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海鱼沉渊 熟肉制品
内心积攒的风暴在此刻销声匿迹,雷云涌动。 可窗外呼啸起来,激烈地拍打脆弱玻璃窗,似是嘶吼着阻止。 沉季先是把贺海鱼转过去,妥帖抱在怀里,而后从桌下拿出凡士林,用食指蘸满膏体,潜入肉潭慢慢滑动,绕着潭壁打转。 透润的膏体哪里禁得住贺海鱼的温暖,不多时,就融在那汪水里。 等贺海鱼放松许多,再加了中指,无名指,三根指头动作轻缓,尽量不让她感到痛苦地扩张着,而贺海鱼也很是争气,小身板好似天赐,果冻嫩肉细滑紧致,扩张却不怎么费工夫。 露珠滚落荷尖尖,贺海鱼忍不住挣了挣腿。 “嗯!”贺海鱼咛咛。 沉季停下:“疼?” 她沉默了一下,脸蛋涨红,细声细气:“……不是,碰到了,那个很舒服的地方。” 男人闷笑,手上不停。 毕竟三指于他而言还是太小。 主导的人温柔极了,在女孩耳边说着一些软和的话,头轻轻靠在贺海鱼的颈侧,几乎有她拳头大小的性器滚烫坚硬抵在可爱的入口,手指分明还留恋着软嫩,柱体却已经迫不及待。 “海鱼,别恨我。” 沉季抚摸着她的脸颊,拧住往后转,吻上她的唇,浅尝辄止。他看见她的半张脸绯红,泪眼干净朦胧,含着对他的信赖与孺慕,樱唇半启。 此刻的贺海鱼不是欢快地在沙池里游的小红领巾,她已经在粘稠的欲海中糊涂。 而他是她欲海中唯一的方舟。 他不再是灯塔,不会在迷雾中指引贺海鱼走向安全的港湾。 沉季心口酸胀,似是作为被审判的罪人,吞了满口恶果。 神爱世人。 即便他是规则中紊乱的塞壬。 风声一顿,预知覆水难收,不甘地柔和下来,只是仍不死心推搡着窗帘,祈求这个禽兽还存有那么几分良知。 他眼帘微沉,前端刺入。 “海鱼。”男人沙哑地叫着怀中人儿的名。 贺海鱼一颤,哪怕扩张也并未完全匹配的肉穴紧绷着艰难吃下,她微微张嘴嘶嘶吐气。 那感觉其实并不怎么好受,两旁的骨头都被往两边掰扯撑大,若是在平时,她早就疼得小脸发白,只刚刚浴过一波潮,脸都是充血那样通红。 沉季心底柔软,坚定而缓慢地契入。 贺海鱼小腿紧绷,脚趾蜷缩,全身粉红,无法抑制地昂起头。 “心悦你。” 沉季半躺在沙发,掌着坐在他腿上的贺海鱼,纤细的身躯滑稽极了,像是坐在一匹与她娇小截然不同的健硕的骏马脊背上,只除骏马的背不会有一根刺入小孩体内的阴茎。 “心悦你……” 大半柱体挤入,不够,还不够。 沉季捞着她的腰往下揉搓,自己也用力往上挺,贺海鱼忍不住痛呼出声,沉季却已经忍不住,闷哼一声,就着贺海鱼刚吃掉他的情况掐着她的腰把她又反过来摁入沙发,那根阴茎硬生生拧了一圈,要贺海鱼刚接纳就如此刺激。 怪他无以自控。 仅能像个原始的兽类,一下又一下往内挺动,出去一半又狠狠冲撞,力道大到把贺海鱼不住地往上挪移,让沉季双手掐住贺海鱼的脖子将她定住,微微的窒息有些许不适,比起身下似乎又并无大碍。 蜜汁四溅,贺海鱼整个人软下来,指尖动动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似的,泪水也一大颗一大颗往下坠,洇湿耳后的沙发布。 她咿咿呀呀细声细气嘤咛,在迷蒙中感受到身上之人奇异的深情,因此是完全的承受姿态,毫无保留毫无抗拒,仰着脖颈将自己袒露着送出,一副赴死的濒灭感,却是做着致愉致欢之事。 她渐渐吃透了被进入的节奏,试着去迎合,在深入时浅吟,褪出时追随着,活脱一个不舍的欲女,得到更加密集的肏弄,也就不再尝试做出反应,小手擦掉眼泪后艰难抱住身上的人,却因为体型差只能扒住沉季的腰两旁,于是又换了个着力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 沉季清醒一瞬,放开手,贺海鱼却把他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致命的弱点上。 那张酡红的脸显出醉态,纯洁染上情欲并能用性感形容,沉季看得分明,哭到红肿的眸子里水润,里面是娇憨的,直白的喜爱,娇嫩肌肤轻捏都会留痕,于是那节颈子上泛紫的指印格外扎眼,那是他的烙印。 而贺海鱼,把他的手放了回去,以这种献祭的姿态。 他明悟自己病态。 或许有一天她会厌他,憎他,但此刻她的眼底是欢愉的。 是吗? 那么……他甘之如饴。 沉季的血都沸腾起来,耳旁有尖锐的鸣叫,伴着猩红致命的警示,他恨不得把贺海鱼的每一部分融进自己的身体,但是不行,哪怕吃掉也不行。 所以他只好用更加激烈的爱意倾注在贺海鱼的体内。 只是这爱意对贺海鱼而言着实像极了欺负,深深浅浅的锥弄,在某一点或柔或刚反复碾磨,小姑娘唔地一声绷紧脚尖,小腿肚颤颤,双目的神采颤巍巍,将灭不灭。 她睫毛无力颤了颤,最终阖上,吟叫掺了令人深思的缠黏,肚皮痉挛,背蹭着沙发,五指都要陷入沉季的皮下。 贺海鱼逐渐被送上神坛,只是这顶点也并非这么容易攀登,沉季坏心眼地猛然整根抽出来往她耳朵吹气,满意地看着小巧的耳垂一抖,然后通红,又轻轻咬了一口,忽视她磨蹭的双腿和想来蹭他阴茎的软肉。 “海鱼儿,别叫我叔叔了,嗯?” 贺海鱼抽噎着:“不叫,不叫……” 她的眼皮被蝶吻过,沉季哄她:“那叫什么?” 男人俯视的姿态太过强势,音色低沉,像张难以逃离的渔网,幼鱼又没有成鱼教导,哪里逃得掉。 贺海鱼混混沌沌,哪会思考,她喃喃吐出几个不成形的音节,糟糕的不得了。 沉季又用脑袋蹭她颈侧,伸出的舌带过一道湿濡爬痕,贺海鱼一个激灵,迷蒙间想起总在楼下打陀螺的薛婶婶家,那条总追着她跑的金毛巨犬。 湿漉无辜的圆眼,梅色的舌,后腿立起时整条狗能高过她,一样这么蹭她、舔她。 贺海鱼危险而不自知:“狗,狗勾……?” 沉季被气笑,想说什么,又没对她说什么荤话,只是惩罚似的,叼咬她软白肚皮,留块规整牙印。 “你啊……” 轻轻松松抱着他的小娇娇起身,一手探入开垦后早已泥泞的豆腐泥里,贺海鱼想用脚扣住他的腰,滑腻的汗和软绵的骨头让她不能得行,一边把屁股往后挪,她知道沉季故意让她不上不下,现在那股子难耐使得她连心口都发酸,因此现在别扭的不乐意让他碰她,沉季没如她心意,暗叹惹恼了小娇娇之后,又不要脸地凑上来吻她。 “要下雨了,淋湿就会感冒。”他抱她到窗边,拉开窗帘一道缝隙让她看外面不知何时黑压压的天幕,手指继续揉捏着底下的嫩肉。 贺海鱼满脸通红扭过头去,心里却盼着他继续说下去,留她在这。 “不过姐会担心,我现在送你回家?趁着没下雨,要想好,一旦开始,可没机会逃跑。” 沉季口中的人就是贺海鱼的母亲。 其实沉季是不可能放她这么满身狼藉回去的。 只是坏心使然。 小姑娘不说话,只是揽着他脖子的手锁紧了点,用力地撞上沉季的嘴,小屁股也默默蹭着沉季的肚脐,整枚身板都在撒娇:我不想走 。 她一条筋地想,只要拖到下雨,沉季就不会赶她走。 沉季的思想也没多复杂,仅仅是想让她亲口承诺。 不过…… 他被蹭得涨疼,眼神一暗。 小姑娘这么主动,他不给点回应,着实不是人了些。 沉季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抬,贺海鱼呀的一声,沉季的脸已经埋在她的腿间,他舌头一伸,把那根肉粉的小芽卷进口腔,发了狠地吮吸,小孩受不住,下意识往他嘴里送,然后小小的阴茎抖抖,呜咽着渗出淡色的液体。 这还不止。 沉季的舌往下走,尖牙叼住花蒂,轻轻撕咬,像是电流炸开的花,她难以忍受地用那双肉嫩的足抵住沉季的肩膀,双膝却失控地夹住沉季的脑袋,像一波浪,抖抖嗖嗖地弹跳着,无可救药地胸口发麻。 贺海鱼嘤嘤呜呜,被舔成一个小傻子,沉季动情地托着贺海鱼,往自己脸上按,手托着她的耻骨。 他与她接吻,只是他用嘴,她用小口。 沉季含糊地呢喃:“海鱼,好香……哈……” 贺海鱼被咬住,黑白分明,不掺杂世俗的眼眸染上欢愉的泪光,她突然哑声,十颗珍珠般的脚趾头一缩,头往后扬,腰摇摇晃晃,难耐地往前送,沉季似有所感,嘴大张,只闻一声鱼鸣,一股甘润的水如开闸涓涓涌出,被沉季尽数接了去。 沉季咽下,回味片刻,面上含笑:“海鱼丢了。” 贺海鱼无骨般软倒在沉季怀里,嗔他的力道也无,脸上的泪也潺潺流下,她轻轻喘气,努力平复此刻失态,默默记下这个新词汇。 沉季把她抱入房内,压着她和她一同滚到床上。 “海鱼,你觉得怎样?” 贺海鱼不是第一次躺上沉季的床,往时也有在他这边睡过中午觉,只是这般赤裸着的,还是初次。 她后知后觉地羞怯起来,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住大半张脸,只留了一张嘴在外,缓慢地点点头。 沉季帮她理了理发丝,免得压着她头发,也躺下去,侧着身子抱着她,唇角亲昵地挨着贺海鱼的额角。 贺海鱼翻身背对他,往后一靠,两团软绵绵的臀肉挨着他的肚脐,脊背的线条契入沉季的怀中,方便他抱。 她刚想开口,就被迫僵住。 贺海鱼满目震惊,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 太…… 明明没什么温度的,可是他抵着她尾骨的那圈肌肤不知为何,火烧般炙热,活像要烫死她。 沉季的胸膛还紧贴着她的脊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说话的振动处,污染得她成了一滩泥。 “海鱼,再来一次吧。”沉季的掌探过来,缠住她微凉的手。 “和你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