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言蹊:女装(中)
“虽然阿芥的品味很好,但是要穿裙子的话还是得把这个脱了呢”言蹊戴上了手套,亲自给喻温脱了那件给他痛苦又赐他欢愉的胸衣,红肿的胸部和青紫硕大的乳头弹了出来,喻温不由地哼出了声,满是媚意,察觉到后又死死咬住了下唇。 言蹊随意拨了两下,喻温满脸弥漫上情欲和恼羞的潮红,想到过两天就到了的那个东西,现在可以开始准备了,阿芥会很期待吧? 喻温发现自己竟然期待着言蹊再弄两下自己的乳头的时候简直想掐死言蹊,都怪这个恶魔,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骚货。 言蹊不知道从哪拿过两个好似胸贴的东西,喻温现在看到言蹊要给他用什么就全身发抖,各处都痛了起来,抖着嘴唇问“这,这是什么?” 言蹊瞥了喻温一眼,喻温脸色一白,立刻说“贱狗不敢问了,贱狗不该多嘴”。 昨天就是因为他多问了几句言蹊拿的是什么,言蹊解释完后淡淡来了一句“还是让喻老师安静一会儿吧”。 之后就把他封在胶衣里面放置了两个多小时,黑暗,疼痛,孤独…… 开始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痛苦,全身上下各个地方传来的痛苦,他在心里大骂言蹊,随着药物的作用,身体的瘙痒战胜了理智变成心理的饥渴,他疯狂叫嚣想要被艹,想要被打,想要被虐,他觉得言蹊想要的肯定就是这样,消除原本就是他带来的痛苦,让他感激涕零——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太天真了,不可能的,他只会恨他,只会恨死他了,这个没有感情没有人性的怪物!明明就是个实验品,只是个实验品,是他的实验品!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饥渴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他逐渐丧失感觉,知觉却开始敏锐,全身上下折磨他的道具成了他存在的证明,周围却万籁俱寂,他动不了,但挣扎没有像开始一样带来痛苦,但他动不了,他什么都碰不到,他什么都不是…… 就在他清楚地感受着自己走向崩溃的时候,身体传来被人触碰的感觉,是言蹊!是言蹊!言蹊在碰他! 他听不清言蹊说话,但是知道言蹊在跟他说话,知道他就在言蹊旁边,知道…… 言蹊成功了。 那直逼灵魂的恐惧和救赎,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虽然这样直接穿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是今天要见的人挺重要的,还是要注意一点”言蹊说着往那个胸贴上抹了一点红色的药膏,直接按在了喻温胸前,将那两个大乳头压进了乳肉里。 喻温不知道那又是什么药,也不敢问,被贴上那个东西后原本发热瘙痒的乳头被一阵清凉感抚慰了,舒服得喻温脑子空白发出了一声喟叹,眼巴巴地看着那支药膏,有点想让言蹊往他的后穴也抹一抹,但马上又回过神来,言蹊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 喻温这十年来最大的教训就是,所有言蹊给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绝对是他不能承受的代价。 被来之不易的一点儿舒爽麻痹的喻温的心思全表现在面上,但言蹊不在意喻温怎么想的。 “喻老师,请站起来”,言蹊稍稍比了比喻温的腰,喻温骨架纤细,腰细腿长,只看体型还真可以说是个身量较高的女人,但这些衣服是几年前订制的,那时候喻温正值身体巅峰期,又为了维持他们三人的兴趣刻意保持体型,这两年可能年纪也不小了,虽然仍然是个顶尖的美人,但到底还是比不过当年。 喻温看着言蹊拿过一条长布模样的东西,他真不知道这个衣帽间哪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言蹊将那个束腰绕在了喻温腰间,温声说,“喻老师,请吸气”。 喻温仍然没有反应过来言蹊想干什么,不敢违抗言蹊的话,深吸了口气,就在这时,言蹊将那个束腰绑紧了 “不…”喻温从昨天晚上开始那个尿道棒就没有被取下来过,逆流的精液都被倒灌回了囊袋,早上也已经有了隐隐的尿意,甚至刻意少吃了东西,刚才因为恐惧暂时忘了这个,现在被这么一勒,压得他膀胱胀痛,不由叫了出来,但是连痛呼都被勒在了肺里。 喻温努力小口小口吸气呼气,仍然憋得头昏脑胀,声音微弱,“饶了我,饶了我,言蹊,主人 主人,我好难受,饶了我…” 言蹊拿出手机,点开控制界面看了一下数据,仍然不太满意,点了一下屏幕。 喻温只觉得肚子被越勒越紧,已经快要到了不能呼吸的程度,往后栽去,被言蹊一把搂住了腰,膀胱受压,尿又流不出来,痛得他眼冒金星。 言蹊一手扶住喻温,一手放在了喻温被束的细腰上,声音低沉温柔,说“别怕,来,吸气,呼气,吸气……” 喻温大脑都开始缺氧了,本能地跟着言蹊的节奏走,艰难地汲取着氧气,过了很久才觉得捡回了一条命,睁开眼看见面带微笑的言蹊,“求,求求你,放了我……” 言蹊好似没听见喻温的话,将喻温扶正,说“喻老师,请站好了”。 喻温被勒得胸部高挺,腰肢盈盈可握,肿烂的臀部荡起微波,面色涨红,眼波清扬,一个活色生香的艳色美人。 喻温小腹胀痛,膀胱快要爆炸了,但是又不敢开口,生怕言蹊又想起刚才那茬,最后还是实在忍不住求道“主人,我想……求您,解开,让我……去厕所吧,我不行了,求您,让我……”。 “喻老师,请安静一点”言蹊有时候觉得喻温哪里都好,就是吵了一点,想了一下拿过一条金色项带缀着蓝宝石的choker,挑起喻温的下巴系了上去,刚好挡在喉结的位置,调整了下大小。 喻温原本就因为束腰呼吸不畅声音微弱,现在又被扣住了喉咙,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言蹊的意思很明白,他根本不敢再开口。 言蹊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后视线落在了下身,喻温下体光洁无毛,插着尿道棒的阴茎高高挺起,两个囊带涨得没有一丝褶皱。 人鱼长裙腰臀处极为贴身,喻温身下那根份量也不小,要是真穿上去肯定要被撑起来,但这根中空的尿道棒本来就是为了让阴茎持续勃起设计的,里面灌满了药液,即使喻温自己也不想,也还是被强制勃起,甚至因为勃起太久无处发泄,成了钝痛,不过被憋尿的痛苦掩盖了过去。 言蹊带着皮手套随意拨了拨那根东西,喻温眼神翻白地“呃”了一声,本能地就挺胯想往言蹊手上蹭。 言蹊自然不可能让喻温碰到,很快撤了手,看情况就算强行弄软了也很快就会旧态复萌。 “喻老师,化妆师半个小时后到,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干,麻烦喻老师自己在五分钟内让它安分一点吧”言蹊说完往外走去,又想起什么,转身朝喻温笑笑,说“相信喻老师不会动不该动的东西的”。 喻温知道言蹊什么意思,内心愤恨却不敢说什么,他颤着手掐了一把自己伤痕累累的阴茎,虽然下了狠心,但下身被掐反而传来更加强烈的痛爽,双丸紧缩,茎身抽搐,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什么都出不来。 喻温崩溃地瘫在地上,勒紧的腹部让他连痛哭都做不到,只能可笑地不断抽气吸气,他的下身根本感受不到快感,不管是已经被强制勃起了一天一夜的阴茎还是肿得走路都是问题的后穴,但是就是一种瘙痒感从两处的甬道里源源不断地传来刺激,让他硬得发痛,让他想被艹想得发疯。 他知道的,是言蹊用的药,言蹊用的药让他变成了这样一个怪物! 喻温瘫了一分钟或者三十秒,还是泪流满面地爬了起来,言蹊说是五分钟就不会多给他一秒,如果他在这期间不能让自己软了,等待他的肯定是更深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