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起啥名的一章,在地铁上的肉
三号线基本绕了大半个A市,一趟下来,可能需要花费快两个多小时,平时总是人满为患,四处都是喧杂的吵闹声,不过还好,这是今天最后一趟末班车,车上的人寥寥无几,到处都是空位,褚山清进来看了一圈,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他穿了件风衣,手上还拿了件黑色西装,在落座的时候,单手拎着外套展开,压着小腹搭在了腿上。 “我..”一开口褚山清才发觉自己嗓子干涩得厉害,只能咽了下口水当做缓解,他抓着顾凡的手微偏着头问:“重吗?腿会不会麻?” “不会”顾凡笑着去咬他的脖子,挺腰在他屁股上顶了顶,他一动,外套也跟着滑,露出一侧,旁人看不到顾凡,若是看过来,就只能看到褚山清悬空坐着,怕是有点吓人,褚山清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去抓外套,再一偏头,两人的视线就对了个正着,他看到顾凡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点得逞的坏笑:“爸爸不要乱动啊,要是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什么擦枪走火,拉着他乘地铁不就为了这事,还非说家里全是褚山清的骚水味,熏得他头疼,连阳气都吃不到了,需要换个新地方,褚山清当时又羞又臊,脸红得跟个高烧病患一样,只能跟个八爪鱼一样牢牢黏在顾凡身上去咬他的嘴巴。 别说了 不准说! 那会两人刚做过一轮,床单都被他的淫水浸得湿透,褚山清身体一动,被射在里面的精液就混着淫水往下流,他脸更红了,做贼心虚把顾凡推倒压在床上,用肉棒去堵他那个流水的小逼,然后才喘息着否认:“才不是” 顾凡才不管他是不是,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爸爸不想跟我去约会吗?” “约、约会?”褚山清就好像被从山上滚落的大石砸了无数次头,脑子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心脏倒是跳得厉害,好像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说约会?一个个词条在他脑子里反复刷过,像开起了派对。 约会? 情侣? 草,他在跟我求婚?! 他那点冷静自持全不见了,一边觉得顾凡年纪小,可能还没想清楚,一边却是连在哪里度蜜月都想好了,他直愣愣的,还没回过神,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傻:“去哪里?” “哪里?”这倒有些难住了顾凡,他皱着眉想了一会,目光无意间从书桌上的动车模型上扫过,心里有了主意:“那就地铁吧” 地铁?!地铁约什么会,不一般都是在电影院或者游乐场吗,不对,不对,他要在地铁上跟我求婚?! 褚山清瞳孔微微放大,后穴由于兴奋也颤抖着挤出一股淫水,他哆嗦着嘴唇,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手指抖得不行。 “这就兴奋了?”对他跑偏的思路顾凡半点不知情,还有些匪夷所思,只感觉褚山清真是越来越浪了,顾凡伸着手指去玩弄他凹陷的乳头,嘴里慢悠悠地念叨着:“会很爽吧,爸爸不是最喜欢被人看了吗,到时候可不能叫太大声,被人发现了都会以为爸爸是个出来卖淫的变态的....” 褚山清已经被巨大的惊喜的砸懵了,只看得到他嘴唇张合,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还沉浸被求婚的惊喜当中,迷茫着眨了眨眼,过后便是一阵狂喜,眸光发亮,顾凡都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等不及地重重点了头,后又尤嫌不够扑下来压着顾凡的手腕,扭着屁股亲他:“我愿意!” ........ 愿意个j8 出门前才发现自己自作多情,褚山清又羞又恼,还有点莫名的憋屈,订好的戒指转手就被他丢了出去,捧着顾凡的脸,泄愤似地啵啵亲了个遍。 小混蛋 褚山清想起来还是气,也顾不上是在地铁上,转头又想要亲他。 “太明显了”顾凡笑着想要避开,被褚山清追着凑上来,褚山清倒是一点不矜持,头往后扭的时候,手抬起放到耳后,借此挡住,在角落里交换了个黏糊糊的吻。 “小混蛋”他又忍不住嘟囔,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你就是贪图我阳气” “对啊”顾凡拧着他软绵的乳肉,理智气壮地承认了,又问:“那爸爸为什么答应我,还穿得这么骚” “图你”褚山清眯着眼睛看他,眼里火光闪烁,看他像看一头被他圈入陷进的猎物:“馋你身子,我下贱”又是熟悉的憋屈感,自己想跟对方谈恋爱结婚,可对方就只想要他的阳气,跟他上床想的都是用什么方法阳气会更多,褚山清气恼地磨了磨牙,但再一想,顾凡只图他一个人的阳气,也只跟他一个人上床,阳气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图他阳气更图他整个人有什么区别。 这样他又好像寻到了点微妙的平衡,抿着嘴明显得意起来,褚山清扣着顾凡的手掌,两人十指紧扣,微凉的触感好像都随着手臂一路蔓延到了心脏,是凉的,他却觉得有些燥热,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肢,丰满的臀肉被皮质的长裤包裹地紧绷,像个不断晃动的水球,蹭弄挤压着底下的肉棒。 “嗯...”褚山清舔了舔唇,润滑液倒多了,后穴湿得不行,黏腻腻地往外冒着水,他半闭着眼,轻声喊他:“顾、顾凡...唔...进来...里面好湿...裤子都要被弄脏了” “爸爸还穿着裤子呢,插不进来”顾凡非要装傻,手指肆无忌惮地扣弄着他的乳头,藏在乳晕处的奶粒被他拨出,拽在外面扭动了一圈后又被重新压回了乳晕之中,也不等褚山清反应,食指就换成了小拇指,指甲搔刮着藏在里面的奶粒,来回抽动着手指,像操穴一样操弄着奶子,乳晕被破开又合拢,插进去的时候,像气球碰上了针,都能听到噗噗的声响。 “唔...啊...”奶子被玩弄得敏感极了,又涨又酸,好像随时都会有奶水从里面溢出来似的,褚山清耳后红了一片,他低垂着头,胸部却是挺得高高的,车厢里安静无声,带着情欲的喘息声听上去也就格外显眼,但他越是想控制,情欲就喷发地越是旺盛,最后奶水没有挤出来,后穴倒是抽搐着开始流水。 “别...唔...小穴也想要...哈...顾凡...嗯...”裤子是特意选的,股缝中间是一段拉链,他连内裤都没穿,就是为了方便顾凡把拉链拉下就能直接操进来,明明这个顾凡也知道,可现在还偏要他自己解释,褚山清晕红了脸,感受着底下肉棒冰凉的温度,眼前都蒙上了一层水汽:“可...可以操进来的...哈...直接把拉链拉开..唔...鸡巴就能操进来...爸爸内裤都没穿..哈...就是想给崽崽操的...” 他咬着嘴,晃动着丰满的臀瓣,压着嗓子求他:“嗯唔...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骚水流得太多了...呜没有肉棒堵住的话...骚味都会被乘客们闻到的...唔...乖宝...哈...不要、不要给别人添麻烦了...哈...爸爸太骚了...要忍不住了...哈...肉棒...好想被肉棒插...把爸爸玩坏吧...哈...操烂爸爸的贱穴...” 他嘴上说的骚,但实际自己也是紧张,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尤其是裤子上的拉链被缓慢拉开时,精神更是紧绷到了极点,他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像个打着可笑蝴蝶结的礼物,主人不慌不忙地拨开他的外衣,露出里面湿软的肉体,他忍不住轻吐了口气,闭着眼睛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要被插进来了....” 顾凡好像在故意磨他,圈着他的腰,压着臀肉把肉棒一点一点往里挤,他动作很慢,像在拍摄一个漫长的长镜头,肠肉被一寸寸碾压着挤开,又反悔似地退出一些,打定了主意要将每一寸褶皱都抹平才肯继续往里面操,褚山清哆嗦地厉害,鸡巴硬地滴水,他只能用手捂着裆部,往后仰着头,湿润着眼眶求他:“快...快一点...” “不可以”顾凡托着他的屁股拒绝了他,也不管滴水的肠道和褚山清欲求不满的脸,只耐心十足地挺着腰去磨里面湿软的肠道,褚山清骚点很好找,被连着操干了几日早就变得又大又肿,虚虚掩在深处的嫩肉里面,像个圆滑的小栗子,一操就能骚得出水,可顾凡偏偏要避开,鸡巴上涨起的青筋反复蹭弄着水红的骚肉,龟头冲刺似地撞击着肠壁,撞一下,又磨一会,直玩得肠肉收缩抽搐,连细小的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 “啊....”褚山清大口大口地喘气,明明被操干的是肠道,他却连喉咙都变得干涩。 想要...想要更多... 快点...哈...操进来...唔...想要鸡巴全插进来了...为什么不操我,别磨了,骚逼已经够湿了...呜呜好想被操骚点...好想要鸡巴全插进来...嗯....操烂我...操烂贱穴也没关系...啊...顾凡...顾凡...呜.... 他湿红了眼,连呻吟都带着一股骚意,但又不敢叫出声,只能张着嘴,无声地闷哼淫叫着。 “哈...”肠道里面的水声渐渐大了,像在湖面翻搅,软肉被肉棒拨弄、翻动,又被肉柱毫不留情地碾压在身下,只能像个等待宠幸的妓子,谄媚地、淫荡地冒着水,黏糊糊地凑上来,密不可分地挨着冰凉的肉棒,亲吻着、吮吸着,好像非要把它暖热似的。 褚山清仰着头,身体像柄绷紧了的弓,肉棒一寸寸推进,他也像个上了齿轮的木偶一样一点点往后仰,好像有些难以承受,连呼吸都是滞涩的,等到肉棒终于全部插进来,他也出了一身的汗,脖颈被情欲逼地发红,然而脸上却是餍足的笑容,他勾着唇,夹着鸡巴摇晃着屁股。 “好棒....唔...舒服...终于全部插进来了...哈...好满...”褚山清毫不怀疑自己裤子肯定已经被蹭湿了一片,若没有肉棒堵着,怕是会把底下的座椅都打湿了。 太骚了 褚山清自己都觉得诧异 怎么会这么骚 可是太舒服了..被撑得好满,身体被肉棒填满了... 褚山清眯起了眼。 外面一片漆黑,车厢里面又是亮的,对面的玻璃把他此刻的样子照得一清二楚,两人身体紧靠,看上去就好像一对感情极好的小情侣,褚山清又在玻璃上看了几眼,耳朵也跟着红了。 谁能想到在黑色风衣下面藏着的是被玩弄得殷红的乳肉和水淋淋的骚穴,他手上还抓着刚从谈判桌下来时穿的西服,此刻屁股里面却夹着青年的肉棒,在地铁上就在跟人鬼混,褚山清正经了三十多年,自打遇见顾凡,却是什么荒唐事都干了一遍。 “爸爸”顾凡把头埋在他脖颈处四处嗅了嗅,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对着褚山清露出一个笑,又点坏,又有点天真,惹得褚山清心动不已,后穴湿得越发厉害。 他咽了咽口水,感觉到顾凡摸着他的奶子,又捏了捏饱满的臀瓣,鬼气所有若无地蹭着被肉棒撑开了穴口,又绕到了前面,钻进了他鸡巴里面,这不是褚山清第一次经历这种事,鬼气也是冰冰凉的,刚钻进去的时候冻得他一哆嗦,但褚山清又觉得心安,至少不用担心等下被操得太爽,又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 “爸爸”顾凡又叫他,搂着他的腰,肉棒缓慢地在肠道里面抽插,地铁上好歹还有人,他不想做得太过分,只慢慢地,鸡巴拖拉着肠肉拽出,又被主人稍稍用力顶了回去,好像每每都操到了骚点,又好像每每都插那么一点意思,对于习惯了粗暴操干的褚山清来说,简直就是更深的折磨,他只能颤抖着眼,听着顾凡在他耳边询问:“爸爸的小逼为什么这么湿啊?都能闻到骚味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 褚山清悄悄捏了捏他的掌心,声音很小,却掩不住情色的痕迹:“因为...嗯...因为骚逼被肉棒操上瘾了...哈...一闻到鸡巴味就...就忍不住冒水....嗯...快一点...快一点好不好...哈...我会忍住的...嗯...不会、不会叫出来...屁眼太痒了...呜...” 渐渐的,他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微蹙着眉,表情无助极了:“别、别这样折磨爸爸...呜呜...快一点...求求你了...好痒...呜...骚肉快痒疯了...顾凡...顾凡快帮爸爸磨磨骚肉....嗯...用大肉棒狠狠惩罚爸爸好不好啊唔——” “叫太大声了”顾凡指挥着鬼气轻飘飘地在他脸上甩了一下,示意他往旁边看,褚山清睫毛上还挂着水,脸上的红晕也还没消,偏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和斜对面的人对了个正着,那人的表情有些怪异,他只觉得面前这人有些奇怪,怎么好像坐立不安,身体左右摇晃,跟凳子上有钉子似的。 得痔疮了? 那人看得一头雾水,被褚山清眯着眼瞪了回去,目光跟刀子似的,到了顾凡面前,又软成了一滩水。 “他没....啊啊嗯!”之前还说着不能太明显的顾凡又突然猛地换了个路子,掐着他的腰,挺着鸡巴操得又快又狠,刚还想邀功的褚山清被操得惊叫出声,反应过来后便只能紧咬着嘴,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在安静的车厢里,他的那一声尖叫就显得格外显眼,零星坐着的几个人都奇怪地看了过来。 地铁里冷气这么大,这人怎么还出了这么多汗? 乘客都觉得不解,再打量了几眼后,又觉得他脸色好像不太对劲,胸膛起伏,汗水从他额头渗出,一路蜿蜒,最后隐没在了衬衫里面,他皮肤很白,长相英俊并不女气,但配合着他低哑的喘息声,偏偏就是带出了几分情色的味道。 像....像被操熟了一样 乘客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觉得自己不该胡乱臆想一个陌生人,便纷纷咳嗽了几声,不再往那边看。 “不准叫哦”顾凡小声叮嘱,动着腰像打桩一般操干着湿软的骚逼,肠道被一次次破开,褚山清被顶得往上,又被前年按着腰死死地钉在了鸡巴上,他好像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鸡巴套子,肉逼被撑成鸡巴的形状,地上也多了好几滩淫水。 "嗯啊...呜!!!"褚山清被肏得眼泪都出来了,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睫,眼里水光淋漓,一闭眼,眼泪就能刷地流下来,他咬得嘴唇都白了,也挡不住越发迅猛的快感,好像脑子都快被操空。 褚山清紧蹙着眉,外套里面的白色衬衫已经湿透,紧贴着皮肤,乳晕被玩得红肿,奶粒也被鬼气拽了出来,顶着湿透的衬衫,敏感地颤抖不停,在旁人的注视下,这种敏感更是到达了顶峰,他浑身发软,穴里被刺激着绞紧,配合着青年的操干,那种让人鼻酸的饱胀感更是让他睁大了眼睛,受不住地哭了出来,他根本无法控制,嘴唇抑制不住地张开,几声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就这样泄了出来:“啊...呜....” 他没能彻底叫出声,在第二个声调的时候就被顾凡手疾眼快地用鬼气堵了回去,都来不及反应,触手状的鬼气就直直插到了他喉咙里面,一根、两根...把他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还吸着他的口水像海绵一样膨胀。 “唔唔”褚山清艰难地阖动着鼻翼呼吸,由于缺氧也由于快感,脸已经红透了,他下意识地活动着舌头吞咽,可是越吞咽,鬼气就贪婪地进地越深,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在灯光的照耀下,嘴角边都是水淋淋的一片,他狼狈极了。 “真是的,都说了要爸爸不要叫了”口腔被塞满,褚山清的后穴绞得更紧了,淫水一波波地冲刷着肉棒,媚肉蠕动颤抖,像个尽职的搓澡工,吐着水地搓弄着肉棒,连褶皱处也不放过,黏在上面活了一般蹭弄着,顾凡爽得直叹气,嘴上倒还不忘抱怨:“爸爸的脑子还没底下这张嘴好使,一被鸡巴操,就只顾着自己爽去了,说了的话都不记得” “唔...啊...”褚山清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了什么,骚点被龟头来回撞击了好几次,肠道内处处都是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他爽得两眼失神,嘴巴被触手捅着发出啾咕啾咕的水声,奶孔也被扯得大张,一边是热的,一边又是冰的,他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了,只半闭着双眼扭臀配合着男人的操干。 哈....哈...好爽....屁眼被操得舒服了唔唔又、又要喷水了!...啊啊好涨...被鸡巴填满了呜好棒...唔啊...舒服...骚逼爽死了...再深点...舒服...哈...骚点又被操了...好厉害...嗯啊...要、要被操尿了—— 浪叫全被堵在了喉咙里面,褚山清被操得都开始翻起了白眼,他蹬着腿,嘴里呜呜乱叫着,肉棒被鬼气当成了玩具玩弄,精液被刺激着喷出,临近马眼又被鬼气拦着挡了回去,还坏心眼地搅弄着里面的精液,褚山清都快疯了,脸上浮现出几缕痛苦的神色,肉逼却是抽搐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液,一股股地全打在了顾凡龟头上。 “嗯——”顾凡咬牙哼了一声,埋在体内的肉棒弹跳了一下,仰着头,苍白的脸上多了几丝血色:“好多水...都要被爸爸夹射了” 褚山清没法说话,就卖力地活动着口腔吮吸着嘴巴的鬼气,把它当成了鸡巴一样舔弄,舌头舔弄着冰凉的表皮,牙齿轻轻咬合研磨着,好像都能嗅到熟悉的专属于顾凡的体液味道,这让他越发激动,夹紧了双腿,迷醉地闭着眼睛吃得津津有味。 啊...好棒...哈...屁眼被操了...嘴巴也被塞得好棒的...唔唔...鸡巴好涨...别、别在进去唔...疼...好疼..哈...又好爽...奶子也被玩弄...哈...全身都被顾凡玩了...嗯啊...太棒了... 褚山清像只发情的母兽,微弓着身体兴奋地直喘,他扭着腰,将屁股抬得更高,鸡巴退出时他就急不可耐地迎上去,操到了骚点他就晃着屁股让龟头好好在骚点上磨了一磨,他贪婪又淫荡,在空荡的地铁上被鸡巴干得浑身发抖。 “骚逼喷了好多水...嗯...鸡巴被爸爸的小逼操得好舒服,还咬着龟头呢,一动一动的”顾凡勾着唇,噗嗤噗嗤地操干着肠道,淫水几乎滴答喷了一地,他垂下眼,看那人被说得身体颤抖,带着点羞辱性质的话便脱口而出:“就这么爽吗?爸爸最喜欢被这样操了吧...嗯夹得更紧了,干脆爸爸趴下来怎么样,让他们都看看你被操开的黑逼,他们肯定会纳闷吧,明明没有人,黑逼怎么就淫荡地喷水了呀” “唔...不...呜”口腔刚寻到点空隙,又重新被触手堵了回去,拒绝也变成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褚山清眼尾泛红,不知道是被说的还是被操的,肉壁变得越发炙热,穴口的肠肉都被淫水泡得有些发白。 “好热...”顾凡半阖着眼,舒服地呻吟:“小逼好舒服...嗯...又热又烫的,鸡巴都要被淫水泡软了”他挺着腰不断地撞着里面那个半硬的骚点,看褚山清被鸡巴操得放浪形骸,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晃动个不停,眼里的兴味更浓:“爸爸想好跟他们解释了吗?小逼为什么这么黑?淫水为什么比女人还多?” “呜呜——” “哦,对,爸爸也没法解释,难道要跟人说是因为爸爸寂寞难耐,深夜爬上了自己儿子的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眼求儿子把鸡巴操进去吗”顾凡通过拉链摸上了褚山清被淫水打湿的丰满臀肉,捏着臀尖往两侧拉开,先退出一些,等到只剩龟头勾住穴口时再深深地操进小逼里面,肠道都好像被他捅穿,每每操进时,肉棒总会碾压着骚点刮蹭而过,几乎都被他操肿。 “呜呜——”褚山清紧闭着眼睛不断摇头,他被说得烧红了眼,后穴止不住地抽搐,鸡巴每退出来一些,都能勾弄着带出一大股淫水,椅子下都已经积攒了浅浅的一片,他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外人看来很奇怪,但他根本控制不住,理智告诉他要忍耐,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插在他屁眼里面的肉棒,他浑身颤抖,还要担忧骚水是不是喷得太多了,屁眼是不是被操松了没以前紧。 “啊..嗯....”褚山清爽得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后穴像失禁一般往外喷着水,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都好像被操成了两半,肠道早就已经被操服了,只会骚浪地冒着水,快感一层层叠加,逐步变成了一种诡异的酸涨感,好像在憋尿时被人突然对着小腹打了一拳。 唔嗯...不行了....啊....啊啊....酸死了呜酸死了...别操了....啊啊!! 褚山清惊叫般地弹跳起来,若不是顾凡手疾眼快地拦腰抱住,他此刻怕是早就已经跌到在了地上,龟头死死地凿进了肠道深处,碾压撞击着深处的软肉,好像非要把它撞开似的,那种发涨、发酸的快感逼得他浑身上下都在失控地往外喷着水,连堵在马眼里的鬼气都被冲出一截,嗤嗤地往外喷着精水。 不行了,要死了,呜啊啊!!!要被操死了啊!!屁眼、屁眼裂开了呜呜好麻求你了呜顾凡—— 他惊惧地尖叫,极度刺激的快感像闪电一般冲袭着他的大脑,理智被冲击得七零八碎,让他头脑发昏,翻着白眼最后叫都叫不出来。 地铁里的阳气渐渐浓郁,肠肉也收缩着挤压得更紧,简直像快把肉棒搅断似的,顾凡深吸了口气,爽得额头上都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好紧...” 肠肉实在缩得太紧,连抽插都困难,顾凡便轻叹着,压着他的腰去磨深处的软肉。 “呜——啊——”褚山清都快被他逼疯了,眼角都充斥着血丝,额角青筋迸起,肠肉抽搐痉挛着,鸡巴疯狂抖动,精液把裤子都打得湿了一片,底下全是黏腻的触感。 好爽...喷了好多...啊...别这么激烈...呜鸡巴射了好多...嗯啊...还在喷..呜呜屁股被奸得爽死了... 褚山清脸上浮现一种迷乱又爽利的神情,扭曲着脸,大腿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后穴更是猛地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恰好全喷在了龟头上面,连马眼都打得发麻,顾凡忍不住闷哼一声,脊背处一阵发麻。 “舒服...”顾凡愉悦地眯起了眼,舔着嘴角,将精液全射了进去,冰凉的精液跟火热的肠道形成了两个鲜明的反差,褚山清被冰得又是一哆嗦,鬼气从他嘴巴里面抽出,下颌处已经酸得不行,连合拢都困难,他濒死一般喘着粗气,还没从刚才那一波快感中缓过来,张着嘴,吞咽不了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外套上都是一片明显的水迹。 “哈....哈....” 两人都没说话,车厢在沉默中过了一站,车门打开又合拢,没人进来也没人下去,褚山清闭着眼,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肉棒还没从他肉穴里抽出去,这让他觉得有些心安,有种合二为一的错觉,他扭头看着顾凡,眼里带着点期待:“舒服吗?” 顾凡没有回答,只笑着在他脖子上蹭了蹭:“爸爸怎么这么好啊” “你也很好”明明什么骚话都说过了,褚山清此刻却有些不好意思,他点点头,再次肯定:“你很好” 顾凡弯着眼笑了笑:“那把这里收拾一下,我们回家吧” 回家? 褚山清弯腰擦拭的时候,舌尖也在翻来覆去地念叨着两字,喜悦像被种进土壤的破皮种子,撕扯着种皮,挣开了子叶,一点点萌芽生长,最后他竟红着脸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他喜欢这个词。 ........ 褚山清屁股里面还夹着一肚子的精液,出站的时候走得很慢,顾凡就扣着他手,两人慢悠悠地走。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顾凡突然停了下来,神情有些凝重。 “怎么了?”褚山清扯了扯他的手。 “没什么”顾凡摇头:“好像看到了个熟人,算了,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