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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床成了我爸爸

    隋安槐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二大学生,每天都烦恼于早中晚饭吃什么,以及毕业考试前转发锦鲤期望别挂科。

    跟他相反,他的舍友余略白,是一个非常积极上进的人。尽管就读于同一专业同一班级,生活方式千差万别。隋安槐每天的生活多姿多彩,星期一三五打篮球,周二周四峡谷多人运动,周六周日酒吧迪厅哪里都可以找到他的身影。而余略白的生活就显得略微枯燥乏味,天天图书馆和实验室两点一线。

    两个人除了期末考试的父子局,可以说平时生活并没有交集。舍友嘛,不外乎打打闹闹,聊聊美女八卦,吹吹牛皮,平平淡淡的一晚上就过去了。

    今天也差不多。“上一把要不是辅助太菜不奶下路,大龙就是咱们的了”丁新竹抱怨道。

    “没办法,是个妹子,还寸步不离打野。下次咱不带把妹的了”卫忆南安慰道。

    “是那个打野菜,这妹子喊哥哥喊道多甜。如果咱们班魏子萌能这么喊我句哥哥我能一带四”在收获了舍友们的两双白眼后,隋安槐嗤笑道“还没睡觉还不许人做做白日梦了?我去上趟厕所放水,你们先准备着。呦这是谁回来了?今天这么早?”

    要按平时,一成不变穿着各种各样的运动套装、抱着一沓书的余略白,进门必来张口来一句土味小笑话 “朕回来了,尔等还不速速跪拜?” 这是隋安槐每天晚上最喜欢的得不到班花就靠舍友洗洗眼睛的时间。瓷白的雪肌,灵动可爱的毛茸茸猫眼四顾,稍逗一逗,张开粉唇一笑就是一嘴的小白牙。要不是个男的,这不比班花魏子萌可爱?隋安槐酸酸的想。

    而今天,“比班花可爱”的余略白却连书包都没背,意外的穿了一件海魂衫体恤,下身配了一条略紧的浅色牛仔,白着一张脸,勉强挤出一点笑:“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回来了” 不等隋安槐说些啥,又飞快道 “那我先早点上床睡了,你们也早点睡” 言毕就飞快翻身上了床。

    “今天略白是怎么了?”卫忆南的口型夸张到过分

    “我也不知道,问直系学姐,说是略白今天没实验,在图书馆待了一上午,下午就不知道去哪了”丁新竹同样用夸张的表情回答。

    隋安槐看着跟自己对床的、正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跪在床上铺被子的余略吧,心里略过一丝的不舒。乖乖崽去了去哪不跟家里报备,老父亲难过是正常的。他这么安慰自己,看着近在咫尺的翘臀,顺手重重一巴掌拍过去 “早点休息,明天有早课”。

    这一巴掌下去隋安槐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之前打闹间,他也拍过好几次余略白的屁股,肉乎乎软糯糯,跟个巨大的布丁似的,极为好摸。今天一掌下去,能明显感觉到手感不对劲,两瓣屁股肿成了两个巨大的硬块,隔着牛仔裤也能摸到不正常的热气。他正要再仔细摸摸,紧接着就是余略白跟炸毛猫一样,被拍的一机灵,一秒内在上铺完成了旋转跳跃转身把屁股藏在后面的动作,还不小心磕到额头。

    “你干什么呀” 即使有点生气了,余略白还是细声细语,一手扶着后面,一手摸着被撞疼的额头,眼神飘忽不定。

    “没事,你睡你的” 隋安槐没好气的哄道。看着余略白放好被子安安稳稳躺下后,隋安槐又和舍友们在峡谷被对面按着教了两次学费,丁新竹放弃挣扎,卫忆南一秒入眠。伴随着巨大的呼噜声和让人牙酸的磨牙声,还有跟他头顶头的小甜崽细细密密的呼吸声以及间歇性翻身的痛呼,隋安槐罕见的失眠了,迎着从余略白那边透过来的月光,捻了捻指尖,回想起晚上的种种异处。他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想法。

    余略白是个普通的成绩优异的大二学生,有着三个平时把他当儿子看,期末把他当爸爸看的舍友们。

    对于生活平淡的余略白来说,最大的烦恼莫过于和他纤细白皙的双腿相比之下又大又肥的臀部了。从青春期开始,他那过于肥嫩挺翘的臀部,使他难以穿的上时下流行的贴身裤,从那时起,运动套装逐渐占领了他的衣柜,也成了他的标志性服装。慢慢的,关系较为疏远的家庭、青春期的小烦恼等逐渐化生为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小爱好,他喜欢生的高大的成熟男性,更喜欢他们夸奖他、管束他,或者干脆把他像小孩子那样夹在腋下,狠狠地击打他的臀部,告诉他令行禁止。

    高中的时间紧,功课也忙,余略白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去采取行动。到了大学,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大学陌生的城市,充足的时间,包容的氛围。尽管如此,他还是等到了大二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试探的jiojio。他在网站上找了个同城,36岁的男人,在一个背阴面的发霉的小旅店的钟点房里,被打的屁股肿的两个大,哭的头晕脑胀,夹着一屁股精液傍晚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除了晚上在宿舍里跟舍长隋安槐那点小意外,临睡前幸福地摸着焮红肿胀的臀部,余略白快乐吸着气,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睁眼之后就没有前一天晚上那么岁月静好了,还没从床上爬起来,余略白就能明显感受到昨天晚上肠道里没清洗男性分泌物和没处理的伤口绝对是个错误。头昏昏沉沉的,体温也明显升高,整个臀部肿的比之前更甚,碰都碰不得,更别说穿裤子了。咬着牙把自己塞进衣服里,下了床,就见四人宿舍除了舍长隋安槐走的空荡荡。

    “新竹和忆南呢?上课去了吗?你呢?你不打算走吗?” 余略白慢慢地蹲下身来,准备系鞋带,余光留意着靠在床架上的一手插兜一手扒拉手机的隋安槐,不由感叹,他的舍长除了年纪小一点,个高、腿长、脸俊,完美符合他的所有审美。

    “我已经托他们帮我请假了,还有”,隋安槐放下手机,走到他面前站定,从余略白蹲着的角度向上看去,平日里时常和他嬉笑打闹的舍长阴着一张脸,嘴角带着点残忍的笑 “我还托他们帮你请假了,今天上午咱们两个都有一上午的时间。不如讲讲,昨天下午,你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