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赛马外传之参观马厩（喂食）
“一个小时到。非常感谢各位的热情抚弄，我们的赛马们看上去都很快乐满足呢，尤其是6号母种马，想必各位的抚弄让他变得更加淫荡不少呢。”司仪的一席话，将参观者的目光又重新拉回6号母马的身上。 此时的他气喘吁吁，身体已无法保持直立，而是微弓着背，大腿瑟瑟抖动着，汗流浃背。他的尾巴还没有被带回去，因为参观者的玩弄插入，那粉红色的穴口还大张着无法合拢，原本乳白的屁股早被参观者们击打成了漂亮的桃红色。而背部和大腿上，则密布着红色的鞭痕，那是工作人员惩罚他的违规动作时留下的。 他的股间一片狼藉，自己的精液顺着鸟笼缝隙低落着，正如同他同样被玩弄的麻木的嘴，也源源不断地溢出涎液一样。 他目光闪烁地扫过参观者的脸庞，同时也偷偷地找寻1号公马的身影。1号公马此时也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他有些沮丧。开始后悔同意做种马了，否则怎么会被如此当众羞辱，还被他讨厌。——但，倘若他不同意，1号公马又不是种马，那么他也可能再也尝不到被他操弄的滋味了，想到这里，他骚贱的本能又占了上风，暗中庆幸自己的选择了。 “想必大家一定还意犹未尽吧？但我们的新马从开始改造开始就没有进食和饮水了，所以，接下来的环节呢，我们安排了马厩参观。大家可以参观接下来两个月的新马期，赛马们进食睡眠的地方。同时，也可以近距离观察赛马们的第一次进食过程。当然，如果有胆大的客人，只需支付一点额外费用就可以亲自对赛马们进行喂食哦。” “哇，听上去好有趣啊。” “不知道赛马们的食物是什么呢，会不会和真马一样被喂青草啊……” …… 司仪满意于参观者的热烈反应，微笑着继续说道：“那么，请大家跟随我们的引导员往前走——” 与此同时，饲养员们开始将赛马们的缰绳结在一起，每六匹结成一串，前后各有一位饲养员，前面的一位负责牵着缰绳，后面一位则是来回逡巡着，发现有赛马动作迟缓或者违规，便用柔软的柳条抽上一鞭子，惹来赛马几声哀嚎才算罢休。 6号母马的尾巴已经重新被塞了回去。因为前面被不间断的玩弄，他后蹄发软，因此赢来了不少柳条，哀怨委屈到泪流不止，但也无可奈何，只有踩着软绵绵的脚步跟上其他赛马的步伐节奏，朝百米之外的马厩走去。 马厩是一座被十来根木梁架起的茅草屋，墙壁则是由一米三高的白油漆栅栏围成的，只有前后左右各有一个活动栅栏门。 马厩旁边有一个红顶白墙的精致小楼，那时饲养员们的起居之所，再往东百米左右，则是一座更华丽的建筑，那是供俱乐部会员使用的马场酒店，据说从酒店房间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草场，房间里还设有望远镜，可以清晰观看马厩或者草场上赛马们训练奔跑的雄姿。 “这马厩看似被遮风避雨，很是简陋，但其实每个格子都分别配备有先进的冷暖气及清洗装置，可以保证赛马的舒适度。同时通风的设计，也能减少气味，毕竟除了训练或者比赛的时候之外，赛马们的排泄都是在这格子里解决的。” 这时，赛马们也被一匹匹牵往自己的格子。 原来马厩内部，两条通道呈十字型，分别通向四个活动栅栏门，将马厩分成4部分，左边两部分各4个长方形格子，右边则各5个格子，正好十八个格子供赛马们使用。每个格子靠通道一侧前设有一米高的木头挖空做成的马食槽及水槽，食槽上方隔一点空间，钉着一条横木，当马吃东西的时候，必须弯腰将颈项穿过横木，咀嚼食物的时候也无法抬起身体来。 6号母马被牵进靠栅栏一侧的一个格子。他这才发现，格子的地板是金属的，马蹄铁踩上去铮铮响，马屁股朝向的地板内侧，靠栅栏有一个小水道通向外边。两侧的栅栏壁上果然安装着冷暖气装置，头顶的天花板上垂下几条水管及，除此，便再没有其他装饰了。 6号母马的缰绳被拴在食槽上方的横木上。他的两只前蹄再度被朝前锁在项圈上（这个姿势是休息姿势，倘若犯错，或者特殊要求时，前蹄会被锁在身后等）。 他试着向后撑了撑，但牢固的缰绳纹丝不动，只惹得身上的铃铛胡乱清脆地响着。 “这就是新赛马的马厩了。等新马训练结束，他们会根据新秀赛上的表现以及不同的马种被送往相应的马厩。大家可以看到，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水管用来清洗马匹以及赛马排泄过后的赃物地面，污水则顺着后面的水道流出去。赛马们的排尿没有限制，可以随时随地进行，但排便则固定在每日早晨，饲养员会为他们除去尾巴，排便结束后，饲养员会对他们进行灌肠和清洗，最后则是对弄脏的地板进行冲刷。如果大家不嫌太脏，气味太重，明日可以亲来现场观看赛马们排便的过程……” 6号母马又是吃惊又是羞涩地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他的排泄行为都将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甚至只能站着进行……但，真正的马排便是也的确是站着的，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真正的马匹翘起尾巴排便的画面。俱乐部所做的，不过只是将他们当做真正的牲畜来对待而已——至少饲养员会在事后对他们进行清洁…… “唔嗯……”他突然惊恐地发现，因为脑子里的联想，他的膀胱居然真的一阵酸痛，竟有尿意传来。他忍耐地扭动着身体。这时，饲养员开始为他们添食了。 四个饲养员两两一对，分别抬了两个大桶过来。前面一桶是褐色的粘稠物，后面一桶则是生菜和胡萝卜。他们分工合作，每匹赛马面前的食槽里都被用葫芦瓢舀进去两瓢粘稠熬煮物，以及几片生菜和一根胡萝卜。同时打开水蛇在水槽内放入饮用水。 “说是赛马，但前身毕竟是人类，因此我们自然不能真的喂干草给他们吃。因此赛马们的食物主要以燕麦和各种豆类等杂粮加盐和植物油熬煮而成，除此，则是可以生吃的一些蔬菜，比如生菜，萝卜，西红柿之类的。偶尔我们会提供一些蛋类增加营养。但肉类就绝对是禁止的，毕竟马是草食牲畜。好了，饲养员已经分好马食，大家可以近前仔细观看赛马们的进食了。有想亲自给赛马喂食的客人可以向饲养员领取干豆子或者蔬菜……” 因为前一环节的优异表现，6号母马立刻被参观者们层层围住。 他初始还有一些害羞，但饲养员不由分说抓住他的马鬃（头发）将他的头压低向前从横木上穿过去，又用横木上垂下的锁链扣在他的项圈上，如此他便被摆成了半弯着身子，屁股撅起，带动马尾巴轻轻扭动的可耻姿势。 脸正对着食槽中褐色熬煮物和寡淡的生菜及萝卜，尽管腹中空空，但这食物实在引不起他的食欲。 然而他知道作为牲畜，这将是他接下来三年的一日三餐，倘若不吃，就再没有果脯之物了——除非他要真的低头去啃地上的草。并且，每餐的分发的食物倘若吃不掉，还会被强行灌食及惩罚…… 因此他踌躇一会儿，终于低头去吃槽中的食物，这时，他才发现横木上的锁链的作用。原来锁链不长不短，刚好够他伸长脖子加伸长舌头才能触碰到食物的程度。 他口中的口嚼并未被卸除，因此费了好大劲才将舌头伸出，卷起一点熬煮物进嘴中咀嚼起来。 因为燕麦和大豆等已经煮烂，因此尽管口嚼限制了他咬碎食物的能力，但却并没有太大的阻碍和影响。 食物的味道，嗯……比外表看要好一点，但却算不上美味。他本能地咀嚼几下（毕竟有口嚼在，事倍功半），就企图咽下去，这时才发现，因为口嚼，他的吞咽能力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他只好拼命伸长脖子仰起头来，才算勉为其难咽了下去。接着低下头去叼起一枚胡萝卜，艰难地咬下一块来咀嚼，这就比吃大豆燕麦粥要困难多了，他只能将胡萝卜粗略地咬成小块咽下去，整个过程痛苦艰难，尤其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听着参观者们时不时发出“哇，这匹马的牙口很不错呢，是好马的标志。”“看他吃得这么香这么欢快，一定很喜欢自己牲畜的身份吧……”“啊，这么笨拙可爱，看得我都想去拍卖会上拍一匹马来养了呢。”等等的赞叹和议论来，更让他羞耻更甚，心内却又隐隐对自己的新身份感到自豪来。 “乖马儿，来吃胡萝卜~”一位参观者拿着一根胡萝卜送到他嘴边，他向后躲了躲，这蔬菜生吃实在是难吃，但参观者锲而不舍，强硬地将胡萝卜塞进他的喉咙深处去。 “呜呜……”6号母马在锁链的束缚范围内拼命地躲闪，但早有另外一个参观者扣住他的下巴，将另一根胡萝卜也插了进去，接着是第三根…… 他的嘴被撑大足有鸡蛋大，根本连想活动牙关都不可能的，他只好发出呜咽委屈的哀吟，泪眼婆娑地望着一众参观者。 “各位客人，为赛马要循序渐进哦，太急的话，容易惹怒马儿，被咬了手可就麻烦了哦。”饲养员过来帮他解围。 几位客人才将胡萝卜从他口中抽出来，改为一点点送进他嘴里，待他咬断嚼碎咽下后才又送进去一点……嗯，当然，他们偶尔也会恶作剧地，故意用胡萝卜模拟阴茎一进一出的动作，蹂躏着眼角微红的委屈小母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