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挺着孕肚洗碗/怀柔政策
付枝觉得自己的心太病态了,一边喜欢看商蘅被折磨的柔弱姿态,一边又为他的难受而感到心疼。 …… 姐姐是个大忙人,即便是过年也常常埋头三楼书房,一呆就是一天。 母亲又酷爱打麻将,奈何自从父亲去世,就再也凑不齐一桌麻将了,总是跑出去和老姐妹们打一天麻将。 付枝和商蘅是家里唯一的闲人。 短短几日的相处,付枝总是悄悄关注着姐夫并且不动声色给他超出妹妹范围而又不太接近爱人的关心,几日相处下来,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商蘅已经对这个妹妹产生了些许依赖感。 付枝看着他步履蹒跚的上楼,看他难受时紧蹙的眉头,看他费力扶腰在厨房里刷碗,看他一个人费力了拓宽产道,看他情动无法时弱弱的娇吟,看他独自一人时才露出痛楚的表情,看他用暗淡的目光注视总是忽视自己的妻子… 付枝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爆炸了,她想她真的爱上了这个温柔单纯与世无争的姐夫,他实在太动人了,尤其是他撑着腰扶着肚子孕味十足的样子。 她忍不住行动了,在一个静寂无声的午后。 母亲匆匆做完饭吃完就串门去打麻将了,姐姐更是快速扒完碗里的饭,抱歉的对姐夫说了句她去忙了,便直奔三楼。只留下付枝和商蘅两个人对望,付枝露出一个歉意的笑“你不要介意呀姐夫,姐姐太喜欢工作了,没事我陪你吃饭”,商蘅暗淡了一下目光,随即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没事的,谢谢枝枝陪我吃饭” 付枝慢吞吞的低着头吃着饭,余光却看着旁边食欲不振的姐夫,他执着筷子几乎慢她的几倍吃着饭,每吃一口好像在行刑一般。付枝看着他微动的手,每一根手指都这么白皙修长,指甲剪的整整齐齐,顺着看到他的腕骨,清瘦明晰,目光忽的停在了他的脖颈喉结,慢慢滚动,每一下都滚进了她心尖上。瞧着瞧着,目光又锁定了他的唇。好看的唇形,诱人的唇珠,她看着他的唇一张一合,饭菜进入他的口齿咀嚼咽下…“枝枝,你若吃完了,可以先去干自己的事,不必等我的”姐夫看到付枝埋首空碗,以为她在故意等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的,我等着姐夫吃完刷碗呢”付枝娇嗔 “不必麻烦你了,我来就好,才八个月我也是可以的,枝枝不要小瞧我”商蘅觉得自己来妻子家几天却还没有帮家里干过活,就想帮忙刷刷碗。 “好吧,那我先回房间啦,有事姐夫可以叫我哦~”付枝争不过,只好妥协,上楼回了房间,心中却思考着怎么才能多看他一会。 付枝在房间里摆弄着手机,忽的想着姐夫挺着这么大肚子肯定不好上楼休息,以往都是自己或者母亲扶着他的。刚下决定,身子就已经行动了。她轻轻的走下楼梯,却没看到商蘅的身影,想必还在厨房刷碗。付枝轻轻走进厨房,靠在门框悄悄看着姐夫刷碗。 商蘅隆着高高的肚腹站在水池旁,面前是几个洗好的碗摞在一起,还有最后一个,想要往前探探身,却因为身前的孕肚无法再离水管近一点“呼…”,只能笨拙而又小心的拿着碗清洗着。大概是站的久了,腿都有些打颤了,腰更是坠的有些酸痛。姐夫擦了擦手,一只手往腰处按去,另一只手则撑着桌面,怕自己站不住,嘴边溢出细微的呻吟“嗯…”。揉了好一会,姐夫又开始了擦碗的工程。他的手有些无力,故手拿着碗也有些发颤,只得将碗搁在桌子上用手扶着,另一只手拿着抹布慢慢擦。 他干的辛苦,付枝看的却尽兴。试问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挺着快生的肚子还在尽心尽力的做些家务,谁能不动心呢? 见他快完成了,付枝制造出了点声响,告诉他有人来了。“姐夫,你刷完了吗?我扶你到二楼休息一下吧”付枝故意用很可爱的语气走近他,露出俏皮的笑容。“好了好了,谢谢枝枝还想着我,不然我只能在客厅歇一会了”商蘅心中涌起暖意,妻子的这个妹妹自他进家便一直照顾着他,甚至…比妻子还细心。 “我答应过姐姐和妈妈要好好照顾我们家最尊贵的宝贝呢,走吧,我扶你”付枝骄傲一笑,走上前扶住他的胳膊。这不是第一次了,家中本就人丁稀少,妈妈和姐姐这几天又自己忙自己的,付枝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亲近他的机会。“枝枝才是家里最宝贝的呢”商蘅觉得付枝真的可爱极了,和她聊天总是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两人很快就到了楼梯旁,付枝轻车熟路的揽过商蘅的腰,一手扶着他的手臂,带着他一步一个楼梯上“慢一点别着急,小心脚下哦”每次枝枝扶他上下楼梯的时候,她总会说这句话,温柔的让商蘅恍惚,想起第一次她的手臂扶上他的腰,他的浑身都僵硬了一瞬,腰间的手臂隔着毛衣紧紧的贴着自己,他竟连路都不会走了,一脚踩空,要不是枝枝动作快及时托住了自己,怕是一尸两命了。 付枝多么庆幸家里的楼梯又高又陡,以至于她可以看到姐夫艰难抬脚时面上每一个细微惹人怜爱的表情。她知道,姐夫身下是插了玉势的。因为平时最听母亲嘱托的他,居然罔顾母亲所说的多多走动有利于生产的叮嘱。这几天他总爱一个人捧着肚子坐在阳台上的沙发上晒太阳。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每当姐夫一个人呆在房间的时候,她总会去自己房间的阳台上偷偷的瞧着,看着他怎样自我挣扎自我抚慰。 商蘅觉得自己登个楼梯受尽了折磨。前天晚上,他在妻子的授意下往身下放玉势,以达到拓宽产道的目的。只是妻子却不知道玉势的用法以及拓宽产道的含义,全然任由自己去完成。那天晚上他弓着腰扶着肚子,累的满头大汗,也才将拇指大小的那物插进去,真真是难受极了。事后他虚脱的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眼泪居然流了下来,一丝怨恨萦绕心头,他居然后悔嫁给了她。 他重孕之身,本该妻子体贴呵护,却不想居然是枝枝陪伴左右。他望着认真帮他看脚下的付枝,眼中溢满柔情。 一步一步都无比艰难,每抬一下腿,身下那东西就向里探一下,杵着穴肉,刺激得身体打颤。肚子又沉又坠,像个石头挂在身前,坠得腰间更是酸痛无比,刚又站立许久,孕期有些许水肿的双腿更是有些酸痛无力,总觉得下一秒便要滑落在地。商蘅只能紧紧的攥着付枝的手,借力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