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被迫看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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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她是你什么关系,为什么帮你逃?”黑崎树真声调而缓慢地说着,寒眸地盯着于然之。 许倾蓝现在还昏迷,于然之心里提起来,目光凶狠地盯着黑崎树真,忍了忍才道:“她是我好朋友,是我自己想逃跑,和她关系一点都没有!”他最后说的话极为咬牙切齿。 “我不信,仅仅就这么简单吗?”黑崎树真扬起手臂,士兵立即走过来了,将双手奉上鞭刑,他抬着白套的手接过来,抬眸看着睁大眼睛而愤怒却无能为力的于然之。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都不知道,我拜托你放过她吧。”于然之底下气地乞求,低垂头脑,看着干净到发亮的军靴。 “然之……他不是人,别求他!”这句话出现了两个人的耳边,于然之惊诧地抬头看着许倾蓝虚弱无力地摇摇头。 “最后再问你,她是你什么关系,又是从哪里来?”黑崎树真固执地问着,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问题,扬起鞭刑,他那一张俊脸冷到极点。 于然之看的心里打了寒颤,眼角余光瞥见许倾蓝这样受伤,便知道一个女人根本忍受不了酷刑,他回了同样的答案,“她是我朋友,不然你以为她是我什么关系?” 黑崎树真面容淡淡,手臂一用力狠狠甩在许倾蓝的身上,那惨叫声响彻潮湿而昏暗的监狱,于然之心惊肉跳地想也没想飞快挡在女人跟前,迎面而来的是鞭刑落下, 打在自己身上,可真痛,于然之身形差点晃了晃,而黑崎树真心里越发恼怒,眼底里涌动暴戾而发怒,咬牙切齿地质问:“然之,她在你心里有位置是不是?” 于然之缓过神,这个鞭刑可真厉害,那鞭身充满了冰冷而尖锐,硬中带着微软,可这是最好折磨人的利器,再次听见他这样问。 于然之这下完全恍然大悟,福至心灵般的想到了黑崎树真问的是什么含义,他心思微动,咬着牙忍着痛楚,扑上前抱着他的腿。 “我和她只是朋友,什么关系都没有,至于我逃,全部是我自己想要逃,我如果不是有求于她,她就不会帮我。”于然之仰起脸,额头充满冷汗,本来不舒服的身体就更加难受。 黑崎树真见他这样,放下鞭刑,弯腰将于然之扶起来。 许倾蓝看的十分奇怪,说不出那种怪异的感觉,心里跳的飞快,身上痛的她开不了口。 “真的没关系吗?”黑崎树真伸长臂揽着他,稍微用力使得对方整个人贴紧自己的胸膛,旁若无人,他低头吻着于然之。 于然之条件反射地飞快推开,即使不能推开,可他可以仰头避开,心里又羞又怒,“你还有心思吃我豆腐,你真够变态。” 可是没多久,于然之察觉到自己浑身的热越来越快速升高,热得不行,他顿时软了,被黑崎树真顺势抱着,顺便深吻了他。 “你……”于然之全身上下都难受,欲火难耐,理智逐渐被欲火淹没,脑子剩下想的是好热,手指上传来冰冷,抱着黑崎树真,往他脸上蹭了蹭,暂时缓解,可还不够。 黑崎树真笑容过分诡谲,目光闪烁地看向许倾蓝惊住了,勾了勾唇角,脸颊上传来热得吓人,他侧头吻了于然之。 于然之完全神志不清,浑身愈发愈热,嘴里有软软的东西,他下意识咬下去,双手在黑崎树真身上乱摸,寻找冰凉感。 黑崎树真舌头被咬了,不痛不痒的,他更加深吻,有些亢奋地狂吻于然之,使得对方大脑空白,呼吸不畅。 “热,救救我。”于然之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没多久,他就感到不满足,主动地笨拙亲了亲黑崎树真。 许倾蓝发懵的看着他们热吻中,只觉得眼睛要瞎了,于然之这个怎么回事?看着好像很难受,她下意识瞥了他裤裆支起小帐。 “你……你们,黑崎树真!是不是你做了动手动脚?!”许倾蓝睁大眼睛,完全不相信于然之会这样,她猛地想起黑崎树真拿着鞭刑打了他,是不是这个鞭刑问题? 可是自己问题都没有,有的感觉都是痛,许倾蓝耳边响起宛若地狱的声音透着残忍。 “许倾蓝,我想你肯定喜欢看我们做爱。”黑崎树真眼眸充满邪恶和恶意,垂眸看着于然之双眸茫然又渴求,这样的男人让他欲罢不能。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啊!你们都是男的……怎么可以……”许倾蓝目呲欲裂地看着黑崎树真直接撕碎了于然之的衣服,眼睛突然睁得老大,怔愣地看着上身充满了咬痕以及青紫。 更让人无法忽略的是两粒乳头,许倾蓝只觉得视觉冲击太强了,身心更是颤抖个不停,忽然之间她才明白于然之为什么会突然逃跑了,黑崎树真是真的变态,被迫看了春宫画面。 监狱里有木桌,黑崎树真脱光了他全身,将对方坐在木桌边,于然之显然被冷到了,却依旧没有理智,反而扭屁股贴着冰冷,有一丝丝舒服。 于然之双手被绑起来,放在身后,将胸膛挺起,黑崎树真黑眸闪过火热的深沉,低头含着乳头吮吸着,手指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呃,啊……痛,别别咬。”于然之嘴唇间溢出呻吟,瞳孔里没有聚焦,水汽蔓延在眼眶里,这一声呻吟让黑崎树真兴奋咬下乳头。 “等……等等,你不能这样对他,你不能。”许倾蓝虚弱的嘶哑地喊着,却无法阻止黑崎树真做着下流。 于然之完全听不进任何人的声音,不满足地皱着眉头,下意识地说道:“我热,帮帮我……”他哭腔地说着,将胸膛更挺的,下体更难受不止,双腿想要夹紧,却把黑崎树真夹住了。 “然之,你情动的样子真好看。”黑崎树真放开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裤子,抬手握住于然之的性器,撸动起来。 “嗯好舒服,用力一点,对……”于然之迷乱而陷入情欲,完全不知道自己发出呻吟是有多么放荡,想要挣脱箍紧手的东西。 “然之,想不想来个更舒服?”黑崎树真伸出舌头舔掉他的汗珠,舔过眉毛到眼睛以及鼻头,松开握住他的性器的手,解开了于然之双手被绑的东西,对方一得到释放便环住他的脖颈。 “嗯嗯,想要更舒服,难受呜呜。”于然之眼尾染上胭脂般的红,双腿用力地将对方向自己。 “好啊。”黑崎树真也是难受的很,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许倾蓝张大嘴巴,眼睛睁得老大,俨然惊呆模样,他眼里轻蔑而嘲讽。 他抬着于然之的下巴,低头吻下去,同时同后穴将对方的性器操进里面,两个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声音。 “啊……”于然之舒服还没多久就被猝不及防快感一波一波袭过来,太快了,仿佛上了天堂不到几秒就下一秒陷入深渊里。 “啊,慢点,慢点……我…嗯嗯,受不了……”于然之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是受不了黑崎树真起伏太快,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插在他体内里,热热,紧紧的,可他无所适从。 黑崎树真凝视地看着他满脸潮红,嘴里说慢点,可实际上却不是如此,身下动作不停,喘着粗气,在于然之耳边沙哑低沉道:“你身体可真真诚,原来你这么骚。” 监狱里传来细碎的呻吟,士兵们面面相觑,听着那声音太销魂了,他们各个都有了反应且难忍。 直到晚上,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将原本阴暗的街道照亮了不少,只有宪兵队时不时巡视着。 中式别墅里,佣人们低着头,不敢说话,凌子管家更不敢说话,屏着呼吸,弄的气氛越发奇怪。 佐藤仓力站着一动不动,面上抽搐,掩饰不住畏惧的眼眸,和她们站着,一直等着黑崎树真下来。 三层楼的长廊显得阴沉而昏暗,只有一间卧室,能够听清门里传来呻吟和喘气交织在一起,无比暧昧。 黑崎树真和他一同高潮后,才稍微克制,深深的眸子望着于然之满脸情欲的味道,开了口,却是沙哑,“然之,舒服吗?” 于然之不停呼吸着,毫无聚焦的眼眸逐渐亮起来,眼珠子转动看向黑崎树真满脸无一不在说餍足。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还在对方的体内里面,意识回笼之际已经发怒,但浑身已经没有力气了,活脱脱像个被榨干了。 “你……敢算计我,我定不会放过你!”他说出来却是像个脆弱的声音,没什么威胁性。 黑崎树真懒洋洋的抱着他,淡淡嗯了一声,不痛不痒,却让于然之气的肝痛。 他倒是想杀死黑崎树真,但已经没力气去对抗他了,于然之很疲累,但依稀记得自己是怎么求他慢点,又是怎么发呻吟…… 于然之只觉得无比耻辱!猝不及防被他舔了耳垂,他浑身一僵,内心十万个不情愿。 “别想逃走,知道吗?你要是敢逃,我就将我们关系公布于众。”黑崎树真温柔的低声,垂眸看着于然之气的满脸通红,再加上他的皮肤本来白皙,染上了粉红,以及新增了咬痕青紫一大片。 他就觉得很满足又十分贪婪无厌,就像是尝到了甜头的果实后,完全上瘾,让黑崎树真欲罢不能。 不过……如果于然之的身份特殊,他必须尽快干掉他背后的所有人! 黑崎树真眼底里涌动嗜血的凶光,坐起身,后穴以及性器的白浊的液体从腿侧流下来。 黑崎树真一脸惊奇地看着于然之的性器马眼微张,还吐着水,“然之你居然会流水。”他声音带着调侃和兴奋。 “滚,你这个死变态给我滚!”于然之一听他这话说,就觉得非常难堪,沉下脸。 “别忘了,还有许倾蓝还在那,如果你让我不高兴,我就让他们强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