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羊羔
笨蛋美人,有点茶,自恃清高地认为所有人都不如自己,但是为了谦虚的名声不得不敛眉忍受这一切,彬彬有礼地冲着那个大肚子文臣点头示好,还要忍受对方贴上来的贴面礼。 其实回去之后恨不得帕子都洗坏三条,讨厌别人的触碰,对哥哥们也是目中无人的态度,因为都是大大咧咧的A,下了军院浑身都是汗味就想要过来蹭家里唯一的小O弟弟,虽然弟弟眼里的嫌弃很明显就是了。 因为家族的原因,不得不和皇室的人联姻。对方是整个帝国的梦中情A,克己守礼,清隽温和,平权主义,军院体测是年年的第一名,待人接物也是如沐春风一般温和,一点都没有那些臭A特有的架子。 不过艾伦觉得他这个人很假就对了。 说不出哪里的奇怪,明明也不是特别喜欢自己的样子,但是每次都装出体贴照顾人的模样,不过也没事,虽然两人冠着未婚夫夫的名头,但碰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后来因为听了小姐妹的一些话,再加上看了两本平权主义的书(世界观还是A最强,如果O无权无势也是没什么地位的)就想要追寻自由,觉得家族给自己的束缚太大了,妄想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去找人退婚。 态度还是那种高高在上,刻薄跋扈的,因为在亚尔维斯面前不需要隐藏——皇室的人都是虚伪,披着羊皮的狼,厌恶艾克利斯家族,却又不得不攀附他们家族的权势。 他的未婚夫,整个帝国风头最盛的A,刚刚在二十岁成人礼上驾驶星舰二十四次不间断跳跃剿毁了一颗十四亿光年以外的虫星,凯旋而归,荣耀无上,有望会成为下一任王储的亚尔维斯。 微微偏头,偏冷的声调,听起来就像上好的瓷器轻轻磕在骨盘上的声音,冰冷,瑟骨,无质感,明明没有多少感情,偏偏作出了一种诡异的温和、体贴、善解人意的样子。 他站在窗前,窗外是高悬的圆月和缥缈的风,发尾微弯的黑发随着动作扫过肩头,象征着帝国最高奖赏的六角勋章在月色朦胧的辉印下闪烁着明灭的冷光。 亚尔维斯依旧是温和的,仿佛真的在认真听从他的讲解排拟可行性,甚至好整以暇地点头致意:“退婚吗?” 艾伦有些心虚地微微挺直了脊背,垫了柔软的羊毛坐垫的座椅也并没有让他放松几分,最适宜人体的舒适温度,莫名地却让他开始出冷汗。 “是的,殿下,”他颔首,态度尽量不那么敷衍,“我认为我们的婚约没有进行的可能性。如您所见,我们并没有感情基础,我认为在整个家族大公里,应该会有比我更合适您的选项。” “是吗?”亚尔维斯发出了一声轻笑,极其不符合他这个人的,微微透露出一点嘲讽的态度。 这让艾伦有些不快。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有如此不悦的情绪,亚尔维斯这个人果然是虚伪的,因此更加坚定了他要退婚的决心。 可怜的小羊羔,不明白孤身一人去找未来会是丈夫的A是多么的可怕而无谓,百分之百的奠定在基因的信息素匹配值,让他犹如入虎穴,进狼窝。 “亲爱的艾伦,我会考虑你的提议。” 这听起来像是在打太极,艾伦毫不怀疑过了今晚,这场谈话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他更想今晚定下此事,最好明天就能召开新闻,通知全帝国这个美妙的消息。 他是如此天真,幻想的如此美好。 被家族静心呵护、从未沾染过黑暗、连一丝风吹雨打都没见过的可爱幼苗。 亚尔维斯饶有兴致地想。 “那么,夜深了,我想您孤身一人来这里,想必也口渴了,请喝水吧。” 艾伦说了这么多,确实有些口渴,因此并未过多猜疑,虽然有些轻微洁癖不喜欢用外面的杯子,但是想来亚尔维斯的东西不会脏到哪里去,因此欣然接受。 身为一个礼仪极好,从小被父亲耳提面命地教导要有贵族风范,艾伦喝水的动作也是赏心悦目,抵在唇侧,端着茶柄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圆润而富有光泽,泛着健康的一层柔软粉色,莫名的轻欲。 亚尔维斯看向他的喉结微微滚动。 空气里弥漫开一种淡淡的、轻柔的果香。 地下黑市最新上市的诱导分化剂,作用发挥的很快,几乎半分钟不到的时候,空气里那股果香就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艾伦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再也不复刚才的从容淡定。眼角微微泛红,不可置信地反问,像只幼猫一样瞪大了眼:“你给我喝了什么?” “嘘,嘘,”亚尔维斯走过来,捏住他的下颚,声音低柔,“只是诱导剂而已。” “不要紧张,亲爱的艾伦。”他伸手,摩挲过他眼尾,感受到皮肤的滑腻触感,一路顺下,直至停留在嫣红湿润的唇角。 “我的小可怜,”贴在唇侧的灼热呼吸喃喃自语,让艾伦毛骨悚然,他掉入了猎人精心编织的陷阱,几乎茫然无措毫无戒心地走进来,献祭的姿态,“没有人告诉你不应该深夜走进一个A的寝室吗?” “你看,从你进来开始,它就变得如此灼热。”亚尔维斯在他发旋处深深吸一口气,艾伦清晰地看见他鼓起的裆部,如此大一团。 诱导剂很快发挥作用,艾伦的呼吸变得急促,感受到后面奇异的变化,什么东西渗了出来濡湿了底裤,一路沁湿到外面,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那种渴望,从内心深处发出的陌生渴望,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热滚烫,浑身上下燥热的要命,哼哼唧唧从喉咙里发出那种小猫的叫声,无助地抓着往日里最讨厌的人的领子,渴求从他身上找到能让自己镇定下来的东西。 艾伦眼睁睁看着亚尔维斯褪去了自己的底裤,手指在他早已经湿透的后穴上一摸,亮澄澄的全是透明的水光。 “亲爱的艾伦,你看,”亚尔维斯摊开手,语气无辜,甚至表情还很正经,“你要舔舔吗?” 狎昵而亲密地将那层水光抹至他的颈侧,而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掏出了那根已经勃起青筋虬结的刑具,顶端已经黏腻到渗出清液,向上高昂是如此雄赳赳的一根大家伙,艾伦甚至不敢确定如果被它进去,他还有不有命活下来。 那么大,会死吧?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诱导剂顺着血液流通到四肢百骸,带来酸麻阵涩的痒,面前人的信息素变得诱人蛊惑,他粗喘着气,平日里束的板正的领结早已经松开,露出白皙深陷的锁骨,青涩的果香萦绕在他身侧,足以让任何Alpha都发狂的味道。 他甚至觉得后颈那个该死的腺体发热发痒,甚至觉得需要一点东西抓住攀附,才可以让他从灵魂深处不再感到虚无。 他渴求。 渴求亚尔维斯。 渴求亚尔维斯的信息素。 渴求他的犬齿……他的亲吻、错乱、鼻息、莽撞,渴求他能狠狠地标记自己。 这是不对的。 最后的理智紧绷着一根弦的时候,艾伦咬着牙想。 亚尔维斯的表情还是很平静,似乎并不受艾伦信息素的影响,只是他握住了那根又长又粗尺寸可观的性器,从下至上,当着艾伦的面撸动,顶端的粘液越渗越多,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甚至带动了空气里的信息素都暗潮涌动,让艾伦的理智紧悬一线。 他猛地发出一声低喘。 尾音勾人,艾伦眼前一白,勃起的小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疲软下来,底裤湿哒哒一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 亚尔维斯轻笑一声。松开手,看向被溅的脸上、鼻尖、下颚处星星点点白灼的他。 “艾伦,你真可爱。”亚尔维斯由衷地赞叹。 “你个……变态。”在亚尔维斯靠近亲昵地舔去他脸上的精液时,艾伦闭紧了眼,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无望的挣扎与沦陷。 “和我一起享受吧。”亚尔维斯低喃,扼住他的下颚往旁边一偏,牙齿没入,在腺体处注入信息素。 比诱导剂更强大的催情药。 艾伦捏着他衣襟的手不住颤抖,前面刚刚射过,愈发显得后面不满足起来,他难耐地用股间去蹭他的大腿,渴求更粗的性器抵入进来。 “你看,”亚尔维斯将他压在床上,永远对他不屑一顾的艾伦,从今之后,被打上标记,沦为他的所有物,俯首称臣,“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在进入他的同时,亚尔维斯说道。 “欢迎,共沉欲海。” 至于后来,被日爽了的小美人还妄想退婚,穴儿肿的老高还被人掐着腿过来日了又日,为了不影响家族名誉还得隐瞒婚前失贞的事实,每个月还得穿上小裙几收买侍卫偷偷放自己进皇宫给亚尔维斯操。 真的好惨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