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双龙
洛秋白咬着唇,沉着腰慢慢的向下坐。 勃起中犹如小儿手臂一样的巨物根本不像普通人的性器一样,后穴刚才洛秋白已经伸进自己的两根手指扩张了。 没想到真到这种时候竟然刚把龟头吃进去就下不去了。 邱问安躺在炕上,左臂伤了无法挪动,于是他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红着脸认真的给自己扩张然后自己缓慢的吃下自己的性器。 洛秋白皱着眉又试着往下坐了一下,根本下不去,再往下一点就感觉自己后穴被撑裂的火辣辣的疼。 “呼,”洛秋白屁股向上一抬,发出“啵”的一声,粗大的肉根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 邱夜安在一旁看着眼都红了,自己的小腹也是昂扬起直挺挺的一根。 洛秋白感觉邱夜安爬过来蹭自己,可是眼下还有邱问安的巨物。 洛秋白抬腿又上来,这次是女穴。 女穴是更适合欢爱的地方,柔韧性比后穴好的多。 所以,洛秋白一上来就含了一半。邱问安的右手扶着洛秋白的腰,怕他一失力掉落在自己的巨根上伤了自己。 “小心点。” 洛秋白手撑在邱问安结实的小腹上,休息了一会再两双眼睛的瞩目下,幼小的穴一口口吃下庞然大物。 等坐到邱问安的大腿根上的时候,洛秋白的小腹抽搐几下从女穴的尿道流出黄色的尿液来。 邱问安手不方便问道:“被撑的尿了?夜安去拿布巾。” 于是邱夜安甩着自己的勃起的下身,撅着嘴下炕找。 等邱夜安笨手笨脚擦的时候,洛秋白整个身子都羞耻的泛着红色。 邱问安等不及洛秋白动了,他自己腰腹使力就把洛秋白颠了起来。 巨大的肉根把穴道撑得连一丝空气都挤不进去,这样律动起来。 每一次都能挤出洛秋白的尿液来,洛秋白早就无法顾忌这个了。 自己像是坐在了一匹无法驯服的烈马上,无论自己怎么讨好求饶都不能让野性难驯的野兽放弃对自己的攻击和逗弄。 “啊啊啊,慢一点,要被……撑坏了。” 缠绵的呻吟连续不断,邱夜安看着就觉得下身的东西也鼓跳着,他扶住媳妇儿的软腰,一手扶住自己的东西盯着大哥和媳妇儿身体交接的地方。 想把自己的东西也插到花穴里面,就是想着邱夜安浑身就燥热起来。 成人大小的东西尝试着在巨物进出穴口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往里送,邱问安感觉他的动作,自己就停了一下。 邱夜安就扶着东西挤着往里插,刚挤进去半个龟头。 洛秋白就要跳起来,太可怕了,自己的花穴里已经有一个那样狰狞的巨物要是再来一个自己一定会被撑死。 可是,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巨物上,而且腰上还被两个人男人的手按着。 他只能哭着哀求:“夜安,夜安别……” “我不行的,穴太小了,进来我会死的。” 邱夜安的眼都红了,自己被冷落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自己要插进花穴里,媳妇儿都顾不上自己。 感觉邱夜安没有停止,洛秋白更害怕了:“大哥,我好怕,大哥不要让夜安这样。” “我……我真的会死的。” 洛秋白的哭喊着,邱问安自己坐起来,抱着怀里痛哭的人向后退了一点看着自己发怒的弟弟说道:“夜安,你选一个,要秋白的后穴还是嘴。” 洛秋白在邱问安的怀里抽噎,闻言把自己的后穴用两指撑开讨好道:“夜安,先插进这里好不好。” 邱夜安看着梨花带雨的媳妇儿,眼里的红色褪去了上前笨拙着亲吻着:“对不起媳妇儿,你别哭了,我不会这样了。” “你别生气,我再也不敢了。” 洛秋白不哭了,但还是止不住的抽噎。 邱夜安这才扶着自己的东西挤进后穴,洛秋白难受着直抽冷气。 等着邱夜安也进来的时候,洛秋白又淅淅沥沥的哭了起来。 原本,因为花穴里的庞然大物,所以后穴的余地就不大,现在邱夜安的一进来,撑的穴肉酸麻。 时间长一点,洛秋白感觉下体的感觉只有两根肉棒了。 虽然之前有过一次,但是每来一次洛秋白都熟悉不了,感觉要被去了半条命。 隔着薄薄的肉壁,两根热血的东西在里面徜徉着。 “慢一点……求你们,我不行了。” “呼啊,啊啊啊啊,恩啊。” 洛秋白被两兄弟夹在中间,自己的胸肉随着动作甩动,引起了邱问安的注意。 躺在床上,一手捏着乳粒在手里揉捏,一会就把胸肉整个把在手里,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邱问安一放手,两团胸肉红彤彤的甩在空气中。 邱问安看见之后还暗自想着自己的手劲太大了,其实是洛秋白的皮肤娇嫩,一用力就红。 前面的洛秋白尚能应付,可邱夜安抽插的速度比邱问安要快,磨得后穴的肉发疼,而且邱夜安亲吻着敏感的后颈。 时不时还去舔弄洛秋白的耳朵,洛秋白头都抬不起来,直直被舔的软了身子。 这般情事还不到一半,洛秋白就求饶起来:“我不行了,射了好不好。” “我撑不住了……夜安,你射出来好不好。” 洛秋白勉力支持着,可是男人的体力不是他能比的,更别说自己的体内有两个东西。 邱问安的动作十次里面八次顶撞着花心,酸疼过后就是酥麻。 洛秋白嗓子已经嘶哑了,邱问安才先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堵着松弛的甬道,倒在床上之后,邱夜安才射出来。 使用过度的穴口颤着缓慢淌着阳精。 洛秋白缓过来的时候,抬眼就看见邱问安的手臂上的白布又透出红色来有些急:“怎么,伤口崩开了?” 邱问安是一人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动作,这一场情事下来,可不得崩开伤口。 邱问安看了看说道:“不妨事。” 前日,洛秋白晚上被惊醒,外面呼天喊地的进攻的声音近在咫尺,洛秋白来了之后第一次感觉到战场的残酷,喊醒邱夜安一起把院子门上抵上了好几根木头,然后两人担惊受怕一晚上没有睡觉。 第二天邱问安回来了,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是男人身上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刚下了战场的男人像是一把受了锈的刀被打磨之后露出的骇人的光芒,邱问安还拿着赏银:“一多半还给人家,剩下的你们用。” 这赏银不是随便拿的,是邱问安一连斩了敌军两个副将的奖赏。 “大哥,你好厉害,能上阵杀敌。”邱夜安听完之后兴奋着,虽然他现在脑子不灵光,但是经常和小孩子们玩大将军上阵杀敌的游戏。 邱问安笑了笑,“这有什么的。” 洛秋白小声道:“不要那么拼命,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怎么办。”说着心疼的摸着男人半个手臂的伤口。 邱问安安抚道:“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的。” 邱问安洗干净之后,到头就睡,一连睡了六个时辰。 醒来的时候,傍晚在炕上吃了饭。香软的人儿就坐在旁边,邱问安亲了就口就把人往床上拉。 一开始洛秋白还推拒着:“不要,你的伤口还没好。” “大哥,别。” 邱问安说道:“没事,不碰到就好了吗。” 这就是为什么洛秋白自己主动坐上去,但是他每一次都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花穴与邱问安的肉根多不配套。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洛秋白感觉下身松着,小心的伸出一根手指往自己的花穴探了一下穴口是松的,里面是紧的,这才放心。 马上就到年关了,邱问安也在家呆不久,穿着洛秋白新做的棉衣返回军中了。 桑池处理了这一次敌军的进攻,过了好几天才腾出空来回去。 回到院子的时候,落元思正在屋子里面抄写佛经。 桑池这次受了轻伤,脸上被划了道一指长的口子。 落元思看见他进屋了,抄写完这一句才停下笔。 “军中的事处理完了?” 桑池有些诧异,落元思能这么平静的说话回道:“处理好了,前几天敌军进攻被吓到了?” 落元思站起身坐到桑池旁边为他倒了一杯茶说道:“夜里突袭我倒是还好你自己小心就好,你能帮我查一下秋白的奴籍挂在哪里吗?” 为了所求,落元思不得不客气。 桑池喝了一口茶应道:“我明日择人去查。” 落元思正色道:“你……” “你可知现在朝中的情况。” 桑池简言道:“洛相死后,朝中以右丞相魏平为首。他的学子皆进六部,占了最紧要的地位。” 右丞相站了并不是嫡太子,而是魏妃所出的二皇子。 洛丞相之前是东宫太子少保,后来位居左丞相与右丞相魏平不相上下,但是祸事来的太快,举家还未反应就被人家一网打尽。 落元思手指无意识扣着桌子又问道:“最近太子可好?” 桑池看了一眼他说道:“太子,自从落家出事就重病不起。” 皇帝年老昏聩,能为洛家翻案的只有太子。如今太子这样,怕是指望不上。 魏平现在权倾朝野,能有几人能与他抗衡,怕只怕他们魏家只等太子一死就要扶持二皇子上位。 落元思知道前路渺茫但是不想放弃,桑池说道:“你若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 落元思并未说话,说是自己爹爹通敌卖国,但是那天晚上只有桑老将军来访,之后便是雷霆之势多少人求情上奏都不能改变皇帝的旨意。 桑家是手握军功一向和自己家不对付,深夜前来之后家里便出了事,想来桑家也是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