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洞穴内又被师侄找到【蛋:发情期师兄帮忙(二)】
连榆追寻叫声踏进洞穴,一眼就望见了师父的影像。 他与巫席遥遥相对,露出挑衅的笑。 巫席没有理他,深邃的眉眼反倒露出些许柔情来,【去吧。】 连榆把湿漉漉的雪狐抱进怀里逗弄,成年雪狐并不娇小,几乎占据连榆整个视野。 早就没了清醒意识的狐狸扭着腰磨蹭连榆胯下,淫水打湿了连榆的裤子,尾巴还总是打到连榆的胸腹。 连榆恼得捏它的肉垫,又抬眼怼巫席:“何必惺惺作态,各取所需罢了。” 【是,】巫席笑起来,微卷的发丝贴在脸边,深邃的眉眼间蕴含杀气,【不然怎么会留你这个小崽子。】 连榆嗤笑一声,没再言语。 巫席主动断开通讯。 连榆控制居参化作人形,但太不熟练,化为人形的居参一丝不挂,还保留了耳朵和尾巴。 居参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变了样,他尾巴抖了两下,环上连榆的腰。 “师叔这般热情。”连榆笑起来,去舔居参的后颈。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啃咬,居参反射性地伸手去抽,被握住手腕拦在半空中。 连榆大拇指细细摩挲居参小巧的手踝,又报复地嘴上用力,再松口,舔掉虎牙上的血迹。 居参似是怕了,他呜咽一声,耳朵耷拉下来。 连榆松开手,高高兴兴地哄:“我给师叔舔一舔,就不痛了。” 居参转过身,低垂的脸缓缓抬起,在连榆所有关注点都在他抬头上时,狠狠打了连榆一巴掌,力道大得将连榆的脸打偏。 他眼中寒芒毕露,轻启薄唇:“滚。” 连榆转回头,他的眼眶红了,圆圆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居参,似在控诉暴行。 毕竟是自己看到大的孩子,居参恍惚,心疼了一瞬,又很快清醒。 “你赶紧走,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法?”连榆把居参扑倒在地。 居参想象中落在岩石上的磕痛并未到来,反而身下像毯子一样柔软,他便知道,躲不过去了。 连榆直起身,把两根手指插进居参嘴里。 少年仍算纤细的手指在口腔中粗暴蹂躏,时不时向内深入直达喉口,居参激得连续干呕,清泪下流。 指腹在过长的尖牙处流连,连榆感叹:“原来师叔还是有点妖修特征的嘛。” 居参平日里收敛太多,没有任何野性可言,一举一动都似乎与妖修沾不上边,若是与肌肉发达的宗主巫席站在一起,对比更加强烈。 少年两指用力把居参的舌尖拽出来,使他保持微张嘴吐舌的姿势,弯眉:“同样的招数我不会再上第二次,您这下怎么踹我?” 燃血的首要条件是有血,身体内的不能用,必须要将其逼到外界才能施展,上次是连榆不够小心,没察觉到他咬舌的动作,才栽了个跟头。 手指撤出来,带着晶莹的涎液抚上居参发红的唇,连榆低低地笑,把手指上的液体尽数蹭到居参脸旁,俯下身,亲吻。 居参从没被亲吻过,但他见过许多有情人幽会亲吻。 他们是惧他的,遇到居参就像老鼠见了猫,瑟缩地溜到一边,到了以为居参看不到的地方便放肆起来,卿卿我我。 居参没有故意惊吓他们的恶劣兴致,他瞥一眼明白就主动离开。时间久了,谁与谁是一对一目了然。 看他们沉浸其中的样子,他有时也会想,这种伤风化的事情,会那么舒服吗? 现在他得出结论,很难受。 压在身上的少年像吃不到奶的笨拙小狼崽,急切粗暴,忙着把舌头伸进居参嘴中搅拌,又吮吸唇瓣和舌尖,居参只觉得嘴麻。 待人恋恋不舍地放过他的嘴时,居参偏过头,不再理他。 “师叔可真无趣,”连榆嘟嘟囔囔,“罢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连榆双眼发亮,把居参的双腿掰开。 居参哪里都细,唯有臀部及大腿根部饱满,他在穿紧身衣物时尤为明显,腰部束紧更显得臀部挺翘,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肖想过,又惧于其修为及冷漠态度而畏缩不前。 连榆第二次见居参的女穴。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把头凑过去仔细瞧看,用手扒开阴唇,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到上面。 居参羞耻得紧,脚趾蜷缩,女穴紧收几下,几缕淫水溅到连榆脸上。 “师叔师叔,您的水喷到我脸上了!”连榆告状,把“罪证”刮下来递到居参口中,期待地问:“是甜的吗?” 腥味在口中蔓延,居参闭眼,不搭理他。 心死了。 连榆又去瞧女穴,肉色偏粉,水汪汪的,质地又好似贝肉,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这样的感觉。 不过赶时间,下次再试吧。 连榆内心叹气。 有了之前的经验,连榆一口气向穴内塞了两根手指,他稍稍插弄两下就加了第三根。 里面的软肉急切地绞紧连榆的手指,连榆稍稍动作,就会有水液喷溅出来,没一会儿就将他整个手掌淋湿。 待进出顺畅无比,水声也平稳起来时,连榆知道,这是捅开了。 他兴高采烈地要去同师叔炫耀,指尖不知道刮蹭到了哪一点,居参闷哼一声,腰部向上挺动,穴肉紧缩。 “诶——”连榆意味深长地发声,他试着去寻找那一点,居参急忙用双手捂住下体,不让他动。 连榆叹气:“还是小看了师叔,明明加强了控制,这次竟然还能挣脱。” 居参抿唇,接着嘴角再次流血。 连榆慌了,他强行撬开居参的嘴,看到里面伤口模糊的舌。 “您宁可自尽也……”他没继续说下去,尾音颤抖,是真的怕了。 居参嫌恶地又甩了他一巴掌,吐音模糊不清:“滚!” 连榆这次没再装可怜,脸上一片平静,偏偏有种山雨欲来的气势,让居参发怵。 “您这么不听话——”连榆整个人都压在居参身上,两只手死死掐着居参的脖子。居参眼前发黑,他无力地把双手搭在连榆手腕上,试图撼动一两分。 连榆在他眼眸涣散的时候强行用性器撞进居参身子中,居参哀叫一声,但他两耳嗡鸣,自己听不见。 连榆松手。 自身下乃至全身都痛得很,居参难过得眼泪直流,根本没力气再咬自己。他本能地想蜷起身子做最有依赖感的姿势,又被强行展开身子,眼睁睁看着施暴者玩弄他的胸乳。 居参的胸宛若幼女还未发育起来,只有薄薄的脂肪包裹,两个乳头颤巍巍地挺立摇晃,勾得连榆心痒痒,他像揉面团一样去揉居参的胸,又用指缝去夹其中的乳头,很快就把居参玩到高潮。 居参腿间抽搐,夹吮的疼痛使他这才想起来自身最柔嫩的地方还在被性器贯穿。 连榆不再玩弄居参的胸,他一手抓着居参的发逼着对方吃痛抬头,阴测测地问:“你被谁玩烂了,光靠奶子就能射?我的好师父,你殷勤的师弟,还是二者都有?不会是你整个峰都给你按摩吧?” 居参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他用双脚去踢踹连榆,还未适应的穴被磨得生疼,激得他直吸冷气,忍不住用手护住那里。 “胡言乱语!” 连榆将手松开,居参的发差不离全部散开,胡乱披着。 连榆把居参面前的头发一点点挑开,再给他勾到耳后,动作说不出的缱绻,吐出的话却是威胁:“再不听话,便结契。” 居参僵住。 天道偏向于人,哪怕妖修再怎么惊才艳艳,只要与人结契,便会沦为人修的奴隶。 结契的内容是人修与妖修的不平等契约,一旦结契成功,妖修不得拒绝人修的要求,哪怕是去死。宗门最早培养妖修便是抱的这种阴暗心思,可谁知计划不如变化,被反而被后来崛起的妖修把占权力。 所幸,结契的条件十分严苛,非一般人不能驯服妖修。 驯服妖修,需实力强大,能将足够量的体液注入妖修体内,形成足够强的束缚锁链,且那时要把妖修意志彻底弄涣散,无力阻拦。若有人能让妖修心甘情愿臣服,妖修便免了精神摧残一苦。 居参不想被人掌控,他也很自信不会有人降服他,但若在他的虚弱时期…… 他不敢保证。 身下的人安静下来。 连榆笑,胯下一顶,稍微红肿的女穴又痛又痒,居参胡乱地用手去抓连榆的胳膊,指甲深深嵌入血肉中,但没有出声。 连榆嗷地一声尖叫,把居参吓愣住。 “疼疼疼……师叔松手……” 连榆把胳膊从居参手下抽出来,心疼地看着上面的小血洞,眼眶又红了。 他压着居参的小腹把性器整个抽出,居参能感受到性器离开时与穴肉的厮磨,诡异的感觉令居参拧紧眉毛。 被淫水浸泡得油光水亮的性器带出了一大泡淫液,尽数洒在身下的岩石地上。 连榆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居参听了几句,约莫是师叔坏欺负小孩子的话,硬生生给居参气笑了。 倒打一耙,究竟是谁欺负谁。 居参很少笑过,师兄曾经许下诺言,宗门内谁能让居参笑,他就给谁天材地宝。 ……这让居参更不敢笑了。 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