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家有落地窗(醉酒脐橙落地窗play)
严峥一开始就知道江禹不会这么容易地答应他。 “走吧,送你回去。”他不置可否地说,把摩托车头盔丢过去。江禹戴上头盔,在心里姑且夸了一句严峥的识相,完全没想到第二天七点,自己的门就要被人敲开了。 “你们他妈有病吗.....?”他不耐烦地扒着睡乱的头发,“我没定家具。” “都是我的。”严峥站在旁边随意地点上一根烟。 “操了,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住过来了?”江禹起床气重得很,基本上一点就着。 “你说了,‘只要你接受我就没意见’。” 江禹复盘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依稀记起来这几句话好像真的是自己说的,但他没打算认账。 “快滚快滚。”江禹踹了严峥一脚。 严峥纹丝不动,平静无波地开口:“住这里房租和水电全算我的。” “.............操,打扫也归你干。”江禹沉默了两秒钟,很没节操地改口,就当自己找了个免费家政管理。 搬家工人不断进出房间,江禹当没看见,小心地蹲下。 “饿了?吃饭,今天是沙丁鱼的。”他开了一盒罐头,撸了一把奶牛猫。 “叫什么名字?”严峥在门口换上拖鞋,坐到沙发上。 江禹愣了愣才听懂严峥是在问猫。 “关你屁事,别和我家猫套近乎。” 严峥掐灭烟头:“不给客人倒杯水吗?” “别老自以为是,这是病。”江禹毫不客气地骂了句脏话,回房间了。 严峥没拦他,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就放到茶几上,出去盯着搬家公司放家具。等他回来以后发现那只奶牛猫正在舔自己杯子里的水,嘴旁边的毛还沾着罐头的残渣,一股鱼腥味。严峥看了一眼它的水盆,发现水还是满的。 猫警觉地回头,和他僵持在原地,一人一猫盯着对视了两分钟。两分钟之后,严峥试着伸手,想把杯子拿回来,猫被吓得一抖,立刻冲下桌子,马克杯被它蹬到地上碎成五片,水一滴不落地全泼到了江禹的真皮沙发上。 “严峥,”江禹听到巨响之后从房间走出来,气笑了,“给老子快滚。” “....” 严峥自觉地掏出手机给江禹转了一千。 等家具搬完,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两瓶红酒。 “喝酒干什么?”江禹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乔迁之喜。”严峥的声音一直很低沉,听起来一点也不喜。他自顾自地把酒倒进杯子里,推给江禹。 “喜你妈,有病。” “其实是想和你比酒量。”严峥改口。 激将法一用一个准,江禹怒视着他,拿起酒杯把红酒一口气灌完。结果严峥忘记告诉江禹这酒其实是他自己调的,红的白的都掺了点,江禹一时逞能灌了自己好几杯,很快就满脸通红,扯开领带,躺到地上狂笑不止,拉都拉不起来。严峥好笑地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江禹从地上拿了个喝空的酒瓶戳他。 “笑一个呗。” 严峥没动。 “严峥你可以做我的玫瑰花吗?”江禹不折不挠地继续骚扰他。 “为什么?”严峥把眼神从手机上挪开,看向江禹。 “呃.......我初恋喜欢玫瑰花,送完我玫瑰花就分手了,”江禹眯着眼睛看他,眼神对不上焦,“你太烦,建议快点滚。” “醉了也不能乱说话。”严峥叹了口气,揉乱了他的头发。 “你知道你的一言一行都很傻逼么?”江禹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 “你的猫叫什么名字?”严峥没接他的话,神色如常地换开话题。 江禹认真地盯了他一会儿。 “呵呵,你猜呀。” 严峥确定江禹已经真的神智不清了。 江禹一喝醉似乎话就很多:“我上一任发现这猫是我初恋留下来的,趁我不在偷偷虐待它,水都不给喝,”他冷笑一声,“还真他妈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后来呢?” 江禹换上一副“你丫傻逼吗”的表情。“被老子踹了呗,现在它除了我都不让别人摸。” 严峥把手伸到猫面前,猫对他低低地哈气恐吓。原来它上次蹭完严峥的腿就走也是因为这个。 “猫是你初恋送的,”严峥表情不明,“分手了还养到现在,很喜欢?” 江禹趴回桌子上:“.......很喜欢。”不知道是说喜欢猫还是喜欢初恋。 “那为什么分手了?” “他有,他妈的....”江禹渐渐合上眼,“妄想症...根本不爱我。” 严峥皱起眉,想克制住内心的动摇,但最后还是没忍住。他猛地向江禹压过去,凶狠地吻在他的嘴唇上,勾住江禹的舌尖,浓烈的酒气在两人唇间过渡。他昏昏沉沉地迎合着,在严峥离开之后嘴唇依旧张开。 “我爱你。” 江禹费力地理解严峥的话。 “意思是你想干我吗?”江禹黑色的眼睛沉沉地盯着他看,扯出一个笑。 “意思是我爱你。”严峥平静地说,解开江禹的裤子。他早就已经被亲硬了,性器撑起裤子,内裤被前液沾湿一小片。严峥粗暴地撸了一把,江禹毫不掩饰地发出闷哼,把阴茎往他手里送了送。 “快点。”他沙哑地命令。 严峥顺从地继续动作,再次吻上他的嘴唇,舔进口腔内部,轻微缺氧让江禹的意识逐渐眩晕。他急不可耐地把阴茎往前撞,呻吟从嘴里溢出来。 严峥松开手,把他压在落地窗上,往手心里倒了点润滑剂,冰冷的手指滑进江禹的身体。江禹的皮肤贴在玻璃上,他皱了皱眉:“操,好冷,我要去床上。” 严峥压制住他的挣扎,表情看起来不容拒绝:“....我想让外面的人看见你被我上。” “口嗨什么,”江禹嘲笑一声,“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这。” 江禹的后穴被又深又重地指插,他不习惯地紧绷肌肉,身体僵硬。严峥体贴地碰上他的前列腺,江禹低喘一声,身体拱起,后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阴茎硬得发疼。 严峥又往里面塞了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按摩他的后穴,江禹觉得后面愈发空虚。 “他妈.....”他凶狠地盯着严峥,咬紧牙齿,“快点操我。” 严峥的阴茎狠狠地捅了进来。他深吸一口气,企图吞下严峥极长的性器。严峥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动作。 “爽吗?”严峥也无法保持冷静,眼神变得深邃而狂野,紧盯江禹。 “挺爽.....干用力点。”江禹舔了舔嘴唇,呼吸逐渐紊乱。 严峥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加快抽插的速度,江禹被撞得往后退去,尾椎骨抵上玻璃,钝痛加剧了他的快感,令他渴求更多。 他迷蒙的视线对上严峥深沉的黑眼睛,脑子一片混沌,只能感受到尖锐的快感自后穴蹿过全身,让他觉得浑身滚烫。 “.....这就射了,好爽....”他盯着自己手心里的精液,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 严峥发现他喝醉之后比平时反应更慢,并且显得格外坦率。他抽出疲软的性器,白色的精液从江禹穴口溢出来,顺着玻璃往下滑。 严峥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又硬了,并且希望江禹最好一辈子都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