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有点后悔/开苞/子宫射精
虽然说是互帮互助关系,但是两个人没有做到底,因为薄风觉得狭小的宿舍非常的不方便,便和栾宁去了旁边的酒店开房。 进入房间之后两个人便搂在了一起,栾宁的裤子也被薄风扯了下来,衣服也被推到了最上面,两手不断的揉捏着他的奶子,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栾宁被揉的非常情动,花穴不停的收缩着,淫水也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薄风冰凉的嘴唇也贴在了他的唇上,辗转反侧,栾宁能够闻到鼻间的血腥味,不由在心里感叹这个禽兽。 他突然有点后悔,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床上,薄风带有茧子的手指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游走,让栾宁有些饥渴难耐。 薄风微热的手掌握着他的大腿,然后将他的腿折上去压在胸前,粗粝的手指在他的穴口处摩擦了几下。 然后栾宁就看见薄风紫红色的肉棒,上面的青筋也在不停的跳动,这让他恐惧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就看着这根肉棒一点点接近自己。 他突然意识到没有涂润滑油,他会坏掉的,因此有些退缩,但是薄风的手将他牢牢按在床上。 栾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根硕大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体内,虽然他曾经在里面塞过跳蛋,但这哪里比得上男人的龟头那样的粗壮。 “唔...”栾宁发出痛苦又带有欢愉的哽咽声,感受着肉棒越插越深,抵在自己的处女膜上,他有些恐惧的收缩了一下花穴,却将男人的肉棒夹的更紧,让薄风寸步难行。 “放松点。” 薄风低沉的声音传到栾宁的耳中,他也想要放松,但实在是做不到,只能带着哭腔说道: “不行,放松不了,你太大了。” 那个男人不喜欢自己被夸做大,这让薄风更加的兴奋,肉棒也更加的胀大,将栾宁的穴口撑得满满的,甚至有些半透明,这也让他有些疼,将肉棒夹的更紧。 薄风适应了一会,才借着淫水的顺滑在栾宁的花穴中抽插着,然后势如破竹般捅破了栾宁的处女膜。 剧烈的疼痛这让栾宁疼的脸色发白,他的手指也有些用力,狠狠的扣着薄风的脊骨。 破处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更何况薄风还是个处男,只会横冲直撞,这让栾宁忍不住咬在了薄风的肩膀上。 疼痛让薄风操弄的更加凶狠,栾宁也在粗暴的性爱中得到了快感,淫水不断的从花穴中喷在薄风的肉棒上,让他的肉棒变得更加狰狞,栾宁的小腹也有些凸起。 这是栾宁第一次真刀实枪的做爱,他发现性爱的滋味根本就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好,当然也可能是薄风的技术太差了,毕竟他还是个初哥。 也许他应该选个有经验的男人,但是他嫌脏,而且薄风就好像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一样,令他移不开目光。 薄风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走神,忍不住说道:“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然后肉棒抽插的更加快速,肉棒操弄的更加凶狠,让栾宁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你说这里面是不是子宫?”薄风一边说一边撞击着敏感的宫口,让栾宁感觉有酸又软,他只能带着哭腔的说道:“没有,呜呜,真的没有,饶了我吧。” “没有?”薄风似笑非笑道,然后就狠狠的撞开了栾宁娇嫩的子宫中,这让他失声惊呼道:“不可以进去,呜呜,拿出来。” “可是我已经进去了怎么办?”薄风一边说一边撞击着他娇嫩的子宫壁,刺激的子宫不断的收缩,吸吮着他的肉棒,刺激的肉棒更加胀大。 栾宁感觉自己的子宫好像要被撑坏了,他只能不断的推搡着男人的胸膛,让他将肉棒抽出来,可是这在薄风眼里则是火上浇油,让他的欲望更加的高涨,肉棒撞击的也更加凶狠。 “啊啊,骚逼被操的好爽呜呜,你轻点啊” 听着栾宁的话薄风反而操弄的更加用力,操的他不停的流出眼泪,眼角也被晕湿了,看起来有点红,薄风低头温柔的舔舐到眼角的泪水,肉棒却狠狠的欺负着对方娇嫩的子宫,这让栾宁不停的流出眼泪。 “慢点,受不了了,呜呜,要被操死了,呜呜...” 栾宁不停的哀求着男人,他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对方可能真的有点天赋异禀,但是过头了,他真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操死了,强烈的快感也让他的理智崩塌,让他有些神志不清。 但是栾宁还是勉强保持着一分理智,在滚烫的精液射在自己的穴口中时,他哭着喊道:“不行,不能射进来,呜呜,抽出去,呜呜。” 栾宁的手也在男人的胸膛上推搡着,但是动作很快就变成了摸,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让他流连忘返,忍不住多摸几下,与此同时滚烫的精液不断的在他的子宫中喷洒,这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淫水也不断的从中喷出来。 “啊啊啊,好烫,好满,呜呜,不要了,装不下了。” 栾宁想要逃跑却无处可逃,只能感受着强劲有力的精液不停的喷洒在他的子宫中,这让他爽得有些飘飘然,感觉自己好像飘在云端。 “只是互帮互助?”薄风问道。 “算了吧,你技术太差了。”栾宁带着哭腔说道。 “技术差?难道干的你不爽么?”薄风似笑非笑的问道,掐着栾宁腰的手也青筋暴起。 “并且你还不听话,不让你射在里面你不听。”栾宁哭哭啼啼的指责道。 栾宁的反应让薄风非常的不满意,他居然被嫌弃了,果然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薄风一边想一边用肉棒狠狠的操弄着栾宁的子宫,操的他不停的流出淫水,也让栾宁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操死了。 “饶了我吧,呜呜,我错了。” 栾宁带着哭腔的说道,然后手脚并用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拽回身下狠狠的操弄。 “晚了。” “不要了,真的要被操死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