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腐烂-鲜血-花朵(含男女交合情节,并不会仔细描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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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丛生的地方弥漫着幽香,娇艳的玫瑰馥郁芬芳,偶尔一阵风穿过树隙,天空就像洗得发白的衬衣,白晃晃的亮。 少年忍不住皱了眉,眼前的女孩脸颊绯红,显然是要告白。他经历过无数次的这样的场景。 他脸色愈加难看了,被面前的学姐说是要整理上次获奖的资料而骗到这表白圣地来,让他有一种对方在以公谋私的浅浅念头。 他不喜欢耽于情爱,而且厌恶被这种东西影响到生活。 “学姐,如果没事,我先走了。”他先声调僵硬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不去看女孩陡然落寞的表情,便转身离开。 “落言!”女孩拉着他的手,眼睛里隐隐浮现狂热和迷恋,这使得她那偏上的容颜多了些羞涩的柔媚。 江落言丝毫没有欣赏的意思,下意识抽出了手。 下一秒,女孩就说出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我,我叫王玥欣,我从好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落言,我每天都关注你,你去过的地方我都会去,我还知道你的课表……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江落言揉着白皙的手腕,他的眼睛低垂着,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真实情绪。而他展露给女孩的半边脸就像是美丽而无情的雕塑作品,冷硬而无情绪。 “抱歉,学姐。”他的语调仍然是那么波澜不惊,甚至隐隐含了几分排斥 他不去看女孩的反应,也觉得没必要,拍开落在肩上的落叶,就直接走开。 拒绝了很多次的告白,他并没有觉得这次有什么不同。 直到他猛地被压在地上,背部划到了树枝带来令他皱眉的疼痛。然后便是浓重的化学药剂的味道,让他那始终波澜不惊的俊朗的脸闪现极大的震惊。 他不记得是怎么结束这一切的。 他的脸庞触在草地上,泥土,鲜花,还有另外一些令人作呕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几近呕吐。 身上的肉体恶心肮脏,他哪怕闭着眼睛也不想去看。 期间或许还有人来过,含糊不清地传来一声:“我靠,现在的人。” 但那人没有发现这场性爱的对象有一个是校草,也没有发现校草不对劲的状态。 这个女孩,或者该说是女人了,期间一直迷恋地叫着他的名字。 “落言好厉害…” “落言把骚货的处女膜捅破了呢。” …… 沉溺于与幻想对象性爱的女人直到看见江落言唇边出现刺眼的红,才后知后觉地终止了这场近似暴行的运动。 江落言最后晕过去了。完美的不似凡人的脸显得十分苍白,嘴唇也早已被他自己咬的血肉模糊。 他衣衫凌乱,脸色苍白,表情冷肃地走进男厕所,将门关上,锁上。 冰冷的水从水龙头冲出来,裹挟着沙沙的声响,在这一片寂静的天地荡漾。 他把水扑到脸上,双手靠着水池边,始终低垂着眉眼。水珠从他精致的脸上滴落,从他修长的手指滴落,从他浓黑的睫毛上滴落。 恶心恶心恶心 江落言和老师请了假,回了家。 他脸色平和地对母亲说:“我被一个女的迷奸了,我们报警吧。” 母亲脸色大变。 她的嘴张张合合,想要说些什么,又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说:“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我们学校的。”江落言忍着生理性反胃的欲望,慢慢地说,“王玥欣。” 母亲问:“比你高一级?” 江落言并没有注意到母亲语气的变化,淡淡地点了点头。 “不行,不能报警。” 少年猛地抬起头,“为什么!?” “她是王海东的女儿。” —————————————————————————————————— 继父回来后,他和母亲之间的气氛更加冷凝了。 江落言并不喜欢这个大腹便便的继父。除了有点小钱,只能从外貌品行到性格都不行。 他并不知道母亲两年前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草草吃过饭后,冷淡得像一把利剑的少年径直回了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夜深了。 继父浑浊的眼睛落在江落言上了锁的门上,淫邪的声音透不出的猥琐:“许啉,你知道的吧。” 母亲顺从地去拿出钥匙给他,或许只有在递过去的一瞬间绷紧的身体才能说明她真实的情绪。 她对不起言言,但她也没办法。 那个禽兽手里攥着她不堪的东西。 这种行为一年前就开始了,她从一开始的神色僵硬,到现在的平和顺从。 门,悄悄的开了。 长相油腻恶心的继父知道这个点江落言必定睡得昏死,独独掺在他那碗里的安眠药江落言天天吃。 他走过去,点开床头灯,肥腻的大手顺着被子攀上继子高挑美好的身体。 柔软的触感让他赞叹不已。 继父一把掀开被子,登时就看到了江落言平时白皙的身体上并不会存在的痕迹。 “骚货竟然敢跟别人上床,看我不操死你。”继父阴沉了脸,在口头上爽了爽,欲望也愈发庞大。 他扯开裤子,急快地爬上床,双腿蹲坐在继子脸前,把粗大的阴茎拍在对方俊朗高冷的脸上,然后用肥大的手掰开江落言浅色的唇,把那有着腌臜气味的东西塞进柔软湿润的甬道。 “真是一个骚逼。”他拽住继子柔软的黑发,抽插了起来。看着自己的东西在江落言这样的校园男神的嘴里进出,把那浅色的唇染的绯红,他就兴奋的不得了。 “骚货!” 他把腥臭的精液射入继子的喉腔。 对方无意识的咳嗽让他更加兴奋,他忍不住顺着他美好的身体一路而下…… 继父心说,算了,这次就放过他。下次,要在他清醒的时候,把他操成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