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清凉油磨小豆
洛秋白紧闭着双眼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屋里没有光亮,唯一的光就是窗外洒进来的轻纱似的月光。 月光轻飘飘的覆盖着山林,没过小小的村落,拂过静谧的河水。 这样的月光适合吟诗作对,适合水墨工笔,但不适合用清洁的月光来为淫糜的情事添上一抹风韵。 “啊!”洛秋白惊呼一声。 身边的邱夜安翻个身又睡去了。 胸前因为中午被可以爱怜的乳豆,在下午磨着衣服早已红肿不堪,现在又被粗糙的手指抹上清凉的薄荷膏子。 又辣又疼,整个豆子像是被热油溅上了,随后又是拔凉的感觉。 猛的一张眼就看见已经要塞到自己嘴里的一团布料。 “别吵醒夜安”,邱问安说道。 犹豫了一下,洛秋白张开嘴,任由布料塞到嘴里。 洛秋白不觉得这是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玩弄,只不过是证实他心细如发。 被舔弄过的两个地方,不久之后就红肿了起来,自己走路都会磨得疼。 刚想到这里,就感觉自己下身因为红肿暴露在外的阴豆被薄荷膏子如法炮制。 细碎呜咽声飘飘荡荡,阴蒂那般敏感的地方被磨破之后,又被上了清凉解暑的油膏。 洛秋白夹着双腿在床上翻滚了几下。 腿根死命的摩擦绞弄,“扑簌簌”腿根分开一条缝,里面的爱欲的汁液喷射了一股又一股。 这边,邱问安身下也一个大包,从刚才的呜咽声他就情动了,只不过身下人不适合承欢那就先给一个惩罚好了。 他俯下身承着月光仔细观看洛秋白情动的神态,然后把沾满唾液的肚兜从嘴里拿出来。 分开他的双腿,像照顾婴儿一样用肚兜擦过刚经过情欲的下体。 破损的豆子还在体外,灼烧感和清凉度还没下去就被毫不留情的擦弄。 凸起的鸳鸯擦过阴蒂之后,邱问安手还没拔出来就被夹在腿中间,在洛秋白低声啜泣声里面,感觉自己的手腕骤然一热然后一湿。 邱问安等了一会把彻底湿透的肚兜扔到床下,把人抱在被窝里面。 洛秋白浑身赤裸的靠在邱问安的胸膛上,男人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臂让洛秋白不敢挣脱。 “就这么敏感”男人像是很不解的发问。 洛秋白很羞耻,但又不知怎么辩解,明明是男人帮自己上药,结果自己像女人一样爽的不停的流水。 男人摸摸他的头说道:“不舒服的时候,不能随着夜安乱来,会受伤的。” 洛秋白知道男人心疼自己才低声答:“知道了。” 男人虽然长相凶人,身材也是数一数二的高大,但是却是心细如发而且很会疼人。 邱夜安是智力不足,但之前也是读书人肯定俊秀谦和。 这让洛秋白彻底安了心。 朦胧睡去间,洛秋白又担心起被流放的公子来。 公子是相府嫡公子,相府一朝落败因着是哥儿被幸得流放边疆。 才情无双的公子,智貌双全的公子,被生成了哥儿已经是上天的责难,现在又是面临这种境地。 有谁能对公子伸一把手呢,不说展现公子自己的才智只求让公子后生无虞。 被挂念着的公子,落元思正半躺在背风的土坡上。面前的火堆早就熄灭了。 临近边境的秋天晚上让人遍体生寒,捕头在马车上睡,土丘底下都是带着囚架镣铐的罪奴。 他们这一批有几十人在路上死了一半,有发恶病死的,有偷偷自己寻死的。 一到边境大营,女人和哥儿沦为军妓,男人们都是抗石修筑城墙的劳力。他们没有盼头更不想成为军妓辱没门风。 落元思不能死,他给自己打气。不能死!自己的哥哥和父亲冤死,自己一倒下再也不会有人替他们洗去污名,即使前途渺茫自己只要不死就要为父报仇。 一直赤着脚走路。脚上的伤口密密麻麻的数不清,一旦停下之后就生疼。手腕也被磨出了水泡,背上也隐隐作痛。那是之前早上赶路时,自己醒的最晚被捕头用木棒砸出来的。 寒冷和疼痛每夜都如期而至,但温暖和希望总在黎明时到来。 明明是擦过药的,早起的时候却感觉更疼了。 洛秋白犹豫了一会还是穿上了今天邱问安给他拿来新的肚兜,是月白色的上面绣着两朵并蒂莲。 有了肚兜做阻隔,胸前的红豆是不疼了。但是底下的地方却疼的比昨天还厉害。 “不要动了,我去做饭就好了。”邱问安挑完水回来说道。 “没事的,我可以的。”洛秋白赶紧推辞。 邱问安上前叫醒还在睡的邱夜安:“夜安,你陪着秋白在屋里,不要让他乱动。” 邱夜安还迷迷糊糊的,看到坐在床边的洛秋白才清醒一点:“大哥,我会和媳妇儿好好呆在床上的。” 是呆在屋里不是床上啊,洛秋白刚想反驳。 邱问安说道:“嗯,你看好他就行。”转身去做饭了。 邱夜安半坐起来从后面搂住洛秋白的腰:“媳妇儿,你起的好早啊。” “我本来想去做饭的。” 邱夜安手上一用力把人旋转一个圈压在自己身下:“媳妇儿,你做什么都可以叫醒我啊。” 又自言自语说道:“大哥让我陪你,肯定是怕你孤单。” 洛秋白用手撑住不断下压的邱夜安的头:“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孤单。” “好好好,不孤单,媳妇儿你让我亲亲一口吗?”说着就撅着嘴亲过来。 洛秋白左右挣动都挣不开就眼睁睁看着淡色的薄唇压过来,洛秋白闭上眼睛。 温热的嘴唇在自己嘴上摩擦,然后听到一句:“媳妇儿,你好香啊。” “嘿嘿,比香如林的糕点都香。” 洛秋白红着脸把他推开说道:“就会傻笑,” “哪里就比糕点香了。” 邱夜安认真道:“香的,香的。我们穿着红红的衣服做羞羞的事的时候,我就想说。” 洛秋白抓起他的衣服塞给他含糊说道:“行了,快穿衣服,大哥要做好饭了。” 邱夜安自己颠三倒四的穿着衣服:“媳妇儿,你不能出去,大哥说让我陪你的。” 本来想帮忙的洛秋白只好又退回来,看着自己傻相公实在穿衣服不像样。 他伸出手一件件给邱夜安穿上,踮起脚把衣领抚平,把腰带系好。 “媳妇儿,你真好。我以前不会穿衣服,大哥不帮我,我找他,他就打我,”邱夜安说道。 “还会告状了。”邱问安端着饼子进来了。 邱夜安立马捂着自己嘴摇头表示自己没说。 洛秋白好笑的看着邱夜安:“夜安,大哥没怪你,我们出去吃饭。” 邱问安厨艺是真的不行,仅限于把饭煮熟了。就这样邱夜安也很高兴的吃着,洛秋白就喝了两碗米汤。 邱问安说道:“水缸里面的水我已经挑满了,你和夜安在家里。我出去打零工。” 邱问安是猎户也知道要给山里的动物休养生息的时间,不然一次性把小动物捕尽就剩下伤人的大型动物,遭殃的就是村民了。 邱问安没有参军之前还当过木工的学徒,也做过泥瓦匠,实在不行也能去米铺搬运米袋子。 邱问安一去便是一大天,两人便在家里。 洛秋白很少出去,邱夜安也守着他。 日子不紧不慢过了几天,邱问安今天出去的有点晚临出门还是不放心说道:“秋白,你今天守着点夜安,不要让他跑出去玩。” 洛秋白赶忙应了,午时的时候听见外面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邱夜安果然闹了起来:“媳妇儿,外面好热闹啊,肯定很好玩啊,我们出去看一看好不好?” 秋白把饭碗收拾起来:“不去了吧,刚吃完饭,夜安先歇一会。” “不要嘛,好媳妇儿,我们出去看看吧,你听有鞭炮声,他们是不是在吃好东西啊?”邱夜安对鞭炮的印象只存在于年夜饭和结婚的席面。 洛秋白看着面前央求的傻相公,又想起邱问安的嘱托只好吓唬道:“不许去,大哥说了今天不要你出去玩。” 邱夜安一甩手就回屋了。 洛秋白想着不出去就没事,先是把碗碟洗干净洒扫完屋子才进到卧室。 一进去就看到邱夜安面朝墙躺着,洛秋白坐在床边去扒邱夜安的胳膊:“夜安,别生气了。” 入目的便是邱夜安红彤彤的眼睛和一脸泪水,邱夜安用手挡住自己泪湿的脸只是嘴还撅着:“我没生气。” 他怎么会生香香软软媳妇儿的气呢。 这倒是把洛秋白吓了一跳连忙哄道:“对不起,我惹你生气了,别哭了,眼睛都红了。” 说着扒开邱夜安的手臂用手给他擦眼泪,擦干净之后,邱夜安也觉得有些羞赧,怎么能让媳妇儿看见哭鼻子的自己? 刚想说些什么,一抬眼就看见洛秋白近在眼前的脸。 秀气的眉宇,细挺的鼻梁,花瓣似的嘴唇,还有束起又调皮似的垂下两绺在脸庞旁的乌黑的青丝。 太近了,近到邱夜安可以看到自家媳妇儿害羞垂下去的眼神还有不断纷飞的睫毛。 唔,有丝凉更多的是柔软。洛秋白手攥着下方邱夜安的衣服,完全不敢看邱夜安稚纯的眼神。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想的,看见夜安红肿的眼眶一边埋怨自己没有早进来看看让他哭这么久,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为夜安所牵动的心。 邱夜安是如玉一样的人,他不仅眼神干净,心思也诚如明镜。蓝色的布条束起的头发,身穿淡蓝色的长袍,相处这几天唯一让洛秋白记住的就是眉眼皆藏笑意,只要洛秋白一看向他立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