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见面(含精出门,洗手间偷偷挖出精水/被跳蛋按摩棒猛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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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再说话,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和方知清又痛又爽的呻吟。他红着脸搂着李默,两个人在欲海里翻腾。 又因为节假日的缘故,两个人都没有事,就一直厮混在家里,方知清可受罪了,动不动就被李默压着,在客厅、洗浴室、在阳台、在卧室,几乎到处都是两个人留下的淫乱痕迹,两个人的距离不断缩小着,有时候方知清甚至觉得他们像一对恩爱甜蜜的情人。 李默抱着他,搂着他,深重地操,狠狠地操,有时候方知清舔舔沾了牛奶的嘴角都能让李默翻身朝他压去,要他吃下精液,敞着腿露着穴给他插。而方知清也昏了头,几天里什么都不想,两个人眼神一对视他就软了身体,湿了花穴,双眼迷蒙地勾着人到他身上放肆。 李默操他的时候很粗鲁,什么脏话都会说,要他说自己是母狗,要他承认自己发浪发骚,每次都把方知清干得又羞又怕,只能委委屈屈地迎合,不然就会被操得更狠。不懂人模人样戴着眼镜,斯文无比的李医生怎么是这样的。 后来方知清对着李默喊“衣冠禽兽”,又被按着操得连连求饶,精液灌满肚子,眼泪流得眼睛疼,眼眶水红,下面红得要滴血,心里更加确定李默衣冠禽兽了。 早上本来没有课,李默的阴茎还插在方知清的穴里,方知清正睡得迷糊,李默闭着眼睛时不时还要按着他抽插几下,他在李默怀里被干得哆嗦着,无意识漏出一点呻吟。直到十点多学校来了电话,要他回去开个会,他才狼狈地从床上爬下来,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准备出门。 而李默也醒了,他靠在床头撸动着阴茎,一脸欲色,看见从浴室出来的方知清后,死死地盯着他,速度飞快地套弄着,然后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方知清看得面红耳赤,心里骂了句“变态!”然后拿着围巾就跑走,李默看着他笨拙慌张的背影觉得好笑。 “回来吃饭。”李默喊了一句。 方知清头都没回:“知道了!” 学校离住的地方不远,方知清估摸着自己跑去来得及,没跑两步他就后悔了,昨晚李默射在里面的精液没有清理出来,前面洗澡太匆忙,只是草草地冲了一下,没有来得及把留在里面的全部导出来,而李默射得又多又深,这下跑起来只觉得肚子里晃荡着液体,而内裤也要被不断溢出精液的骚穴给打湿。 他越跑越觉得别扭,肚子还有点撑得感觉,而下体黏糊糊的,他能想象此刻下体肯定泥泞成一片,阴蒂和内裤粘连在一起,整个下体如同泡在精液池里一样,而随着他跑步的动作,下体收缩着,两片阴唇之间还在不断地泻出阳精,然后继续晃荡着,把内裤里的又吸进去一些。 简直无法想象…… 他不敢跑得步伐太大,不由地慢下了脚步,大量的精液仍然激烈地涌出,他在大街上简直要崩溃,他拼命把头低下,希望别碰见熟人,可以快点到学校的洗手间清理一下。 但是人生不凑巧的事情很多,方知清不知道怎么全让自己碰上了。 “滴滴”喇叭声从身侧传来,方知清心里祈祷着对方不认识自己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一边努力迈大步伐。 “知清——”熟悉的声音传来,方知清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僵硬地往后转——果然是陈峒恮。 这几天他还是不断发信息来,而方知清那天没去赴约,自暴自弃和李默滚在一起,上床、接吻、拥抱,努力通过性爱逃避忘记着陈峒恮,忘记自己的缺陷,信息一条都没回,如今要这样坦诚的面对对他来说依然很难。 在频繁的做爱当中他总觉得迷失了自己,心里的天平隐隐朝李默倾斜而去,对陈峒恮生出了一些背叛的感觉。李默有时候的温柔和细心又让他反复沦陷在一片名为“心动”的海洋里。 他无措地寻找原因,猜想可能是身体的交缠让心也被蒙住了眼睛,误把那些激情时的喘息和心跳归为一些不正常的悸动。 惊雷一般地,他想到了一个词——“吊桥效应”。那些乱了节奏地心跳,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知清……”察觉方知清的分神,陈峒恮又叫了他一声。两个人都发现了,方知清总在彼此讲话的时候走神。 但谁都没有点破。 “去学校吗?” “嗯,去开个会……”方知清点点头。 “辅导员叫你去的?” “嗯。” “我也是,我带你一程吧。”陈峒恮示意方知清上车,方知清摇了摇头拒绝,他怕两个人相处的尴尬气氛,怕自己弄脏陈峒恮的车,更怕自己糟蹋了他的好意。 陈峒恮露出了一些尴尬的表情:“我们之间……变得这么生疏了吗?”方知清替别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上车。 车上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陈峒恮觉得过分安静,开了首比较舒缓的音乐,方知清坐在副驾驶如坐针毡,总觉得腿间潮漉漉的,裤缝中间可能都带着水汽,他开始后悔上车了。 他尽量不把重量放在坐垫上,怕起来以后弄得坐垫潮湿难堪,他坐得极其难受,一直不断克制着自己,陈峒恮估计拿了驾照也不太久,开起车来还有点不熟练,刹车启动都比较急,搞得他突然向前倾或是撞到座椅背,他吓得要死,在体内乱撞的精水让他脸色也不太好看。 下体隔夜的疼痛让他没办法做出太多反应,而陈峒恮转过头对他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又隐秘,方知清想着倒还不如和李默一起觉得轻松一些。 到学校停车了以后,他着急着逃离这种氛围,匆忙道谢下车,而在坐垫上留下了一块水痕也没注意到,陈峒恮摸了摸,想着刚刚方知清身上泛着的淫靡的味道,眼神晦暗。 整个开会过程方知清都觉得不舒服,结束以后匆匆忙忙就要赶回家,他的不凑巧又来了。陈峒恮想和他一起吃个饭,谈谈上次的事情,他只好去了趟洗手间,先偷偷把精液弄出来些。 他的裤子和内裤褪到了脚腕,一边脚踩着马桶盖,莹白的双腿大张着,露出红肿的阴户,它被精液和淫水泡得微微发皱,探出头的阴蒂还肿着,整个下体泥泞又湿润。两片又亮又红的阴唇中间还不断流出浓白的精液,他揉了一把阴阜,嫩穴收缩翕张着又猛地吐出了一口白精。 手指不知不觉伸进了穴口,他想象着上次和李默在镜子前做,他自慰的时候李默和他说:“下次可以这样把精液弄出来。”他有点羞耻,闭起眼睛不去看,手指伸入到了里面,一点点抠着,把精液弄出来。 没有分寸手指横冲直撞,在内壁里不停地碰到敏感点,他直吸气,抖着身子把体内的精液一股一股挤出来。 流出来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这时候若有人从底下的缝隙看去,就能看到一双泛着青紫的白色大腿上,乳白粘稠的液体不断流了下来,那个男子惊慌失措地拿着纸巾胡乱擦着,在大腿上摩擦出红痕。 已经湿透了、没法再穿的内裤被脱下,方知清想了想还是丢掉了内裤直接穿上了裤子。下身的精液被弄出了大半,清爽了一些,他也自信了一点,不再畏畏缩缩地担心露出异常。 等到他把自己收拾清楚出来时,陈峒恮已经有点不耐烦,拿着桌上的筷子在碗的边沿敲着,方知清不知为什么有些害怕,面前的人就像是一个披着“陈峒恮”外皮的陌生人。 陈峒恮一见到他,脸上的不耐烦就消失了,带着笑意叫他过去。 两个人彼此口不对心、漫无边际地聊着,一边夹着菜吃。 “你想好了吗?”终于聊到正题上,方知清放下了筷子,他没谈过恋爱,因为性格的原因也没有怎么被追求过,他不知道所有追求者与被追求者之间,后者都是像他一样感到这样局促不安,还是陈峒恮的追求方式过于强势,总逼得他不知所措。 见他没有回答,陈峒恮又追问:“你现在有男朋友?” 方知清一下被吓到,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 “那为什么一直要拒绝我?知清,我马上要回x国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好吗?” 方知清被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低着头看着筷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让他没想到的是,陈峒恮俯身上前,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话:“下面那么骚,怎么嘴上还拒绝?”方知清震惊地抬头看他,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陈峒恮嘴里说出来的。陈峒恮用那种和李默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毫不掩饰欲望。 方知清什么也顾不上了,起身就要离开,陈峒恮那里肯,马上就追了上去,两个人在门口牵扯着,方知清的围巾掉在了地上,脖子上的吻痕和青青紫紫的掐痕露了出来,两个人皆是一震。方知清羞愤难当,捡起围巾就拦了车回家。 陈峒恮愣神一会,没想到方知清已经被别人给玩过,当下心里充满了愤怒,开了车就往他家去。 方知清踉跄地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好两点钟,李默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剥枇杷。 枇杷是春末初夏的的水果,现在虽然暖了一些,但离春天还远着,也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枇杷,方知清解着围巾往房间走去,心情极差,没有理他。 “过来。”李默冲他挥挥手,叫小狗似的。方知清只好坐到他旁边,看他慢条斯理地剥枇杷。 他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很奇怪,任何事情都能往那些淫秽的方面想。 他觉得李默把枇杷剥得很色情。他不是直接把皮一点点剥开,而是食指和拇指用力,枇杷被捏成两半,露出里面几个果核,甘甜的汁水顺着他的手掌留下来,他用手指去把那些核一个个抠下来。果核被一个个挑干净,枇杷剩了一个完整的果肉,手上汁水淋漓。 很像是手指在某个紧致的地方抠挖,水喷满了手指。 方知清别过脸,脸有种烧灼的感觉,他等着李默说话。 枇杷被抵在嘴边,他不想吃,觉得李默一个医生怎么这么不爱干净,总觉得他剥的枇杷很脏。李默直接把枇杷塞进他嘴里,还挺甜。 迟钝的方知清还不知道李默正在生气,他吞下了枇杷自顾自地拿了张纸擦嘴角,自觉气氛缓和了些,开口问:“你没事干吗?” 李默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等慢条斯理剥完所有枇杷喂他吃完以后,去洗了个手才开口:“不是说回来吃饭?”他没有说自己等了多久,打了多少电话,出门看到他和陈峒恮在餐厅里吃饭,家里的桌上还有他准备的一桌菜。 这些都没有必要,他倒掉了菜,尝了尝很甜的枇杷,一个个剥给他吃。 方知清吞吞吐吐起来,李默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气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压着他就要脱他的衣服。方知清心里正纠结着,打算这几天好好冷静一下,怎么会让李默又胡作非为,他推开李默就要离开,李默这下彻底火了,被背叛的感觉更加汹涌,原先一直压抑着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 他提着方知清往804走去,方知清哪里肯,推搡着拒绝他,两个人边吵边推着被拉到了李默的家。李默从某个房间的抽屉里拿出了个从来没有用过的按摩棒,他本来没打算给方知清用,因为他已经足够乖了,但现在看来不是。 方知清被扒了裤子按在床上,感觉有东西抵着下身,但是冰凉坚硬,扭头一看是个黑色的按摩棒,和男人的鸡巴无比相像,甚至伞冠状的龟头都一模一样,粗大无比,柱身还带着让人心惊的疙瘩。 他尖叫着拼命挣扎起来。他本来以为李默够混蛋了,没想到还要拿别的东西插自己。 李默狠狠抽着他的屁股,臀肉被打得翻起浪来,层层翻滚,红痕和雪白的皮肤混在一起,屁股收缩着好像也在哭。 “李默!你个混蛋!滚开……呜呜呜”李默觉得方知清胆子大了起来,刚开苞那时候还畏畏缩缩的,连自己的眼神都不敢看,现在都敢挣扎敢骂人了。他又往在哭叫的方知清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啪啪啪”,方知清呜地一声眼泪就掉下来。 一场性事像打架似的,两个人都不好过,不过方知清是身体不好过,李默是心里不好过。 他嫌方知清实在叫得太吵了,把按摩棒先捅进了他嘴里,方知清一时没防备,被捅得眼泪疯狂往外掉。嘴里咕哝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粗硬的假阳具在嘴里抽插,他的舌头拼命推拒着,眼神上也不服输,瞪着李默。 在床上李默最受不了方知清不受控制的样子,怎么原来那么乖的一个人出去一趟回来,全身都带着刺儿? 而方知清心里觉得委屈死了,他不知不觉之中和李默以情侣的身份相处着,最开始因为没有感情,他可以不在乎李默对自己的粗暴和羞辱,只当作是被狗咬了。但是如今他对李默的心态变了,就再难忍受李默这样凌辱侵犯自己,他把对方当作了不一样的存在,但对方好像仍然只把他当作一条泄欲的狗,可以随便欺侮。 李默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按摩棒立马恪尽职守地“嗡嗡嗡”震动起来,在口腔里震颤着嫩肉,玩弄着舌头,方知清的嘴被捅得大张,根本合不上,津液不断从嘴角流出来。 更过分的是舌头,他原本用舌头顶着那个按摩棒不让它进去,没想到震动起来的假鸡巴不尽刺激着口腔的各个部位,顶端还渗出了一些未知的液体,直直流尽了喉管。 “唔唔!呜……”方知清气急,可惜双手被李默扣着,挣扎不开,他一边咳嗽着一边扭着身子还要反抗。 李默看着他潮润的下体,摸了一把,又是精液又是淫水的,觉得他实在太骚,把按摩棒在他嘴里疯狂快速抽插着,一边侮辱他:“其实你出去卖了是吧?” “还装了一兜的精液回来,好骚。”精液从下体被抹到了嘴角,带着腥味和涩味,李默在用最恶心的方式凌辱他。 方知清痛苦地呜咽着,李默明明知道那都是他射的,还要这样羞辱他……所有的感情原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双手无法动弹,嘴里被不断插入抽出,他的脸上混满了泪水和口水,按摩棒被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满了他的口水,他的嘴角有点裂开,火辣辣的疼,嘴巴一时间还合不上,湿润柔软的唇瓣像等着人去蹂躏似的。 他的双腿被分开,李默坐在了他大腿的后部,他完全没法动了,只能可怜地敞着腿。屁股被掰开,涨红的穴口附近的褶皱绽开又害羞地合拢,阴蒂已经在刚刚的口交中变硬,阴唇也微微张开,沟壑湿润,方知清哭叫连连。 “呜呜呜呜……你别……不要……” 自己的求饶没有被回应,李默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方知清悲惨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按摩棒顶着湿腻的阴蒂,震动的感觉马上席卷全身,紧接着下体被残忍地捅进,按摩棒借着口水、精液和淫水作润滑,直接轻松地捅了进去。穴口被撑得滚圆透明,又讨好似的裹紧了操进去的按摩棒,淫水从缝隙里噗嗤噗嗤地溅出来。 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在体内简直成精了似的,内壁的各个敏感点被疯狂按摩到,带着疙瘩的柱身挤压着贴上来的嫩肉不断往前冲去,凶狠得好像要顶进子宫一样。一进一出,刮蹭牵扯出极大的快感,不可抗拒的舒爽带着难以启齿的疼痛,他心上又酸又涩,下体的淫液流个没完,弄得腿间一片混乱。 他的腰肢被抓着,两团原本雪白的臀肉此刻已经紫红,被李默气极扇的。黑色的按摩棒在屁股间进进出出,视觉上相当刺激。 “啊啊……轻点……”他哽咽抽搐着,小脸皱成一团,心里难受无比,下身却又不争气地喷出更多的淫水,前端的阴茎甚至不用人刺激,就已经勃起然后射精了,他的下体混乱糜烂不堪,他埋着头在床单里,眼泪把床单都打湿。 李默掐着他的奶尖,奶控被捏得要张开,他放着方知清在床上挣扎扭动,任由按摩棒在他体内震动着掀起滔天巨浪。 他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跳蛋,方知清趴在床上,胸脯也压在床上,他伸手探进去,把跳蛋放在了他右边的奶头,然后把开关开到了最大。 “!唔唔!啊!什么……”方知清纯情得很,根本不知道那是跳蛋,下身的快感他一下子都顾不上了,嘶声尖叫起来,但是双手被李默抓着,李默还坐在他下身,他不能伸手去抓也不能低头去看,只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有什么东西在疯狂震动彰显着存在感。 右边奶头被磨得震得通红,乳头尖端甚至渗出了一些液体,快要喷奶似的,他的胸脯死死地被贴在跳蛋上,跳蛋不过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任他怎么挣扎都牢牢贴着他,不断刺激着右边的乳头。 他把上身胡乱地在床上蹭着,试图缓解瘙痒刺激的感觉,结果被李默发现,右乳被更用力地按在跳蛋上,屁股又挨了几巴掌。 右乳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左边却只能蹭一下床单,两边不平衡的痒意打乱了方知清脑海里的思绪,他变成淫兽,只会不断地哭求快感。右边的乳头又红又肿,而左边的却硬得发痛。 心里的痛苦和身上的快感都折磨着他,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前面和后买呢都无法控制地泄了一次又一次,连声音都开始微微发哑,他快要没有力气,连呼吸都觉得费劲。他实在想不到,两个没有生命的小东西能把他玩得涕泗横流只会求饶。 李默终于把跳蛋从他的胸口拿走,方知清松了一口气,以为快要得救了,但是更可怕的是李默居然直接把跳蛋塞到了他两腿间。 “啊——啊啊啊!”跳蛋被抵在发硬的阴蒂上,两腿间带着水,跳蛋被沾得湿润明亮,死死贴着阴蒂给予刺激。穴内被震动的按摩棒操得高潮迭起,而穴外的阴蒂也在被强奸似的,强迫着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方知清眼前白光阵阵。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被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走投无路地哭着道歉,眼眶全被眼泪填满,他盲目地道歉着,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道歉了李默就可以消气。他希望李默可以停手,这次比前几次都要玩得狠,他从来不知道做爱能这么折磨人,李默甚至不用亲自操他,就能让他哭着求饶。 “为什么道歉?”李默淡淡地问他,身上折磨他的动作还是没停,仍然桎梏着他的双手,把按摩棒在他下体残忍地抽插着。 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对不起什么?有什么好对不起?他真的做错什么了吗? 方知清闭着眼睛掉眼泪,大脑一片混乱,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吃枇杷时候李默说的话。 “下次……回来,吃饭…呜呜呜……好不好…呜呜呜…” “好孩子。” 李默终于弯下身,平时每次做爱都会亲吻方知清,而今天才在他哭红的眼角落下了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