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爬床的梁柩
温泉村现在正是淡季,顾凡一路走下来也没看到什么游客,都是一些在外面晒太阳的老人和小孩,看见他们也就笑眯眯地打个招呼,祝他们玩得开心。 这次住的地方在半山上,是一个民宿,民宿是典型的日式风格,淡雅简洁,低床矮案,主人带他们到了房间,又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这周围有什么好玩的就直接出去了,顾凡看着四个排列地整整齐齐的榻榻米,怎么着也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个大通铺,四个人睡一个房间,看着因为床铺位置已经幼稚地吵翻了天的那两人,顾凡忧愁地叹了口气。 他们到民宿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因为是第一天,所以主人还贴心地给他们准备好了饭,不过后面几天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民宿的老板是一个四五十的大叔,年轻的时候一路走南闯北去过很多地方,见识很广也十分健谈,特别会讲故事,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也能讲得绘声绘色,顾凡很喜欢他,一顿饭吃下来,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他一直在跟老板聊天,因此也没注意到饭桌上越来越多的空酒瓶,而梁柩看着那两个为了抢位置就开始拼酒喝的傻子,挑了挑眉。 温泉村之所以叫温泉村自然是因为这里的温泉多且出名,他们肯定要去泡会,吃完饭又休息了会,几个人换了衣服便直接去了。 “你们没事吗?”顾凡总算注意到了那两人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上手摸了摸,有些热但好像又没什么其他不对劲。 “没事”陆齐应地清脆:“就刚刚稍微喝了点酒,放心啦” “菜鸡,就那么一点脸就红了”脸红得跟打了腮红一样的季源嫌弃得十分果断,也转过头来催促:“放心啦,放心啦,队长别操心了,我们赶紧去吧” “好吧”顾凡还是有些怀疑,但看他们眼神清明,就脸红了点,于是也不再纠结。 “呼”温热的泉水在身旁轻荡,好像浑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顾凡舒服地眯上了眼,沉醉在水流的缓慢按摩中,梁柩见状,便也凑过来,双手在他肩颈处不轻不重地按着,绷紧的肌肉被揉开,顾凡逐渐放松下来。 但轻松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泉水被拍打地啪啪作响,溅起的水花飚了顾凡一脸,他疑惑地拧着眉看去,就见信誓旦旦保证自己没事的两人,一个在学鱼咕噜咕噜吐泡泡,另一个傻笑着在拍泡泡。 顾凡:......... 这样肯定是不能再泡下去了,半背半搂着把那两个扛回了房间,好在那两人酒品还不错,被子一盖上就安分地睡着了。 九点了,摄像人员也都已经回去,屋外完全安静了下来,陆齐和季源一左一右睡在他两侧,听着两旁传来的呼吸声,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 突然,被子被掀开一角,一具还带着潮湿水气的身体钻了进来,是梁柩。 “睡不着吗”轻柔的吻落在顾凡脸上,两人躲在被子里,黏糊地亲了起来,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舌头在在口腔里面舔弄,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唾液,唇舌分开,牵扯出淫靡的银丝,梁柩笑了笑:“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那你可要小声点” 顾凡俯身压了上去,鸡巴在股缝间摩擦,穴肉湿软,显然是已经做过润滑。 “准备这么充分,好骚啊....” 梁柩被摆成了个适合挨操的姿势,双腿被男人的膝盖顶着往两边分开,上半身微微抬起,露出白嫩的软肉和那艳红的两个大奶头,奶子被顾凡玩得越发敏感,衣物稍微粗糙点都磨得他又痒又疼,而且一不小心就会凸点,只能专门买了乳贴贴着,所以刚刚泡温泉的时候,他也没把浴衣脱下来,而且为了保险,甚至还在里面穿了件背心。 “哈....肉、肉棒进来了....慢点啊....太舒服了会忍不住叫出来....哈...会被发现的...” 梁柩装模作样地压抑着喘息声,神情屈辱,一副好像真的被强迫的样子,然而屁股却主动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扭着腰在鸡巴上套弄。 顾凡轻笑一声,竟然也琢磨出几分偷情的快感,手指在乳肉上揉搓,殷红的奶粒被拉成长条状,又痛又爽,梁柩“痛苦”地捂着嘴,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手指越来越用力,奶子都好像被掐爆一般。 “呜轻、轻点....骚奶子要坏了啊....”梁柩颤抖着求饶,换来的却是男人挺着鸡巴毫不留情地抽插:“骚婊子声音小点!把我老婆吵醒了怎么办” “呜——”梁柩喘着粗气不服气地反驳:“我才是你老婆呜啊啊屁眼好爽啊啊”鸡巴一下正好捅在了骚点上,他哪还能忍得住,尾调一下拉高,大声尖叫。 顾凡面色一沉,巴掌“啪”地甩在了梁柩脸上:“给你脸了是不是,一个收钱卖的婊子还说什么老婆” 力道不重,但羞辱感极强,他浑身泛红,身体微微颤抖着,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个卖淫的婊子,趁着人家老婆睡觉,恬不知耻地上门给男人夹鸡巴。 “婊子还不夹紧点!怎么,卖多了逼都松了?”顾凡生气地拉扯着奶头,好像真的很嫌弃底下这个肉洞似的。 “呜呜呜没、没卖....婊子的骚逼还很紧啊呜呜会、会夹紧的”梁柩被他说的眼泪都出来了,明明屁眼紧紧咬着鸡巴往里吸,顾凡非要说反话,更要命的是梁柩还真信了,括约肌用力收紧,生怕没有伺候好。 “臭婊子,夹这么紧是要把我鸡巴夹断吗!”顾凡越发蛮横,双手掐着奶子用力往中间挤,下身用力,整根鸡巴都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唔唔唔——”梁柩没设防被他顶得整个人都往前踉跄了一下,又想起之前的教训,赶紧单手握拳塞到了嘴里,这才没有因为浪叫又被男人惩罚。 敏感的骚心被鸡巴不停操弄,极致的快感爽得梁柩将近癫狂,他胡乱地摇头,口水顺着拳头流下,又被他甩得四处乱溅。 呜呜不、不行了啊啊,屁眼好爽,骚逼爽死了啊啊啊 他崩溃地大叫,却被拳头尽数堵了回去,只剩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传到男人耳中。 “恩?说什么,要收钱?婊子多少卖一次啊”顾凡还不肯放过他。 嗯啊不卖、不卖啊,骚逼只给老公操啊!! “五十一次?” 呜呜呜不、不是,梁柩哭着摇头,哪想这个动作正好给了顾凡误会的理由,他惊讶地挑了挑眉:“五块一次啊,这么便宜,屁眼都卖烂了吧” “呜——嗝——”梁柩哭得都有些抽抽,又拿他没有半点办法,只能往后撅着屁股,挺着奶子往男人手上送,祈求顾凡能对他好点。 算盘显然是落空了,顾凡笑了笑,停了下来,牙齿在他耳垂上研磨,轻声道: “恩?什么?屁眼好痒还没被操够是不是” 不、不是啊,够了,操够了啊!!婊子要被操烂了呜呜呜 梁柩拼命摇头,然而鸡巴还是半点不留情,用力拔出,只留小半截鸡巴在里面,变着角度在穴口边的软肉上面碾压顶弄,快感变得平缓,然而梁柩一旦因为舒服放松下来,粗长的鸡巴就“噗嗤”一声猛地捅入,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唔唔唔!!”烂、要烂了啊啊啊屁眼好爽,又要潮喷了啊啊!! 梁柩爽到奔溃,翻着白眼不断喷水,奶子都跟着颤抖起来,好像全身都被鸡巴操了一遍似的,浑身都成了敏感带,男人不经意间的肢体碰触,都能让他“噗”地一下骚水直喷。 “真会喷,婊子的屁眼果然比我老婆水还多,怪不得都出来卖了,这么便宜的屁眼我可要多操几次,省得你路费都赚不到大晚上的还得继续出去卖” “呜——”梁柩羞耻地眼睛都红了,他摇着头反驳,想要说自己不是撅着屁眼出去卖的婊子,只给你一个人操,却被堵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只剩断断续续的呻吟。 “呼,屁眼真软”穴肉谄媚地包裹住鸡巴吮吸,不用动都跟有吸力一般绞着鸡巴往里面拉,爽得顾凡连连叹气,整个人都趴在了梁柩身上,鸡巴噗嗤噗嗤地在屁眼里面抽插,双手在胸膛上摩挲,直接覆盖在乳肉上面,奶粒不甘寂寞地在指缝间顶弄,于是顾凡便直接两指并拢,夹着奶粒一块揉搓起来。 “唔!!!” 梁柩全身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浑身都跟通了电一般,穴肉更是跟个可以震动的飞机杯一般抖动起来,紧紧地吸着鸡巴,疯狂痉挛,仿佛要把鸡巴吸干一样。 “嗯!” 顾凡闷哼一声,后腰一软,鸡巴激烈颤动起来,下一秒,强劲有力的精液便尽数射在了还在不停痉挛的肠壁上,梁柩被刺激得更狠,小穴简直就成了个榨精机器,绞着鸡巴几乎动弹不得。 “哈”顾凡爽得汗都出来了,从梁柩身上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婊子的屁眼果然厉害,鸡巴都要被你吸空了”顾凡满意地夸赞,却半天没等到回应,他疑惑地往旁边看,梁柩还是之前那副挨操的姿势,鸡巴软软地流着精,双腿大张,粘稠的精液从艳红的穴口处流出,摇摇晃晃坠在两股之间,简直骚透了。 顾凡伸手推了他一把,肌肉最为健壮的梁柩此刻却是跟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一般,一推就倒,顾凡帮他翻了个身,就见那人嘴里还塞着拳头没有放下,两眼失神,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一副被奸傻了的样子,顾凡拍了拍他脸:“怎么了?婊子真被操傻了?” “恩?” 视线逐渐聚焦,愣愣地看着他,显然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顾凡帮他把拳头从嘴里拿了上去,上面全是口水,刚拿出来时,不知道是塞久了还是没反应过来,梁柩还是大张着嘴,最后还是顾凡帮他合上的,不让被子都会被他的口水染得湿透,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爽,指节处都被咬出了血。 “不疼吗” 梁柩慢了半拍,声音慢吞吞的,答非所问:“好舒服....差点死掉了....” 顾凡听得好笑,那人却是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红着脸强调:“只当老公一个人的婊子,骚逼只有凡凡能操,不、不卖给别人” “是吗”顾凡跟撸狗似的揉了揉:“那小婊子想不想跟老公去泡澡” “!!!”梁柩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有尾巴的话早就已经欢快地摇了起来,他想也没想答应地干脆:“想!” “婊子可是不能穿衣服的哦”顾凡好心提醒。 从卧室到温泉要经过一条长长的长廊,而不管去哪走廊都是必经之路,这也就意味着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要放在平时被人撞到也就算了,但现在他屁股上的精液都没干,奶头又红又肿,乳肉上全是男人的指印,一看就被人狠狠操干过了,一旦被人发现,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但他咬咬牙,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