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主一面拒绝炉鼎契约一面淫荡求操,跪趴在地被干到子宫口
*** 原逖上下抛着手心里那块赤红净石,面上依旧隐隐有几分倦意,下意识地舔着下唇正中那道新添上的红痕。那道痕迹说痛不痛说痒不痒,但触感总有几分怪异,他运转灵力探了几次,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好先将此事丢在一边。 他抬眼去看傅敏意,蹙了蹙眉,问:“所以你是为什么而来的?” 傅敏意一怔,的的确确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另有所图。他张口正待解释,便被原逖不耐烦地打断了,一张嘴就是一道闷雷:“天命?感应?……不然是得了什么来源不可言说的传承?” 傅敏意低低应了一声,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原逖懒洋洋地笑了笑,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撇嘴道:“别小看我吧,追踪寻迹本就是好猎人的基本功。你自进了固云便径直向此处来,离此地不过半日脚程便是我的驻地,多半本就是为我来的。” 他将手里那块晶石高高地弹起,让它准确地落在手心里,又道:“你对我那些旧事几乎是半点不知,想必也绝非傅宗主的授意——想来她也不会想不开让你来招惹我——那便只能是我的仇家,或者是什么更心意难测的存在了。你不常下山,声名不显,行走在外也不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我仇家虽多,倒也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那便只能是——” 他耸耸肩,发尾的银珠子又响了几声,没什么表情道:“这几年天地异动至此,我也多少有些感应。我对修真界那些宝藏秘辛了解不多,却恰巧有一门传承,隐约提及过三千年前一桩旧事,是以对此方天道手段总有几分眼熟,便想着诈你一诈,倒也没想到你只这样便认了。” 傅敏意轻呼了一声,不太自在地诚恳道:“我并无隐瞒之意,正待给兽主说个明白,只是总有些不知从何开口。”他顿了顿,没忍住好奇心,又问了句:“兽主言语间为何自称猎人?若我没记错的话,那不是凡间人的称谓吗?” 原逖啧了一声:“又一个,怎么总有人见我背着落仙便误以为我所修乃是弓道。我所修传承得自上古大能,沟通禽兽,寻踪设伏亦是我的本行,弓道不过其中一环罢了。倒是你,你身有天道眷顾,既是冲我而来,天道所图究竟是什么?” 傅敏意极坦诚答道:“炉鼎契。” 原逖闻言先是一怔,又是一哂,接着笑出了声,又笑得一羽红尾鸲自树上飞落,不怕人地啄了啄他铺在地上的发丝。他伸指摸了摸那鸟儿的头,依旧是止不住地在笑,一面乐一面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好半晌才渐渐平息下来,道:“不可能。” 傅敏意肃然道:“是真的。” 原逖瞟了他一眼,哼道:“我说的不是此事是假,而是妄图让我做你炉鼎是绝无可能,做梦倒还快些。”他又仰起脸,提气对天喊了一句:“喂!听到没!你休想!” 傅敏意被他连番操作惊得一时无语,半晌才呐呐道:“只是……大劫……” “关我屁事。我既未信过天,天亦未救过我……至于其他事……”他又舔了舔唇,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不过一箭破之罢了。” 那一点桀骜不驯的悍气稍纵即逝,原逖不多时便又转了回来,神色几乎显出了点惋惜。他眼神在傅敏意面上转了一圈,又道:“所以我们这是……谈崩了?” 傅敏意眨了眨眼,便见他眼神又落在自己胯下,声音又轻又柔:“炉鼎归炉鼎……你的另一封贺仪可还没封出去呢。” 傅敏意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总一不小心便答不上话,又确实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正欲点头,便见原逖坐起身,一只白皙手掌顺着他软垂性器柔柔绕了一圈,指尖弹琴似地在柱身上点了点,欺身依进他怀里,吐息又湿又热地扑着他耳朵,声音轻得几不可辨,道: “小少主,先不忙再送——奴的骚逼又痒了。” 傅敏意耳尖泛着红,被他牵着一只手去摸他的穴,触手果然湿润滑腻,已是又在渴求地翕动起来。 原逖已经忍了有一会儿了。他被燃心欲火勾起的淫欲本就生自骨髓,哪有那么容易轻易纾解。他小腹里那团火刚被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安抚了片刻,又加倍炽烈地燃烧起来,灼得他浑身发痒,刚尝过甜头的穴里已是抑制不住地淫水泛滥了。 傅敏意伸指拨了拨他泛红肿胀的阴蒂,探入穴里压住了他肥厚充血的骚心,勾着那处软得渗水的嫩肉抖了抖手腕。原逖当即发出了一声变了形的淫叫,腰腿一齐发起了抖,竟是只这一下便夹紧腿根吹了一波。 他一面粗重地喘着气,一面语声打着颤道:“啊……哈啊……小少主,太会摸啦……” 傅敏意摇摇头,手腕不住抖动,揉得他穴肉疯狂吸绞,淫水顺着他手指一路淌到他手背上。原逖被他玩得浑身发抖,腿根紧紧拢着,小腿反而分开了,别别扭扭地扭动着,脚趾用力蜷了起来。 他喘息里带着热情的鼻音,畅快地叫着,湿热鼻息燎得傅敏意颈侧也红了一片,终于伸手分开他双腿,将阴茎顶进去一个头。 这一次傅敏意进得很是轻松,被操开了的穴道欢欣鼓舞地迎接着他的再临,柔媚地舔吮着他的阴茎。原逖的身体不愧是顶级炉鼎,他这口湿穴只被干过了这么一次便彻底记住了入侵者的形状,没留下半点障碍。 原逖兴奋地发着抖,两瓣肉唇激动地一张一合,穴肉猛烈地痉挛着,将傅敏意初初探入的龟头和短短一截柱身吮得啧啧有声。他很快便有些不满足起来,深深的穴道饥渴地绞动着空气,开口便是又湿又黏的放荡声音:“骚逼里面也痒,给奴通通好不好……” 傅敏意没有理会他,龟肉向上顶了顶去干他的骚点,顶得他又是一阵浪叫,这才伸手握住他的肩膀将他从怀里剥出来。他维持着阴茎顶端插在他穴里的状态,将他翻了个身,面朝下按在地上。 原逖被这一阵剧烈摩擦磨得一声尖叫,手脚发软,穴里涌出大股淫液,伏在地上好一会儿都起不来,肘尖和膝盖都打着滑。他迅速领会了傅敏意的目的,只软了片刻便勉力支起身体,手肘膝盖撑在地上,晃着不盈一握的劲瘦腰肢,穴口吸夹着傅敏意阴茎顶端,吐着半截艳红舌尖,满脸晕红,回头道:“求爷操一操奴的骚逼罢,奴逼里好痒,馋得都要流口水了——” 他语声一顿,被傅敏意操进去的动作猛地打断,化作了一声骚得滴水的快乐淫叫,劲腰下两瓣雪白的浑圆臀肉猛地夹紧,摇得人眼晕,穴口又溢出晶莹淫水,顺着那道细细肉缝往外流,把他饱满的肉粉色囊袋都打湿了一片。 傅敏意伸手握住他窄得不可思议的胯骨,压制住他腰身难耐地上下拱动的动作,缓缓把阴茎抽出一截,又猛地干回去。原逖的腿根都被这一下狠操操得发抖,肌肉绷得紧紧的,腰猛然一塌,翘着屁股被他干得大声浪叫,爽得魂飞魄散,嘴里痴迷地喃喃道:“爷的鸡巴好大呀……” 他的腰身在傅敏意掌中疯狂地抖动着,傅敏意只要张开手就能按到他深陷的腰窝,这种感觉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种可以全然掌控他的错觉。傅敏意呼出一口气,又将阴茎稍稍撤出了一截,蓄了点力往里狠狠一顶。 原逖滑腻软热的穴肉抽搐着绞紧了,层层叠叠饥渴地舔舐着柱身,淫贱地讨好着侵入的巨物。这个姿势让傅敏意可以轻易地进得很深,他连续干了数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终于顶到了原逖深深穴道的最深处。 他的龟头碰到了一个紧窄光滑的肉环,死死地合拢着,刚被傅敏意碰了碰便紧张地缩得更紧。原逖翻着眼睛发出了一声无法自抑的尖叫,激烈地吹了,淫水黏黏糊糊地顺着股缝淌得到处都是。 他一直都热情异常的穴肉像是突然恐慌了起来,纷纷焦急地推拒着傅敏意的阴茎,阻止着他再去叩响那处入口。原逖好不容易从激烈的高潮中找回点意识,流着口水哆哆嗦嗦道:“不不不……不行……别碰那里……太深了……不不不不不不……” 他一边说着,一边怕得想要向前爬,从那根长得可怖的阴茎面前逃开,却被傅敏意牢牢地握着腰,毫不费力地拖回身前。他缓缓地抽出一小截阴茎,让原逖有了半分余裕去换一口气,再一次又快又坚定地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