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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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规规矩矩坐在后座,臀下柔软的皮革触感让他感到不安,这车肯定很贵吧,刚才还夸下海口说自己赔得起的陆承一阵心虚,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下来,存款也所剩不多,自己真的赔得起吗? 方源笙瞄了一眼车窗玻璃,陆承扭捏的样子尽收眼底,车速有些快,风吹得陆承短短的几绺头发翘到了天上,男人连忙用手去按住,刚放下手,头发又不听话地翘起,陆承只好苦着脸一直抬着胳膊。 方源笙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视线重新回到前方。 太安静了,陆承呼吸有些不齐,尽量让自己别过分在意正在开车的那个人,从上车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的方源笙令他感到不安,他想搭话,又觉得撞坏了别人的车,对方应该对自己满腹牢骚才是。 陆承看了看表,时针指向了两点,周遭景物没发生什么变化,头皮凉凉的,好像下雨了。他觉得有点冷,硬着头皮敲了敲方源笙的椅背:“方先生,你是不是走错了?这好像不是下山的路。” 陆承虽然是第一次在这座山上值班,换班时他听几个同事闲聊说前阵子下暴雨把后山脚的路淹住了,他上山时只好走前山的小道。方源笙开车的方向与他所知道的截然不同,他只好理解为方源笙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记错路了。 方源笙没回答他,仍自顾自开着车,陆承感觉有些不对,他又摇了摇前方的座椅:“方先生、停一下车……”陆承觉得有些不好,又补充道:“谢谢您载我到这,我还是自己走吧,明天我会把钱打给你……” “没关系,很晚了,我在这有房子。”方源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陆承咽了下口水,他还想说什么,方源笙冷森森的眼神让他闭了嘴。 陆承坐回去,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方先生怪怪的,可他又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一般人应该能看出来值夜班的普通交警不会随身带着钱吧……不对,方先生开得起这种跑车应该不是差钱的人才对。 方源笙用力踩了一脚刹车,陆承额头猛撞在椅背上,疼得他鼻腔发酸,他意识到方源笙说的地方已经到了,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他还在解安全带时方源笙就已经下车了,陆承皱了皱眉,想告诉方先生不系安全带是很危险的。 陆承一脸迷茫地被方源笙领进门,这座设施外观相当宏伟,四周有树林作遮挡,显得十分隐蔽,内部更是看得陆承眼睛发直,这样一座堪称豪华的住所,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陆承抿了一口方源笙冲好的咖啡,随即忍住要吐出来的欲望——他还是更习惯喝值班室门口那台售货机里头的冰红茶。 沙发很软,头顶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很晃眼,陆承坐得端正,沁满汗的手像学生一样乖乖放在膝盖上,方源笙没说话之前他觉得还是不出声为好。 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一个人,浴室传来水冲在地上的声音,应该是方先生在用。身上衣服湿垮垮的很难受,陆承尽量把自己缩得小一点免得把价值不菲的沙发弄湿,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体型很尴尬。 浴室门开了,氤氲的水汽弥漫出来,方源笙擦着头发走出来,迎面看见陆承正局促不安地坐着,中等长短的头发湿答答黏在饱满的额头上,那件滑稽的荧光服已经脱下来捏在手上,他有点口干舌燥。 “方先生,我……”陆承一见方源笙,下意识站了起来,眼里撞进方源笙白花花的皮肉,在灯光照耀下更是显得白得发亮,他尴尬地别过头去,只听见方源笙轻笑一声。 “别愣着,衣服脱了。” 陆承傻了。 方源笙赤着脚一步步逼近他,他不知道该退到哪里去,方源笙的玩笑让他笑不出来。 陆承紧紧捏着那件荧光服,看向方源笙的眼神里不自知地带着敌意,方源笙不理会,陆承没料到方源笙会直接推自己一把,重心不稳向后倒在柔软的沙发里。 方源笙死死按住陆承,另一只手从下往上卷起陆承的衣服,壮实的胸膛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男人费劲力气地挣扎,可方源笙力气出奇的大,他只好向对方解释自己没有那种癖好,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胸前一空,随即而来是颈部的痛楚,方源笙冷着脸掐住陆承的脖子,身下人拼命踢着腿想把自己踢下去,绝望的窒息感令陆承恐慌,他不在乎会不会伤到方源笙,奋力掀翻方源笙便往外跑。 还没摸到门把手,陆承腿脚一软跪倒在地上,膝盖磕得狠了,他想站起来却使不上力,后腰一沉,压得陆承喘不过气。 方源笙坐在陆承腰上,手指敏捷地探入对方的口袋,掏出对讲机扔在远处,值得他一笑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把身份证存折银行卡和其他证件都随身携带着,这年头还有这种老实得发蠢的人吗…… “陆承是吗,”方源笙拿着他的身份证看了又看,上面陆承略显青涩的镜头感吸引住了他,拍证件照时陆承还没晒成现在这样,整张脸透着年轻人的健气,“你不是说会赔偿我吗?” 陆承脸朝下被压着,他想为自己辩解,啊啊呜呜半天说不出完整的字词,浑身肌肉想被抽了气,半点劲都使不上,他不得不怀疑是刚才喝的东西有问题。 他感觉到方源笙正隔着裤子摸他的屁股,他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被人摸过那里,陆承既愤怒又羞耻,很快方源笙的手便伸进去摸上他后处那个隐秘的部位。 男人挣扎地更凶了,方源笙差点被甩下去,他掐住陆承脖子的手带着不耐,明明是这个人有错在先,他在z辖区一向无人敢惹,而这个人不仅给自己贴了罚单还撞坏了他最喜欢的车子,现在还不让他碰。 是该好好罚一罚他,让他知道他惹的是什么人。 陆承渐渐不动弹了,强烈的窒息感把他带到了刚才被掐住脖子时的恐惧,他害怕方源笙真的会掐死自己,无法呼吸使他浑身发凉,但他更害怕方源笙即将对他做的事情。 待方源笙的手从陆承脖子上离开时,陆承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他欣赏着陆承阳刚俊气的面孔,眼睑痛苦地闭合着,嘴唇无意识微张着吸取空气,他俯身亲了上去,舌头灵活地撬开对方的牙关,深入舔吻着软韧的喉咙。 方源笙呼吸急促起来,他勃起的性器在陆承深凹下去的腰窝上摩擦着,肌肉的触感很棒,性器头部流出的腺液蹭得蜜色的皮肤晶亮,这个人有一种令人着迷地魔力。 他喘着粗气急躁地分开陆承修长的腿,浅色的穴口暴露在他面前,陆承性器大小十分可观,方源笙不由得去想陆承的女朋友是怎样被他的抚爱弄得欲仙欲死,嫉妒涌上心头,他望着陆承似是睡去的脸,没忍住扇了他一巴掌。 脸上的剧痛迫使陆承迷迷糊糊睁开眼,刚才做的一切都不是梦,方源笙真的打算强上他,他却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 方源笙急不可耐地随手扩张了两下便粗暴地捅了进去,陆承的穴如他所想的一样,紧致且像他本人一样有韧劲,陆承痛得指甲抠入地板,方源笙并没有放过他,就着流出的血作为润滑大开大合操干着陆承。 陆承呜咽起来,被插入的疼痛远比不上他对女朋友自责和亏欠的痛苦,他没办法接受自己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男人按在地上猛干的事实。 陆承死死咬住牙不愿意发出声音,只有被顶撞得狠了才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方源笙那东西不小,每次进出仿佛连内脏都捅到了,好几次陆承都感到恶心反胃,想像刚开始那样晕过去逃避方源笙的控制,他痛恨自己身体的强壮,没法帮助他逃离,也没法让他如愿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