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断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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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风流,让苏雪衣换来了些许自由,半月之后,他终于踏入了武侯府的大门。 他这才知,在他在后宫受尽屈辱的日夜里,前朝的凌虚将军苏雪霁早已摘下面具,成为帝王面前的红人,加之所谓凌虚将军之“妹”明妃苏明岚新宠于帝,一时之间,武侯府风光无两。至于凌虚将军其兄苏雪衣,则一病不起,性命垂危,靖安帝关切备至,冰山雪莲、百年老参等珍贵赏赐络绎不绝,彰显帝王仁心。 似是怕明妃的男子身份暴露,晚了许久的“归宁”,也只是一顶小轿从后门抬入武侯府。 本来应当是喜气洋洋的亲人见面,如今却相对无言。武侯夫人先打破了沉默,她勉强笑道,“雪衣近日可好?听说陛下待你不错,如今六宫后位空悬,除了丽妃,你的位份最高,你今后要好好伺候陛下……” “母亲!”苏雪衣打断了武侯夫人的话,“这一切,您和父亲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固然苏雪衣早已做足了心里准备,但仍是无法冷静。 “雪衣!你本就是澧族之人,成为陛下的人、为陛下生儿育女就是你最好的归宿,为父和你母亲思来想去,陛下乃真龙天子,又同你青梅竹马,是你最好的选择。况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要向你解释什么?”近五十岁的武侯仍然神采奕奕,似乎因为近日在皇帝面前的得宠,眉眼之间得意之色渐浓,风采更胜往昔。 “我原以为父亲母亲会与我商量,考虑我的感受,至少也应当提前告知于我。与君少陵合伙将我送入洞房,褫夺我血汗换来的功绩……虽然我并不是父亲母亲的亲子,可这些年来,我早已将你们当作我的亲生父母,你们可知道,你们这样做,为儿的心到底有多寒!” “雪衣,是父亲母亲对不起你……”武侯夫人泪眼盈盈,“你也知道雪霁的能耐,是万万守不住武侯的爵位的,陛下早已答应,这桩事成,雪霁爵位可保,武侯府百年荣耀可存,你也能……” “母亲,我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弃婴,对以雪霁的名字出征、为他夺取功名一事也毫无怨言,我们之前早已说好此事成之后我可以选一平静之地自由度过余生,绝不想进入那个黄金的牢笼,做被斩断翅膀的帝王妾。父亲母亲如此做,就不怕我们父子亲情,自此断绝吗?”苏雪衣字字泣血。从小到大,所有的东西、事情,他都会让给苏雪霁,世人只知战神将军、文武双全的是苏雪霁,苏雪衣只是一个国子监肄业、沉疴不断的平庸之辈。后来知晓了自己弃婴的身份,有过释然,但也有过怨怼:同样是一起长大的孩子,这十几年的朝夕相处,那些幼时孺慕的眼神,真的没有一丝真情在里面吗? “竖子不孝!武侯府养育你这么多年,不过需要你做出一点牺牲,竟然还威胁你的母亲要断绝关系,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狼!如今你在后宫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至高荣耀,不是每个女子都能拥有的!”武侯大怒,指着苏雪衣道。 “每个女子?父亲莫不是忘了,我是个男子。堂堂男儿,守疆土、诵诗书、平天下,而不是被拘在后院里做见不得人的玩物!” “哟,我当时谁,原来是哥哥呀,”正厅里有个青年伸着懒腰,轻薄的语气一如既往,“哥哥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吗?我可是听宫里说,哥哥在陛下之前,就被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前些日子闭门不出,就是因为流产了呢?”这阴邪的男子,正是苏雪霁。为了掩盖真相,近日苏雪霁常穿苏雪衣的衣服,也做他的打扮,两人身高差不多,从背影看去,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正脸看,才能发觉苏雪衣风神疏朗、容颜如玉,苏雪霁则阴沉诡谲,似笑非笑。 武侯紧跟着说,“你弟弟说的不错!我武侯一脉清白,从来没有你这种败坏门风、放荡不堪的淫妇!若不是陛下遮掩此事,心疼你,不计较你那些肮脏的过去,早就将你浸猪笼了!还能在这里同我放肆!” 苏雪衣怔怔地看着他的父亲、母亲、弟弟,似是从未认识过他们。眼泪从眼里流出,一直流到心里,是苦的,这些所有的苦,只能他自己吞下去。他嘶哑道,“我苏雪衣扪心自问,入武侯府十几年来,从未做过一件越矩之事,你们若还当我是家人,便不会有如此一番话,”他顿了顿,突然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剑,割掉一绺长发,转身看向大门,“此事已成,我与武侯府亲缘已近,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没过几日,武侯府传来消息,大公子苏雪衣重疾缠身,不治身亡。 苏雪衣从未有过像今日这样强烈的想法,想逃脱上京,去寻陆景时。近日他伺候的靖安帝很是舒坦,对他的态度比以往好上许多,但仍没有拿到解药,也没有自由出入的资格。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办法,今生今世,他只能被困在这里。几个月过去,他都没有给陆景时回信,不知他有没有着急?是否一切都好?再热切的想念也得忍住,他告诉自己,却不知道手下的字早已成了一个乌黑的墨点。 “爱妃这是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苏雪衣猛然回神,挤出一个笑容,“臣妾是在想武侯府的事情……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陛下对臣妾最好。” 君少陵从后面搂住苏雪衣劲瘦的腰身,手在腰身上上下游移,在苏雪衣耳旁吹气,“只要你乖乖听朕的,就会知道,朕是对你最好的。”君少陵将手深入苏雪衣宽松的衣里,轻轻挑逗着,一只手揉搓着苏雪衣胸前的红点,想要拢出胸乳,另一只手则慢慢向下,按压他的娇花。苏雪衣明显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君少陵摆弄这几下,他竟也隐隐有了快感。在他身后的君少陵看不清他面容上厌恶的情绪,只听到他用温柔的声音抗拒道,“陛下,这……这还是白日呢,臣妾晚上再给陛下吧。” 君少陵的食指浅浅深入那朵娇花,那晶莹的露珠已然打湿了这根外来者,“可是爱妃已经想要了,朕也想要。朕更想看看,爱妃最近的成果。”说罢,君少陵从桌上随意翻出一本龙阳图册指了指,“看看爱妃近日是否有长进呢?” 这么多日的服侍,苏雪衣早已明白君少陵想听什么,无非就是那些污言秽语,那些不堪入目的姿势,他强笑道,“那就请陛下多多指教了。” 二人齐齐栽倒在床上,苏雪衣半露香肩,伏在君少陵身上,撅起屁股,来回扭动,一只手抚慰身下的女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另一只手抓住君少陵的男根,上下撸动。君少陵似是没有禁得住刺激,眼神暗红,喘息道,“爱妃真是越来越骚了。” 感受到手中已经足够硬的男物,苏雪衣将它对准自己的花朵,猛地坐了下去——“啊,”两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喊叫。苏雪衣讨厌前戏,无论经历过多少次,他都想速战速决,快点结束这难堪的行径,有时候甚至花朵还未完全湿润他便让其承受,刻意让自己痛一些。君少陵则爱极了这种紧致的感觉,一条幽径,直到中心。 “陛下不就喜欢臣妾……这样么?”苏雪衣艰难回答,他让自己的身体尽力放松,开始一上一下主导着这场战争。很快,他的下身流出大量润滑水,让君少陵感受到了湿湿滑滑的极致享受,他更硬了,一个翻身将苏雪衣压在身下,“爱妃的体力欠佳,还是让朕来操你吧。” 苏雪衣轻叫一声,感受到了体内越来越大、难以忽视的巨物。君少陵死死抓着苏雪衣比普通男子略大一些的胸乳,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身下更加用力。苏雪衣身下的那朵花简直是在张大口吃他,在这样精瘦的双性身躯上,他更能体会到那种征伐的快感,这让他更加舒爽了。早晚有一天,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看他如何再去勾引男人,君少陵想。 满室都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苏雪衣知道,寝宫外守夜的侍从们,肯定听到了他们这白日纵欲的声音,不知道在心里如何骂自己骚呢。他反而笑的更妖媚了。他主动攀上君少陵的脖颈,“陛下近日……越来越棒了,臣妾……好喜欢。” 君少陵逼问,“比你的奸夫棒么?嗯?他也是这么干你的?”君少陵的身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苏雪衣恍然未觉,还在用手挑逗、抚摸他的脊背。 “啊,他……他太青涩了,哪里比得上……陛下,臣妾……臣妾爱死陛下这根了!”说罢,苏雪衣甚至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那根粗壮的男物。 听到心爱之人的称赞,君少陵更加用力了,“早知你如此淫荡,在国子监就应该把你给操了,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白白便宜了别人!” “陛下……啊,陛下,是臣妾……对不起……陛下,臣妾愿意做陛下永远的……骚母狗,做陛下的……鸡巴套子,给陛下……生孩子,让陛下操个够!”苏雪衣像是夜色里最勾人的妖精,让人沉迷到无法自拔。 “看来爱妃最近学的很好!朕定要好好奖励你!” “啊,啊,陛下,陛下……好勇猛,臣妾好喜欢。” “荡妇,告诉朕,现在在干什么?” “啊,陛下在……干臣妾的小淫穴……啊,好粗,陛下要操死臣妾了!” “叫相公,喊我的名字!” “少陵,相公!啊,相公太猛了,骚货要给……给相公生孩子,要相公的……浓精……射进来!” “唔”,一股滚烫的热液猛然顺着幽深的轨道进入了那静悄悄的子宫,君少陵抽出性器,果不其然,看到那白色液体满满流出来,场面迤逦又淫靡。他恶趣味地伸出一根手指进去蘸了蘸,插入苏雪衣口中,“尝尝,这是朕疼爱你的味道,一点,都不许剩。” 苏雪衣伸出鲜红地舌头,慢慢地在上面舔舐、吮吸,直到君少陵地手指全部被唾液包围。 “骚么?” 苏雪衣半咪媚眼,吐气如兰,他一字一顿地说,“怎么会呢?这是臣妾,最喜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