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
他冰冷的手抚摸过我的脖颈,我抖了一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今年是大年三十,屋外很冷,屋内暖和一些。 他专注地看着我。春晚的小品呕哑嘲哳,沦为了调情的不恰当的背景音。 我回望他:“怎么了。” 他说:“我们做吧。”声音很低,有点沙哑,像一把漆黑的檀木火把,苦涩迷醉的烟雾弥漫在我的眉、眼、唇上,直到把我也点燃。 他冷白的脸靠近我,唇色却是血红的,将所有的温度倾注于我,我仰起头,双手摩挲着他的锁骨。 锁骨,会在喘息时起伏,会在律动时纷飞,挂着那厚重的毛衣,武装着底下千锤百炼的好身躯。 “你要说,你爱我。” “我爱你。” “一直说。” 乳头被他落下的唇染了色,因着鲜血的浇灌绽放开来。 他的魂、他的灵;我的骨,我的肉。 于万圣夜中吟咏的十四行诗声调讨喜,穿越过至福天堂和永劫地狱,徒留班扬在山谷中痛苦地呐喊,而加百列带着喜讯降临人间。 我如梦似幻,消解了所有的概念和指向,因此此时他是真实的,也只有他是真实的。 一丝冰冷抹过我的乳房。他把挂着银链子的眼镜摘下,终于露出了人类的本质,那一颗能够洞穿任何事物的眼眸,正在看着我,解剖我,定义我。 衣物散落一地,有火焰在烧,像烟火般绚丽。 我颤抖着抱住他,我还是怕失去他,他太过完美,但如果他不属于我,就又一文不值。 所以,我要用一切留住他,留在我的体内。 他直立起身来,俯视着我,如同审判巴比伦一般,将末日的铁钉,钉入了我的阴道中,又握着我的脚腕将我翻了个身,阴茎在体内将血肉搅得一阵痉挛,我喊出声,他却抓过一条内裤,塞进了我的嘴里。 眼前突然变黑,是风衣的衣带,粗粝的质感让黑暗严丝合缝地禁锢了我。 他握着我的腰,开始大力地操干,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只三四下,我便化为液体,融化在他的声音中。 “我爱你。”檀木被烧透了,成了粘稠催情的药。 我全身颤抖,穴肉将他绞得寸步难行,他不为所动,几乎深到子宫口,我崩溃哭喊,却换来更深,更重的叱责。 “我爱你。”声音远如天外,低沉却冰冷无比,体内的阴茎对抗着人类宿命般的疲软和死亡,不断地跳动,捣弄,直到摧毁罪孽深重的肉体。 不应期的酥麻感击穿了我的大脑,我稍微往前爬了一小段距离,却被按着腰扣回他身下,重重抽插了五六下。 “跑?” 作为惩罚,一张橡胶质感的嘴套在阴蒂上,我顿时尖叫起来,他握着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翻过身压在头顶,阴茎再一次压进来,我再次全身僵硬,他却丝毫不管我在高潮,将我的穴肉捣出了粘腻的水声。 可他亲吻了我。我落在他的怀里,双手钳着自己的脚腕,大张着软烂的穴肉,供他扇打,鞭笞。 “需要被羞辱才能够有快感的变态。” 我抬起头冲他笑:“主人,给我。” “给你?你也配?”他扇了我的乳房,我痛得噤声,半晌小声道,“求主人,给我,奴隶想要。”“又犯贱了?” “嗯……主人……求求你嘛……” “撒娇?”他扇了我的阴蒂一下,将那个玩具直接扇飞了,我尖叫着说不敢了,一边全身颤抖,身下缓缓流出一滩水,滋润得阴唇更加色情。 他盯着那里,又扇了一下,扶着那根剑拔弩张的阴茎操了进来,这是发泄的意思,又重又快。陆陆续续被玩了快一小时,我全身敏感得无法再自持,高潮迭起,被操得失声。 冰冷的液体像眼泪落入我体内,他缩进我怀里喘息,又视若珍宝般不住吻我。 “宝贝,我爱你。”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