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学长受x傻白甜学弟攻
学长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成绩优秀,面容精致,多少少男少女哭着想嫁,但没有一个敢行动的,没办法,美人好看是好看,但也是真的冷,一个眼神飘过来,跟大冬天里开冷气没什么两样,看两眼就得了,谁还会想抱个冰坨子回家呢。 攻比学长低两届,因为带他的老师忙不过来,就把他交到了学长的手上,刚去的第一天,攻简直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小命不保,没办法,跟学长高岭之花的人设相辅相成的还有他残暴的武力值,刚入校就以一己之力把那些前来挑衅的小流氓揍得哭爹喊娘这种事,是可以跟个传家宝一样口口相传吹一辈子的。 可惜有些人吹着吹着就喜欢添油加醋,开始还是正当防卫打进了医院,后来就传成了把人手脚给卸了,再到后来就成了因为多瞟了学长两眼,学长一个不爽把人眼珠子给挖了。传得越来越扯,说什么的都有,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信,但学长凶残的历史是时刻镌刻在了所有学子心中。 攻长得好看性格也好,早就跟那些学长学姐打成了一片,听到攻要去学长手下的时候,他们一下炸开了锅,生怕他被欺负,耳提命面,把学长的残暴史给他讲了一遍又一遍,什么版本的都有,就怕攻一个松懈,触到了学长他老人家的霉头,连个全尸都没剩下,要是失去了可爱的小学弟,他们真是哭都没法哭去。可惜他们教导过了头,学长的形象在攻心中已经跟幼时他妈为了吓他说的吃人的大灰狼没什么两样,成了他的心理阴影,这也就导致,在第一次见学长时,他汗毛倒竖,被吓得跟个炸毛的猫似的。 不过后面相处着相处着,他就发现学长好像和那些人所说的并不一样。外界说学长脾气差,但学长却会给他准备早餐,小心细致,记得他的喜好,他犯了错实验没弄好学长也没有责骂他,反而耐心教导,一直在包容他。 不过高岭之花倒是真的,他就没见学长笑过几次,两个人熟了之后,他还大着胆子问了一次,结果隔天,学长过来,嘴唇微张,嘴角向上,简直就跟个木偶人上面画了一只嘴似地,怪异极了,他被吓了一跳,然后就再也没见学长笑过。 虽然他也并不想把那个怪异的表情称之为微笑。 两个人磨合地越来越顺利,关系也越来越好,学长没课就会过来,跟他一起吃饭、打游戏、看电影,两个人简直跟个连体婴似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见过高岭之花旁边有过人! 还是个活的!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成功了,蠢蠢欲动的人就闲不住了,出了学校人际关系就很重要,而学长家世显赫,要是和他搭上了交情,那迎娶白富美岂不是指日可待。 有冲家世,当然也有纯粹是看脸的,一时热闹非凡,攻都成了个香饽饽。 可惜,无一人成功。 更为准确的是,没有一人能抗住他的死亡视线,跟他完整地说话一句话坐在他旁边。 失败的人一波接着一波,最后他们也认清了现实——高岭之花身边多了个人也还是高岭之花,不是所有人都是那个特例。 攻对此一无所知,他开始有了怀春少男般的烦恼。他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直男,毕竟也只谈过女朋友,但最近,他的性取向好像岌岌可危,做梦梦到学长也就算了,为什么看见学长就心脏乱蹦啊!他将近奔溃,更要命的是,学长还约他出去泡温泉!孤男寡男,赤身裸体,相处一室他要完手上的鸡汤它突然就不香了他想拒绝,刚张嘴,新鲜出炉的小蛋糕就放到了他面前。 “好喝吗” “好喝” “那明天我们去泡温泉的时候我煲好了带着” 攻:卒 他知道泡温泉会尴尬,但没想到这么尴尬,原本他还穿了条裤子,结果学长说不利于血液循环,硬是给他扒了,他干净得跟个小鸡仔一样,赤条条地躲在水里,偷偷摸摸地捂着他的小兄弟。 学长离他很近,是真的很近,身体相触,呼吸交缠,不知道是水热还是心热,反正他出了一身的汗。 学长靠过来,离他更近,双手捧着他脸,问他怎么回事。两个人的距离几乎只有五厘米,他都能看到学长脸上细小的绒毛,再稍微上前一点就可以直接亲到他,他脸越来越红,不自在地把视线从嘴唇上移开,往下躲避。 学长身材很好,他一直都知道,腹肌、胸肌他都摸过,但他不知道的是,饱满的胸肌上面那两点竟然是粉色的。 瞟一眼,再瞟一眼。 “轰”他脑子一下子炸了。 完了,真弯了。 他脸红得吓人,眼睛更是湿得能滴出来水来似的,俗称快哭了。 学长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羞愧得捂着勃起的小兄弟,不敢说话。 哪想到学长直接就动手摸起来了,他被吓了一跳,慌忙躲避,水被他搅得哗哗作响,水中雾气朦胧,但学长就跟长了个千里眼似地,一把抓住,把他牢牢抱在怀里。 “怎么了”学长问 他哪敢说话,捂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拼命祈祷。 软下去软不去再不软下去尸都没人收 小兄弟显然和他不是一条心,感受着后面充满弹性的胸肌和凸起的两点,不争气地硬得更加厉害。 关于学长的那些残暴传言一下子又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完了,刚弯了就完了 他内心绝望挣又挣不开,反而被抱得更紧,他在内心交代了一下遗言,回头看着学长,哭丧着脸:“硬、硬了”学长果然一下子松开了他,虽然有准备,但他还是忍不住瘪了瘪嘴,看了看学长没有想揍人的意图,好歹小命保住了,他起身想走,结果又被叫住。 “你是想被所有人看到你勃起的样子吗” “上、上面有衣服” “那么薄你觉得他们看不出来?在这里撸完了出去!” “哦” 相处这么久,学长对他从来都是轻声细语,哪里说话这么重过,他吸了吸鼻子,站了起来。 “你又想去哪?!” “去上面” “你想冻死吗,就在这里!” “可、可是会弄脏” “我家开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哦” 他眼睛都红了起来,委屈巴巴移到了对面,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手指细致地照顾着自己的小兄弟,不轻不重地揉捏摩擦。 空气中只剩他轻微的喘息声。 “上次你也硬了?”学长突然开口,语气冷得跟结了冰渣似的。 “?”他被吓了一跳,动作停了下来。 “上周,你们班集体活动去泡温泉”学长的脸色阴沉得要命,简直跟个被戴了绿帽的老实人一样,攻觉得莫名其妙,摇了摇头说没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学长脸色好了不少,应该不可能吧,攻决定不再纠结,专心伺候起了小兄弟。 他正撸得舒服的时候,水声哗啦,学长走了过来,他不自在地偏了偏身子,结果学长反而不依不饶,甚至连手都伸了过来。 “为什么硬了”他包着龟头揉搓,学长就在下面玩着他那两颗卵蛋,他一动也不敢动,僵在了原地。 “为什么不说话,因为我?看硬了?”学长越发得寸进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漂亮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看着严肃极了,双手却跟个流氓似的,对着他小兄弟又摸又揉。 “学、学长”攻惊呆了,根本摸不清学长什么想法,他不争气的小兄弟倒是被学长从头到尾摸了个透彻,甚至还跟个主人似把他手拿开,自己握了上去。 “喜欢我?恩?”原本冷淡好像对什么都不关心的学长一瞬间气势强地吓人,像个技术高超的猎手,对着攻这只可怜的猎物一点点逼近,最终,他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了学长的活动范围里,两个人贴得极近,头靠着头,腿碰着腿。脸越来越热,温泉好像都变成了一锅沸水。声音艰难地好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地,睫毛乱颤,小声承认:“喜、喜欢”话刚出口,他就好像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笑声,再抬眼去看,学长脸上又还是一片冷淡,十分平静,如果他的小兄弟没有被捏得一疼的话。 “疼!”虽然力道不大,但男人的下三路总是比别处娇弱多了,他眼眶泛红,疼得掉了两滴眼泪,学长一下子就慌了,连忙松手,捧着他小兄弟翻来覆去地看。这难道还能看出朵花来?学长却好像是急昏头了一般,干脆把他抱到了浅水区,水流刚好覆盖腰部,然后微屈身子,低下头,张开嘴,把他小兄弟含了进去。 ???!!!含??进去?? 虽然只包住了个龟头,虽然他连吞吐都不会但他的小兄弟真的货真价实被学长含了啊!! 攻被吓得不行,连忙推迟:“不不不不用” “还疼吗” 他还敢疼吗 攻疯狂摇头 学长看着他,眨巴了下眼睛,“哦”了一声 你哦什么哦,把我兄弟还回来啊! 攻内心一万匹草泥马飞过,但实际却是一动都不敢动。 学长皱着眉,跟研究学术论文似地,又稍微含进去了些。 “嘶——” “舒、舒服吗”学长不确定地问,攻却是苦逼得差点当场哭出来,你牙齿都没收我舒服啥啊!但他不敢,他只能跟他继续推让:“学长你不用这么做” “唔...没事” 攻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哭腔都出来了:“可是学长你口活好烂” ..........这下气氛就很尴尬了 学长是一个极具钻研精神的人,曾经为了一个问题不吃不喝熬了一天,攻一直很佩服他,但现在,学长把手机拿了过来,查了查资料,翻墙上了P站,挑挑拣拣半天终于选定了视频,攻刚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小兄弟又被逼着站了起来。 手机被支架立着放到旁侧,学长眼神专注,一丝不苟,兢兢业业,1:1完全复制视频,眼神盯着屏幕,人家伸舌头他就伸舌头,人家张嘴含他也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这次倒是学着收了牙齿。攻虽然无语,但因为自己也有爽到所以也没有阻拦。就看着学长的频率逐渐和视频中变得一致,脑袋前后晃动,舌头也没忘用上,每一次吞吐,都会含些水进去,味道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小兄弟倒是觉得很舒服。 喘息声逐渐大了起来,学长也越来越适应,甚至在他难耐地主动抽插的时候学长也没有失误,反而配合着收缩口腔。 到了快释放的时候,他想往外抽学长却跟舍不得似地还想往里含,最后慌里慌张反而射了他一脸。 攻一脸懵逼地看着顶着一脸精液的学长,就在他想着下一秒学长是不是就要暴起伤人时,学长开口了,较劲似地:“我口活很烂?” “不不不”虽然学长没有再说话,但他就是从那一张冷淡的脸上看出了几分骄傲的神色。 这到底有什么好骄傲的啊 他从旁边抽了张湿巾递过去,想让学长擦擦,结果学长只是撇了一眼,冷淡道:“干嘛要抽出来” 不然我还射进去??? 下一秒,攻觉得自己还真不如射进去。 学长还是面瘫着一张脸,手指在脸上刮蹭,精液堆在了指节处,手指紧接着就被含进了嘴里,喉结滑动,手指被拿了出来,上面干干净净只有口水的痕迹,然后又开始了下一轮的重复。 精液量大,喷射出去了不少,飘荡在水面上,学长面不改色地开口:“水都被弄脏了” 攻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学长接着补充:“清理会很麻烦” “???” “我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我们同居后家里卫生需要自己做” “???”攻还是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就说到同居了 “所以”学长下定了决心:“以后直接射进来就行,我懒得清理” 攻:可以戴套 学长:不行,我不喜欢 攻:........ 学长(恍然大悟):你放心,我身体健康,没有过伴侣,也没有和别人有过性爱经历,干净,没有病,你要担心我可以去做检查。攻:........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同居之前,学长跟他约法三章: 第一,我不喜欢张扬,所以不必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第二,我睡觉时不喜欢身边有人,所以我们分房睡 第三,晚上会有半个小时的亲密时间,一周我会帮你口三次,不要纵欲 攻想了想,还是觉得刚确定关系就同居太快,又看学长好像很不乐意的样子,于是说:“其实不同居也行” 学长顿了顿:“那就分床睡” ........他始终没有搞懂这是什么前后逻辑 学长行动力很强,刚跟他商量完同居的事,就找了搬家公司,帮他把寝室里的东西全部搬到了他家,他亲自动手,阵仗十分浩大,攻还在上着课呢,手机的消息弹窗就弹个不停,全是问他是不是跟学长在一起了的。 攻:一脸懵逼 下完课他就往寝室跑,搬家公司已经走了,学长还在他寝室,帮他把那些手办细致地包好,放到了箱子里面,他那几个可怜的室友,吓得跟个鹌鹑似地,呆在角落,站得比当初军训的时候还笔直。 一见他进来,简直就跟见了救世主一般,一米八的个子非搞出了小鸟依人的势头,紧紧地抱着他,小声咬耳朵:“这祖宗怎么回事啊,怎么把你东西都搬出去了啊,你不会真要走吧,真和阎王爷在一起了啊” 学长就跟身后长了耳朵似地,视线刷地一下扫了过来,看着他们四个抱得牢靠,眼神凉飕飕的。 攻很尴尬,想起他们的约法三章,摇了摇头:“没有,就,因为,恩,要赶实验,暂时就先搬到了学长那里住”攻不擅长说谎,结结巴巴地,好在他室友都很好糊弄,没察觉什么不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反而学长的脸色越发阴沉。 手办被妥帖地放好,学长抱着箱子,往寝室门口走了过来,攻挣开室友,下意识想接,结果却被学长避开了,他一懵,愣愣地看着他,下一秒,嘴唇上传来了一抹柔软的触感。 学长面不改色:“不是暂时,是同居,我们在一起了” ???发生了什么 学长走得潇洒,留下他一个人,和目瞪口呆的室友面面相觑。 气氛一片死寂,紧接着403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惨叫:“阎王爷他怎么耍流氓啊!!!” “崽啊你没事吧崽,崽你脑子瓦特了啊和阎王爷在一起” 在一片鸡飞狗跳之中,攻显得无助极了,说好的不张扬呢。 有伟人说,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同居的这些天也再一次地验证了这一真理。 一再强调不喜欢晚上睡觉身边有人的学长,窝在他床上的时间越来越长;说好每天只有半个小时亲密接触的学长,看个电视也要躺在沙发上抱着他;更别提什么一周三次了,简直就是早上一次,晚上一次,周末还要买一送一再来一次。 但两人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一直还只是停留在摸摸口口的阶段,学长很粘人,喜欢亲他,摸他,但自己又像个苦行僧一样,至少攻从来没有见他手淫过,也没有要攻帮过忙,攻问为什么,学长皱了皱眉,说脏。 攻:......... 刚给我口完吞完精的人为什么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种话啊!在一起之后学长也没有什么表情,倒不是不开心,就是面瘫,此时这个面瘫就木着一张脸,语气平淡说:“我好开心” 攻:........看不出来 “再来一次吗” ........别了吧 正经电影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不正经了,相爱相杀的主角不见了,变成了两个英俊高挑的男人。他们进了房间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音乐突然缠绵起来,男人互相看着,没再说话。突然,他抬手了,就在攻期待他是不是要放大招的时候,男人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把另一个压在床上。另一个人拼命挣扎,两个人在床上肉搏,他挣扎地越狠,男人下手就越重,气氛逐渐紧张起来。攻看得入神,连学长都忘了推开。 然后,他便眼睁睁看着男人掐着那人的脖子,扒了他裤子,结实的双腿被压成个M型,男人撸了两下鸡巴,一个挺腰,送了进去。另一个人便跟被掐住了死门一般,喉咙里挤出气音,不动了。 攻:恩?嗯嗯嗯嗯?????这怎么还是个黄片??? “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学长突然开口。 “啪啪啪”的声音还响个不停,攻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男的也可以做?” 攻:....... 他以为学长不想做所以没提,结果原来是白纸一张啥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学长紧接着逼问,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攻就是从他眼睛里感受到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所以这到底有什么好委屈的啊! 他无语地停顿了两秒,最后决定拿学长当初自己说的话来堵他:“因为要清洁,很麻烦,你不喜欢” “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想进入你,像他们那样,或者你进入我也可以,合二为一”学长说得坦荡,攻听得懵逼 .......这踏马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自己清理,我们也做”说完又觉得过于强势,补了句:“好吗” 攻:.......... 床上的学长很不一样,乖巧、顺从,被捅得狠了便会发出受伤似地呜呜声,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什么高昂的声音,但却是不叫比叫还显得淫荡,无论是潮湿的发丝,还是染上红晕的脸,又或者是被他咬得出血的嘴唇和房间里黏腻的水声,都显得他狼狈又色情。 学长放得很开,话很少,多数时间都是张着嘴,随着攻的顶弄,发出些无意义地呻吟,但你要问他什么感觉,他又意外坦诚,用自己贫瘠的语言努力形容:“好大....恩...涨....很舒服”最后还不忘邀请:“你要不要试试,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 算了,你还是闭嘴吧。 学长素了二十多年,一朝开荤,跟久旱逢甘霖也没什么两样双人床并没有换,两个人胡闹完懒得收拾就去睡另一张,吵架的时候倒是会分开睡,但经常是睡到半夜,学长就爬了过来,脱了他衣服,光溜溜地和他抱在一起,反正没有什么是一炮不能解决的,不行就再来一炮。在学长的不张扬政策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仅在一起还同居了,一时哭声四起,哭得最惨的还是那些学长学姐,说好的只是带着做个实验,现在好,小学弟被吃得连渣都不剩,走到哪都跟个那个阎王爷,见一面都难,像以前一样调戏跟是想都别想,这下真是哭都没地哭去了。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一直在赌什么时候分手,攻也不嫌事大地参了一手,当然,事后就被教训了,在床上。 攻对他们俩没什么信心,毕竟学长一个需要回家继承家产的大佬,他家里人怎么可能放任他跟一个男的混在一起,他等啊等,就等着学长他妈甩下一千万叫他滚蛋了,但他等到学长毕业,一千万没有来,他们还在一起,等到他毕业,一千万还是没有来,他们还是在一起。不仅那些吃瓜群众吓得瓜都掉了,攻也怀疑那一千万是不是在玩他。 后来学长因为家里的事出国了一年,好像是因为他外公,反正他们那一年没见面也没怎么联系,在攻生日那天,他给学长打了一通电话,是个女声,说Daniel去洗澡去了,问他有什么事。 Daniel,学长的英文名 成年人都懒得归根究底,撕得太难看,于是攻说了句打错了,挂了电话,后面经理再约他出去,他也没拒绝。学长后来也给他打过几次,他没接,发信息说了句好聚好散,便拉黑了他。 经理比他大五六岁,但保养得很好,算个很有魅力的老男人,老男人在商场上杀伐果断,但追人就未免太过老土,每天一束玫瑰花,搞得攻看见红色就心惊胆战。 老男人追人不会,趁虚而入倒是很有一套,一听他分手,立马玫瑰也不急着送了,摆足了知心大哥的架子,天天变着法地带攻去吃好吃的,就怕攻不开心。 没有人能抵挡美食的攻势,攻也不例外,所以那段时间他倒也没多难过,就觉得有点对不起老男人。 老男人对他很好,但他总觉得少了点感觉,他也跟老男人说了,老男人倒是不介意,跟他说,感情是要培养的嘛,你要觉得别扭那咱两就当朋友呗,结婚都有磨合期呢,是吧。 攻想了想,同意了。两个人的交往逐渐频繁起来,就在他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跟老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学长回来了。 那天约会完,老男人送他到楼下,也不知道是光太暗了还是音乐正好,反正当时气氛挺好的,两个人互相看着看着,老男人的脸就凑了过来,想亲他。 他内心纠结了一番,想着,算了,从了也还行,于是闭了眼,结果前车窗“咚”得一下被砸响,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紧接着,拳头一下接一下打在侧窗上。 “出来!”语气颤抖,冷得跟结了冰似的。 攻回头一看,竟然是学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国外伙食不好,瘦了一圈,面色狰狞,在昏暗的灯光下,还真有点阎王爷索命的恐怖感。 打死他也没想到,暧昧对象和前任还有碰面的一天完了,他这为自己尴尬的老毛病又犯了。 老男人打开车门想下车,攻连忙去拦,要他直接走,并以不走明天就别见了当威胁,他可不想直击血案现场,然后深吸一口气,下了车。车子缓慢驶入夜色中,不见了。 他没有什么叙旧的想法,于是直接了当地问:“有什么事吗” “他是谁” 沉默了半响,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赌气,轻声道:“男朋友” “那我呢”学长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攻别开眼:“我们已经分手了” 下一秒,毫无预兆地,学长亲了上来,毫无章法,舌头都被他吸得发麻。 “没有分手,我不同意!”学长语气凶狠,眼泪却跟不要钱一般地往下掉:“不要分,对不起,我太忙了冷落了你我道歉,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呜呜” 攻被他气得要命,一把推开他:“你忙?忙着跟女人上床吗?!” “什、什么女人?” 一看他还在装傻,攻越发生气,甩开他手就往楼上走,学长一下慌了神,连忙上前一把把他抱住:“你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一直都只有你哪有什么女人!” “你们关系不亲密她知道你去洗澡?!妈的国内高岭之花,一出国奔放过头直接都住一块了是吧,你恶不恶心!” “洗澡?什么洗澡,我一个人住,没有住一块啊”突然,学长好像想起什么,哑然失笑:“你说的女的不会是我姐吧,只有她偶尔会过来” .........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解决了误会,和好自然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主要攻自己也有点心虚,学长那段时间是真的很忙,他外公家就是个烂摊子,势力错综复杂,加上他外公病重,什么牛鬼神蛇都冒出来,他一个小辈,不服他的多了去了,处处都给他使绊子,所以他才没能一下赶回来,那两周根本睡都没怎么睡,好不容易才打点好,连夜赶飞机过来,结果就撞到了攻和别人约会。 这要搁攻身上,早就撂摊子不干了,更别提什么解释和好了,所以攻很是安分乖巧了一段时间,主要表现在学长哼哼唧唧说想要,攻大手一挥,被子掀开,慷慨就义,来吧,自己动。他外公那边还差了个收尾,学长呆了两天就又回去了,回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不是说工作量,就心情,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做个饭都能哼个歌,简直把荡漾这两字写在脸上,看他的眼神更是含羞带怯,攻被他看得发毛,问他怎么了。 “我爸妈要过来”学长开口。 “!!” “他们说只要外公的事处理好,就同意我们在一起”学长眼神雀跃,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攻:........... 所以事情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