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畜化专辑(BDSM)在线阅读 - 20.奶牛场-新畜舍

20.奶牛场-新畜舍

    黑暗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泽才感觉紧紧吸附在自己身上的乳胶蓦地松弛下来。泽的全身已经被汗浸湿,因此哪怕乳胶松弛下来,也黏腻地黏在身上。

    “呜呜……”呼吸管还塞在嘴里,泽发出含糊的呻吟来,无力地挣扎着僵硬的四肢,一只带着橡胶手套的手突然伸了进来,抓在他柔软浑圆的乳房上,立刻,香甜乳汁便从乳头中喷射出来。

    “唔嗯……”泽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企图逃开,但一来空间有限,二来浑身早已因为这触摸而寒毛直竖,敏感得全身发起抖来,又哪里有力气挣脱?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放过了他的乳房,抓住他的胳膊,将泽从乳胶真空床中拉了出来。

    泽恐惧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立刻让他再一次闭上了眼睛。他试图抬手去遮挡,但四肢立刻被几双手同时抓住,压制在了地上。

    几双!意识到这一点,泽心中蓦地被恐惧攫住,倘若买他的是路彦的话,又怎么会有好几个人在场!

    他再也不顾刺眼,惊恐地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野中,几个人的剪影在他头顶晃动,他看不清出其中是否有路彦。

    “唔!你们是谁?路彦呢?”泽惊恐地问道,一边拼命地挣扎,但四肢被压制的他只能向条脱水的鱼般腰部翻腾,引得自己的乳房波浪般颤动而已。

    没有人回答,头顶是巨大的玻璃,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空气很暖和,四周郁郁葱葱的,盛开着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花。

    身下的触感凉凉的软软的,是青草地。耳畔甚至还有鸟儿悦耳的鸣叫。

    他却如同被捕捉住的兽类一般,独自咆哮着,绝望地挣扎着。

    不过,本来,他在这些人的眼睛中,就已经只是头牲畜了吧。

    突然,一股强力的水柱狠狠地喷在了他的脸上。

    “唔!”泽立刻将头侧过去,同时被迫闭上了眼睛及嘴巴,强烈的水流将脸上的肉打得凹陷了下去,肌肤生疼而发红起来。

    水柱并不过多停留,很快向下移动到他的脖颈,在丰满的乳房处停留的久了些,乳房被水流冲击得颤抖不止,木木地发疼。这还不够,一旁摁压着他的手臂的人还腾出一只手来,捏着他的乳头,生生将乳房提起来,让水流能够清洗道乳房下围。

    这样两颗乳房分别喷洗了好几遍,水柱才再次往下,经过因为憋尿已经硬胀的小腹,最终到了被塞入尿道管的性器处。

    泽的身体触电般地痉挛,但水流却依然无情地对准了那里,一旁的人甚至手扶着硬挺的性器,让龟头环和被细管撑开的马眼部位去接水流。

    “啊啊啊……不要……停下来……唔唔!”泽哭喊着。在他的视线触及不到的一隅,坐在藤椅上的男人眉峰微微蹙了一下。

    他身后的人立刻走过来对压制住泽的人口语了几句。立刻,泽的嘴便被塞入了巨大的口球。

    与此同时,泽的双腿被拉成接近“一”字型,因为这样极限的拉伸,被锁起来的阴蒂环及肛门环也受到了拉扯,两瓣阴唇之间的裂缝被拉开,可以看到其内含着的白色的玩具。

    他们并未替他将金属环的锁打开,而是直接用水柱集中冲洗阴唇及肝门。不一会儿功夫,泽的阴蒂便被冲击得充血硬挺,从阴唇的保护中展露出来,但这指引来了水流更无情的冲洗。

    “唔嗯……嗯……唔……”泽早已被刺激得泪目涟涟,却只能无助地发出低声的哀泣来,但这哀泣中却又夹杂着快感的甜腻。

    已有很长时间未曾得到过抚慰和操弄的身体在水流的刺激下,迅速敏感到稍稍一碰就淫水涟涟的程度。但泽的心中却无限悲凉,路彦到现在都没出现,是不是意味着,买下自己的并非路彦?或者更糟糕,路彦一直在骗他,将他转手卖掉了?

    强力水柱的清洗宣告结束,接着有人在他身上喷洒了大量的清洁液,然后几个人分别拿了长杆毛刷,开始洗刷他的脸部,腋窝,脖颈,已经重点照顾的乳房和性器及阴部和肛门。这次和水流的冲击又是不同,柔软的刷毛掠过肌肤,泽便立刻一阵战栗不止,失神地泄出泣不成声的呻吟来。

    刷洗了足有三十分钟,才又换回温水强力冲洗了几遍。等这些结束,泽浑身上下已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压制住他的几个男人这时才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泽耷拉着头,听到一人说道:“少爷,洗干净了。”

    泽一听,吃力地抬起眼睛,朝着前方看去,只见一个坐在藤椅中,身穿家居衬衫陪宽松休闲裤的男人此刻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他莫名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但……一切都不重要了。他不是路彦。

    泽失望地再度垂下头来。在湿漉漉还向下滴水的头发的遮掩下,嘴角泛起一抹绝望的笑。

    自然不会是。路彦一定……或许不会这样对待他吧。刚刚的清洗,是奶牛场推荐的,对家养奶牛的清洗方法。

    坐在藤椅中的男人眼眸深沉了起来,他锐利地扑捉到了泽垂下头的瞬间,眼眸里的失望。

    这头奶牛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认出他这个首次给他受精的男人。

    慕容煜眼底幽暗的戾气汇集,他有些不悦起来。区区一头下贱的奶牛,居然敢对他如此漠视。

    “洗干净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干净了?”慕容煜冷笑着反问。

    负责清洗的人员立刻满头大汗,虽然是头奶牛,但现在也是慕容家大少爷的东西了,他们这些侍从哪里敢贸然进行那么隐秘的清洁,此时被诘问,那人赶紧说道:“对不起,少爷,现在我们立刻清洗奶牛的穴道。”

    泽听说,再一次惊恐地抬头,然后眼光逡巡过众人。

    这时他才看清,原来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玻璃花房,墙壁全都是玻璃所致,可以看到玻璃花房外更加巨大而被修整得干净美丽的花园,甚至还有五六个身穿制服的下人正在花园中工作。

    而玻璃花房内,除了被称为少爷的男人,还有十数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仆从。

    自己……要在这些人的面前,被清洗穴道么?

    清洗人员一点都不敢迟疑,早就找来了三只五公分粗细的水喉管子,以及一个和输液管差不多粗细的的软管。

    阴唇环及肛门环上的锁被取下,刚刚才被清洁干净,但现在已经又淫液淋漓的花穴和后穴中塞着的假阳具立刻缓缓地滑落出来,被工作人员抓住底座,强行取了出来。

    “呜呜……”泽细如蚊蚁般地娇喘着,下意识地并紧大腿,两个骚穴中突入起来的空虚感,让他一阵难耐。

    但立刻,三只水喉便取代了假阳具的位置,深深地被塞入了泽的后穴和花穴中。而口中的口球也被取走,替换上了深入咽喉的水管。

    接着,最细的一根软管也取代了尿道管被插入了膀胱中。

    “唔唔唔唔!”泽身体战栗不止,却只能生受着痛并快乐着的体验。

    管道被查好后,水流被打开,立刻,强烈的水流便从四个管子中被源源不断地注入身体上的所有孔洞中。

    “呜呜……咳咳……呃……”泽的头和身体都被来来禁锢中,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身不由己地吞咽着清水,而下体的三个孔洞中,清水也都毫不节制地被灌入。

    尤其是膀胱,原本就储藏着不少的尿液,此刻再被灌入液体,膀胱壁撑到了最大限度,小腹愈加紧绷起来。强烈的尿意堆积在鼠蹊部,酸涩中又带着一点难耐的渴望。

    而敏感的女穴也不比膀胱好多少,早已敏感不堪的花穴被温水冲灌着,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虽解了些渴,但却也带来更深切的饥渴。至于后穴中,水流被设置得比其他三个穴中的都强,直直地打在泽的前列腺上,酥麻酸爽近乎疼痛的快感便一层一层堆积起来,折磨得泽泪眼婆娑。

    但这还只是开始,很快,胃中,肠道,膀胱,以及子宫中都被灌入了足量的液体,小腹鼓起如同十月怀胎的孕妇,而胀大的子宫及膀胱又相互挤压,更加加深了泽尿急的痛苦。

    泽痛苦地挣扎着,摇着头含混地啜泣着,但没有人因此便软下心肠来。

    直到设定的水量被全部灌入,一切才停止下来,四个孔道再次被密封起来。他们任泽在草地上挣扎痉挛了十分钟,才重新打开开关,将他体内的水抽出来,再重新灌入干净液体。

    如此重复了三次,清洗工作才算彻底结束。

    慕容煜望着悲惨地躺在草地上,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的泽,心底没来由地有些不忍。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奇怪心思,不禁冷笑,自己何时开始这样多愁善感了,居然会觉得一头牲畜可怜么?真是可笑!

    虽是这样想,慕容煜还是不由自主地起身,走到了泽的身边。

    一个负责清洗的人员见状,将一个盒子送到了慕容煜面前,道:“少爷,这是替换用的鼻环,少爷要亲自给这头奶牛换上吗?”

    慕容煜的视线移到盒子中,之间一个直径有十厘米,粗细有0.5厘米的白金鼻环正躺在丝绒衬垫中。

    奶牛的鼻环最大的用处便是用来拴缚奶牛。虽然在奶牛场也会用到,但没有必要以此强调奶牛的身份,因此泽的鼻环还是初始的尺寸。

    但家养奶牛便很注重这个形式,主人家一般情况下都会给奶牛换上巨大的鼻环,以增强奶牛对自己身份的认同感。

    慕容煜又看了看泽小巧高挺的鼻子上,穿过鼻中隔的金属环,微微蹙眉道:“不必,你们来吧。”

    那侍从听说,小心翼翼地答应着,吩咐其他人摁住泽的头和四肢,防止他乱动,然后小心地去卸泽的就鼻环。

    虽然伤口早已长好,但敏感脆弱的部位被贯穿摆弄,还是使得泽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透过正在将巨大鼻环穿入他的鼻中隔中的那人的肩膀,泽看到适才的男人正露出半张脸,冷冷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泽记得那双无介质无感情的眼睛,非常漂亮的眼睛。

    痛让他无法仔细回忆,而那个男人发现他正在看他之后,吩咐人将他的眼睛遮了起来。

    触感更加清晰。巨大的鼻环意味着更重的重量,虽然白金已经算比较轻的材质,但泽还是立刻感知到着比以前的鼻环要重上两倍的重量,沉甸甸地坠在鼻子上,让自己真的像头牲畜一般卑贱。

    侍从们一阵窸窸窣窣,接着,泽感到一阵大力拉扯着他,鼻环被拉紧,仿佛要拉出鼻中隔似的。

    泽吃痛,只能身不由己地顺着牵引动作,被牵着走到了玻璃花房的角落处,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后,泽的眼罩被取下,同时,他的双手被用金属锁铐铐在了背后,不仅如此,另外还被加了一个大拇指铐。

    泽简直好笑,难道单纯铐一条金属烤,害怕他脱身么?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巨大的鼻环所吸引。在鼻环上,已经锁着一条金属链条,而这条链条则被向上拉着,锁在一个足有两米高的门字框上。

    这样一来,他的活动范围便被限定在了这个玻璃花房的一隅。

    慕容煜走过来,这才第一次抬手,挑起泽的下巴。

    泽注意到男人带着洁白的手套。

    男人睥睨着他,淡淡地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畜舍。乖乖的,不要闹,没有人会虐待你。”

    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自己的后半生,就要在这个陌生的花房中,以一头家养奶牛的身份度过了么?

    男人宣布完泽的新身份,便要收回手,泽却突然毫无先兆地俯身,咬住了慕容煜的中指。

    并没有用力,但男人洁白的手套却被唾液洇湿了,慕容煜的眼眸不动声色地肃杀起来。

    泽恐惧起来,缓缓地松开了慕容煜的手指,带着哭腔乞求道:“可不可以……告诉我,路彦怎么了?去了哪里?”

    慕容煜冷冷地望着着他,没有回答。良久,他才将手套取下来,丢在了地上,然后转身吩咐道:“把他的嘴封起来吧,太聒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