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现线续缘热泉(逼迫神灵俯跪口H内射湿濡口穴齐高潮)
依旧黑暗幽静的宫殿,孤醒蜷缩在宽敞床榻上的被窝深处,蔓莲将她从殿门处运回,她就不再动弹过。 孤醒神思昏沉,脑中记忆纷乱混杂,在宛如支离破碎的镜子,无数的记忆残片中,她看到了十八岁时的花洗尘。 那个在蓝花楹树下,熟稔背诵心法阵诀的花洗尘,那个温柔诚挚的花洗尘。 以及雪山月下热泉的记忆…… 在孤醒封印花洗尘的封印后,之后的数十年,孤醒与花洗尘都相安无事,甚至渐行渐远。而自己也在无数次的昏迷混沌中将雪山月下热泉的记忆埋在深处。 直到花洗尘镇守在荒亡之境的父亲突然‘去世’,花洗尘才渐渐再出现在孤醒面前。那个在空寥深宅中,丧幡飞舞、麻衣孝带、痛苦无神独自为父亲守灵的少年…… 后来的一切就像失控般,花洗尘…孤醒不愿再回忆,痛苦埋首在被衾之中…… 无光无声,没有时间的判断,不知今夕何夕,只有空中满殿莲香,和被衾中缩成一团隆起的起伏。 忽然,紧钉墙壁上枷锁上的法阵旋转转动,锁链上的符文佛咒闪烁躁动,牵扯着孤醒五肢上的桎梏晃动不止。 孤醒被牵扯得只能探出脑袋去察看,只见卧房窗阁处亮有朦胧的光线。她有些诧异,静候一段时间也不见一如往常的高挺身影出现。 白嫩的脚丫落于铺盖在床周处的金绒毛毯,她犹豫几息,牵拉好身上繁重的枷锁,跨出脚步,前去察看。 纱裙拖地,沿路只有链条的拖拽声与符文法咒金光,孤醒拖着枷锁在阴暗的回廊中行走。那抹白光一直似乎在她前面,却始终触及不到,诱惑般吸引着她前进。 渐渐的,她已来到凉亭的转角处,隐隐能闻到甜涩的蓝楹花香。“哐当!”一声,她五肢上的万年玄铁桎梏,齐声而断,摔在冰凉的地板上,在静谧昏暗的殿内发出巨大的声响。 孤醒尚未来得及为突然而来的自由讶然,一股熟悉的神力铺面而来,孤醒条件反射甩起长袖,迎面而上。 白光一闪而过,并无所谓的攻击,孤醒放下袖子一看,已不是在阴暗静谧的回廊中。 只见朗空皎月,雾气萦绕,空中隐约飘过热泉的水汽味。 这熟悉的热泉,岩壁的半空中水汽蒸腾,孤醒呼吸一窒,心仿佛也如被水汽遮挡般带着不明的滚烫与不安。好像跨过那块壁岩,她就能再次见到那个淡然温柔的少年…… 白光再次出现在岩壁的后边,朦胧闪烁着诱引,孤醒脑空泛白,鬼使神差的转入了岩壁。 依旧是那一汪水蓝蒸腾的热泉,旁边的壁岩处摆有一盏盏烛灯,在夜风中微微摇曳,让四周除了明月霜冷的柔光外,增添了一处温暖的橙光。 孤醒拖着薄纱长摆裙走近,越走雾气越浓,她挥袖扇开水雾。 只见在翻腾的氤氲中,花洗尘单手支颐,坐在岩岗上,视乎已等待了许久般。他身着一件宽大的素白长袍,衣襟松垮,从胸襟处开裂到紧致的腹肌,只有一根细小的腰带勉强支撑着散开的长袍。 热泉蒸腾的水汽凝聚在性感的腹肌沟,聚成水滴顺着沟壑往腹下滑落,两条修长的腿随意岔开,丝毫不掩饰薄衫下那高耸昂扬着的欲望。 孤醒在这一刻蓦然回神,是花洗尘,但不是十八岁时的花洗尘。她凝聚起身上细微的灵力就想遁逃。 花洗尘饶有兴致的观看,刚脱离了桎梏就想逃的小女人。 他身上的蔓莲一藤藤伸出,花蔓招舞着,蔓上白莲花朵朵盛绽,依旧透白纯净。只等意念一动,看似纯净无害的圣洁白莲,便可如凶狠的猛兽扑杀而出,犹如猛兽的利齿紧紧锁住猎物致命的咽喉。 低沉性感的嗓音带着调笑,说道,“原来您还记得呀,宫主。我原以为只有洗尘再想不起。” 孤醒现下依旧虚弱,只是带着本能想转身而逃,她清醒知道根本无法逃脱,闻声停下转过身子与花洗尘对视。 在被囚禁镇压前,她身上的神力被花洗尘抽出过一些,作用不明。如今看来这热泉重现是运用了她的神力进行了空间转移,她倒是真的教了个好学生。 “乖,过来吧。”花洗尘朝孤醒招手,身上舞动的莲蔓朝着孤醒蔓延而至,攀缠上刚脱离铁圈枷锁的细腕,再次桎梏。 孤醒被藤蔓凌空托起,飞入花洗尘的怀中,他拦着她的软腰低头蹭她。凤眼微抬,望向那汪清泉,眼神晦暗不明。 “宫主的神力太难运用了,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将这热泉转移回来的。宫主,喜欢吗?” 曾经那种抓不住的流逝遗忘让他至今还是恐慌,若不是花洗尘在自己那一丝不苟的整洁习惯,到腰部已愈合的伤口,到最后的那个法器琉璃镜的影像,一步步推敲出的一些。他可能真的一丝都不会记得。 孤醒闭口不答,她也不知该如何答,望着那汪热泉,心中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她最后还是和花洗尘纠缠不清…… 二人衣衫薄透,紧紧相贴,冰凉的鼻尖在孤醒的后颈轻轻滑动,薄唇时不时的摩擦着脖颈,引得孤醒酥麻微颤。 若不是股下那毫不掩饰的昂扬渴望,孤醒倒真以为他与自己回忆所谓的美好。 “可惜……若不是我拿到宫主的神力,我就再也想不起当时那个美好的夜晚了。宫主是不是得补洗尘一个热泉恩爱的缠绵?”话锋陡然转变,连着孤醒的心也跟着激荡一变。 花洗尘掐抬起孤醒的小脸,低头与之相吻。薄唇发狠嘬碾那软嫩的红唇,撬开贝齿探入里边吸吮扫荡,津液互渡,带着怨气与委屈般。 孤醒仰头被迫承受这凶狠的索吻,那绯瞳朦了雾气,尚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涎,从嘴角溢出顺着长脖滑落。 一吻毕,花洗尘拇指摩擦她唇边水滢的唾液,坚硬的物什一挺一挺的顶着她,凉声开口。“用原形给我口出来。” 璀璨绯瞳不住的震颤,孤醒惊讶不已,她从未想过她与花洗尘会变得如此荒唐。 能从三大死界古战场活着走出来,她有着自己坚定的意志和铁血的手腕。她不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花洗尘若是恨,她认。 “花洗尘,你若是有恨,你大可。。。”未等孤醒说完。花洗尘将她落于地面,使之跪在自己腿间。 凑脸迫近,依旧是那双幽深无澜的黑瞳,一字一顿的说着。 “宫主不必妄自揣测我的心意,宫主现在只是一个随时乖乖张开腿,只能等着挨肏的囚脔。” 孤醒哑然无声,心中只觉苦酸难忍,哽在喉口直觉发痛。 如枪林箭雨般能刺杀人的恶语寒言孤醒从不曾少听过,却也不敌花洗尘对自己的几番轻贱的话语,让她无明的心中刺痛,她拼命忍耐着不去为之所动。 “是呀……本就是轻贱之物,何故做那纯净圣洁高贵的神宫宫主,只余一身的病残。” 花洗尘瞥开视线,强迫让自己无视她那璀璨眼中,强忍不滴的热泪。那会烫到自己心中,灼痛不已。 鳞片覆盖白嫩双腿,显出婉长的鳞尾,蜿蜒弧弯着。粼粼幽白的鳞尾被烛光照射得蒙上一圈暖橙色光辉。 弧圆的耳尖转向尖长,璀璨蛇瞳竖立,红唇两边漏出两颗洁白小巧的小獠牙。 花洗尘靠近,轻扣那两颗小巧圆钝的小獠牙,憋笑出声,“原以为冰冷孤高的神宫宫主,怎么也得是尖齿毒牙,怎么是这么个可爱的小东西。咬人都不见印的。” 他面容俊美,无澜的黑瞳在烛光中闪着亮光。孤醒在那漆黑清澈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厌恶撇开视线。 花洗尘一丝丝轻柔抚摸那细碎嫩滑的鳞片,安慰道,“您不必躲,您如何都极美。”这个倒从来都不骗她。 说罢撩开长袍,狰狞凶悍傲然挺立着,散发出淡淡雄麝的味道。杵到孤醒的润唇边,“舔。” 孤醒自是不愿,咬紧牙关紧抿红唇,表示无声抗争。花洗尘自然不会理会她的拒绝,他伸出两指卡在孤醒脸颊两侧,手指用力,微微一震就轻易叫孤醒紧闭的小口敞开。 “嗯啊!”孤醒挣扎着想将嘴闭上,去拽花洗尘那铁钳般双手。 小口内并无凸起的牙床,壁腔粉润的软腭直通咽口,嫩腻的小舌无助扫动着。被掰开的小口哈着热气,涎水拉丝,湿濡温暖,令人浮想联翩的淫靡。 软腭有着严密的腭肌,收缩自如,能将男子的性器紧密包缠。如此绝妙的口器,只怕是能教人销魂升天。 欲妖?果真是天生的淫邪尤物…… 花洗尘长指探入孤醒那粉润的小口中,长指打旋翻卷着湿濡小舌,教着“小舌一会就按这般卷缠肉棒,曾经教过你的。” 长指抽出,玉白的手指上沾着湿漉漉的涎水扶着自己的肉刃,怼到孤醒滑嫩的小脸摩擦,催促着。 孤醒现出原型心智会有所受损,又在床笫之间多番受花洗尘折磨,他手段多体力足,实在不是抗衡的对手。 只能依言探出粉润的小舌,舔着那圆硕的柱头,小舌扫过那马眼,一点一点的舔湿粗长的肉柱,柱身被舔得水光滑腻。 花洗尘快慰着,挺腰将肉柱怼到红唇处,“别想侥幸,吃进去。” 孤醒被识破而一颤,缓缓启口,伸缩着颚肌将粗长的肉柱吞入,粗硬的肉柱滑入湿濡的小嘴,磨蹭到紧致的软腭壁肉,顶到咽喉处。 坚硬的肉刃入到口中惊得孤醒一震,那雄麝的气味钻入她的鼻息间,让她即时便起了淫性,尾部某一处发热跳动着。孤醒唾弃着,当真是淫荡的体质,只是闻着花洗尘的味,便叫自己淌了水。 “将尾尖缠处剩余的部分撸动。”花洗尘轻捏着她那敏感软绵的尖耳。 孤醒听着指挥,口中软舌舔舐着马眼柱身,尾尖攀缠上剩余的一截肉刃,尾尖肌肉舒张撸动着。敏感柔软的尾部磨蹭着肌肉坚硬喷张的肉刃,二者相贴相滑,传来阵阵的快感。 花洗尘享受着被吞吃撸动的爽快感,喉结不断滚动,肉柱越发硬涨。 在他的俯瞻下,只见孤醒睫羽低垂,光华流转的霜发如一层朦胧的纱衣,披覆在莹白的腰背上,落于性感的脊沟之间。长尾蜿蜒卧俯在他腿间,红润的口中吞吃着他的欲根。 这是他曾经不敢思不敢念,奉她为不可亵渎的神灵…… 花洗尘情动,扣住她的头颅,挺腰抽插。肉刃直直插到咽喉深处,不断碰蹭着喉口,孤醒下意识吞咽,喉口缩吸着敏感的柱头。 孤醒眼角泛红,沁着泪珠,张着小口任由他动作。绵软的红唇吞吞吐吐硬涨通红的肉刃,钝小的獠牙轻刮着进出的坚硬的肉刃,带出别样的刺激感。 花洗尘快速的抽送,灭顶蚀骨的快感如电流般流串着,紧实的腹肌出青筋爆起。孤醒收缩着颚肌,仿若小穴痉挛高潮时的收绞,湿软的颚肉紧紧吸裹着花洗尘的欲根。 花洗尘被吸得丢魂,在最后几下抽插中将肉刃顶到喉口最深,低哼着将白浊喷射而出。 大量白浊喷涌进口中,麝腥中带着莲香的气味冲上鼻腔。“唔嗯~!”孤醒眼睛大睁,身子一阵痉挛,跟着攀上飘忽云巅高峰,淫液喷溅而出,泄了身。 通红的肉刃涎挂着白浊“啵”的一声从口穴中抽出,孤醒身子震颤,挂着泪珠,红唇汨汨不断渗出白浊,拉着涎丝,滴落在白腴的胸沟上,如雪峰落雪。 花洗尘已是习惯般,拇指摩擦她淫靡的红唇,轻抚她敏感的尾部。 孤醒不为人知的淫靡,除了绝美异常的容颜,和吸魂摄魄的艳姿。那便是她身上所有肌肤都极其敏感,三穴更是销魂蚀骨的名器,让花洗尘越探索越疯狂。 睥睨万士、力盖山河的战神孤醒,在床帏上却娇娇弱弱。花洗尘随意一折腾,便能登高峰,潮吹泄喷。 即便她再缥缈疏离,只要让花洗尘推倒在了床榻上。只能无助呻吟、呜咽、软着求饶,声声入骨销魂的酥媚,令闻者心神激荡。每每让花洗尘难以自持,恨不得揉碎了她,狠劲反复折腾着。 花洗尘将蔓莲交叉攀缠,编制成一张巨大的花床,直接将恍神中的孤醒托起。 那花床边缘花洗尘更饶有雅兴的结出一圈圈透白的白莲,蕊间散着幽幽莲香,带着浪漫旖旎的氛围。 他踏进入白莲花床中,抚摸着孤醒闪着流转熠熠磷光的蛇尾,触感滑嫩软腻。孤醒的身子已然熟透了花洗尘的碰触,尾尖无意识的攀缠上花洗尘的肩膀,回应摩蹭着,想极其喜欢他的抚摸。 花洗尘将孤醒的长发拨开,露出蜿蜒曼妙的白腴身姿。胸肉丰绵,起伏的腰臀处是渐延而上鳞片与皮肤的分离区,性感的盆骨处闪耀着零星的鳞片。上半身是冰肌玉骨的人形与下身诱惑蛇形的完美结合在一起。 花洗尘粉唇嘬吸着孤醒的胸肉与顶端的红樱果,指尖下滑至腰腹下,人形腿根区域的一处,因已喷泄过一次,那已是滑腻腻的湿润。 他长指不断按压,轻扣着。覆盖鳞片缓缓张开一条缝,露出肥美嫩润的粉穴。粉穴没有人身时的阴阜,只有粉润的肉瓣与幽窄的小洞,宛如娇嫩的牡丹花蕊。 花洗尘触向那粉穴,他指尖微凉,孤醒被碰触得轻抖一下,哼唧出声,鳞尾扫拂。 玉白的长指剥开粉润的花唇,露出挺立的蕊蒂,正一震一震的颤动着,还有那不断翕合颤巍巍的小洞,似乎饥渴难耐急需吞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