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喜欢的男人从我炮友变成了我老婆
· 我和林然是固定炮友的事在圈子里并不算什么秘密,不过是两个不想谈恋爱的性瘾患者互相看中对方的皮囊,自愿成为对方泄欲工具的破事儿。 很巧的是,我是双性人,自带长枪大炮,只想冲锋,他虽然带把儿,却是个喜欢被捅屁眼的骚货,他当我的飞机杯,我当他的按摩棒,十分完美而契合。 但最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这段关系变得有点诡异,或者说,是林然变得有点诡异,我觉得他好像想泡我,想跟我走心,事情变得麻烦起来。 只是这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林然,相反我正是因为对他抱有好感才会选择他成为床伴。 林然算是个小有人气的网红,在某音上也是有几百万粉的存在,说明他的皮囊确实是优质的,尽管在一众形形色色的男网红中他并不是最讨喜的那个,甚至排不上几个号,照片也挑角度,算不上多么的惊为天人。 但他就是莫名的,完全长在了我的点上,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满脑子想的都是,妈的,想睡。 所以后来也确实睡到了。 之所以一直没在一起,只保持着肉体关系,除了我们都觉得谈恋爱麻烦以外,还有就是因为我有严重的潮人恐惧症,我对林然‘网红’的身份有无法忽视的排斥感,在我的潜意识里总是把网红和不安分划等号的,我讨厌一切不稳定的因素。 比起随时有变动的恋爱感情,我更喜欢这样稳定且舒适的炮友关系。 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他说清楚讲明白,好让他趁早打消这念头。 · 我们一如既往的回到我们合租的公寓,默契的各自做好准备工作,等我从浴室再出来时他已经脱好裤子在床上等我了。 我无法否认我对这个人的悸动,他与我而言长得实在完美,他每每弯着眼冲我笑时我都感觉心要化成水了,说句痴汉的话,他每个视频甚至每张照片我都有专门的文件夹来保存,我实在爱极了他的皮囊。 当然,这些他都不知道。 所以我清楚他虽然看起来高岭之花,其实只是个社恐宅男,而他社恐到什么地步呢,刚开始几个月他连叫床都不肯跟我对上一句话,就咬着嘴呜呜咽咽的叫,被操狠了才揪着床单放开叫一声,直到半年后他才在床上以外的时候主动跟我说上一两句话,而且也不是什么调情,只是单纯无聊的对话。 我本人虽然不社恐,但也不是个多话的人, 加上没有要发展关系的念头,所以对这样的相处状态也没什么不满,倒不如说还是很舒服的,私底下他从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我,反倒就给了我正大光明窥探他的机会,我很喜欢看他在宁愿低头抠手指玩也不主动找我的样子,很可爱。 这也是为什么我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原因,恐怕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变化,但我却明显感觉到了他变得热烈的态度。 别的不说,他现在偷看我的频率高的可怕,有时候甚至都不是偷看了,直接盯着我发愣,被我发现之后又立马通红着耳朵别过脸去,在床上更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不仅叫得越来越大声,我甚至能明显感觉到他叫声中刻意的勾引。 更别说趁着我俯下身操他时他假装不经意凑过来蹭我偷亲的那些小动作,我要是这都看不出来就真是个傻逼书呆子了。 毕竟,185就算再怎么不经意也没法不小心蹭到163的耳朵脖子吧。 还有他那比面对镜头时显得更纯粹真实的笑,简直甜的让我心慌。 我郁闷的不行,几乎是发狠的操了他一顿,仅仅一次就把他日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的夹着屁眼用软热的直肠裹着鸡巴讨好求饶。 林然身材比例好,一双腿又长又直,还又白又嫩,他体毛稀疏浅淡,腿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比我的腿还干净漂亮,就是太瘦了,瘦的我觉得不健康,185的身高只有120斤不到,可以说大半都是骨头的重量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漂亮,反倒让他保持着那挥之不去的少年感,干净清瘦,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骨肉匀称的身体成熟而难掩青涩,像一竿初长成的玉竹。 动情时这副干净得像一块白玉的身子会泛起媚气的粉红,自脸颊蔓延到下腹,那双漂亮的瑞凤眼会泛起水雾,眼尾艳红,那张同样形状美好的嘴唇也会红得像擦了最艳气的口红,发出带着哭腔快意的喘息,这样的林然色气得不可思议,哪怕几乎每天都会看到,我也很难在他身上做到心如止水,只会想把他操得哭得更惨。 然而美人在怀,我还是越想越不爽,毕竟从前我无论如何都可以做到头脑冷静地完成这场欲望的宣泄,现在却被扰得一团乱麻,我受不了他那双眼含着那样滚烫而温柔的情意注视我,我心乱。 我不想也不敢看他,只有闷声埋头苦干,将他早就被操得没脾气的屁眼日得来回翻涌着肉浪,他的肛口已经发烫发肿了,却始终乖顺地吞着鸡巴,任由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将他温软多汁的肉穴操得翻进翻出。 只是突然间我感觉脸上贴上了一片温热,我有些愣地抬起头,只见他一只手撑起上身,另一只手则已经贴在我脸上,青年不算细嫩的指腹轻轻划过我的脸,那触感烫得我一哆嗦,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情趣作用的白衬衫,脸颊还带着情欲的酡红,眉眼间却满是担忧,他凝着我,有些犹豫,似乎是酝酿过了才终于开口:“你不开心?” 我抿了抿唇,轻轻别过头避开了那温热的手掌:“不是什么事儿,你不用在意。” 听到我这么说他似乎是有些急了,还带着难言的委屈难过,但他并没有打算放弃,那只被我躲开的手垂下来,碰上了我撑在他腰侧的手背。 林然是Z省人,江南的方言天然自带的缱绻小调会使人说话都裹着一股无法消磨也无法模仿的温柔,加上他本身就是有些绵软的青年音,若要有意软人耳根子,他的调调就会像是撒娇一般,最是缱绻磨人,慢吞吞的,吐字带着他独有的韵味,像是猫尾巴在心尖儿上挠一样勾人。 他现在就是这样,用手指轻轻磨着我的手背,压着还有些沙哑而显得更加柔软勾人的声音问我:“不开心是因为我吗?我今天表现得不好?” 我低声笑了笑。 有时候我真分不清到底是我蠢看不出他的演技,还是他笨得觉得自己掩饰得真的很好。 你看看,他分明呆得连一星半点的喜欢都藏不住,一旦喜欢上了,就连指尖都散发着爱慕与温柔。 “林然,你为什么要喜欢我?” 于是我也不藏了,转过头正对上他的眼,单刀直入的将这句有些伤人的话问出了口。 他明显的怔住了,眼神明显的慌乱起来,手闪电一般缩了回去。 我们的下体还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姿势相连着,这时他有多紧张从他夹得死紧的直肠我就知道了,我盯着他,眼神幽暗,他的手往后撑,腿也动起来,我看出来他是想跑了,但我需要一个答案。 不,不是答案,是解决我心结的解铃人,而这个人无疑就是林然。 我一把摁住他的腰,顺着上去压住了他的肩,俯身完全挤进他腿间,将他彻底压制在身下。 其实按我俩的力量差,林然一抬腿就能把我踹开,但他是林然,他不可能这么做,他只会这样乖乖地躺在那,用那双泛着水光的漂亮凤眼可怜的看着我,而不可能真正的反抗我。 “跑什么?说啊,为什么要喜欢我?一开始你就说不可能对我动心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又变卦?为什么还要故意表现的这么明显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林然?你是想拿我当乐子吗?” 我每说一句,胯下的动作就更狠一分,将他刚才已经被操得湿透的肠道刮出让人心惊的破开皮肉的黏糊水声。 而我嘴上也丝毫不比下边饶人,我明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却还是故意说这样的话刺他逼他,我很清楚我这么做到的目的,哪怕这也违背了我的初衷,我想听他亲口说喜欢我,只要他说出来,我就不会拒绝他。 “不……呜……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呜啊……我真的没有……” 他哭了,眼角落下一道清晰的水痕,不知是被操的,还是被我的话伤的,他也不说什么,就只是拼命否认,听得我十分烦躁,于是操他操得更狠了。 “不是什么?没有什么?没有喜欢我?那你这演技可真牛啊林然,你还当什么网红,直接角逐奥斯卡吧!” 我还是故意曲解他,话和语气都狠辣,他被我说的彻底没了享受做爱的心思,哭得直抽气,最后干脆掩耳盗铃的捂住了脸。 “喜欢……呜……对不起……我喜欢你……对不起呜……我知道我不应该……呜……对不起……” 我缓缓停下了动作,也实在装不下去了,他开始哭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揪起来了,我喜欢在床上把他欺负到哭,但像这样用言语把他逼到崩溃,绝不是我愿意做的,明知道他是什么人,却用了最恶劣的方式撕破他的防护,我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哭得身上都在发颤,我去拉他的手,他呜咽着不肯松开,扭着上半身躲,我抓住他的手腕,语气有些无奈:“躲什么?让我看看你。” 他拼命摇头,喉咙里还发出压抑哭声而带出的尖细呜咽。 我只要故作冷淡又说一句:“你还要我生气吗?” 他果然僵住了,呜了一声才不情不愿的慢慢将上半张脸露出来,他哭得太惨太用力了,可以看到整张脸都是红的,眼周更是一片湿漉漉的,他瞳孔微颤着,带着恐惧与绝望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似乎怕我再说出什么话来刺伤他。 我叹了口气,握在他手腕上的力气又大了些:“你这么急着哭做什么?我有说过不答应你吗?” 他倒是不哭了,眨巴着眼看着我,隔了一会才闷声闷气的开口:“什么意思……” 我气笑了,趁他不备一把使劲儿拉开他的手,露出那张被他自己咬的通红的唇,他下意识地别过头躲开我的目光,带着哭腔抗议着:“别看我……丑……” “丑个锤子,少在这诋毁老子审美。” 虽然我很想凑上去亲他,奈何小身板儿不给力,只好退而求其次亲了亲他那性感漂亮的锁骨。 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道:“你看我喜欢你,正好你现在也喜欢我,那你给我当对象好不好?” 我一个工科狗,实在也不会说什么情话,对我来说这一刻只要能把我的心意传达给他就够了。 他似乎被我这一套操作搞晕了,迷茫地看着我,好像不能理解我刚说的话一样。 “我是在做梦吗?” “……” 讲道理,我一直都很好奇,林然这样的笨蛋是怎么跟我考上一个学校的,真的不是走后门的吗? 我被他给整无语了,在他没几两肉的小腰上掐了一把:“你自己判断一下是不是吧。” 他却是突然垂下眼沉默了,没被抓住的那只手伸向腰间,握住了我贴在他腰上的手,温热的指尖小心又仔细地拂过我每一根手指,最后被我反握住十指相扣,他这才终于抬眼看向我。 我看着他眼睛闭又闭,嘴唇抿了又抿,虽然不知道他又在纠结说什么话,我只知道他这副样子可爱透了。 过了半天,他终于像是鼓足了勇气,哑着他那柔软的嗓子对我说:“那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我低声笑了笑,俯身凑上去一把捞住他的脖子将他抬起来,他也知道我们的身高差很麻烦,在我凑上去的那一刻就自觉地配合我撑了起来,将上身弓成我可以轻松捕获他那张我觊觎许久的小嘴儿的程度。 时隔两年,这是我们之间最平淡的一次肌肤接触,却比过往最激烈的夜晚还要让我血脉贲张,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这张老脸在发烫。 我先是试探地碰了一下,没尝出味儿,我看了他一眼,便用力地压了过去,力气大得将他重新推倒在床上。 这时候下半身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林然的嘴软的要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亲一万倍,我的鸡儿自然而然地随着动作从他穴里滑了出来,他也抱着我的腰让我借力直接趴在了他身上,这下身高差没有了,也不会有比这更方便的姿势了。 我捧着他的脸,亲得可谓是十分卖力,不单只用嘴轮流含住他两片看起来薄实则很有肉感的唇反复舔吻,还要用牙仔细啃过一遍才算,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亲过男人的小嘴儿了,感觉有点生疏,然而林然比我更菜,吻技不能说不行只能说压根儿没有,只会呆呆地任我动作,闭着眼一动不敢动,我看着他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我稍微撑起来放开他已经被啃得肿得不像样的小嘴儿,他这才睁开眼看我,手臂轻轻搂在我后颈上,他眼睛湿润润的,眼角也泛着红,半晌带着些疑惑和委屈地开口:“就结束了吗?” 我又被他可爱到了,闷声笑了好几声,在他要不高兴之前捏住他又白又尖的下巴,挑眉看他:“张嘴,姐姐教你爽。” 他太容易害臊了,就这么一句话他的耳尖又红了起来,但身体还是很乖的将嘴张开了,露出他那同样一看就很好吃的舌头。 我最后在他下唇亲了一下,便用力压了下去,霸道的将舌头怼进了他火热柔软的口腔,毫不留情地剐蹭他敏感脆弱的粘膜,就像我第一次破开他下面那张嘴一样。 我亲得起劲而上头,却没留意到林然在这一刻似乎再次被发掘出了微妙的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