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
温家的大堂灯火辉煌,彻夜通明。 西装革履体面无华,来参加宴会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沾惹着豪车里的香水味,各色人物颈间,腕间,指间的金银玉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觥筹交错,是高脚杯碰撞的脆响,也是血色的红酒愉悦的抖栗。 02的眼上被蒙上一层黑色的眼罩,他的头上戴着新娘的头纱帘,手里捧着一把鲜花静静躺在一张空白的床上。 左胳膊上箍套着一圈金铜色的臂环,贝壳状的蕾丝胸罩托举着丰硕的圆胸,纯洁的白色丝网袜勒紧大腿上的肉,一条雪纺纱料包裹住臀部又在腰侧系了一个低垂的蝴蝶结,正好遮盖住若隐若现的下体。 这是温子豪要求的,据说这次是主题变装舞会。 而02这一身的主题好像是与献祭的新娘有关。 所以他不是很懂有钱人的脑回路,操就操呗,非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如果有人过来抬起他的腿,他的逼还是之前的逼,只不过现在在外面套了一件丝薄的裤衩,裤衩的底部开了一个心形的蕾丝小洞,正好贴在肥嫩的阴户上。 02的眼睛看不见,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有脚步声从他的房门外经过没有停留。嘈杂的人声也从他的房门前飘远消散。 听说楼下的宴会上他们设计了一个游戏环节,根据谜题线索找到对应房门的钥匙,要肏的小逼就在里面恭候。 02双腿并拢,夹紧下身,套着丝袜的两腿不住地互相摩擦。 被放在床上前02就被人灌了烈性的性药,而前后的穴里都被人涂满了媚药,本来他是性畜,身体本就比普通人性欲旺盛和敏感,现在更是难耐万分。 温子豪请来的客人都怎么回事,都这么傻吗?宴会开始到现在大概都有三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人解开谜题找到他这间房的钥匙进来操他。他都快难受死了。 02在床上哼哼唧唧扭来扭去,洁白的床单都被他滚得皱皱巴巴。 这时,房门的锁发出咔哒地一声。 终于来人了。 02心里直翻白眼,快点过来操,操完他还有别的事呢。 难得重新回到这栋别墅,他不得做点什么“回报”一下温家父子。 很快,有人来到了他的床边,从腿部到腰部再到胸,像揉面团一样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这种手法和感觉02再熟悉不过。 02笑了,是哑巴。 “老公,我知道是你。只有你会这样爱抚我。”02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虽然这次他没有感受到哑巴手掌上那粗糙的老茧,这只爱抚他的手像是戴上了丝绸手套,摩挲的触感不像是人的肌肤,更像是某种丝滑的布料。 而且当02说完,游走在他身上的手就停了。这使得02更加确信。 躺在床上的02放松了腰身:“趁着别人没来……” 02说着,把自己腿分开:“操操你的骚老婆,你的骚老婆现在逼里洗干净了,香香的,可好吃了。老公还没玩过香香的小逼吧。” “呜啊……” 02的骚话被下身不打招呼的突入感堵住:“有东西插进来了,什么呀?好老公,我猜不出来。” 凉凉的,长长的,还硬硬的,有棱有角的。 肯定不是正常的鸡巴就对了。 “嗯……好冰哦。”02穿着白袜的脚丫相互交叠,紧致的大腿根部夹着冲进他两腿间的东西。 学坏了这傻大个儿。还会用道具了。 02语气弱下几分,身子更是于床上放软化作一滩水:“老公你别生气,我之前都是做样子,骗他们呢。” “你不来找我,我还会去找你呢,老公。你听我说……” “一会儿你回去拉电闸,像我之间教你的那样。这次宴会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他们为了保持宴会神秘的朦胧感,宴会大堂没有用电灯,清一色全是蜡烛供亮。今晚你拉多少次电闸,宴会上的主人们都轻易不会发现。” “要是有宴会之外的人多管闲事的话,根据以往的经验,大概要经过十分钟他们才能去马厩修理电闸,以你的力气估计时间也能够用。” “咱们的马厩里的那个电箱里是总电闸,所有的线路都要经过那里,你这次把电闸拉下来后,快点到我剪出了洞的电网那里,就在干草垛子后面,老公你力气大,可以在短时间内把洞剪得更大。记住,从拉电闸的那一刻开始算起八分钟,八分钟后无论把洞剪成什么样,都不要再干了,回到马厩喂马。别让人发现我们剪的洞。” “而你拉下电闸后……看到桌子上的按摩棒了吗?我故意放在那的,按摩棒上有一个小灯亮着,代表正在充电,你一拉下电闸,这个小灯就会熄灭,这就当做你给我的信号,灯一灭,就说明你已经拉下电闸,没电了,然后这些房间里的监视器也会进入短暂的休眠状态,这里我熟,闭着眼我都能找到会客厅,会客厅里有保险箱,密码我见过我知道,温杰的开苞日,保险箱里有一份合同和一点现金……监视器不会拍到我,没人会想到是我拿的。” “拿到钱,我就回马厩找你汇合,如果你的洞剪得够大,我们今晚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如果你剪得不够大,那就多停几次电,反正他们在烛光宴会上玩得开心,没人会注意到停电的事。” “今晚我们一定能走成!” “老公,我聪不聪明!” 02邀功一样,一五一十地将计划全盘脱出,这都是他临时起意,外加一点早有预谋的野心,几乎在温杰父子找上他后,没用几分钟他就在脑子里构思出一个简单的方案。但是他说这么多,哑巴未必能听得懂。等到宴会进行到一半,如果哑巴一直没有按照他的指令行动,到时候他再找机会抽身离开,亲自去指导他。 只要想跑,办法总是有的。 02浪费这么多口舌,可听的人没有任何正面反馈。反而将那插进他体内的东西抽出半截去。 02微恼,他现在体内欲火旺盛,好容易来根东西解解痒,他才把那冰冰凉的硬物捂热了,就要撤走。 02夹紧双腿:“老公,别走嘛,玩玩小逼。” 就连最后半截都没有留住,那东西很果决地被抽了出来去。 但是接下来,02就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响。 随即,02清楚地感觉到床边一层向下塌陷了,有人爬上了床。 很快,空虚的小洞换上一根粗热的肉棒挤了进来。 开头就一插到底的方式,绝对是哑巴没错了。 有时候不得不相信那玄妙的直觉,蒙着眼睛的02不知为何十分确信现在骑在他身上的人就是哑巴,也许是气味,也许是包裹的触感,更可能是操弄的个人习惯…… 兴奋药药效发作,02在高潮中意识昏厥,身体还在随顶弄舞动。堕落沉迷的意识之中,有人将他捧高,托着他的腰,直升云霄,像能飞起来,他好像很快乐,老公老公地叫的欢,随后沉重的身体又把他压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烙铁一般的硬物从下贯穿至上,似要把他的身体劈开两半,他喘不上气,哭得好惨,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哑巴轻轻拍打他的皮肤,像打鼓一样有节奏地舒缓着他的情绪,他就在他的肩膀上睡熟了,意识全部消散之前,那人用手指在他的背上轻抚,好像画了一副意境空远的天空。 好累啊,他想睡了。 不行—— 忽然,心里藏着事的02自觉惊醒。 糟糕,舞会! 兴奋药的药效退去,02清醒过来,他抬起疲软的手,摘掉遮掩的让人分不清时间的眼罩。环顾四周,床上很整洁,好像哑巴不曾来过。 按摩棒上还好好地在床头柜上充着电,上面的小灯依旧亮着。 02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不久又生出一丝担忧,是哑巴还没有照他的吩咐拉电闸,还是他已经错过了拉电闸的时机。 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 宴会没结束吧? 02又懊恼起来,当时就不该那么听话把他们给的性药全吃了,药劲儿太大,现在他的脑子还浑浆浆的。 02的双腿从床上滑到地毯上,外面似乎没有什么吵闹的动静,他想看看究竟现在宴会进行到什么步骤了。 02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和没光亮的幽暗客房相比,走廊更富丽堂皇一些。 02的贝壳胸罩带子断了,肩带耷拉滑下肩膀,露出右边的白嫩大奶随着步子晃荡,淡粉的乳晕上面还有齿痕。 走廊里,02没见到一个人影,过分安静了。 难道是宴会已经结束了? 02一边沿着走廊走下楼梯,一边按着太阳穴。 02头疼欲裂,像喝多酒醒后的宿醉,比起用性药透支后的身体上的难受,他更大的难受在心上,他不会真的错过了拉电闸的时机吧,盘算了那么大的一个计划,因为自己被操得不省人事而错过,那简直堪比错过一个亿。 而且频繁拉电闸,哑巴这次不会被人抓包吧,他可别再害了哑巴。 “哑巴……”02心里正想着,眼前却见楼梯拐角处的地板上躺着的一人的身形酷似哑巴,他不禁念叨出声。 为什么说是酷似呢…… 因为躺在那里的那人,没有了脑袋,不知样貌。 只是那强壮的身躯,因为经常与之拥抱,02对其印象深刻入骨。 “哑,哑巴?”02大脑一片空白,他试探着走近地上一片惨状的死尸。 瞬间,血腥气涌进鼻腔。 02惊惧地捂住口鼻,他上前翻开尸体的手掌,那上面的老茧,是经常握插草的钢叉形成的。 什么情况! 恐惧流遍脊椎,一瞬间仿佛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02瞪大眼睛,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