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他生】斯亚特
一块烧焦的碎片带着火星如阴沉天气中抢先的雨点般灼在他的皮肤上,他跌倒在台阶翻滚下去,不知是害怕火焰,还是害怕去正面那个人。一定是他。 地上跌落着一个几乎被烧没了的杯底和一把军用小刀。 路尧捡起地上的那把刀猛地翻身跳起来,冲上去。就像当初在某次执行任务的实验室中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如那次拯救他般迅速。 他一刀戳向他——那个嘶吼着抽搐着正在翻滚的、可怜哨兵的心脏;另一刀划开了他的颈部大动脉。 他的哨兵死于绝望,也死于他。 - “他死了?你杀的?”零坐在路尧腿上,腰被紧紧箍住,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但还要艰难发问——当然这绝对不是什么暧昧时刻,她和路尧此刻被塞在某辆轿车的后排座位,三面塞满了杂物用来遮挡身型,于是他们不得不堆叠紧贴在一起。 当零完全处于科学的探索精神询问了路尧有没有操过那个哨兵时(指结合,一般情况下结合的一对向导哨兵是无法杀死对方的),前排传来一声响亮的呻吟。 然后是驾驶位夏瑞无奈的声音,“好了好了!麻烦注意一下用词,这还有一个情热中的哨兵呢。噢等等、故事时间暂停,前方五百米又是一个关口。” 话音未落,车内除了夏瑞自己的呼吸声便什么也听不见了,他一愣,踩了脚刹车延后进站的时间,扭头冲副驾上的哨兵喊:“你死了吗!操,你在发情,演像一点可以吗?” 哨兵如梦方醒,拢了拢自己凌乱的着装,“对…对不起。我好久没这么光明正大了。有点不习惯…嗯哼,哈…还有我并不是演,我真的很难受…” 夏瑞哼了声恢复了速度驶进检查站。 这次并不像之前几道来的那么顺利。检查站设置的是代表双向监督的全透明隔门,可以看到一个哨兵推门走了出来,他的向导依旧盯着显示屏。 夏瑞降下车窗,自作镇定:“嘿,原来这里是人工检查站吗。”并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纸质文书。 前来探查的哨兵一见文书就放松了警惕,上面的内容挤眉弄眼,“‘…并帮助安顿困难哨兵。’可怜的小伙子,这是怎么沾上情热了。夏瑞长官刚刚刹车是想安顿安顿他吗?” 那下刹车引起警觉了,夏瑞面上挑眉心里暗骂。 “困难哨兵!你叫什么?”这人探头问,颇有点调戏的意味。 零能感受到空间内原本翻滚的信息素都停顿了一秒,接着很快伪装正常,并往回答中串入几声喘息,蒙混过关:“嗯…哈,斯亚特·切纳,没有军衔。” 事实上那人只是想挑逗一下,并没有上内网查询、甚至可能没有听清,挥挥手就放行了。 倒是屋里的向导盯着他们若有所思。不过既然都放行了,夏瑞没多思考仓促向他点头示意,迅速走为上策。 等到驶出很远了,斯亚特首先打破平静:“呼哈…我刚刚差点以为我情热散了…” 小小的空间里又恢复了四个人的呼吸声。 “是你的真名吗,斯亚特·切纳?”零到现在才意识到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哨兵的名字。 “啊哈…是的,请…请不要太关注我,会更难受。”他的嗓音明显更拧巴了,虚晃得像在崩溃边缘。 零识相转移话题,继续早之前的,问路尧:“所以你曾和那个哨兵…” “呜额!”斯亚特完全受不住了。 夏瑞猛的飙车,得尽快赶到安全地带。 - 事情是这样的——当零和路尧各怀鬼胎又奇妙得达成一致决定去浮岛之后,如何溜出去就成了大问题。原本以路尧的性格自然不会想到要躲躲藏藏,可正当他们摸了车钥匙找上了对应的车后,就被后备箱塞着的那个迷之状态的熟悉哨兵惊吓到了。 没错,就是之前在牢狱捡的破烂,顺手带来后很不幸被所有人遗忘在了后备箱。 那个破烂,啊不是。斯亚特·切纳原本是不该有情热的,但说不清到底是谁动的手脚,还是在车里闷坏了。总之又被三人作为工具人带上了,于是就发生了现在这一幕。 路尧非常没有潜行的觉悟,作为“偷渡”出来的,他仍然在夏瑞紧赶慢赶到达最近的小镇后先去买了几瓶啤酒,并穿着那声身格格不入的正装招摇过市,来到夏瑞用非常好用的文书开的小旅馆内。 夏瑞没有钱也并不需要付钱,普通人总是会对向导哨兵们有一种特别的尊敬和优待,这不是地位的问题,而是对那种“他们天生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关怀。 关怀,嗯,这个词很好。斯亚特此刻也正在那张简陋的床上反复辗转,期望被“关怀”。 零并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但这并不在她义务范围内,甚至是路尧胁迫她给她带来的麻烦。就让人享用起来并不那么舒适 更甚的是之前与灌他信息素的时候没想过下一次,用的路尧的精神威压,导致这个人身上路尧的向导素竟然还没消散,而这又让零回想起了他被轮奸的场面。 不管从什么角度,都太不爽了啊! 斯亚特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扯地差不多了,当然理智也是差不多没了,只感觉到迟迟没有动作,曲起一条腿、一手就捉着零的手摸向他烂熟的肉穴,另一手往零胯下探去,试图找到一根阴茎。 可惜零没有这东西,当然也不会放任他这般动作,一个反剪就把他侧压在了床上,两根手指破开红艳艳的软肉就直直戳了进去。 可以看出这个可怜的男人遭受过的性暴力远不止这样,如此粗暴的动作都能让他产生一连串的快感,哆哆嗦嗦地发出叹息与呻吟,下意识卖弄他肥硕的臀部以换取更多。 路尧就在这时候进来了,随其后的是夏瑞——他刚刚去把车里的东西丢干净了,是想轻装上阵更快到达目的地。 零被一前一后这两人吸引了注意,床上的情况就落了下风,斯亚特顺利吞全了两根手指,并毫不知足地掰着试图塞进第四第五根。 斯亚特非常有肉,浑身都散发着力量感,其实原本零还是很乐意揉揉胸调调情的,可他实在是太直球了,为了更多吞下她的手指,侧蜷在她身边,导致别说上手了,就连看都不太能看全。 这完全就是哨兵自嗨,零有点恼,原本擒住对方的手空出来去捏他的下巴,迫使他睁眼。 这是强制召唤精神体了。因为之前有过结合,召唤非常顺利,一只浅色的豹子跃出来一爪搭上零的肩膀。 零调动向导素,手指在穴里旋转寻找合适的角度,而斯亚特则如高潮般抖动着,已经难以喘出实体的呻吟,他双肩打开,五指埋进床单里,袒露出了之前零非常感兴趣的双乳,上面布满汗珠,颜色偏深的乳珠肿得很大,连乳孔都清晰可见,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但零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关注这些了,她留意到那只豹子正在慢慢消散。 边上是玻璃打碎的声音——路尧摔碎了他还未喝完的瓶子,并在零反应过来前扑上来。 “你控制不了他!”不知是否是零的错觉,路尧的眼睛似乎有点充血。 但零还是继续选择往那个汁水横流的软穴里灌入信息素。她把斯亚特的双臂交给路尧,自己摁在肚子上,保证不会被挣脱,并且努力在他体内寻找敏感点使他放松下来。 路尧看起来莫名比斯亚特状态更差,他感觉到了零在继续结合,而此刻斯亚特已经从扭动转化到了抗拒挣扎,力气大的吓人。他一边抓紧哨兵的双臂,又想劝零中止结合:“他太痛苦了!他的精神体出现了问题,零!” 零不为所动,残酷的迫使身下的哨兵吸收他的信息素,场面像一场酷刑。 但事实证明零是对的,她的信息素似乎并没有带来更多不良反应,甚至在结束的时候,成功让斯亚特昏睡了过去。 路尧沉默很久,对零道:“我和那个哨兵没有结合成功。” “什么?”零对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感到疑惑。 “和刚才一样的,只是我选择了放弃。”零从没见过他沮丧的模样,也未曾想象过。但事实证明,任何人都会有负面情绪的时刻。 - “所以后来他死了?” “大概是吧,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