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的体内中出爆射,被流精的画面勾得再次勃起,阴茎束缚play
霍希仁失控的生理反应把季深看红了脸颊,下意识移开视线。 三位舍友皆是优秀到让人望而生畏的校园男神,像季深这样平凡的普通人,能和大家心中的偶像楷模们住在同一个寝室,就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为此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即便被要求做那档子事,也是出于讨好的、服务的心态。 他甚至不敢表现得太舒服。 在季深眼中,三人是完美且高高在上的。 即使……不顾及他本人意愿强迫他的时候有些过分,合起伙来戏弄欺负他的行径很恶劣,可……这也没什么,季深自小性格不合群,被欺负惯了,虽然偶尔也会委屈,但却根本生不起舍友们的气来,因为大家都是这样,他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太过软弱,没有主见,不讨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吗? 更何况,高高在上的男神在他这种人面前张开腿,露出本不该展现在人前的异样之处,被他插入侵犯,本来就是种屈辱。抱着这样的想法,季深甚至生不出任何亵渎的心思,还常常为过程中频繁出现的快感和高潮而感到羞耻。 他不想让舍友误会,他是在“享受”他们的肉体。 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 季深把下唇都咬得泛白了,还是羞愧地发现自己那根鸡巴在肠肉的疯狂夹吮下,又胀大了一圈。 本就紧窄的肠肉被撑得愈发紧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龟头。 这种销魂淫乱的紧致爽感让季深难堪极了,同时又无法自控地感到了莫大的愉悦,脚趾蜷了又蜷,才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汗水涔涔而下,很快浸湿了他的眉眼。 此时,季深的头发是湿的,眼睛、睫毛、鼻梁、嘴唇,也都沾着透亮淫靡的水光。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摇摇欲坠的,诱人破坏、摧残的脆弱美感。 霍辛树看得目不转睛,就连一向高冷自持的梁余青,都有些怔怔失神。 季深不知二人心中所想,艰难地与生理反应做斗争。 他用力抓着霍希仁的臀,想要用加快抽插动作这个方法,让身下的青年转移注意力,不去深思他刚才阴茎胀大的缘由。 但这一举动好像起了反效果。季深插得越快,霍希仁的肛穴就越湿滑,原本紧绷的内壁在征伐下变得乖顺极了,无比服帖地裹挟着性器,辅助季深进得更深。 “噗叽”一声,巨大的肉刃擦着内壁狠狠往最深处撞去,也不知被摩擦到了哪处,竟惹得霍希仁浑身痉挛般弹跳了一下。 “嗯啊、不……”青年的喘息媚到了极点。 季深也被骤然绞合的媚肉吸得大脑一片空白。他猛地停下,僵硬的保持着上一秒的姿势,劲瘦白皙的腰腹紧紧顶在霍希仁的屁股上,两个人都在颤抖,季深更是痛苦而惶然地咬唇呜咽,眼角潮了又湿,最终踉跄地滑下一串泪。 第一股精液几乎是从马眼口激烈迸溅而出的。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足足十多股精液射了出来,一波比一波射得更深,霍希仁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某种容器,被迫承受这淫辱般的灌溉,身体里面被射得乱八七糟,每一寸媚肉都充满了令人难堪的湿润感,随着那根鸡巴的拔出,凝聚的湿意缓缓往外流去,他陡然意识到那是什么,微微睁大眼睛,本能地夹紧外穴,企图制止这淫秽一幕。 可肉穴早已被肏得麻木乏力,根本无法有效执行大脑的指令。 黏白的精液从穴口慢慢溢出,被操红外翻的穴肉这才反应过来,迟钝地收缩着,想要把这不小心流出的异物弄回去。 结果可想而知。 季深涨红着脸,陷入了强烈的自责,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的性器就在观看霍希仁流精的档口,居然抖擞精神,不知廉耻的竖立起来。 他怎么能这么…… “深深真是把我吓了一跳。”霍希仁苦恼地动了动臀,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他歪着酸软的腰,返身伸手握住季深竖立的性器,像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似的,大拇指缓慢抚摸着顶部,强迫它吐出亮晶晶的水液,“射得这么深,想清理出来都好困难。” “对不起……” “我听说不清理干净会生病的。”霍辛树猜出了哥哥想要使坏的心理,愉快地加入了迫害行列。 唯一会对这不道德行为提出反对意见的梁余青不知为何眸色微沉,一语不发。 季深的头垂得更低了,像是秋天被累累果实压弯腰的树枝,汗湿的后颈印出了无力承受的暧昧红痕:“对不起……”他的声音带起了哭腔。 “没关系,我知道深深不是故意的。”霍希仁挑着季深的下巴,迫使他袒露出那张夹着羞愧和春意的绯红脸庞,意味深长地说,“但总这样控制不住也不行,你也不喜欢身体无法自控的感觉吧?既然不听话,那就束缚起来,好不好?” “束、束缚……?”季深一时没听明白,呆呆地看着霍希仁狭长妩媚的眼睛。 霍希仁指了指他的阴茎顶部:“把这里绑起来,束紧一些,就不会轻易流出来了。” 季深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瑟瑟地抖了抖,他隐隐明悟了众人想要对他做什么,有些害怕,但性格使然,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反而像是默认了一般,软软的问道:“可是,可是如果实在忍不住……” 霍希仁轻笑:“那就说‘对不起,坚持不住了,求求哥哥,让我射吧’,说了,就让你射,好吗?” 季深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地看向梁余青,梁余青没有避开,但也没有出声。季深又看向霍辛树,霍辛树撒娇地亲亲他的嘴唇,反问道:“深深不愿意吗?” “愿、愿意的……”就像三人预料的那样,季深妥协了。他就是这样软弱的性格,只要周围没人质疑,他也就不会选择反抗,哪怕明知道可能会被伤害,也只会鸵鸟似的把希望寄托在施暴者身上,希冀对方下手温柔一点。 霍希仁爱极了他此刻的神情,亲昵地吻了又吻,霍辛树开心的抱着季深的腰,像只大型犬般拱来拱去。 梁余青也忍不住抚了抚他的脸颊,清冷淡漠的面容软化下来,竟是难得的柔情,英俊得教人移不开眼。 在众人的安抚下,季深渐渐放下了畏惧,红着脸挺起腰,被霍希仁用领带将阴茎根部束缚起来。 青年语气有些遗憾:“领带颜色太沉了,不配你,下次换别的,要把小深深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见三个舍友都看着自己的性器,季深有些羞臊,他还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怪异,“别……好奇怪……” “很可爱哦!”霍希仁笑眯眯的否认。 霍辛树直接多了:“我光是看着都湿了,再和我做一次吧!” 就连梁余青也开口说:“很好看。” 季深无话可说了,他对唯一没有强迫、欺负他的梁余青很是信赖,见他也同意,便臊红了脸,温驯又害羞的“嗯”了声。 “没有我们的允许,领带不准摘下来哦。”霍希仁又道。 “……好。”季深回应得有些慢。因为梁余青竟然主动坐了上来,张开腿,湿泞得一塌糊涂的女穴压在阴茎上。 那张清冷的、疏离的面孔离季深只有咫尺,近得梁余青的呼吸都不可避免的喷洒在季深的脸颊上。 “梁、梁余青……”季深第一次叫出了舍友的全名,声音软得不可思议。 梁余青也淡淡的看着他,腰臀缓慢滑动,女穴贴着阴茎摩擦,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季深立即情动了起来,“啊、嗯啊……”他露出了强忍羞耻的可爱神情,眼睛又湿又亮,叫声诱人极了。 梁余青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季深:“你可以插进来。”他轻轻抬起女穴,那口肉涧在众人的注视下张开门户,豆大的阴蒂肿胀充血,像个小肉棒般勃起,黏连的水液几乎糊满了穴周。 季深的眼睛更湿了:“领、领带……” 梁余青的唇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一字一字说:“可,以,一,起,插,进,来。” 季深无声地瞪圆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置信刚才的话是从梁余青的薄唇中吐出来的,他是不是听错了,梁余青,梁余青他怎么会……他不可能…… 霍希仁笑得乱颤,未干透的精斑凝固在大腿内侧,在他的颤动中,又有一股新的白浊从肛穴流出,覆盖上来。 “深深,我早就告诉你了,你的梁男神可骚得很,比我饥渴多了,你努力一点,说不定能把他干得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