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责打骚逼/指奸/阳台上狠狠艹干骚逼
看着截止在“哦哦”的聊天记录,苏木南皱着眉抓抓头发,烦闷不已。 以前他找路秩斯闲聊,两人聊得还不错,可自上次月经那件事之后,不知为何,路秩斯变得有些冷淡,回复一般都是“嗯嗯”“哦哦”“好的”…… 难道他终于对我的身子没兴趣了?可明明上次操我的时候,肠肉都被捅到外翻了,苏木南不自然的抿抿唇,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大腿…… 在浏览器里搜索了一下,略微思索后,还是发过去一条语调粘媚的语音。 那边路秩斯点开语音,片刻后勾唇轻笑:“啧,小骚货……” 苏木南忐忑的等待着回复,他怕路秩斯真的已经对他不感性趣了,那他唯一的优势也没了,他再也没机会靠近路秩斯…… 手机震动,苏木南急切的抓起手机,点开语音,路秩斯让他洗好逼等操! 苏木南咬着唇,红了脸。 半小时后,洗好澡的苏木南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被打开,里面躺着一块暗红色的布料。 准备好所有的苏木南,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木南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路秩斯其实根本不打算过来,他将信将疑的把手机凑到耳边。 “晚上洗好逼等操。”路秩斯的声音再次传出。 晚上?晚上! 苏木南气闷的鼓鼓腮帮,接下来的一下午看时间的次数不下一百次。 窗外的天空开始变暗,苏木南收到了路秩斯的消息: 开门。 苏木南走向门口,心脏跳动的有些快。 门开了,路秩斯看着眼前穿着一身警官制服的人,喉结滑动了一下。 苏木南个子不高,175左右,但身材比例却很好,被笔挺的制服衬得英气十足。 但冷硬的皮带线条,却勾勒出细瘦的蜂腰,扣得严实的制服,却隆起了丰润的弧度,让英气中平添几分女性的柔软媚意。 “好看吗?”苏木南咬着嘴唇,有些羞涩的仰头看向他等了一下午的男人。 “好看。”路秩斯的声音有些低哑。 苏木南抿嘴笑了,走上前一步,抓着路秩斯胸前的衣服,踮脚吻住他凸出的性感喉结,用湿润的唇舌轻轻的舔吮。 路秩斯纵容着他的动作,像逗弄猫儿一般,手掌覆上苏木南露出的白皙后颈缓缓揉捏,眼神越发深沉。 过了一会儿,苏木南撅撅嘴,停下了动作,小声的吐槽道:“骗子,根本没有那样……” 路秩斯揉着苏木南的后颈,问他:“怎么了?” “就是,我看到一个视频,他说不要去吻男人的喉结,不然会……”苏木南脸红红的,说不下去了。 “会这样?”路秩斯抓着苏木南的手覆到自己已经发硬肿胀的下体。 苏木南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他,原来,原来真的有用…… “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硬了,用不着你这些技巧。”路秩斯将人打横抱起,熟门熟路的走向卧室。 “我要持械袭警了,警官先生准备好哦。”路秩斯伏在苏木南身上,用膝盖顶了顶苏木南的阴部。 苏木南的长腿已经像蛇一般缠上了路秩斯的腰,好像再告诉路秩斯: 我已经准备好了。 路秩斯像拆礼物一般,一颗颗解开制服的纽扣,里面暗红色的布料慢慢显露出全貌。那是一件暗红色的肚兜,被丰挺的乳房高高顶起。 上面两个明显凸起的两个小点,让苏木南有些羞怯的侧过了头。 “想不到,警官先生私下里如此淫荡,喜欢穿女人的衣物。” 路秩斯隔着薄薄的肚兜,色情的揉捏两只肥软的奶子,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苏木南融化了。 乳肉被完全罩在男人手中揉捏,两粒奶头被夹在指缝间碾磨,有些刺疼,苏木南却在这微末的痛感中湿了内裤。 “唔…湿了…”苏木南带着些湿意的眼神无辜又柔媚。 “小骚货!”路秩斯狠狠拧了一下苏木南被夹在指尖的奶头。 腰间的皮带被路秩斯解开,折了两折握在手中,裤子被粗暴的一把拽下,未着内裤的光裸下体彻底暴露在路秩斯沾满情欲的眼中。 冷硬的皮带拨开浓密的耻毛,掰开一瓣大阴唇,看见了在小片粉嫩逼肉中,突兀刺目的一个针眼大小的黑色小孔。 “你的逼是不是松了?”路秩斯皱着眉,不满的询问苏木南。 苏木南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嫌弃,急切的解释道:“没有松,你来之前我用按摩棒弄了一次,所以……” 路秩斯看着苏木南有些可怜的样子,更加烦躁了,这个欠干的骚货,竟然敢自己用按摩棒插穴,有这么饥渴吗! “你个骚婊子,那么饥渴吗?!” “自己掰开你那副烂逼。”路秩斯眼神阴鸷的命令道。 苏木南挂着泪珠的睫毛微颤,双手颤抖着掰开紧紧闭合的大阴唇,将脆弱柔软的内里暴露在施暴者的视线范围。 两瓣大阴唇内里肉粉的阴唇壁泛着淫靡的水光,虚掩的小阴唇下那黑色的小孔如此扎眼。 路秩斯眼神里的阴沉一闪而过,利落的扬起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苏木南被按摩棒插松的逼上,一瞬间,伴随着苏木南的哀鸣,骚逼淫液四溅,粉白的逼穴立刻充血微肿。 “呜呜…痛…”苏木南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脸色疼到泛白。可腿间那不知羞耻的骚洞吐露出乳白的淫液。 “哼,一副贱逼,打烂算了!” 路秩斯扬手又落下一皮带,冷硬的皮带狠狠抽在肉逼中心,骚逼黏膜下的血管在狠厉的鞭打下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动,热辣的跳痛感席卷全身。 “呜啊…呼呼…”在疼痛的刺激下,苏木南急促的呼吸着,试图缓解下体的剧痛。 接二连三的皮带着风声,破空而下,柔嫩的逼肉,敏感的腿根,无一例外都被黑色的皮带狠狠抽过,白嫩的肌肤上红痕交错。 逼口更是皮肉糜红肿胀,鼓鼓囊囊还泛着糜丽的光泽,如同一只饱满水蜜桃般,只是被什么硬物捅开凿烂了一个洞,带着腥臊逼味的熟到稀烂的乳白果肉从破开的肉洞里流出。 路秩斯扔下皮带,将中指狠狠捅入那软烂的桃肉中,肆意的在湿淋淋的滑腻果肉中翻搅,“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刺激着苏木南的耳膜。 下体疼痛的余韵渐渐变了味,脚趾难耐的死死张开又绞紧床单,细瘦脚背上的几条纤细肌腱若隐若现。 苏木南被弄得满脸泪水,路秩斯双手穿过苏木南的大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苏木南。 “呜呜……路秩斯…哥哥……你要干嘛…”苏木南眼看着就要被抱到阳台,好像察觉到了路秩斯的意图,慌乱的开始挣扎。 “当然是干你了。”路秩斯紧紧箍着苏木南,强硬的把人抱到阳台。 天已经黑了,苏木南只穿着一件红色肚兜,兜着两只日渐丰润的奶子,下体却完全赤裸在外,因为姿势原因,被皮带抽打到软烂糜红的阴部大喇喇的敞开着,在微凉的夜风里不停收缩。 “呜呜呜…不要…哥哥…呜呜…路秩斯……”苏木南啜泣着往路秩斯怀里躲。 “不要什么?你不就喜欢被艹吗?” 路秩斯抱着苏木南走到护栏边,冷硬的金属护栏死死陷入苏木南的乳肉,勒出畸形又色情的弧度。 “啊!”苏木南的呜咽中陡然泄出一声似疼似爽的惊叫。 下体被路秩斯两只修长的手指狠狠插入,原先极小的黑洞被撑开,肉壁紧紧箍着路秩斯的手指吮吸。 穴里的手指肆意在温暖的巢穴里翻搅,内里不断渗出乳白透明的分泌物,“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淫水顺着路秩斯的手指不断滴落出来。 “你的淫水都滴到人家身上了。”路秩斯舔舐着苏木南的耳廓,哑声呢喃。 “唔嗯……”低头看着下面的路人,苏木南穴里难以控制的涌出一股潮湿的液体,心里又是难堪又是变态的兴奋。 “骚逼。”路秩斯屈起手指,用指节在温软的肉壁上狠狠顶弄。 坚硬的指关节死死抵在逼肉上研磨,苏木南嘴里吟哦不断,肉逼被弄得又疼又麻,却又隐隐渴望着再深些,再重些。 “啊嗯!”带着哭腔的尖叫传出。 苏木南被路秩斯的肉棒捅穿了阴道,原本软红的逼口已经被撑到极致,泛着可怖的惨白色。 边缘已经被撑得像一层薄薄的肉膜,紧贴着青筋虬结的紫黑色肉刃,仿佛随时会被撑裂一般。 苏木南身体前倾双手撑护栏,脸上汗泪交织,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小声而急促的喘息着,想借此缓解下体撕裂般的疼痛。 路秩斯却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他缓慢的在窄小的阴道里抽动,让苏木南仔细感受他给予的疼痛。 粗大的鸡巴缓缓拔出,泛白逼口开始恢复血色,苏木南的疼痛刚得以缓解,路秩斯却又将硕大的龟头顶上了合不拢的洞口。 滴着浊液的硬热鸡巴,捅开穴口,缓缓推入阴道,已经被贯穿过一次的逼道开始分泌淫液,随着肉棒的插干四处飞溅。 苏木南腰身抑制不住的开始酥麻,忍不住娇喘出声。 “唔嗯…哥哥…好大…好硬…” “干死你个骚逼!”路秩斯被苏木南的话激红了眼,猛的捅入了阴道最深处。 “啊~” 路秩斯狠厉的插干怀中人的骚穴,钻出穴里大波滑腻的淫水,方便了这巨物完全侵占苏木南娇嫩的女性生殖器官。 “啊啊!哥哥…干烂…骚货了……” “干死你个烂骚逼!”路秩斯掐着苏木南的腿根,胯下肉棒在苏木南身体里不断进进出出,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苏木南被干得爽到崩溃,嘴里又哭又叫,淫言浪词不断吐出,淫水淌了一地。 “以后还敢不敢用别的东西插穴了?” “不敢了……”苏木南乖巧的趴伏在路秩斯怀里,眼睛哭得有些红肿,今晚的路秩斯太疯了…… “你……是不是有那么一丢丢喜欢我?不然……” “不可能!我们说好了只会是炮友,所以你不要再对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路秩斯皱眉,语气有些不好。 “只是炮友的话,你为什帮我换卫生巾,你管我用什么插穴,我就是出去找别的男人操我都不关你的事!” 苏木南被他决绝的话刺伤了,口不择言的就开始反驳,想找出路秩斯喜欢他的证据。 “行了,别闹了,卫生巾那次我只是觉得你的逼好艹,对你好了点罢了。 至于你找不找别的男人艹你,确实与我无关,但和我约的时候,必须保证你的逼已经恢复了,我不喜欢太松的逼。 如果你觉得不行,那我们的炮友关系可以随时结束,好吗,小白兔?”路秩斯神色很温柔,一如既往,甚至还伸手揉了揉苏木南的头发。 “你真是个混蛋。”苏木南面无表情的拍掉路秩斯的手。 路秩斯无所谓的笑了笑,穿上衣服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