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
随后殷长昼搂着杨宵走到一面墙壁前,他将杨宵的身体抵在墙上然后双手转而把住杨宵两根后折的小腿用这样的方式继续输出。 杨宵没想到自己居然让人这样侮辱了,心里的耻辱感到底顶峰,同时身体传的快感也不落下风,一波一波的摧残着他的意志。 殷长昼下巴抵在杨宵肩头她无意中让杨宵感觉到她的每一次呼吸伴随着每一次送胯,每一次深入浅出的交流都让两幅身体更加同步。 这样有规律了交流持续了好一会后杨宵突然感到肩上一痛,随之而来的是身后那人明显的抖动,下面才总算消停了。 杨宵如释重负想着这场磨难总算是结束了心如止水道“我腿麻了,放我下来。” 殷长昼闻言松开了杨宵的腿,但她并不打算放了杨宵,她将杨宵的腿松开让他站在地上,考虑到杨宵的腿麻了怕他摔倒殷长昼还扶着他才让他堪堪靠墙站着。 由于身高差的缘故,杨宵一落地就感觉到殷长昼的阳物便由上竖插入变为后入插入,加上殷长昼刚刚在他的生殖腔内射成结,他现在体内还卡着殷长昼的龟头,所以就算殷长昼把他放下来,他也是一动不能动,甚至要微微垫脚才能让自己不能殷长昼的龟头卡的难受。 “成结了,你会怀上我的种。” 殷长昼继续无下限的挑衅。 面对如此下流的攻击杨宵甚至没有回嘴的余地,只能不屑的冷哼一声,心里自我安慰到自己已经怀孕了才不可能再怀个杂种。 说道怀孕殷长昼想到什么她用手想摸摸杨宵的肚子,杨宵对于这一举动非常反感,他突然疯了似得挣扎起来,为了避免他伤到自己殷长昼不得不控制住他并厉声道“消停点。” 杨宵随即停下颇为生气道“别碰我的肚子!” “为什么不能碰,难道你怀了谁的野种?” 殷长昼假装惊讶后继续说道“你果然是个贱货,谁都能肏你是吧?告诉我,这个野种是谁的孩子?” “和你没关系!” 说着杨宵试图挣脱控制。 “没关系?我们两个现在连在一起怎么会没关系,还是说这个野种对你很重要?你这么喜欢野种?我也可以给你!” 随即殷长昼动了动陷入杨宵体内的阳具弄得杨宵发出难受的呻吟。 “都他娘的怀上了还咬这么紧,搞快给老子松开,老子还没肏够呢。” “明明是你自己成结了还怪在我头上,自己的驴玩意都控制不好还敢自称乾元。” 杨宵被骂的属实是有点无语,他觉得身后这人怕不是个从没开过荤的傻乾元,居然不会缩结,和殷长昼一样傻,等等,杨宵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深深吸了两口气想捕捉空气中的信香但只闻到浓郁的檀香味其中还混合着自己的兰花香。 如果能正面接触他说不定能闻到他的味道,如果是身边的人一定能分辨出来,杨宵如此想着但碍于体位被限制的死死的也做不到,就在他纠结郁闷的时候身后人将自己的驴玩意抽了出来然后反驳他道“谁说我不会缩结,逗逗你还当真了。” 殷长昼当然不会承认这是她刚刚学会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还想和杨宵多爽爽,毕竟这种机会不多得。 这次殷长昼让杨宵转过身后又想将他抱起来操,大概是腿软的缘故杨宵根本挂不住只能是殷长昼双手拖着他的屁股才能让他保持在这个位置。 殷长昼一边拖着杨宵的屁股一边运用自己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掰开杨宵的肉穴然后凭感觉挺腰插入其中。 杨宵这会腿是酸软的,全身的注意力和精力都用在被反绑的手腕,这会面对歹人他才能试图挣开捆绑不被发现,好在捆绑已有松动的迹象看来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将头套取下一睹淫贼真面目。 就在杨宵聚精会神的挣脱绳子时他感觉穴口被轻轻掰开,然后是某人的大屌又试图插进来,这下他整个人不安的扭动的起来,手上挣脱的劲也加大了。 就在殷长昼插入的一瞬间杨宵挣脱了手上的束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下了头上的头套,殷长昼当然发现了杨宵的动作,可是碍于双手不空的缘故她没发阻止,眼睁睁看着杨宵取下了头套,然后便是一个四目相对的尴尬局势。 “我实在是忍不住想……” 话音未落杨宵抬手给了殷长昼一个响亮的耳光并怒斥道“殷长昼,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你叫我什么?” 殷长昼再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这名字她可刚从衡青山嘴里知道就被杨宵坐实了。 正在气头上的杨宵可管不了这许多,破罐子破摔道 “狗改不了吃屎,以前你就凭着自己的身份欺女霸男,如今失忆了还是死性不改,早知如此,我该与你永不相见。” “你都知道?你一直知道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殷长昼的情绪激动起来都忘了自己的大宝贝还插在人家身体里,持续充血的阴茎让杨宵不太好受。 “你……先放我下来再说……” 杨宵的脸涨的通红,他觉得这样被殷长昼插着插着就快高潮了。 “不放,你若是不把前因后果交代给我,我就肏死你,不,我要先肏死你!” 这边殷长昼也是气的不轻,抓住杨宵的屁股就是一阵上托下按,搞得杨宵苦叫不迭。 一面抱着肏弄一面殷长昼还振振有词,什么为了你我谁都不可以不是,将军也可以不做,只想陪在你身边就好诸如此类的说着。 这些话杨宵听在耳中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委屈,因为他觉得自己明明才是牺牲最多的却因为身份特殊不能与她讲明才害得她如此误会,杨宵真是越想越委屈,眼泪不受控的涌进眼眶然后由面颊滑落最后滴在殷长昼的腹部。 本来在杨宵体内发泄怒火的殷长昼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肚子上凉凉的,定睛一看是杨宵哭了,随即她立马停了下来安慰到 “你若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大可放心,我问过医师,只要生过一胎便没那些忌讳。” “原来你心里还有这个孩子。” 杨宵梨花带雨的看向殷长昼道。 “这是我们两唯一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在乎?” 殷长昼听出杨宵话的不忿随即解释道。 “你怎么这么傻啊,难不成你看不出雯宛也和你几分相像,她也是你的孩子!” “是你当初说她并非我的孩子,我不是没想过,只是相信你的话罢了。” 殷长昼怎么可能没怀疑过,不过她失忆了没办法证实。 “如今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你以后做何打算?” 杨宵此时心里还是十分忐忑,他不知道殷长昼对于报仇的事了解了多少,也不知道殷长昼关于这件事会做怎样的决定。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这个话题吗。”殷长昼说罢又把下坠的杨宵往上一托惹得杨宵娇喘溢出,攀住殷长昼脖子的手也紧了些。 “你还怕我不要你了不成?” 殷长昼一脸得意杨宵则略显凌乱。 杨宵眉头紧皱想了想猜测殷长昼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是她的仇人之子转移话题道“你之前的身份会招惹祸端你可清楚,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做回殷长昼,做周长缨就挺好的,不然怎么陪着我。” “我想陪在你身边,但是那种光明正大的陪着你而不是偷偷摸摸的与你见面,所以如果做周长缨没资格我便做回殷长昼如何?” 这里殷长昼想说的是做回之前有魄力不畏惧任何事物的自己并非特指将军身份,但杨宵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殷长昼就是想找回威风凛凛的将军身份所以又来气了大声道“我都说了殷长昼不行!” 听到不行两个字殷长昼十分恼火咬牙切齿的说“为什么不行!你跟孟鸣蝉都行跟我不行?她能给你什么?能让你像今天这么爽吗?” “你干嘛把她扯进来,这事跟她没关系,这么多年我一直待她如我的亲妹妹,我们之前不过是互相扶持的朋友关系。” “好一个朋友关系让雯宛叫了她这么多年的母亲……” 殷长昼这话醋味十足。 “当初都以为你死了,我怀着孩子回到老家,家母日日催促婚事,若不是遇到鸣蝉善解人意愿意委身与我,我可能真就嫁做人夫,那孩子肯定也保不住。” “你这意思,我还要感谢她咯?” “我没说让你感谢她,但你也不该迁怒于她。” 杨宵又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让气头上的殷长昼缓和了些,就当殷长昼准备质问杨宵下药之事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主子,晚膳准备好了,现在送来吗?” 是宝禄的声音。 “等一会……” 答复了宝禄两人继续关注着门外的动静,直到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才同松了口气,气氛变得安静,杨宵激荡的心绪稳定些说道“我知道,在你菜里下药是我不对,可我都是为了孩子考虑,今日姑且原谅了你,下次不准在行这种野蛮之举。” 殷长昼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不买账道“如果我们的关系还是这样,我不敢保证。” 说罢将殷长昼又带到床上让其躺下。 “登徒子,还想怎样?” 面对脸色凝重的殷长昼杨宵有些没底气道。 “当然是继续没做完的事。” 殷长昼复又抽腰摆臀出入在杨宵双腿间搞得杨宵都无奈了,心想着难不成这个药的真正作用是积蓄精力而非让人精力流失。 不知道来来回回干了多久,随着杨宵不断的颤抖高潮殷长昼总算发泄出了积攒多日的不满,随着最后一次冲刺的结束,殷长昼气喘吁吁的低头看向战场的核心区域,什么叫做一片狼藉,杨宵红肿的穴口且不论,就连杨宵的身上还有她的身上全都沾染了两人的汗与精液的混合液体,简直淫乱到了极点,殷长昼对此十分满意,拨开杨宵脸颊上被汗打湿的鬓发,俯身吻上杨宵微张的小嘴。 “唔……” 这动作吓得正在闭目缓神的杨宵虎躯一震,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感觉到殷长昼的舌头在搅动他的舌尖。 一边与杨宵轻吻殷长昼的手也不闲着,她的食指轻轻按在杨宵的乳头上轻轻拨弄惹得杨宵忍不住的嘤咛起来。 殷长昼随即停止与杨宵接吻专心的玩弄他的乳头,这下杨宵叫的更欢了胸膛也随之剧烈起伏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轻点捏啊~唔~” 殷长昼不小心一个用力又把杨宵弄疼了,然后她索性松开手轻轻含上杨宵日渐饱满的乳头,含上那软软的肉粒后殷长昼先是吮吸了一番,不过却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出现,随后殷长昼忍不住用门牙咬着软肉一磨瞬间一股液体伴着血腥味在殷长昼嘴里扩散,同时还伴随着杨宵的惨叫。 “给我起开!你想疼死我啊!” 杨宵一边推开殷长昼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殷长昼有些不知所措的被杨宵推开,她向着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看去,杨宵被咬的地方红彤彤的还有一丝血红覆盖在上面。 “我不是故意的。” 殷长昼说着抱歉的挠挠脸却无意间发现杨宵的小家伙既然翘了起来,看来杨宵还是有舒服到,于是她对杨宵说了下面这句话“舒服吗?还要不要?” “滚,你还想咬我!” 杨宵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却口嫌体正直的挺了挺胸像是在说,来吧,这次轻点。 殷长昼难得的有了点眼力劲,再次含住杨宵的另一侧乳头轻轻拨动舔舐,弄得杨宵眼含热泪欲哭又止。 殷长昼才发现原来吸奶也可以让坤泽飘飘欲仙,索性伸手握住杨宵那粉的发红肃立良久的可爱配件手嘴并用将杨宵再次送上极乐,让释放多次的杨宵颤抖着堪堪射出一些稀薄之物。 殷长昼摊着手看着掌心里的白色液体出神了好一会,她想着杨宵就算是坤泽但射出来的东西也是能让人怀孕的,可他和孟鸣蝉在一起这么多年却也只有杨雯宛这个孩子足以证明他没说假话,看来他们真的只是相互扶持的兄妹而已,是自己多心了。 这一幕在杨宵眼里就变得奇怪起来,他以为殷长昼又在琢磨什么恶心自己的东西,起身就拿了新换的手帕扔到殷长昼手里让她擦手。 殷长昼接过新手帕看到上面绣了两只鸳鸯,这和之前素雅的兰花手帕不太样,殷长昼觉得飒是好看想占为己有。 “可以把这个给我吗?” 殷长昼看着手里的东西说。 “这个都脏了,改天我拿新的给你。”话闭杨宵拿起手帕在殷长昼手上胡乱擦拭一番扔到一旁。 “行。” 殷长昼没再说什么,顺势趴在杨宵身旁,因为她觉得有点乏了,想待这儿歇会。 “那你睡会吧,我去叫宝禄弄点热水。” 随后杨宵起身穿了衣服而殷长昼直接趴着睡着了,等她再醒过来时身上不知何时盖了被子,而杨宵则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桌前。 “你醒了,先去洗洗。” 殷长昼闻言起身,站在地上的同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腿也有些发软,这大概就是身体被掏空吧。 光着身子晃晃悠悠跨进浴桶,温暖的热水让殷长昼重获新生,她一边清洗自己一边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上午她去见了衡青山让他帮自己针灸,中午她回到杨府待在杨宵房里直到杨宵回来绑住他肆意妄为然后睡着到现在,真是乱来的一天,好在杨宵没有生气——或许他生气了也不一定,殷长昼洗完澡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到桌前。 杨宵这会儿正在吃饭,正好殷长昼也有点饿了她瞟了眼桌上的饭菜,除了粥和几个小菜没什么她感兴趣的东西,她有些有些犹豫要不要动筷子。 “最近没什么胃口就想喝点粥,你若是要吃我再叫厨房做几个菜。” 杨宵看殷长昼的表情就知道桌上东西不符合她的胃口。 “不用麻烦,我一会回屋吃,你吃你的。” 殷长昼说了这话坐到杨宵对面看着他吃,杨宵被他盯着也是十分不自在吃了没几口就放下碗问她有什么话要说。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吃饭的样子。” 毕竟两人一起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有什么可看的。” 殷长昼没意外的又收获了杨宵的白眼。 “你吃东西腮帮子一动一动的还怪可爱,主要我从没见过吃饭动作比你秀气的人。” “你什么意思,嫌我吃的慢?” 杨宵属实没理解殷长昼说这番话的用意,毕竟站在他的角度来说殷长昼除了馋他身子的时候会恭维他其他时候几乎也不怎么聊天,忽然这么说话真是奇怪。 “慢倒还好,你吃的会不会太少了?这点东西怎么能够两个人的量呢,怪不得这么久了肚子也没见大。” 被说肚子小杨宵可来气了反驳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雯宛可是我生养的,有什么问题?” 从生育这块来说殷长昼确实没杨宵有经验,她只是纯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但杨宵还是暗暗心虚了,因为这次怀孕他故意控制了体型让自己尽量不显怀,就连贴身服侍的宝禄也没看出来杨宵怀孕的事实,还以为他只是胖了点。 “没事你就早点回去吧。” 杨宵这一阵本来就没啥胃口,被她这一盯一问更是索然无味便干脆打发她离开。 “我回去也没事……你继续吃啊,多吃点。”如果可以殷长昼当然是想多陪陪他,而且发现他吃这么少也挺为他和孩子担心的,最后干脆坐到杨宵左手边把他放下的碗端起来亲自给他喂饭。 “张嘴。” 殷长昼举着勺子递到杨宵嘴边。 杨宵被殷长昼的举动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他没看错吧,殷长昼居然给自己喂饭,这不是小孩子才需要的看护吗,她把自己当小孩对待吗——难怪刚刚在床上还想让自己叫她爹呢。 杨宵的胡思乱想让自己红了脸,不过还是乖乖张嘴让殷长昼给自己投喂了,没一会功夫殷长昼便把半锅粥和几盘小菜喂到杨宵肚里。 “吃不下了。” 大概吃了三碗杨宵就饱的不能再饱,他不能再吃了,再吃就真的要吐了。 看了眼桌上也没剩下什么时殷长昼满意的放下碗还贴心想为杨宵擦嘴,但没有工具只能作罢,总不能用袖子给他擦吧。 见殷长昼抬手又放下时杨宵似笑非笑道“不是要给我擦嘴吗?” “阿。” 殷长昼被他的眼神勾住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她想她应该伸出手,袖子也无妨。 擦过嘴后杨宵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问道“你记起多少?”他想知道殷长昼是不是恢复了记忆,恢复了多少,为什么还能如此坦然的和他相处。 可问题是殷长昼什么也没记起都是衡青山讲给她听的,讲的事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按衡青山的说法,她是泰国的将军之女,因为父亲被陷害自杀所以带兵反抗最后被逼跳崖,然后就是失忆到太湖村的事儿了,现在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报仇,殷长昼觉得这太离谱了,她不敢全信但又想不通衡青山大老远来骗她是为了什么,所以很是纠结。 不过既然杨宵开口了那她不如再求证一遍,如果他们两说的能对上那就勉强相信自己就是故事里的倒霉蛋吧。 “你对我的事了解多少?” 杨宵想着果然还是避不开这问题长舒口气微微握拳道“我只是听说你是殷家军的,是将军之女,其他的也不是很清楚……” “真不清楚?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完整的经过。” 殷长昼搞不懂这有什么好隐瞒的,用十分失落而受伤的眼神望着杨宵。 杨宵心里难受,压抑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再也憋不住了,他想着说出来好了,殷长昼不可能杀他全家,毕竟自己怀着她的孩子,只是会把父亲置于险境,可那也总比一直隐瞒下去最后让她自己发现的好。 “我父亲便是杨丞相,是害你父亲自杀害你被追杀的罪魁祸首。” 说出真相的杨宵心里猛地畅快淋漓,这么多年了一直压在他心里的巨石终于没了。 “你说什么?”答案来的太猛殷长昼有些不知所措。 “那年我与母亲去往燕荡山烧香碰见你与手下在山中躲避朝廷通缉,你将我抓住后在不知我身份的情况下强迫我与你成亲,我为了活命只得与你成亲,成亲当晚便被官军发现你们的踪迹而放火围剿,我侥幸脱险逃下山,你则被官军逼上悬崖最后跳崖逃身,这就是我们相遇后的全部。” “……” 殷长昼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本来是想杀我报仇来着,可是认错了人,把我当时的侍从当成我杀掉了,现在想想也挺神奇的——我一直都觉得这是段孽缘,果然应了那长老的话。” 杨宵苦笑着自嘲道。 “你父亲还活着是吗?” 如此说来一切都是杨丞相的错,殷长昼想起衡青山跟他说的事有些不安起来。 “你难不成还想杀他!” 杨宵是真的有点绝望了,这么多年了她果然还是没变。 “我没说要杀他,但是我不杀他不代表别人不会杀他。” 殷长昼知道杨宵在想什么,但现在不是她要复仇,而是别人要替她复仇。 “别人?你还有部下活着?”杨宵惊喜同时带着惊讶。 “殷家军那么多人,有一两个想为我父亲讨回公道也不足为奇吧?” “可是……你见过他们了?你同意了?” 杨宵非常激动的抓住殷长昼的手臂道。 “在你讲刚刚那些事之前我是想同意来着,但现在我反悔了,你父亲活着罢了,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只会让你难过。” 殷长昼早不在乎了,从她失忆后她就不再是从前的殷长昼。 杨宵的心情无语言表,他只能扑进殷长昼怀里紧紧抱着她。 “就当这都是天意好了……” 殷长昼这句话是想安慰杨宵也是安慰自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