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下)人骨肏逼潮吹,舔屌被少年撞见
“舒贵妃因风寒引发喘症,急病去世。朕取用她的大腿骨制成这个玩物。” “子博,你用这个玩物肏自己给朕看。”皇帝笑得温和,语气像是催促友人多多夹菜一样。 当初舒贵妃可是宫中最受荣宠的女人,连皇后也被她夺走了宫权。而宠爱过她的皇帝竟在她死后拿她的大腿遗骨做成…… 程鹰兄妹在宫中时虽因舒贵妃受过不少苦,但人死仇消,看着锦盒中尺寸颇大的假阳具,回想起中秋家宴时贵妃起舞的惊艳身姿,程鹰也不禁心念帝心难测,皇家无情。 刚才潮吹后的酥麻感觉还残留在身上,程鹰深知这种灼热只有在女屄被填得满满当当后才能消退。 他料想到客栈已经被皇帝控制住,不满足他就不能离开,便咬咬牙心中暗对贵妃道歉,一下子把手中又黄又白的假阳具塞入湿漉漉的女屄中。 “唔!啊……好舒服……” 锦盒内藏暖碳,假阳具早已被温热得如同真正的阳物一般。雕琢得十分精巧的柱身分开紧紧密密的肉道,被手推向深处。而假阳具的龟头是用大腿骨较粗的关节端雕琢而成,又硬又大,不一会儿便卡在里面敏感点上。 “呜……哈、啊……好硬,像铁一样。骚逼的软肉都要被碾烂了。” “好舒服…………骚逼插得不停流水了。”男人说完便捏着底部一进一出地操起女屄。 年轻时久受训练的娇吟从这个侠客口中吐出,他背对皇帝爬跪在地上,身体不自觉抬高屁股朝着皇帝摆出诱人的姿势,让对方清晰地看清楚嫣红的女屄是怎么吞吐人骨的。 这画面,既然香艳又透着诡异,亵渎遗骨的禁忌感更是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久受训练的暗卫们都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 由于趴着时手不够长,程鹰捏着人骨阳具根部抽插时只能斜斜地插,粗大坚硬的头部便左右横冲地蹭开媚肉皱褶,酥麻胀痛的感觉令男人大腿根本都痉挛起来。 这种快感令程鹰想起他和应鹿在这房间的床上欢好时的感觉,明明是昨天却好像过了很久。应鹿和桃绿儿夫妻还在酒楼那里等着他回去,他则好像被带到了另一个世界,男人有种再也回不去的悲观预感。程鹰很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到那边。 “陛下……陛下……” 但想要皇帝满意可不止这么简单,他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自己的乳尖,来回搓弄把胸口弄得酥酥麻麻的,乳尖坚硬起来后便扭过头回望,湿润的双眸凝视着皇帝深潭一样眼底,轻启薄唇唤道:“陛下,陛下……子博好淫荡,现在浑身都想要男人。” 说罢便膝行倒退,把插着人骨的屁股凑近皇帝。 “陛下……帮子博弄弄……” 男人双目迷离,脸带痴态艳色。明明是一个35岁的男人了,却在被人骨阳具肏着的时候露出恍如初识情欲一样的娇憨,这种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感自然也是宫中调教得来。 皇帝笑道:“舒贵妃生前没少让你们兄妹受苦,子博用她的大腿骨自慰可爽快了吧?” 程鹰脸贴在地上遮掩住咬牙切齿的表情。皇帝对后宫中发生的一切其实心中有数,但他就是对舒贵妃的恶行不理不睬。若非这样舒贵妃又怎么会得寸进尺,让杏妃雪地跪地受罚落下病根以至后来产后虚弱致死? 比起舒贵妃,程鹰更痛恨的是让他们兄妹命运骤改的天子。 程鹰摇了摇屁股,忍耐着伤痛和愤怒,喉咙深处幽幽地道:“亵渎仇人的遗骨…自然是……极畅快的。” “畅快”二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幸亏这点不满的语气隐没在抽插的水声和外面街道叫卖声中,未被皇帝所察。 皇帝闻言似乎龙心甚悦,他见程鹰的屁股都快凑到跟前了,便抬起明黄色的锦靴,用足尖轻挑露在外面人骨假阳具,换了个角度插入柔软的女屄之中。 “唔唔!” 程鹰扬起脖子,修长的颈部上布满薄汗。 “子博,朕是真的很想念你。”皇帝垂下眼睑,以天子难得的真诚俯视着地上赤裸的身体。 “宫中美人众多,没一个像你。” “太后上一年去了,舒贵妃病亡,那几个整天嚼你舌根的昭仪已经打入冷宫,暗中折磨你的那个总管太监已被处死…………子博,宫中伤害过你的人已经全部死了。” “我放你出来3年,已经玩够了吧?子博是时候回家了。” 皇帝说这话时目光灼灼,语气真挚,这是宫中妃嫔从未见过的深情模样。但程鹰只觉得好笑,心中憋屈连同亲妹妹杏妃那份一同涌上心头,杏妃临终时委屈得他肩膀都颤抖。男人用力咬了手腕一口,用疼痛令自己清醒一些,忍耐着情欲回头看向皇帝。 宫中自然有保养圣体的技术,皇帝的相貌和3年前没有区别,依旧是威严如山,俊朗如锋。程鹰哈哈大笑道:“太后非陛下生母,舒贵妃那试图把胁朝政的父兄终被掰倒,那几个昭仪和太监于陛下而言不过蝼蚁。陛下是天下最尊贵的人,自然是想要谁快乐便快乐,草民沐浴皇恩,自当感谢陛下厚爱。”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夹刀带棒,辛先生眉头一皱,马上上前揪住程鹰的脑袋,“啪”“啪”掌了两个耳光。 “程鹰,陛下这是疼你,你可别不知好歹。”辛先生冷冷道。 程鹰正想回嘴,下身忽然剧烈一痛!原来是皇帝用脚地把露在外面的人骨假阳具踩入了他体内!假阳具深深插入体内,但皇帝还没满意,他脚尖瞄准在肉唇包裹下若隐若现的白黄色末端,毫不留情就是一踢。 “啊啊啊啊啊啊!!!” 肉唇被脚踢中,很快就红肿起来,上面还沾着点鞋底的尘灰。但更痛的是人骨粗大的头部直接破开了子宫颈,捅入了敏感的子宫内。 程鹰痛得满头大汗,手指都在哆嗦。辛公公一副“你看看你,不听劝”的样子瞧着男人说道:“这根骨头浸了起效慢的春药,但现在时辰差不多了,你很快就不痛了。莫要露出这副样子扫陛下的雅兴。” 辛先生看了眼皇帝的眼色,了然地行礼。然后提着程鹰拖到皇帝面前。程鹰的脑袋被按压到皇帝锦袍的胯下,女暗卫上前灵巧地解开皇帝的腰带,掏出了精神奕奕的龙根。 皇帝把狩琴交给女暗卫,自己扶正了龙根,而辛先生直接掐开程鹰的嘴巴强迫他把龙根含下去,一如他还在宫里的时候。 程鹰听到辛先生那句“现在时辰差不多”,胸口心跳加速。心想:时间过了这么久,应鹿担心我的安全追过来可怎么办?桃绿儿夫人你可一定要拖着他多说话,莫让他撞见这点腌喳之事。 于是他冷静下来,口中开始熟练地舔弄皇帝的龙根,舌头灵巧在渗着苦味的龟头上打圈,避开牙齿把龙根一吞到喉。 这个时候,体内的人骨阳具好像变热了点…………不对,是女屄的媚肉变热了!这种媚药起效的确慢,但效果却十分值得等待。媚肉淫荡地鼓动起来,体内好像塞入了无数个心脏,瑟瑟跳动着渴求更多痛爱。 而深深插入了子宫的人骨更是把媚药的效果带进了身体深处,连腹部都泛起了这种难耐的麻痒和空虚感,恨不得有更深更粗的东西捅一捅给他杀杀痒。 皇帝身后的女暗卫玉指轻拨琴弦,竟在这个时候开始弹奏一首旖旎轻佻的小曲!快感随着乐曲自此袭击男人的身体。 “唔呜呜!呜呜啊!!” 皇帝手指轻敲椅把,好像真的在欣赏女暗卫的演奏。程鹰与之相反,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扭动身体,手忍不住伸到后面摸进女屄内,小心翼翼地够到深插在里面的人骨假阳具,慢慢地拉出来。 每拉出一寸,折磨人的快感就增加一分,等他把这东西拉出了子宫,拉得差不多要拔出来时,激烈的空虚感令他的手哆嗦着竟又忍不住“啵唧”一声插了回去! “啊呜呜!~” 程鹰嘴巴吞吐的动作已经近乎于渴求,龙根上渗出的苦味也宛如甘露,他使劲地满足皇帝的情欲。但察觉到龙根胀大,精液快要被吸出来的时候,皇帝揪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 “子博。”皇帝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视着自己,“说点好听的话。” 程鹰很想快点结束这等折磨,便开始大声浪叫:“啊……子博骚屄好痒,痒得不行不行的……” “好像要陛下的龙根临幸……不行的话舔舔也可以……” 手上抽弄得动作变得更快,他半敛着眼睑继续呻吟:“骚屄的水全流出来了,弄脏了房间……求皇上责罚。” “怎么责罚?” “用硬硬的龙根狠狠地肏烂子博的骚屄,把乳头搓出淫水……叫他们都瞧见子博淫荡的骚样。” “陛下……骚屄真的很痒,痒得受不了了,啊啊……唔,好难……” 难受的“受”字还没出口,激烈的“咚咚咚”的敲门骤然响起!门外传来的正正是程鹰此时完全不想见到的人的声音! “鹰叔!!鹰叔!!!你怎么了!我来找你了!!” “是不是有人在强迫你欺负你!!!”应鹿说完便直接踹门而入。 少年的目光落在了程鹰身上,屋内众人衣着整齐,唯独程鹰如同落入黑泥的白雪,凄惨地跪在皇帝胯间,下身插着一根黄白色的假阳具,浑身散发着绯红的情欲颜色。 “啊啊啊,不要!”程鹰又羞耻又愧疚,一想到少年说不定已经听到他的淫语,恨不得一头撞死一了百了。嘴巴上只能不停说着“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 辛先生把程鹰的嘴巴捏脱臼,强迫他再次吞入皇帝的龙根而不能逃脱。 “呜呜呜唔唔!!!!!” 应鹿双目通红,鼓起真气便直奔过去。他还没走上一步便被暗处的3个暗卫偷袭,少年的身体被他们拳打脚踢后点了穴摁在地上,还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程鹰受辱的样子。 “鹰叔!!鹰叔!!!” 程鹰很想回答,但头被按住,龙根的龟头直捣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他瞪视着好整以暇地看戏的皇帝,但心中更痛恨的是——仍在捏着假阳具肏屄的自己。 “呜呜!唔!!” 程鹰很想控制住自己,但身体的快感已经满到溢出,不只有身躯在冒汗,连子宫和其他内脏似乎都被影响得痉挛起来。 少年的注视反而让他身体更加兴奋,不多时男人自己的阴茎便喷溅出阵阵白液。 “呜……呜呜…………” 被应鹿注视着舔其他男人的阴茎,身体还淫荡地扭动着高潮射精……程鹰喉咙中已经有了咽哽之意,但手却不受控制地捏着人骨假阳具抽插捅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嗯,哼……啊呜……” 程鹰的泪水在皇帝的衣服上湮出几团深色的污迹,双手紧紧抓着那绣着九龙暗纹的布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应鹿的声音已经哑了,在程鹰去了几次又把皇帝吮射精了后,少年被人拎起来直面九五之尊。 辛先生说道:“程鹰不是你能配得起的人,懂吗?” “配不起他的是你!”应鹿恶狠狠地朝着皇帝骂道,“他这么好,你却这样折辱他!把他当宠物玩意般弄!!你这狗皇帝真恶心!” 辛先生一拳揍肿了少年的眼睛。皇帝无视了这种辱骂,他温柔地对着程鹰说: “子博。跟你的‘朋友’道别吧。” 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感。 侍卫拖起赤裸的男人,程鹰双目无神,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少年清秀俊俏,被对着皇帝仍毫不畏惧。他如同清风般自由美好,是程鹰此人太肮脏淫荡,刚才被他注视着依旧自慰得停不下来。不配的是自己…… 原以为自己3年内早以逃脱了往日的不堪,但现在才看清楚自己仍旧是皇帝笼中之鸟。 “抱歉……长礼,我要走了。”程鹰噙着泪水说道。 应鹿正想暴起却被人打晕扔在地上,如同被舍弃的布娃娃。而程鹰像一件物件般任人套在麻袋内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