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谁爱谁,说清楚
钟晴喝了粥,身体逐渐恢复力气,她盯着重新回到卧室的贺麟说道:“我想睡觉。” 贺麟作势要上床,“你睡。” 她晃了晃手腕,链子发出声响,“手拷着,睡得不舒服。” 贺麟皱了皱眉,百密一疏,他做准备的时候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钟晴观察着他的表情,说道:“你把卧室门从外面反锁,我跑不出去。” 她倒还有心情帮他出主意,贺麟哼笑一声,从床头柜里拿出钥匙帮她解开手铐。 钟晴双手刚重获自由,立刻被贺麟握住,他仔细检查着她的手腕,生怕真的伤到她。 “没事的。”钟晴把手收回,侧身背对他,“我要睡了。” 贺麟在她旁边躺下,一条手臂搂住她的腰,温热强健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在她的后颈和肩头留下一串灼热的吻。 想到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一起过夜,钟晴忍不住眼睛酸涩,轻声开口:“……贺麟,你让我想想吧,好吗?” 腰上的手臂却突然收紧,贺麟在她身后几乎恶狠狠地说道:“你想个屁,睡觉!” 钟晴闷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对于钟晴来讲足够跌宕起伏,第二天她睡到中午才醒来。贺麟穿着舒适的居家服,正坐在卧室的办公桌后面处理工作。 钟晴身上裹着毯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醒了?”贺麟抬眼看她。 “嗯。”想到荒唐的一夜,她忍不住脸红。 贺麟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新的居家服递给她,“穿这个,新的。” 钟晴从他手里接过,想去浴室换。贺麟没有异议,反正她全身哪里他都看过摸过。 他递过来的居家服是一条香槟色丝质吊带裙和一件蕾丝内裤,全部都很贴身,穿上后身体曲线展露无疑,裙子的质地根本挡不住胸前两点。 钟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清秀,皮肤白皙,很多人夸她漂亮,但她不爱化妆也没时间搭配服装,常常素面朝天。 这样贺麟也喜欢吗?她想,是不是还是多少画个眉毛涂个口红更好? 钟晴叹了口气,等心跳平稳了才走出浴室。 贺麟装作不经意地抬头望她一眼,用咳嗽来掩盖生起的欲望。 “早餐在客厅餐桌上。”说完他就继续埋头工作。 钟晴才意识到他没有继续锁住自己的意思。她慢悠悠地走出卧室,走到明亮的客厅。贺麟这套房子的地理位置绝佳,坐北朝南,窗明几净,阳光透过落地窗泼洒在客厅地板上。 钟晴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上,盯着那道光束发呆。 贺麟从卧室出来,捏了捏鼻梁,走到沙发边,贴着钟晴坐下,胳膊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膀。 “怎么不吃东西?” “不饿。”钟晴低下头不看他。 贺麟很想吻她,又不太敢,毕竟昨天刚把人欺负狠了,只能用手掌反复摩挲她的肩头,斟酌着开口:“钟晴,我们这算是复合了吧?” “什么?”钟晴惊讶地抬起头看他,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他把自己骗过来拷着做了一夜,现在又理所当然地说这样就算复合了。 复合个鬼!这是精神病吧! 贺麟看她脸色变幻不停,皱眉,“你明明就喜欢我,我们之间也没有别人,你纠结的那些事我都可以搞定,你还在想什么?”他把钟晴拉进怀里,吻她的发顶,“我不好吗?我又高又帅又有钱对你还专一,最重要的是你喜欢我。” 钟晴用手推他,试图逃开,“你让我想想。” 贺麟最怕她说想想,她一想就要生出变故。他霸道地把她圈在怀里,“不准想,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还是说你打算想到七老八十?” “可是我爸……” “你爸是你爸,你是你。犯罪的是他,替他还债的却是你,你做的难道还不够多吗?” 钟晴愣住,把一缕碎发拢到耳后,露出小巧白嫩的耳垂。贺麟心念一动,倾身去舔弄她的耳眼,又含着她的耳垂嘬了一口。 钟晴瞬间面红耳赤。 贺麟手臂环绕过钟晴肩膀,手自然地垂在她胸前,手指隔着柔软布料摩擦小小的乳头。昨晚他们做了很久,钟晴全身都很敏感,在他这样的碰触下,她的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主动往他手边贴。 “怎么这么骚,昨晚没让你满意?”贺麟挑眉坏笑。 钟晴羞红了脸,想从他的桎梏中逃脱。 他怎么可能让她再逃。 贺麟换了个姿势,往沙发背上一靠,将钟晴推倒,让她翘起小屁股趴在自己膝头。他掀起柔软的吊带裙下摆,堆到她腰际,手钻进裙底扯掉薄薄的内裤,让她湿润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由于害羞,钟晴浑身发抖,花穴也跟着颤颤巍巍吐出一股晶莹的液体。 “你好湿啊。”贺麟俯下身亲吻她的后背,用手掌包裹住柔软花穴,将阴蒂夹在两指间揉捏。 日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洒在他们身上,在白天被他玩弄下体这个事实让钟晴比以往更害羞。她小腿乱摆,试图挣脱贺麟的掌控,却被后者轻而易举地制住。 “别乱动。”贺麟拍了拍她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地揉弄她小小的肉核,拇指与食指捻住敏感的小肉珠,开始顺时针摩擦揉捏。 “……啊、别……”钟晴被玩得腹部紧绷,很快就踏入高潮的边缘。 贺麟却故意停下,用手掌拍打她整个阴部,接着又开始欺负阴蒂,等她受不了时就停止,这样反复几次后,钟晴浑身泛粉,大腿打颤,脑袋昏昏沉沉,只想着要高潮。 贺麟却放开肉核,并拢两指插入她紧窄的花穴中。 那里昨天用的太狠,还红肿着,但他刚才对阴蒂的一番揉捏,肉道里已经相当湿润,贺麟的手指刚一插入就被肉壁紧紧包裹,内里的褶皱如同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 “好紧。”贺麟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双指在她体内游走,很快就找到那个敏感点,用指腹勾住不断摩擦按压。 “不行!别……呜呜……”最敏感的里面被他这样触碰,钟晴如同溺水的鱼一样摆动身体。 “复合吗?”贺麟挑起软肉尝试用两指夹住。 钟晴无力地摇头。 男人轻哼一声,另一手也伸下去,捏住她的阴蒂,满意地听到她惊叫一声。 “复合吗?问你呢。”贺麟继续威逼利诱,喷到他手上的水也越来越多。 钟晴已经没心思思考,只求他给个痛快。 肉壁里的手指开始改按压为轻蹭,她早就食髓知味,根本就不满足,她被他吊着,不上不下,阴蒂已经被玩的肿大,他却不让她高潮。 “呜呜呜呜……贺麟,别折磨我了……”钟晴委屈地喊他的名字,眼眶盈满泪水。 贺麟轻叹一声,脱下裤子,释放出肿胀难耐的肉棒,硬挺挺的一根,他将钟晴捞起来,龟头抵在花穴入口,势如破竹,肉棒一下子就顶到她深处。 “啊……”空虚的花穴被他的大家伙填满,钟晴终于舒服地哼出声来。 贺麟扶着她的腰开始直上直下地操弄,钟晴慌乱地搂住他的脖子,承受他给的疾风暴雨。 “说,复合吗?”他边顶弄边逼问,性器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耐心研磨。 钟晴只好胡乱点点头,轻声说道:“复合……” “爱我吗?” “呜呜……爱、爱你……” “谁爱谁,说清楚。” 龟头顶弄到柔软的子宫环口,钟晴被顶得声音都发软。 “我、是我……我爱你……” 贺麟终于听到满意的答案,他紧紧搂住钟晴的腰,让人平躺在沙发上,将她两条腿抬到自己肩膀,横冲直撞地顶弄起来。 钟晴被顶得没了力气,在他再一次蹭到敏感点时颤抖着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