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笼中雀(H)
诺兰德模模糊糊间似乎听见了身旁传来奇怪的声音,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朝着邪神挥剑,最终却没有成功的场景。 当他终於看清身处环境的那一瞬间,保守的骑士长忍不住瞳孔收缩,露出极度震惊的表情。 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形物体四肢大张地被吊在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方,全身覆盖着光滑的黑色,隐约能看见其下纤细的肌肉线条以及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是......什麽? 被震撼的骑士长死死盯着那人形许久,终於从微弱起伏的胸膛判断出那是一个活着的人类。 一个可怕的猜测出现在脑海里,诺兰德呼吸微窒,但为了印证这个猜测,他必须确认这个人的身份。 摸上了那人脸上完全贴合五官的未知黑色材质时,骑士长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感受到手下人体炽热的温度之後颤抖便更加明显,他却得一寸寸摸过那人的颈侧寻找可以揭开的地方。 当面罩下隐约传来那人轻哼着发出几声奶猫似的细吟时,骑士长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至少命运眷顾了他,诺兰德还真的找到一处缝隙,当完全剥离面罩露出那人紧闭着眼的脸孔时,骑士长倒吸一口冷气,跌跌撞撞後退了一步。 心中的不可置信一瞬间达到了顶峰——没想到失踪许久的萨菲斯特居然被邪神囚禁在这里! 诺兰德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邪神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甚至......将他们视为玩物。 骑士长定了定神,勉强冷静下来,他得把萨菲斯特救出去才行。 感觉到自己重见天日的萨菲斯特却以为是神明回来了,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就要撒娇,但他张开眼看见的却是满脸悲痛的诺兰德,脸上笑容顿时僵硬了。 怎麽是他!? 「你别担心,我会救你出去。」诺兰德坚定不移地说着,愣是没有理解萨菲斯特疯狂摇头阻止他过来的深层含义,深吸口气试图解开眼前所见的所有束缚。 「唔、唔唔!」萨菲斯特简直要抓狂了,怒视着正破坏神明亲手给予他恩宠的罪魁祸首,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骑士长早就死几百次了。 混帐啊啊啊! 可惜他嘴里还咬着个口球,根本无法开口要诺兰德滚得越远越好,只能发出一些不明意义的模糊叫喊,完全没办法阻止他。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在做什麽?」 诺兰德浑身一僵,而他手下的萨菲斯特眼神顿时亮了,激动地呜呜叫着向神明求救。 克苏尔尤特从诺兰德身边走过,轻易地弄断了四周吊着的锁链将正哼哼唧唧着朝自己撒娇的小家伙搂在怀里,低头看他。 「想要了?」 「呜嗯~」萨菲斯特快速点头,他的眼里还有着委屈,时不时瞥向一旁的诺兰德,像是在控诉他的恶行恶状一样。 您看!您在萨菲身上留下的东西都被那个讨厌的家伙弄坏了! 克苏尔尤特低低地笑了,那双漠然的眼似乎有一瞬间不像是冷硬的坚冰,融化了些许。 「嗯,会补偿你的。」 他伸手将萨菲斯特一直乖乖含在体内的玩具抽出扔在床上,带着透明黏液的道具足有着比男性拳头还粗大一圈的可怖尺寸,失去支撑的肉穴瑟缩着张开一个洞无法合拢,不时从里面滴落几丝堵住许久的淫液,将艳红色的媚肉染得晶亮。 再度被召唤出来的生殖触已经不需要邪神命令,很自觉地就钻进了那处收缩着张合的肉穴之中,麻木地在里面抽动着。 生殖触至今也不晓得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这段时间这麽快乐,可说是过上了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为什麽它一点也不高兴! 感受着邪神主体传来的强烈压迫感,悲痛的生殖触流下了眼泪......不,那是邪神用来孕育子嗣的精华,这些精华全涌进人类的後穴深处,与分泌出的透明润滑浑搅在一起。 显然生殖触的心情并不在邪神的考虑之中。他时不时用意识主体压过副体取得控制权,操控着生殖触在极力搅紧想要取悦他的肉穴各处辗过,带给扭动着臀部努力迎合的人类更多快感。 「呜唔唔——」 忽然,人类发出一串特别高亢的长吟,整个摊在神明的怀里颤抖着,就在刚才,生殖触的勺状顶端狠狠擦过了紧闭的孕腔入口,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的快感还是让萨菲斯特难以承受,只能艰难地咳嗽着大口喘息。 虽然快感很强烈,萨菲斯特还是挺害怕刺激到生殖腔的,他的肚子里正孕育着神明的子嗣,万一伤到里面的孩子怎麽办? 於是他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恳求着,希望能够获得神明的恩赐。 克苏尔尤特却冷声道:「我的血脉,怎麽可能如此弱小?」他没有避开孕腔入口,反倒更频繁地撞击着刺激,将人类一次次送上巅峰。 终於在萨菲斯特感觉自己要昏迷的时候,一股热流溅在孕腔入口,将那处烫得瑟缩着闭合更紧,这才宣告结束。 浑身无力的人类就这麽软在神明怀里任由他拿出一个新的玩具将下身重新塞满,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几分力气。 和神明有过这麽多次性事之後,萨菲斯特的耐力早就大大增加,不再动不动就感到疲倦,能够更好地承受神明的欲望,此时他心满意足地缩了缩穴口,确保已经将神明的精华完全留在体内,这才又一次瞥向一旁的骑士长。 被迫观看完整场活春宫的骑士长表情怔怔的,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萨菲斯特眯了眯眼,忽然发出几声哼哼。 「哼嗯~呜唔唔唔~」 萨菲斯特塞着口球的嘴里发出几声含糊的叫声,努力地在神明怀里蹭来蹭去撒娇,不但没有诺兰德想像中对邪神的恐惧,反倒还有点骄纵的意味。 他彻底懵了。 克苏尔尤特垂眸看着怀里拱来拱去、将一头浅灰色的发弄得乱七八糟的脑袋,伸手按着让他没办法再继续乱动。 他允许了萨菲斯特在骑士长面前卖弄恩宠的小心思,毕竟该给听话的小家伙一点奖励,不是吗? 「晚点带你去散步。」 得到神明承诺的萨菲斯特顿时满足了,他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站在那浑身僵硬的骑士长,乖巧地窝在神明的怀里,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高兴的呜呜声,倒像是一只快乐的小宠物。 伸手抚过微微突起的腹部之後,邪神重新将满脸依恋的萨菲斯特放回严密的拘束中,这才将冷淡的目光投向不知所措的诺兰德。 「过来。」 诺兰德怔了怔,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接着他忽然反应过来,立刻止住脚步警惕地看着邪神,全身肌肉绷紧。 对着明显警戒自己的人类,克苏尔尤特眼神变暗,声音也低沉了不少。 「别让我说第二遍。」 诺兰德从醒来就被接二连三的事弄得特别茫然,但他还是知道不该听从现在这个邪神的话,因此依旧直挺挺站在原地,只是表情有些复杂。 原以为邪神早已不再拥有曾经的情感,对待他们也只剩下无尽冷漠,但刚刚看见的画面却告诉他......并非如此。 骑士长心神剧震,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说到底,他们从不曾亲眼见过邪神命令深渊生物去攻击人类,却独断地认为至今为止所有纷乱都是因此而起。 邪神变得冷酷、对人类的惨状无动於衷,但从来没有主动出手过。 那双如渊底般深邃莫测的漆黑眼瞳没有疯狂的破坏欲,有的只是蔓延的寂静。 明明最开始他就曾经因为不真实的谣言而对那样温柔的神明妄加揣测,怎麽能再次犯下相同的错? 就在诺兰德终於恍然大悟、慌乱又羞愧地想要向神明阐述罪行的时候,他的眼前就被大片黑影所笼罩,身周骤然一空。 经过这麽久的时间,骑士长早就习惯了由光元素建构成的四肢,和原本的血肉躯体有所差异的感触逐渐也成了常态,如今骤然失去早已融为一体的四肢,他不由心中一紧,抬头看向不知何时到了身前的神明。 克苏尔尤特目光扫过那个由自己画出的魔法阵,毫不在意地收拢五指将项链上的晶石捏碎,任由余下的碎片落到地面。 他看向失去四肢之後挣扎着似乎想和自己说些什麽的诺兰德,没有给予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用法术塞了个口球阻止人类接下来的话。 向来都将所思所想表现在脸上的骑士长此刻的心思太过明显,邪神一眼就看出满脸愧疚的他想要说些什麽。 知道错了是一回事,他可不会把接下来的惩罚给取消。 不顾怀中人微弱的挣扎,克苏尔尤特直接用深渊魔力将他身上的纯白盔甲完全侵蚀,露出底下肌肉精实的麦色身躯。 邪神指腹轻轻捻了捻还残留着从前穿孔痕迹的糜红色乳头,眼神暗了暗,他可不喜欢自己的伴侣身体有其他家伙留下的痕迹。 遥远的另一方,正把几个人类抛来抓去玩得不亦乐乎的芬提拉忽然浑身炸毛,尖锐地"喵"了一声。 就在刚刚,一股强大的恶意忽然扼住他的身体,芬提拉当即吓得趴了下来,还不忘伸出两只爪爪摀住自己的头瑟瑟发抖,等了很久才终於感觉那股可以立刻杀了自己的恶意缓缓散去。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想回深渊! 芬提拉想哭,他知道这个新的邪神不喜欢自己,早就躲到了很远的地方,没想到在这里也逃不掉可怕的威胁。 都是奥狄奈的错! 随手警告了那个曾经不知好歹出手的家伙之後,克苏尔尤特这才淡淡地开口。 「既然萨菲斯特正在孕育我的子嗣,你就负责为他们提供营养吧。」 诺兰德茫然地看着邪神,不晓得该怎麽提供营养,直到冰冷的手指掐住了他的乳尖辗磨,带来一丝丝疼痛和隐秘的快感,他才猛然意会过来。 可怜的骑士长瞪大了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