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继续走绳,药汁烫穴,躺在矮桌上挨操想当性奴的师父
顾凡不想理他,大尾巴垂在身后,气恼地甩了甩:“那就继续走” “可是...呜还想要、小乖继续操我好不好唔啊....想要...给我、给我”楚星阑尝到了甜头,怎么甘愿这样轻易放弃,绳结从穴口抽出的时候,发出轻轻地啵唧一声,像开盖的酒塞一样,让他潮红了脸,带着湿意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顾凡。 鸡巴蹭在麻绳的时候很疼,但他却忍不住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压着龟头在麻绳上磨蹭,艳红的龟头被蹭得东倒西歪,被挤出大量的淫水:“啊啊...好爽...狗鸡巴被磨得爽死了...啊哈...好骚...哈...小乖看看师父..啊..屁股太痒小乖、小乖再把尾巴放进来呜求求小乖了...师父想吃小乖的肉棒呜想要精液、射进来...射到师父的嘴巴里..” 太骚了 顾凡看得咂舌,尾巴不自在地在空中晃了晃,好像用的药太多了,楚星阑看着都不太正常的样子,他有些心虚地扣了扣脸,又不想这么快就放过楚星阑,只轻轻用手指扣弄着乳孔,小拇指在乳孔处轻轻抽插起来。 “哈...嗯啊...手指...唔被手指操了...哈啊...舒服...好、好麻”那感觉怪异又刺激,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好像乳孔都变成了肉穴,全身都变成了青年的性玩具,这让他忍不住挺起了胸膛,乳头色情地缀立在肉鼓鼓的乳晕上,顶端格外红艳,奶水被蹭到了上面,坠在乳尖上,摇摇晃晃的,看上去有些勾人。 顾凡喉结滚动,脸莫名还有点红,显现出些不合时宜的纯情,他清了清嗓子,小拇指抵在奶孔里面扣弄着动了一下。 “唔呃....唔——太爽了...啊啊...奶水都要被操出来呜啊...”楚星阑脸上的表情迷乱又痴狂,呻吟声又软又媚,但又不似女子那般尖细,配合着高高低低的喘息声,倒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骚浪,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舌尖滴落,下一秒,奶水也被挤得飚了出来。 他就像只被肉骨头吸引的大狗,手指稍稍远离一点,他就恬不知耻地抬高屁股跟着追了上去,嘴里喊着无意义的骚话:“不要...操师父的奶子...哈...啊...屁眼好湿...会让小乖很舒服的..唔..好想要...” 很快,便到了第二个绳结,那绳结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被他多打了好几遍,麻绳纠缠,几乎有拳头大小,楚星阑起初也没太大的反应,抬高屁股在绳结上磨了几下后发现怎么着也没法完全吃进去后,才茫然地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睑,表情无辜:“塞不进去...” 他只能将重量压在顾凡身上,双手撑在顾凡肩膀上,抬高臀部,让骚红的穴肉去蹭弄着底下的绳结,穴肉软烂,湿黏黏地往下流着水,楚星阑皱起了眉,表情克制又骚气,他动着腰在绳结上蹭了两下,好证明自己说的不是谎话:“太大了...哈...真的..唔...小乖...塞不进去...” “那怎么办?” “要..”楚星阑脑袋一片混沌,反应倒是快速,像只小狗一样舔着顾凡的嘴巴,又呜呜叫着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发出几声黏糊的水声:“要奖励...有了奖励、唔师父就能把绳结塞进去了...嗯啊...要小乖操我...哈...不要尾巴...要小乖的肉棒...唔啊...会舒服的..哈...师父太淫荡了...好想吃精液...小逼想吃...唔...喉咙也好渴...” 顾凡对他突然的坦诚还真有点不适应,垂着眼把手指从奶孔中抽了出来,又重新堵了回去,反复几次后,楚星阑大腿已经抖得不行,过度的药水让他越发地渴望青年的触碰和玩弄,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挺着胸胡乱地在顾凡身上蹭弄,蹭得他全身都是自己的奶味,楚星阑着迷地深吸了口气:“答应我...小乖...小乖...不行了.想要...肉棒...哈...小乖、小乖给我” “乱动什么!”顾凡被他蹭得有些恼火,尾巴狠狠地抽在了湿软的肉洞上,没成想这反倒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楚星阑身体抖得不行,啊啊地叫着,绳结一下全怼进了屁眼里,满满当当地塞满了男人汁水横流的肉洞。 “呜——”尾巴还在不断地抽打着肉洞,好像存心要给他一个教训,可这算什么教训,只是让楚星阑抽搐着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液,额头上迸出青筋,大汗淋漓,双腿使劲分开迎合着青年的抽打:“啊啊...爽、爽死了呜——还要...啊啊要去了、去了!!” 大量的淫水一下全喷了出来,绳结都来不及吸收,多余的就全流了下来,这下尾巴变得更湿了,被打湿的感觉并不好,尾巴都好像变得沉甸甸的,甩了半天那点怪异的感觉也没消失,顾凡越发气恼,尾巴捶地,啊呜在楚星阑肩膀上泄愤似地咬了一口:“尾巴全湿了!” “啊——”麻绳本就还陷在穴肉里面,顾凡再一压下来,楚星阑身体顿时就是一沉,绳结陷得更深了,顾忌着顾凡正在气头上,他又不敢大声叫,只能咬着唇,死死压抑着那一波呻吟,等到这一波好不容易过去时,才猛得喘了下气,汗水一下全冒了出来,他费力抬高手揉了揉顾凡耳朵:“是...唔啊是师父太骚了...哈...抱歉小乖、师父给你舔干净...唔...别生气了” “什么舔干净,明明只会越舔越湿”顾凡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还不是不太舒服,皱着眉,手指揪着乳晕往前扯了一下,把气全撒在了楚星阑身上:“磨蹭这么久,师父是不是爽昏头了” “不是....”楚星阑急急往前迈了一步,想努力表现一下,可绳结死死地卡在了穴肉里面,刚一动,又被拉扯着跌了回去,麻绳磨得股缝都是一阵红肿发疼,这下更是无异于雪上加霜,楚星阑霎时脸都白了,他艰难开口,汗水从脸上滑落:“起不来了....唔...绳结、绳结卡住了...嗯啊...没力气了...” 顾凡才不信他这一套说辞,之前不久说自己没力气,结果还不是晃着屁股搅着尾巴自己玩得开心,他勾了勾嘴角,眼里闪过一阵冷光,半掩在袖中的手指搭在楚星阑胸上动了动:“那弟子帮帮师父” 话音刚落,楚星阑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底下的绳结像个吸水的海绵一样,大小倒没怎么改变,只是变得无比湿润,被穴肉收缩着一夹,绳结上的水就全滴了下来,楚星阑原本还以为是自己骚水太多,把绳结浸泡得湿透,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先是细细的痒,顺着周围逐渐往里蔓延,再过上几秒,那点刺痒就全成了火烧火燎般地涨疼,像被火烤,又像被灌水。 顾凡刚刚竟是往绳结上涂了药。 “现在有力气了吗?” “小乖、呜小乖你做了什么”楚星阑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像只在沸水里挣扎的青蛙一样,狼狈万分,明明小腹一片平坦,但他却感觉自己像个十月怀胎的妇人,连挪动都困难,但他又不得不动,穴肉越来越痒,越来越烫,他哭叫着,恨不得自己把手捅进去好好抓一抓:“呜——小乖好烫好胀呜呜师父要死了啊啊!!” 楚星阑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麻绳上面,一眼望过去,便只能看到高高翘起的臀部,臀肉白里泛红,股缝及会阴处也是红肿一片,被淫水打湿,亮晶晶的一片,那麻绳勒在屁股中间,穴口被绳结撑得半开,穴肉被带出了一点,外翻着拥挤在绳结周围,也是湿哒哒地往外冒着水。 绳结已经陷得很深了,只能看到尾端一小段,顾凡站在前面,倒看不到后面的情状,只不断逗弄着楚星阑叫他快点,楚星阑欲哭无泪,大腿已经颤抖得连支撑都困难,也只能咬着唇憋气往前挪。 “啊——” 伴随着低哑的呜咽声,陷在小穴里的绳结终于一点点被扯了出来,殷红的穴肉好像更红了,刚一被扯出来,又被麻绳摩挲着蹭了回去,楚星阑又是一番哭叫,原本干燥的麻绳此时却极好地缓解了穴口的骚痒,即使腰软得不行,他也只能长着嘴大口喘着粗气,艰难地动着双腿往前挪:“啊——小乖——小乖、小逼被磨坏了呜呜好疼” “疼屁股还动得这么厉害” 楚星阑在床上好像都会变得格外娇气,他并不爱哭,但此刻眼泪就没停过,被顾凡一说,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师父没办法....唔啊....里面好痒呜好烫我控制不住..被蹭到的时候就、呜就舒服...哈...不行、不行别射呜...怎么会这样、小乖别看师父呜太淫荡了” 确实很淫荡,被一根绳子都能玩得射了这么多次,然而下一句,便听那人带着泣音补充:“可、可以操我了吗?” 顾凡觉得有些好笑,便在他嘴上亲了亲:“这么馋啊”看着楚星阑通红着双眼点头承认,他眼里的笑意越发明显,指甲轻飘飘地在穴口上刮了一下,让楚星阑忍不住浑身一颤,呻吟还没出口,便觉得嘴唇一疼,被顾凡咬了一下,带笑的打趣声就这样传入了耳道。 “师父果然是个大变态” 明明是带着羞辱意味的话,却让他心跳如鼓,那声音好像顺着耳道顺着血液直直扎进了他胸腔,炸开一朵小小的花,楚星阑颤栗着,耳旁的笑声突然一下又变大了起来,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再顺着顾凡的视线低头往下看,自己竟被他这一句话就说得射了精。 太淫荡了... 楚星阑哆嗦得厉害,脑袋昏沉沉的,连羞耻都顾不上,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双手搂着顾凡的腰,脑袋埋在对方肩膀,发出几声低低的气音:“小乖...小乖...” 他像滩水一样软倒在顾凡怀里,触手可及之处,全是黏腻的汗水,一想到接下来顾凡会怎样对待他骚浪的身体,楚星阑就止不住湿润了双眼,手指羞怯地往顾凡胯下摸,他舔了舔嘴唇,眼里是浓厚的占有欲。 “师父想要弟子怎么操你?”顾凡搂着他腰,把他从绳子上抱了下来,绳结太大,拉扯时还费了不少功夫,楚星阑叫得痛苦,但顾凡刚把手伸到楚星阑腿间,楚星阑就急不可待地夹紧了双腿,双手攀着顾凡的脖颈,屁股一晃一晃地蹭着。 “去外面、去旁厅好不好...唔...小乖...要小乖在外面的矮桌上操师父...那里,小乖经常在那里办公吧...嗯嗯...要让小乖一坐上去,就想到师父...嗯啊...以后、以后那些妖物要在那里跟小乖议事的时候...哈...师父、师父就藏在里面给小乖舔鸡巴....哈...” “这可不是师父应该做的事,难不成,师父要当弟子的男宠吗?” “好,当,什么都好...哈..”楚星阑饥渴地肠肉都开始颤抖,当被顾凡揽着往前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更是爽得不行,等到了矮桌前,顾凡都没开口,他就已经喘息着仰躺在了矮桌上,上面的纸书公文全被他挤到了地上,他双腿大张,摆成了个m型,正对着大门露出流水的肉洞,随着呼吸难耐地收缩着:“求主人操烂贱奴的小穴...” “不怕被人看到吗”顾凡虽已被他勾得情动,但面上并无多余的表情,五官极媚,眼神又是淡淡的,反倒看得人浑身火热,恨不得把他扒了个干净,把他弄脏,让他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 一时间,两人的位置好像反了过来,楚星阑觉得自己的弟子有时候天真的可爱,让他有些心痒,他笑了笑,勉强平息了下体内的躁动,又伸着脚尖去够顾凡的腰:“没关系...随便他们看...师父、师父本就是要给小乖操的...哈...让他们看..啊...我、唔是小乖的性奴...最喜欢被小乖操了...哈...贱奴好痒...主人、主人!” 声调猛得一下拔高,肉洞已经足够湿润,顾凡便连扩张都没做,鸡巴随便在穴口摩擦两下便径直捅了进去,楚星阑被插得一阵尖叫,身体像被丢上岸的鱼一样猛地弹跳了一下,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痛爽交杂的迷乱,双腿紧紧地圈在了顾凡腿上来,薄唇轻启,发出一阵愉快的吟哦:“好大..啊...贱穴被填满了啊啊....好棒...呜小乖...小乖师父好舒服..” 穴肉估计是馋得狠了,肉棒刚插进来,层层叠叠的骚肉就痉挛着拥挤过来,像湿软的小嘴一样吸咬住龟头大力往里吸,顾凡舒服地轻叹,拽着他的小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直操得人不住摇晃,发出一声比一声高昂的浪叫。 “啊哈...肉壁被顶得好舒服...呜鸡巴好会操、小逼爽死了啊啊...太深了...贱奴的肚子都要被主人操穿了啊!!”楚星阑紧咬着嘴唇,又露出那种爽到不行的表情,粉色的小穴紧紧咬着鸡巴不放,屁眼湿得一塌糊涂,连马眼都不断往外流水牵死,巨大的欢愉把他填满了,白皙的皮肤都蒙上一层粉,他淫叫着,肉逼跟活了一样使劲吞吃着体内的肉棒。 “唔,那不行,要把师父的骚逼捅坏了,弟子还从哪里去寻一个这么会喷水的小逼” “唔啊!!不会的!骚逼最耐操了呜呜不要、不要拔出来”楚星阑急得大叫,上半身费劲抬起,屁股一个劲地往上鸡巴上扭,他看着自己被操得隆起的小腹,扭得越发激动:“不要啊啊!!骚逼喜欢被主人操呜——不要拔出去...唔啊用力操贱奴..操坏贱奴、操死贱奴吧!!” 肠肉淫荡极了,湿淋淋往外吐着水,好像遇见了思念已久的情郎,缠绵又柔媚,黏糊糊地凑上来,亲吻着龟头,摩挲着肉棒,又羞答答地推挤开,好像格外地不好意思,蹭着龟头往外推,但你要真拔出来,它便一下又悔不及地绞紧了,讨好地蹭弄着你,好像要把你榨干似的,绞地紧紧的。 “唔嗯!师父的穴眼好湿...唔...咬得弟子好紧...倒是一张好嘴..”顾凡爽得轻轻舒气,汗水从额角渗出,隐没在了衣衫之下。 楚星阑视线牢牢地盯着那滴汗,口水急剧分泌,好像自己都变成了那滴汗水在顾凡身上蹭弄舔弄,舔舐着他饱满的胸肌,勾弄着他紧实的腰腹,如果顾凡不拒绝,他甚至还想把头埋进顾凡屁股里面,像个变态一样轻啃捏咬,直舔得顾凡两眼湿红,颤抖着射出精来。 可不行,会把小乖吓坏的... 楚星阑勉强收回了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看顾凡的眼神越发火热,他扭着腰,手指放在小腹上,配合着青年的操干,隔着一层皮肉用手指去摩挲着体内的肉棒,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肉棒捣烂了,捣成一滩软泥,捣成一汪水,但只要一看着顾凡,他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 “啊哈...好爽...要化了...主人...唔小乖...大鸡巴进得好深..唔唔快一点、再用力点...操烂贱穴也没关系呜啊啊”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体里面猛得爆发出来,烧得他头脑发胀,成了一个最风骚淫荡的婊子:“舒服死我了...啊啊!!贱奴要爽死了呜啊啊操烂我、操死贱奴——呃啊贱奴要给主人生孩子!!” “生出来有什么用,像你一样当个婊子给我操吗” “呜呜不行!”楚星阑思绪清醒了一瞬,又很快陷入了情欲之中:“小乖是我的!只有我是小乖的骚婊子!呜不准跟我抢、哈...贱奴要天天给主人裹鸡巴...嗯啊...好爽...插到贱奴的肉洞里..哈...不准、不准拔出去..要、要一直吃...哈...还要吃主人的精液...好热、好烫...最喜欢了...呜——主人、小乖....贱奴好喜欢..啊啊最喜欢被主人操屁眼了” 楚星阑激动得精液流了一地,黏糊糊地糊在小腹上,后穴也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淫水浇弄在龟头上,淋得顾凡闷哼一声,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柔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得一声清响,他忍不住低声骂道:“骚货!还要跟自己崽抢鸡巴吃吗!” “不是、不是!”楚星阑拼命摇头否认,哭得眼睛都肿了:“主人的鸡巴本来就是我的,不给别人呜——” “什么就是你的”顾凡故意气他,鸡巴操得噗嗤作响,嘴上却说:“这贱穴又松又烂,连鸡巴都裹不住,还要拦着我去新找个嫩屁眼吗” “呜不松的、不烂呜——小乖不是喜欢吗,师父的屁眼最骚了...小乖、小乖别找别人...呜嗯...骚逼最会喷水了..嗯啊...小乖不是说骚逼水比女人还多吗...呜呜..不要...是我的、就是我的!”楚星阑哭到崩溃,眼泪糊了一脸,也就没有看到顾凡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还真以为顾凡要去找别人,心脏绞得生疼。 没得到回答,楚星阑更急了,心脏好像被一双手紧紧攥住,他迷蒙着双眼,眼泪像珠子一样从脸上滚落,手指颤抖着摸上自己奶孔,那里已经被顾凡肆意玩弄了一番,正大张着口淫荡地往外吐着奶,楚星阑被操得不断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对准插进去,小拇指粗暴地在奶孔里面抽插着:“师父这里也可以插的..唔...会很紧的、里面很软...小乖、奶子给小乖操好不好”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脆弱又可怜,嘴唇被咬得发白,脸色又是极红,楚星阑呜咽着,脸上都带着一丝绝望:“不然、呜不然小乖给师父喂药也可以...呜师父去吃药好不好...我、我去找人...再开一个小逼给小乖操,不要别人小乖...小乖呜小乖别不要师父——” “师父怎么这么爱哭啊”顾凡并没有意识到楚星阑现在的状态跟前面云淡风轻说不必纠缠有多么大的区别,只觉得好笑,向来冷静自持的师父现在怎么哭得跟个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样,哭哭啼啼的,被肉棒一顶,还呜呜着打出一个嗝来,又可怜又滑稽,顾凡放缓了抽插速度,弯下腰在他嘴上亲了亲:“逗你的,弟子才舍不得师父底下这张小嘴” 楚星阑心猛地一松,大概是哭糊涂了,跟头小兽一样小心翼翼地缠着他的舌头舔弄:“我也舍不得小乖...哈...嘴巴、嘴巴也喜欢被小乖操...唔不、哪里都喜欢...哈...好舒服...小乖、小乖,被小乖弄得好舒服...舌头好麻...唔...屁股要化了...师父..唔被鸡巴操得好舒服...哈...” 明明之前连阴茎都说不出口,现在淫词浪语倒是说得比谁都顺口,顾凡勾了勾嘴角,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不是男宠吗,怎么又成师父了” “唔....”楚星阑想要说话,肉棒却擦着骚心狠狠地撞在了肉壁上,又疼又爽,肠子都好像被砸出一个洞来,他只能翻着白眼,身体不停抽搐,听着青年的低哑的声音像把小刷子一样搔刮着他的耳道。 “嗯?贱奴的肉穴被肏得出了好多水,好湿,里面叽咕叽咕的,水声好大,以后贱奴就专门给主人暖鸡巴好不好,睡觉的时候插着,吃饭的时候也插着,去哪主人都带着贱奴,底下人议事,贱奴就摇着屁股给主人吃鸡巴,吃得满嘴精液,最后把尿也射给贱奴,就当主人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唔!!!啊!!”楚星阑说不出话,但反应过于激烈的身体已经充分地表述了他的想法,他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顾凡都险些控制不住,被他带着直接趴到了他身上,紧接着,浓重的喘息声传到耳边,像一个哮喘病发作的重症病人,只能徒劳无力地“嗬嗬”叫着。 耳旁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顾凡都有些担心他缓不过去的时候,楚星阑穴眼一缩,屁股喷出一大股骚水,这比以往都要猛烈,简直都快赶上了一把小水枪,冲扫着龟头,绵长迅猛,好似没有尽头。 “唔怎么、怎么喷了这么多水”顾凡爽得汗都快下来了,他重重地喘了一下了,鸡巴磨蹭着,又操得更深了些,肠道内的吸力一下更强了,鸡巴都好像被它搅断,顾凡闷哼着,控制这精关,越发用力地操干着底下的肉洞,里面推挤得越来越猛,吸力也越来越强,终于,脑中紧绷的丝弦“啪”地折断,顾凡被刺激得马眼直涨,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泄了出来: “夹紧点,嗯..要射了...” “啊——” 强劲有力的精液全射在了敏感的淫肉上,打得肠壁发麻,过于恐怖的快感瞬间冲上了大脑,楚星阑奔溃地尖叫着,奶汁、骚水、精液一下全喷了出来,三孔齐喷,爽得他脸上全是汗水和眼泪,一副被操到高潮的骚浪表情,身上奶香与骚味混杂,场面色情又淫荡,看得顾凡呼吸一重,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 “主、主人....”楚星阑还没从这一波高潮中反应过来,大腿抽搐着,嘴巴都合不拢,他费力吞咽着口水,条件反射已经刻在了骨子里,顾凡刚抽着鸡巴动了两下,他的腰就已经配合着扭了起来。 顾凡看着楚星阑,笑了笑:“怎么不说话,不想当主人的鸡巴套子吗?” “啊啊!!好、贱奴愿意!贱奴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呜啊啊!!”楚星阑双手抱着他,抱得他更紧了,双眼溃散,伸出一小截软烂的舌尖:“主人、主人...贱奴是你的...哈...主人操烂我吧” “好”顾凡静静地看着,帮他扶开汗湿的额发,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转过去,换个姿势” 那一天,新王寝宫里的大门就没被打开过,房内和房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他们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做爱,有时是在窗边,楚星阑被青年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对着窗外,双腿大张,鸡巴高耸,被顾凡操得边叫边尿,手指还要骚浪地扣着自己的奶子给松松奶孔; 有时又是在大厅,他被灌得小腹高高隆起,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奶孔上坠着沉甸甸的乳铃,屁眼紧紧咬着青年的肉棒,被鸡巴驱赶着,像狗一样在房间内滴着尿乱爬,叮铃铃,房间里的铃铛声响个不停。 他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肚子里全是青年的精液,直到后面嗓子哑了叫都叫不出来,青年才大度放过了他,沾着淫水的肉棒从他屁眼里抽出又蹭到了他脸上,楚星阑好像已经被操傻了,眼睛雾蒙蒙地,被射了一脸的精液也没反应,只像个幼兽,叼着肉棒嘬得认真。 房门被悄悄推开又悄悄合上,顾凡对此一无所知,楚星阑是看到了也不在意,只帮顾凡挡了挡,不想他被人看见,他对顾凡的占有欲一点不比容珏少,但他不是容珏那个蠢货,对他而言,顾凡什么态度根本不重要,只要他身边只有他一个就可以,谁在意是什么身份。 他会一直陪着他。 ................................................ 这些天人族的动静越来越大,都渗透到了妖族的势力中心,但也不伤妖,倒像是在查探什么,左长老一行人都觉得不妙,谁知道人族在打什么鬼主意,再这般纵容下去,怕不是还真以为他们妖族没人了,他们一伙人对此事商量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交给新王拿主意。 左长老知道新王还有些不适应,也没叫人一起,自己一个人来了新王寝宫,房门紧闭,他也不敢大声喧哗,先是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便纠结着把门推开了一道小缝,里面春情正浓,新王背对着他,前面跪了个人,左长老看人有些熟悉,擦擦眼定睛看去,正跟那人对了个正着。 那人不着寸缕,头发凌乱不堪,还顶着一脸的精液,一副惨遭蹂躏的狼狈样子,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那tm是楚星阑啊! 左长老神情恍惚地关上了房门,他觉得他再也不用担心人族会打什么鬼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