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赛马外篇之清晨的例行排泄
吞下几位客人的晨尿之后，6号母马的客房服务任务才算完成。他的口中再次被塞入口塞，接着缰绳被粗暴地拉扯，迫使他艰难地站起身子。但等他站稳后，饲养员却松开了缰绳。 没有了缰绳的引导，又被剥夺了视力和听觉，6号母马恐慌地茫然四顾，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过立刻，从背部一路烧灼到臀部和腿部的痛楚使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饲养员显然故意要训练他通过鞭子来辨认前行的方向，因此只用鞭子抽打来催促他往前走。 6号母马挨了十几鞭之后，才终于猜出饲养员的意思，鞭子抽在左边屁股上，是要让他往左走，右边屁股上则是往右，要是抽到背上，就是让他停止的意思了。 但饶是如此，因为感官被剥夺，他的双手又被锁在身后，踩着高高的马蹄长靴，6号母马还是走得七倒八歪的，花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回到了马厩。 其他同期的十五匹赛马刚刚在马厩中渡过了自己的第一夜，正将头伸到自己的食槽中吃着饲料。 而一些有兴致的客人在栅栏外，纷纷愉快地观察着这些赛马的饲养日常。 6号母马无法看到，也无法听到这些，此时他的膀胱已经快要爆炸了，被尿道棒封住的马屌硬挺着，痉挛着，却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缝隙处滴落一两滴尿液。 而被塞入马尾的肛门也是一样。 他习惯每天清晨排便一次，现在哪怕变成了赛马，身体的生理习惯却不曾改变。 “唔唔……”6号母马茫然无措地扭着头，呻吟着，企图引起饲养员的注意，让他解放。 饲养员用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咒骂了一句：“安生些！” 这才将他颈环上的缰绳固定在马厩上方的横梁上。 缰绳收得很短，所以他只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穿着马蹄长靴的后肢踩在地板上，马蹄铁和金属地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饲养员这才同时将他的马屌中的尿道棒和马尾同时抽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几乎是立刻的，马屌弹跳着，急不可待地喷射出浓黄色的尿液，源源不断，持续了近一分钟左右！ 他的感官被封住，但却还是知道自己此时是在很多人的视奸下排尿的，这个认知，让6号母马心中悸动，马屌也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因为昨天被当众处罚，6号母马比其他赛马都要有名，因此他的马厩栅栏外也比其他赛马更多地聚集着客人。 “哇，排尿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啊！”有人笑骂道。 “毕竟是牲畜，哪里知道排泄要分场地呢？要不是昨晚给他塞了尿道棒，只怕今早咱们喝的豆浆都不干净呢！” “哈哈哈，也对！快看他的肛门，接下来该排便了吧？” “哇……不会吧？排尿就算了，难道排便也直接排到自己住的马厩里？这也太脏了吧！” “唉，他就是一头牲畜，你还想他像人一样干净啊？不过饲养员不是说会有清洗吗？” 6号母马听不到这些声音，但饲养员在他排便的时候，便已经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套，将他拉得弯腰俯在食槽上方，然后将颈环和食槽上方的矮横梁锁在一起，让他抬不起头来。 接着他口中的口塞被去除了。 6号赛马明白过来，这是让他进食的意思。 他只得低头用嘴去叼食槽内的食物。 食物还是和昨天一样，豆类蛋类混合的煮物，味道依然不怎么地。 但他被鞭子驱赶着拉了一夜的磨，此刻这些饲料也仿佛山珍海味似的，让他禁不住狼吞虎咽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肠胃开始叫嚣着痛了起来，便意猛烈冲击着肛门。 “啊呜！”他赶紧试图缩进肛门口，阻止粪便被排出来。 但长时间被塞上了马尾巴，他的肛门已经习惯了被撑开的状态，因此，哪怕他用力收缩，但柱状的粪便还是不受控制地挤出了肛门…… “唔……”意识到自己居然一边进食一边排便，这比刚刚排尿更加让6号母马羞耻难当。 毕竟，排尿虽然脏，但心理上还是能让人容易接受一些，但排便……这几乎是最肮脏的一种生理反应了…… “哇！好臭啊！居然一边吃饲料一边就排便了，太脏了！” “天哪，养头牲畜实在太不容易了，要清理这些，饲养员好辛苦啊……” 饲养员并没有和客人说话，他等6号母马排完了便，才从马厩上方抽下来一根水管，然后对着地面上的秽物冲了起来。 这是高压水枪，秽物很快被冲入马厩墙边的凹槽中，接着沿着水道被冲走了。 接着，饲养员又对着6号母马莹白顶翘的屁股和肛门冲起水来。 “啊啊啊……”6号母马被强力水枪冲着，屁股都被水流吹得凹了下去，而股缝也被吹得甚至有些痛。 但他的头被食槽上的横木挡着，只能保持着弯腰撅起屁股的姿势，承受着水流。 “笨马，别动！”饲养员骂道，冲洗干净他的肛门之后，又用水枪将他整个身体都冲刷了一边，这才关了水，将水管放回马厩上方。 但清洁工作还没有结束。 饲养员接着又取下一根水管，这个水管又三指粗细，他走到6号母马的身后，然后掰开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将水管插入了6号母马的后穴中。 “呜呜……”后穴被侵犯的感觉，让6号母马再度羞耻地浪叫起来。 接着，开关被打开，温热而缓慢的水流远远不断地灌入了6号母马的后穴中。 第一遍的灌肠液加了甘油，足足灌下去了一千毫升。 直到6号母马腹部都微微隆起，痛苦地踩着马蹄摇晃着，呻吟着，饲养员才关闭了水流开关。 但水管并未被抽出，一直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水管才被抽出，混杂着秽物的水流立刻不受控制地从后穴中喷涌而出…… “啊啊啊……”6号母马被头套遮住的眼角渗出泪水来，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这究竟是快乐的泪水，还是屈辱的泪水。 灌肠又持续了三四次，最后一次，灌肠液中加了天然香精。 灌肠结束后，饲养员再度用水枪对6号母马全身进行清理，这一次，喷出的是肥皂水，等赛马全身被淋湿，饲养员才拿起一把长柄软刷，认真仔细地刷过6号母马身体的每个角落，然后又用清水冲洗干净，这才最后将一个新的马尾巴塞入了他的后穴中。 这一系列的排泄和清洗，是赛马们每天早晨都需要经历的。 当他们被喂过饲料，从马厩中被迁出去，到草场上训练或者比赛时，他们都要保持干净漂亮的样子，好吸引更多俱乐部的客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