅几声,终于还是说出来: “你、你再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殷雪反应了一下,明白他什么意思以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熟了:我有这么急色吗,又不是精虫上脑的男人…… 不过自己现在还真的算半个男人,总是忍不住控制、玩弄对方好像也是最近的事情,估计自己内分泌紊乱了吧……不过现在想起这些变化倒是不怎么慌了,毕竟还有个强大的“病友”在旁边。 说起“病”,殷雪目光不受控地往卫越明下身乱瞟,卫越明被她看得不自在,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近了些摁在怀里。殷雪没挣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总觉得卫越明身上的气味挺好闻的,让她又有点心猿意马,终于彻底抛弃节操,专心只想那档子事,却还是小声说了一句: “卫越明,我给你拒绝的机会。” 揽着她的双臂紧了紧。 就这么一路捱到家,扯了卫越明往卧室里走,把门甩在身后关上,一片黑暗中殷雪直接窜到卫越明身上就啃,卫越明护着她不被东西磕碰到,引着人踉踉跄跄往床边走,接着两人就倒在床上,一起弹了两下。 殷雪嘴上动作不停,空出一只手打开了床头灯,又接着收回来去脱卫越明的衣服。卫越明配合地抬高腰臀让殷雪把裤子拽下去,里面已经真空,殷雪挤进他腿间,手也伸过去随意摸了几把,抬起身看了眼卫越明,撩起裙子往里操—— “呃……”卫越明也是没想到她衣服都不脱直接就进来,疼得皱起眉,张了张腿让自己放松,轻轻推了推殷雪,“套……” “没我的尺寸。”殷雪一句话怼了回去,拒不配合,铁了心往里顶。 “……”卫越明仰起头,身体骤然被撑开的感觉过于刺激,双手攥紧床单,努力放松自己配合殷雪的动作。 殷雪被绞得发疼,只进去了龟头就被缠得死死的,抬头看到他不舒服的样子,缓了缓身下的动作,退出来些许,又摁住花蒂揉弄亵玩,来回几次,还是不得要领,卫越明看她心急地直皱眉头,撑起身环住她,慢慢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骑了上去。 虽然自己是容纳方,但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卫越明自在了一些。殷雪没反抗,屏住呼吸看着这个男人的动作,卫越明跪坐在她身体两侧不敢看她,稍微挺直身子,一只手摸索着穴口的位置,一只手握起她的阴茎往里塞,让后慢慢往下坐。 空气中只有两个人稍显凌乱的呼吸声。殷雪看着自己的下身被卫越明一点点吞进去,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时,卫越明停下了动作,感受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处更加柔软的地方,殷雪头皮发麻,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眼底发红,用眼神不断催促卫越明,卫越明却悬在她上方迟迟下不了决心。 殷雪终于等不及,两只手悄悄握上卫越明的腰,用力往下一按,自己同时使劲往上挺腰—— “啊!”卫越明软了腰趴在她身上粗喘,冒了一头冷汗,显然不是舒服得叫了出来。 殷雪差点咬破舌头才让自己没喊出声,头皮都要炸开,龟头顶进了另一个小口,绵密的软肉包裹上来不住吮吸,拼了老命没有早泄。 殷雪拍拍卫越明泌出一层汗水的背帮他顺气,另一只手去调高房间温度,自己觉得缓得差不多了就又想动,被卫越明一把摁住:“不行!” 殷雪脾气又上来了,推着卫越明坐起身想看清他的表情,动作间龟头顶着他的宫口作祟,不等卫越明逃开,又是狠狠往下一按—— 卫越明高高仰起脖子,无声叫喊,僵直了身体,前面也射了出来。没几秒整个身体就瘫软下来,倚在她身上,眼睛微阖,在她怀里细细地抖。 殷雪觉得自己忍耐的功夫已经登峰造极——卫越明高潮的瞬间穴道绞得那么紧都没让她射出来。深吸口气,殷雪推着卫越明躺在床上,对方意识涣散地任她摆布,殷雪推高他的大腿摆成M型,又狠狠冲了进去。还在不应期的卫越明禁不住她这么折腾,腰背在床上蹭着想后退,又被殷雪摁住狠操。这一次,殷雪操进去还不满足,龟头顶住他的宫口不断研磨。 过度的快感与酷刑无异,卫越明快被折磨疯了,伸出手搭在殷雪肩上握紧,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推开她还是拉近她,嘴里胡乱呻吟: “阿雪、不……放、放开……啊……” 殷雪看着他高高挺起腰背,像拉到极限行将断裂的弓,有些心软,停下动作凑上去细密地吻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拉回了他一点神志,垂眸看过来。殷雪对上他的目光,突然唤了一声: “越明……” 感受到卫越明后腰颤了颤,穴道也越发湿滑,殷雪偷偷笑了笑,伸手抚弄卫越明的阴茎,放过过于敏感的宫口,慢下速度在他身体里进出,等卫越明跟上她的节奏。 终于,卫越明用有些颤抖的双臂环住她的肩背。彼此的胸膛紧贴着,殷雪微微撑起身抬头看他,目光对视之后,轻轻唤了一声“老公”,突然甜腻地笑了一下。 卫越明心旌神摇,在亲密的呼唤里放松沉沦,又在过于甜腻的笑容中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脱口而出: “别……啊——” 殷雪恶劣地趁他放松完全顶进宫口,射了出来。 没等自己的阴茎软掉滑出来,一股热流浇在了龟头上。温凉的精液灌进子宫,卫越明腰腹紧缩,抽搐几下,潮吹了。 殷雪低下头,看着自己慢慢从卫越明身体里退出来,阴茎离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没了阴茎堵住,大滩体液混着白白的精液涌了出来,甚至还有些红血丝,看着那张可怜的小嘴一缩一缩往外吐着液体,殷雪觉得自己又要硬了。忍了忍,只是伸进手指抠挖着把液体导出来,变得殷红的媚肉在动作之间若隐若现,整个穴道的温度烫了许多,不时抽搐着裹紧她的手指,惹得她忘了初衷,下手越来越重,抽插间带出四溅的液体。 卫越明还没从上一轮的快感中回过神,又被一把扯进了新一轮的快感。意识浮沉中,看到殷雪发红的双眼,却只萌生出一起堕落的想法,自己把双腿打开到极致,摇摆着腰臀,迎接她的所有,同时奉上自己的所有。 殷雪看看自己硬的老高的伙计,又看看已经红肿起来的可怜穴口,再看看又一次潮吹以后累晕过去的卫越明,舔舔双唇,只有一个感想: 这性生活,还是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