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红杏出墙
那一夜过去洛秋白只在床上躺了一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那天吃饭的时候,自己的嘴角撕裂了。 张嘴略大一点就扯着疼,每到这时,洛秋白就能想起把自己蛊惑的巨大阳具。男人蓬勃的原始的力量的体现,让自己忍不住跪倒在他的胯下被亵玩蹂躏。 那一次的经历让以后的洛秋白想起来都每每情动不已。 马上就是中秋了,村民们的农活终于告了一段落。 洛秋白还是第二次出门,来到村边端着木盆遮遮掩掩的把弄脏的床单拿出来,费力的用木槌敲打。 相识的农妇们三五一堆靠在一起洗衣服,离洛秋白最近的三个人边说笑边朝洛秋白使眼色,另外两个人看到之后,又把洛秋白从头上到脚下看一遍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又小声嘀咕着。 洛秋白不认识村里人,也不想惹事端。所以浆洗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条河在村口,流经半个村落。可谓是整个村子的妇人都在这里洗涮,不一会整个岸边都开始自以为严密的讨论起邱大买来的共妻。 洛秋白终于洗完了所有的衣服,满满一大盆,也不知道邱夜安去哪里玩了,自己也不想在多呆,撑住一口气就想自己抱着大木盆回家。 还没等他端起来,老远就听着邱夜安的声音:“媳妇儿,你别端那个,我来我来。” 说着,他跑的飞快。 气喘吁吁的在洛秋白的眼前停下才发现他怀里捧了好多野花,邱夜安把自己怀里的花都堆在洛秋白的怀里说道:“媳妇儿,好看吧,这可是我去山脚下采的最好看的花儿了。” 洛秋白还以为自己拘着他在家这么久,好不容易出来,会去找小孩子玩,没想到竟然是去采花了,洛秋白一下子就高兴起来,用手拨弄几个开着正艳的花瓣。 邱夜安不经意碰到了洛秋白的手又心疼道:“好凉啊,媳妇儿,你是不是很冷啊。”说着把自己端起的大木盆放下,用自己的两个手暖他的手。 秋天过半,河里的水已经浸入冷意了,洛秋白洗着洗着手都冻麻了。 现在又被邱夜安小心的笼在自己滚烫的大手里,又觉得痒丝丝的。 “没事,夜安,我们先回家吧。”洛秋白催促着。 可是那些妇人的酸话已经到了耳边了: 呦,他二婶子你看看咱们操劳了一辈子,也没个人问问咱们是手凉不凉,热不热的。 哎,你要说这个,我这辈子就成婚的时候拿过我家老头子的一朵红花。 有一个更尖酸刻薄的说:“得了吧,就咱们这样的,哪家的老头子来过这岸边,看看咱们的福气都没有人家买的小娼妇。” “那可不是,男人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倒是没觉得自己家老爷们到咱们娘们儿这有多好。”又有一个在岸边的接嘴道。 洛秋白的眼都气红了,又不能和她们一群人比着说酸话。 邱夜安才不管她们说什么呢,他向洛秋白的手吹了口哈气说道:“现在不冰了,媳妇儿,咱们回家。” 邱夜安自己抱起大木盆,洛秋白跟在后面。 两个人一走,岸边的人又开始说了起来,可以说是不忿的喊了起来:“什么运道,咱们这种良民反倒比不上那些不入流的下贱坯子。” “可不是吗,我呸,洗个衣服都有人跟着,要不是邱家老二碰伤了脑袋,这种好人家能轮到他吗?一个哥儿比我们女人家还能拿乔。”这个是那个尖酸刻薄的。 “前几天,邱哥儿出嫁的时候,他们一家可都没来。” “当初,要不是邱家老二伤着脑子,邱哥儿现在都给老二生了个大胖小子了。” “就是……” 邱夜安自己也不觉得累,生怕自己一放下,媳妇儿就要自己端着走。所以他走的飞快。 洛秋白在后面跟着,一低头看见那些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已经到了入暮时分,温和的余晖照在洛秋白的周身给他镀了一程金辉,衬得人更加像九天碧落而下的仙童,粗布麻衣也挡不住的风华。 邱宝站在树后面盯着早就走过去的洛秋白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胯下那根久经风月的孽物也忍不住了,还没天黑就面露痴迷,胯下突出一块来,行为猥琐。 邱大下工回家,吃完饭才拿出自己今日的工钱:“明日就是中秋,我上山去打些东西,你在家做些月饼,咱们也得过个节。” 洛秋白把钱收到荷包里面,荷包比往日有了些起伏。 但不能动用,马上要到冬天了,不能上山打猎,镇里要做工的也少,自家也没田地光嚼用都是一大笔钱,还有邱夜安的药。所以这些日子邱问安一日也没闲的,要多做工攒下些钱买些米面和棉袄好过冬。 洛秋白自然知道他的辛苦,去端了一盆热水放在床前要服侍邱问安洗脚。 邱问安奔忙了一天,那舍得让洛秋白服侍,自己拽下鞋袜烫了一回脚。 “媳妇儿,我也想洗脚,你怎么不给我端。”邱夜安眼巴巴的在床上看着洛秋白。 邱问安说道:“不是想泡脚吗?过来。” 说着自己抬起脚用袜子擦了擦让出位置给邱夜安,洛秋白想去换盆水,邱问安没让。 邱夜安只是稀罕,水还很热,他不耐热,烫了一回就出来了。 邱问安趿着鞋去盗洗脚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滚在一处了。 洛秋白在下方,已经被吻的喘不过气来。 邱夜安手早已经不安分的伸到他衣服里面了,邱问安毫不客气的提起弟弟的后衣领把人扔到一边:“怎么跟你说的,不是昨天才让你弄过。” 邱夜安委屈又不敢呛声,洛秋白每每这个时候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还是不能接受两个人的欢爱有人在旁观或阻止的,特别是每次大哥一来感觉自己就是红杏出墙被捉奸在床的。 邱夜安看着邱问安上床又说道:“大哥,媳妇儿的两个小馒头长大了哦。” 闻言,邱问安侧头去看洛秋白的胸部,洛秋白拢住自己的衣领双面含春:“夜安,你别瞎说。” “我没乱说,刚才我摸过了。长大了一点,大概这么大。”说着还在自己手心比划。 吵闹了一会,吹灭了蜡烛,终于要睡觉了。 邱问安原本环住洛秋白的手向上移动,隔着衣服小心揉捏了几下:“好像是长大一点,以后可不能发脾气不穿肚兜了。” 洛秋白的脸在暗处臊的更红了,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穿肚兜。 洛秋白面红心跳的等待着,还以为邱问安要做些什么呢,却等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男人早已累极睡着了,趴在男人的胸膛上,以前还觉得护心毛不够洁净,现在却有些觉得男人这样挺好的,力可打猛虎,肩可担重任。 洛秋白的呼吸声与男人一致,连心跳声都重合了,共赴梦乡。 第二天邱问安因为是去山上打猎所以出门晚了点,洛秋白早早的和好了面,又去准备一些葵花籽和蜜糖,用来做月饼。 邱夜安是好奇一直跟在洛秋白的屁股后面问:“媳妇儿,你好厉害啊,月饼都会做,我想要吃蜜糖多的月饼。” 洛秋白笑道:“那准备一个全是蜜糖的行不行?” 邱夜安迫不及待地点头:“要的,要的,媳妇儿,要全部都是蜜糖的。” “大哥去山上打猎了,晚上还要炖肉,你吃全是蜜糖的月饼把牙吃坏了,可就吃不了肉了。” 接着又说道:“对了,夜安一会去借隔壁家婶子的模具来,我做月饼的时候用。” 邱夜安仔细想了想,肉和糖。下定决心说道:“那媳妇儿,不要做全是蜜糖的了,我还是想吃肉。” 洛秋白笑着点点头:“你快去借模具吧。” 邱夜安蹦蹦跳跳的出去了,洛秋白回到厨房开始看自己准备的面。 正看着,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自己开口说道:“夜安,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邱宝就迫不及待的把人翻过来压在灶台上亲。 洛秋白看着这泼皮的脸大惊失色,两只手被邱宝按住,腥臭的嘴在自己脸上乱舔。 洛秋白咬紧牙关疯狂扭动着,双脚踢蹬着身上的人。 邱宝却兴奋无比拿着自己勃起的下体在洛秋白腿中间蹭急色道:“美人儿,我可想死你了,快让我亲亲。” “嘭”的一声,邱宝停住了动作,洛秋白才睁眼去看,正是拿模具回来的邱夜安,模具是长条的木头,他一回来看见媳妇儿被起伏脑子都要炸开了想也不想就上去打了,然后用力把邱宝摔在地上,只急忙去安抚洛秋白:“媳妇儿,媳妇儿你怎么了,你别怕……” 话没说完,洛秋白瞪大了眼睛来不及说话,就看目眦尽裂的邱宝双手抱住邱夜安的肩往外一甩,正好额头摔在门槛上。 邱夜安即刻昏死过去,洛秋白哭着扑过去:“夜安,夜安,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啊,夜安。” 邱宝现在是色心已退,怂心已起。老天爷艾,自己怎么回事,该不会出了人命了吧,自己还是得先跑才行。 洛秋白人都要哭死过去,那还能注意到他。 邱宝飞快的跑出村子向镇子里走,他一开始确实没想招惹洛秋白,谁让那次醉酒自己看完之后就做了一夜的春梦,自那之后他就可想不可得,日日挂在心尖,简直要成了魔了。正好路过邱家,听见邱家老大上山打猎,邱夜安前脚出了门他后脚就溜了进去。 心心念念的小美人抱在怀里,再亲上几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成仙了,哪能想到邱夜安这么早回来,被打了一下,欲火就成了满心的怒火,没想到就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