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小别胜新婚
中秋节一过,二皇子就回了京,京中六部关键地方都安插进了太子的人。 一个月之后,桑持携家眷就被调遣回了京城。 虽然不是得胜回京但是他是边关的常胜将军,所以皇上命令太子带领文武百官在城门口接桑池。 太子虽然常年病弱,但是现在身穿一身杏黄色的蟒龙袍,长沈玉立也是皇家贵气凛然。 桑池下马叩首行礼,郡主在身后的马车上并未下来。 太子把人扶起来:“恭喜骠骑大将军回京,大将军镇守边关数年与江山社稷有功。”桑池连说不敢,客套了一个来回。 太子和桑池一起返回宫中,皇宫里面是大摆筵席。桑池回来应酬个不停,这一日正要打马出门,远远看到一顶轿子停到远处,轿子旁有一个人。 那人看见桑池转头看他,慌忙上了轿子。桑池心中一阵激荡,下了马就跑向轿子。 那人面色冰黄,眉眼粗疏,脸上还有雀斑点点。桑池挤上了轿子把人抱在怀里:“元思!是你,真的是你。” 落元思红着眼睛背过脸去:“桑池,你疯了,还不快出去,” 现在将军府是京城中炙手可热的世家,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呢。自己就想远远的看他一眼,没想到人就过来了。 桑池哪里管得那个,落元思能以军妓的身份在京城里待这么久,他现在看到怎么不激动。 还没等落远思说话,桑持就说道:“去将军府。” 轿夫还没动,落远思忙喊道:“阿贵,不去将军府,回复。” 在这路上,落元思被男人抱的紧紧的,在路上不是说话的地方。 等到了幽静的府前,落元思才红着脸说道:“放开,桑持。” 桑池作势就要抱着他下轿,但是落元思怎么让这么多人看他这幅样子:“桑池,放我下来,我带你进去。” 桑池这才放开人,落元思前脚进了正屋,后脚桑池就没规矩的贴了上来了。 “你……刚才为什么要过来?”落远思迟疑的问道。 桑池不解道:“我都看到你了,怎么会不过来。” “你只要和郡主站在一起就够了。”落元思低头说道。不告而别想也知道让这个人上伤透了心,他还以为桑池会让自己也心痛欲裂,没想到…… 桑池把人抱在怀里就往床上走:“你都那么苦了,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再苦下去。”看着落元思伤心难过,不也是在桑池心口上剜一块肉。 落元思挣扎着要下来,拗不过男人的力气他只好说道:“桑池,你好歹让我把脸洗干净。” 脸上画着东西,还是在床上,虽说不是为悦己者容但是终归是不好看的。 桑池径直亲了一口:“怎么了,我爱的很。” 到底是分别了那么久,小别胜新婚。 桑池的动作也有些急促,刚脱下落元思的外衣,解开了亵衣就看到里面横过胸的白布。 桑池这才抬头问道:“你这是?” 落元思有些脸红,想要言简意赅的说,但是又说不出口。 只好自己解开裹胸布,因为长期束缚着,所以像是鼓起的小玉包,娇小可爱。 桑池一看就爱的不行,猛地就上去吸。本来就再发育中而且还被裹着,这么大的力道落元思的泪水都要挤出来了:“桑池我好疼啊,你轻些啊。” 桑池把上面的红果儿含进嘴里,细细咂摸了几番才喘息着说道:“是不是一回京就这样了?” 落元思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桑池有些心疼说道:“不是很大,以后不要在裹住了。” 落元思翻个身,把两颗小玉团子藏在身下,把自己光洁的后背留给桑池:“不行的,能看的出来的。” 桑池贴了上来从肩胛骨处开始吻,慢慢地湿吻到了腰窝才才抬起头小声问道:“我给你买肚兜儿好不好?以后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落元思的脸白了一下,看来桑池的闺房情趣知晓的很多,想来郡主在床上应该能满足他吧。 落元思声音有些轻:“不用了。” 桑池还未发觉,他已经想好要买什么花色的了。现在他胯下之物就跃跃欲试了,他看着肌肤莹莹如玉的落元思,伸手捏了一下臀丘。 看着自己下体更加发热。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口齿交缠,吻得落元思气息不稳。 才用两指抚摸着花间的蒂果儿和穴口,指腹在敏感的蒂果儿上打圈,在穴口外面刺探等着里面湿润一点然后指尖插入,缓慢的模拟性器进入的方式抽插。 等着落元思难捱的夹紧双腿,里面的爱液汁水把穴口彻底湿润。 桑池才把人放平在自己身下,扶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在穴口试探的磨蹭了一会才问道:“元思,可以吗?” 落元思用手臂挡着自己的眼睛小声的说道:“你,慢一点啊,我太久没做过了。” 桑池这才扶着东西缓慢且坚定的插到里面,每进入一点落元思喘息就会急促一点。 “啊……桑池,桑池。” 落元思一声声喊着,桑池的眼眶有些湿润,他不想让落元思看见。 他抱着落元思自己也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两个人合二为一。 沉寂多时的心因为落元思的喘息声,呼喊声一点点复苏。 “元思,元思,我的元思……” 落元思听着男人的声音像极了失去了伴侣的头狼的孤独的嚎叫,不止一晚辗转反侧时,落元思等着太子大业将成洛家沉冤昭雪之后,自己就孤独终老常年青灯伴古佛。 没想到桑池还能又一次奔赴自己而来,自己的未来好像一下子就开始有了盼头。 两人极致忘我的状态里面,开始鱼水之欢。 落元思一回到桑池身边就像三月的花朵,迫不及地啊的绽开自己美丽的身姿。 桑池握着柳枝腰,腰胯挺动着肉根在穴口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桑池,咳 ,慢一点。” “咳咳,桑池。” 落元思不时的咳嗽,桑池的动作有些慢。 “怎么了这是,最近一直咳嗽。”桑池一看他就知道是长期的病根。 落元思的手圈着男人的脖颈:“没事啊,就是着凉了。一直没好。” 桑池莫名就加速起来,落元思被他顶的直往后。 “啊啊啊,桑池……你怎么了?” “啊呀,啊啊啊啊。” 源源不断的滚烫汁液流进落元思的穴眼深处,落元思颤着身子就跟着一起高潮了。 桑池披着衣服就下去端了一杯清茶,端来床边还非要嘴对嘴腻歪歪的喂水。 落元思咳了一下脸红说道:“不正经。” 嘴上说了不正经,等着桑池又晡了一口水过来的时候,落元思还是张开了嘴。 感觉自己嗓子湿润了,才摇头示意自己不要了。 桑池又去拿来了湿毛巾,把他的脸上擦干净才抱着人躺在一起。 桑池把人抱在怀里才觉得心安:“玉佩呢?”桑池是因为刚才脱他的衣服的时候没发现才问的。那是一个佩玉,应当是挂在腰间才是。 落元思愣了一下,才迟疑的从自己枕边的小匣子里面拿来一块玉佩:“之前我戴在脖子里面,丢了一回好不容易才找到,就不敢戴出去了。” 桑池接过来,在手里摩挲了几下又给落元思挂在脖子里面:“我,大婚当日,秋白给我送信。我还以为是作假呢。” 三言两语洛秋白就知道了前因后果,秋白替他去挽留桑池。 落元思抬起头看着桑池问道:“桑池,你知道这玉佩代表什么?” “生同衾,死同穴”桑池亲了一口落元思的额心。 落元思叹息了一声才笑着拥着桑池:“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留在我身边。” 桑池用力的回拥他说道:“你知道我这几天干了一件什么事吗?”除了那些应酬之外。 没等落元思说话,桑池就说道:“我在家谱上写上了落元思。” 落元思大惊,把人推开:“你疯了,现在大局未定。”到时候整个桑家都会被自己连累。 桑池仍旧把人搂在怀里:“你以为我回来是干什么的?”他是正一品的骠骑大将军。手握虎符身后是千军万马。 “我终归要把你护在怀里的。”桑池在落元思的头顶悠悠着说。 “桑池,桑池……” 为了让落元思不在注意这件事,桑池开始讲他走之后的事,讲洛秋白的事。 他把邱问安的决定告诉了落元思,落元思才说道:“你没看错人,秋白能跟着他我也能放心。你知道他家户籍在那里吗?” 要是风波已过,朝廷安定,落元思肯定会远离朝堂,到时候四方游历可以去看看他们。 桑池说道:“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走之前我还给了一大笔银子,可以让他们做些生意,足以富足一生。” 落元思这才放心,静静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