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折磨,深喉吞精,精神与身体上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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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活脱脱像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整个人被虚脱感包围,方源笙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捞过他壮实的腰身,陆承感觉到插在后面的那根玩意开始无规律乱捅起来,强烈的震感刺激得他直不起腰来,仍然保持着难堪的姿势捂住小腹颤抖着。 将无线遥控器按钮调至最大速度,方源笙揪住陆承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按,陆承膝盖一滑,一根粗长的阴茎离鼻尖只有分毫距离,淡淡的腥味钻入鼻腔,他抗拒地往后缩,一只手早已攀上他的后颈。 似曾相识的窒息感渐渐萦绕在大脑中,陆承憋得满脸通红,疯狂甩着头脱离对方的桎梏,方源笙抓住陆承的手扳在他身后,撕下一段床单紧紧捆住男人肌肉发达的双臂,男人两扇隆起的背肌向后曲张着,透着诡异的美感。 总算透出一口气的陆承大口大口喘息着,眼角通红,方源笙手指灵巧地伸入口腔揪住舌头向外拉扯,陆承舌尖用力想把外来物顶出去,对方却不依不饶地往他喉咙深处抠挖,他上下两排牙齿猛地一合咬了下去。 听见吃痛的抽气声,陆承满意地屈起一侧肩膀将刚才溢出来的唾液蹭掉。 方源笙眼里没了笑意,浮现出一排整齐牙印的手用力捏住陆承的双颊,颇为轻巧地卸了他的下巴。 软骨分离的痛楚从脸颊两侧袭来,口水从合不上的嘴里不断往外流,陆承恶狠狠地盯着方源笙,心中腾起的怒火盖过了对他的恐惧。 眼前这个长相与性格完全搭不上边的青年的出现打破了他正常的生活,愤怒之余他又想起了体贴温婉的女友。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脸上突然挨了火辣辣的一耳光,方源笙居高临下不耐地看着走神的陆承,掰过陆承的下巴迫使他正面接触他的性器。 方源笙扶住性器一点点把它推入口腔内,温暖湿热的气息一下子包裹住柱状物,陆承后仰着头拼命想吐出嘴里的阴茎,方源笙惩罚似的又塞了一节进去。 陆承费力地吞下三分之二后便塞不进去了,方源笙仍执着地往里捅,他摇头示意真的吞不下了,嘴里的肉棍却依旧缓缓向内送入。 意识到已经插到喉口处的方源笙兴奋不已,缓缓抽插两下后便直直捅入陆承的食道,陆承因食道被开拓的痛楚身躯一震,痛苦地扭动起来。 “陆承,你的处女穴和处女喉咙都被我操了。”陆承无心理会方源笙吃吃地笑,他攥紧拳头等待时机反抗,却被捅入喉咙的阴茎接下来的动作打散了神。 方源笙的每次大力抽插都几乎要捅穿喉咙,还从未替人口交过的陆承苦不堪言,下巴上的肌肉酸疼无力,只能被迫承受灭顶的耻辱。 没多久陆承的求生欲便使他费力地作出吞咽的动作来迎合嘴里荒唐无道的肉刃,只能被迫靠鼻子呼吸,鼻腔喷出的热气尽数喷在方源笙的小腹上,沾染着属于男人腥味的毛发挠得他人中和鼻尖发痒。 “呜……呜呃……” 性器一下一下顶撞着喉口,似乎要把喉管插穿,陆承不断干呕着,喉咙因干呕不时猛烈皱缩着,他感觉到在口中肆虐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口腔里的嫩肉被磨破了,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承全身已经麻木了,方源笙的抽送与猛干着后穴的假阴茎十分默契,一边是操着他嘴的滚烫阴茎,一边是不停震动的玩具,他有一种被捅穿身体的错觉。 陆承痛苦的神情明显取悦了方源笙,还不够,想看到更多。 唯一的换气口被捏住,陆承瞪大了眼睛,方源笙手劲之大几乎要捏断他的鼻梁,他挣动得更厉害了,吸不进氧气,有根东西还不停刺激着喉咙引他干呕,干呕之后肺里的空气就更少了…… 缺氧的大脑让陆承没法过多思考,他呜呜地用舌头顶弄着方源笙,希冀他能放过自己,却没想到这无意识的举动加快了对方抽插的速度,翻着白眼的陆承从喉咙挤出几声呻吟。 会死在这的……还是以现在这种令人恶心的情形…… 正当陆承快失去意识时,凉丝丝的空气又重新灌入鼻腔,口里的性器退了出去,陆承大张着嘴喘息着,涎水混着腺液拉成细丝不断顺着下巴、脖子滑落,壮硕的胸肌被浸染得亮堂堂的。 很奇妙,差点死去又差点挣脱…… 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男人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没几秒性器再次插入,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搅动口腔,鼻尖再次被紧紧捏住。 重复几次后,陆承仅剩的意识还叫嚣着逃离,可他一旦有挣扎的意图方源笙就会捏他的鼻子,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几次下来陆承的舌头开始讨好地缠上硬挺的阴茎,泪眼朦胧的他什么也看不清,只想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即使没有口交这方面的经验,不过陆承作为男人还是知道弄对方的哪里会更让对方舒服,舌头忍着不适,笨拙地绕着龟头打着转,舌尖轻轻探入肉沟像用吸管吸饮料一样吮吸着,只不过涌出来的并非饮料而是带着腥味的男性体液。 方源笙觉得应该给乖巧侍弄自己的陆承一点小奖励,他抽插了百下后掐住陆承的脖子,迫使他仰着头,下巴与脖颈几尽乎形成一条性感的直线。 性器进到了喉咙深处后跳动了两下,精液射进颤抖着的食道口,一股一股的浓精直接灌入胃里,陆承唔唔挣扎两下,又害怕再次窒息只好瑟缩着不动。 方源笙射了很久,陆承因无法忍受而猛地挣脱开来,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呛进鼻腔又顺着人中流到嘴里,他跪在地上不停咳嗽着,双手被缚使得他无法替自己正回下巴,只好难堪地把头扭向一边大喘着气。 为什么是他……遇到这些事的人为什么非得是他…… 泪水模糊了陆承的双眼,鼻腔发酸,不知是因为想哭的念头还是被精液所呛到,亦或是两者都有。 脸被一双手轻柔地捧着,相反的是对方粗暴地正回了他被卸掉的下巴,双膝被磨得钝钝地发痛,几乎支撑不住陆承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地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眼皮沉重极了,陆承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借此逃避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