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鬼王新房被迷失身,後遭贱民排队当恩客(蛋:春宫图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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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晁一身肌肤温润滑腻,就像白玉做的似,通常不到关键时候他是不会轻易露出实身, 毕竟千年来的修为,让他的身子十分敏感也十分耐折腾,被狠狠咬一口也不会残余牙痕,就是被唇舌吮舔的滋味,尤其容易让他腰枝发软。 他的大乳头就是那些人们趁他情浓不备时 被硬生生咬肿吸长的。 如今江边雪一嘴堵上了易晁後穴,有力的宽舌重重舔上敏感的穴肉,让还没有尝过被肏滋味的鬼王,仰头就是一阵淫爽至极的呻吟,边扭着腰边将自己的大屁股凑近後头人满脸。 甚者为了更里头被舔着,易晁还接着把臀瓣掰开,向低贱的凡人露出冒着水的骚肉。 “舔更里头点…啊!骚心好爽~把我的胞宫也舔开~还不够~” 鬼王雪白的身子又颤又扭的,渐渐也控制不住隐身,在那些门外的人眼中凭空现形。 端看这修长匀称的腿及俊美之极的脸,没人会误认他汉子的身份,不过就如被他们打进种汁一轮奸过一轮的江大将军一样,汉子是不会让人肏屁眼,更不会自己拉开穴儿,哀求别人舔骚水。 对於突然冒出来一脸精水的贱货,只让这一众几十人鸡巴老硬的奴仆们,茎身更是兴奋的跳动两下,更想入内进一步亵玩他们的骚鸡巴、骚乳头。 门咔吱一声被推开後,空气恍惚顿了会儿,接着一票汉子发现他们再也构不着那两个头尾交叠的骚货,好似有一堵墙生生隔开了两边,让他们只能红着眼趴在边上,狠狠瞪着两个正扳尻淫叫的光裸俊男,嘴上嘲讽,手下不停撸动。 “马的!这麽欠干,就把你们的骚穴贴着墙让老子们看仔细了!” 江边雪这还没被操的高潮呢,不停磨擦自己淫痒穴肉的大鸡巴就忽地离去,穴儿顿时空虚的张阖吞吐着,他哪还有心思用嘴侍候眼前悄悄绽放的小嫩蕊,这只顾着将汁水儿淋漓的下身往那一根根凶猛的肉棒送去。 不料一个用力小嘴没吃到肉棒,健硕的臀肌还一团挤在了透明墙上,将两瓣分得开开的,他骚屁眼猛地被一压,淫荡的喷了几股被丈夫喂进的白液,沾的上面一片污浊。 “啊~好凉…好舒服~” 还不等饥渴的“雪儿”用混沌的脑子想明白种种古怪,易晁被穴里的快感折服,这也一点点挪着赤裸的身子,肉臀对准一把把肉棒,紧紧贴住怪墙,骚浪的磨蹭穴儿。 “肏!两个贱货都自己蹭出水了!” 已经有几个人耐不住,看着那外翻的糜红穴肉不时被怼到透明墙上,小嘴儿的收缩愈发急促,尤其一声浪过一声的“好丈夫”、“当我夫君”回荡新房,再也不顾就直接将龟头抵在透明壁的另一头,假装正在操干两骚货。 就在此时,易晁和江边雪却倏地脚趾一蜷,只听两人声音越来越媚,往下看两人的淫穴就像正被水晶角先生撑开,里头抽搐泛水着的嫩红淫肉,全被另一头的汉子们欣赏视奸透了。 “啊~好丈夫好硬…好大!用力干我~肏大雪儿肚子~啊~来了!~” 江边雪躺着身子长腿乱蹬,汁水儿不停从他穴中的骚缝喷涌,那条缝不久也露出通红发热的圆洞,彷若还有什麽在里头肏弄,洞口一下被拉长,一下被捅入,还在继续征伐。 他身旁的易晁这时也忍不住脚软跪趴在地,身体被带着一前一後晃动,主动用刚开苞的骚穴裹绞大鸡巴,爽的媚叫连连。 “骚屁眼还可以再吃~好人~鸡巴太厉害了…” 曾经什麽鬼王汉子尊严,随着鸡巴一下又一下直挺入骚心捅破。 易晁想之後都决定用後穴儿吃遍三界各色大鸡巴,下次的美人图更是要请鬼画师,近近观察、细细描摹出自己吃鸡巴的骚屁眼。 “啊~” 忽然胸前两颗寂寞的大奶头被两张嘴咬着品嚐,易晁娇喘,明明没见到有凡人在自己胸前吃奶,不过世上手段千万他也不惊讶。重点两颗骚乳头一下被舌头拨弄,一下又被牙齿衔住拉得老长,骚穴里的肉棒越撞越急,易晁的淫叫越发尖锐短促。 “快到了~啊~啊!~”终於穴肉一阵紧绞吸缠,微凉的液体直射花心,易晁浑身一绷,他那征服无数人的大鸡巴竟被生生肏射,随着晃动在地上如狗一样磨擦。 水镜对面,韩师长长喘了口气,鸡巴还留在身下的“易晁”体内,享受被紧绞的快活,虽然方才射过,但龟头却涌入一股暖流,让鸡巴依旧硬如热棒。 随着鬼王元阴到手,韩师终於露出点笑意,手一扬,随意就将自己精心打造的“易晁”扔出房内,任由下人们裹上屍布抬到郊外乱葬岗草草丢弃。 殊不知这片群坟连着一座贫民窟,每当有人进坟,就会被跟在身後的眼线盯上,等人离开後,一群捡漏的肮脏贱民便会扒光屍身上下任何一点东西。 几个鬼祟的乞丐上前掀开裹住屍体的白布,滑溜白嫩的肌肤也一点点失去保护,最後整具身体一丝不挂的,被一个特别壮硕的贱民抢回自己逼仄的泥巴房。 易晁发现自己竟有分体流落在外时,已是失去元阴後过了好几日,他这些天都在追查是谁在将军府布下暗算,忙得没时间猎食精气,而且总感觉後穴有些肿胀麻痒,让他更没心思寻找男子。 他寻思直接收回美人图上分体的精气,寥补自身,不料这一召唤却多了一份惊喜。 易晁察觉後,立即顺着感应换地隐身出现,眼前却见一间一间矮小简陋,互相紧邻的泥房,几十个浑身破烂肮脏的老头汉子,身子佝偻攥着铜币,整齐排成直线。 从最前头走回来的人脸色无一都是隐隐泛红。 虽有丝毫奇怪,不过易晁还是先施法将感受移到分体,想以此定位。 念咒施法间,耳边也传进男人们边聊着的内容。 “铁鎚怎麽就这麽好运抢到!他这免钱天天肏多好。”乾瘦这人语气很是羡慕。 “晚上当婆娘,白天还可以赚钱……别说,那摸起来就跟处子没两样,乳头嫩的,穴儿就算每天被全村光顾,还是紧的不行!” “那相貌身段,谁耐得住鸡巴痒,每天都还得比往日认真攒钱。” 易晁一时以为是被抢来的小哥儿、小娘子,这会儿也不以为意,但施法一结束,在分体上睁开眼,他瞬知大错特错。 “啊~”婉转的淫喊一声,易晁瞳孔霎时涣散。 强烈的快感瞬时席卷他脑门,分体娇软的身躯正不停被鸡巴往上顶弄,然後落下吞得更深,红艳的大奶头被一张大嘴咬上舔弄,沾的满是口水,下身被肏的淫荡的高高翘起,跟挺入的节奏轻轻摇摆,更别说已经嚐过滋味的骚穴,早迳自缠绞着大鸡巴吃得满满当当。 不过才第二次吃鸡巴,易晁发现自己早就想念的不行,一双长腿在男人腰後交叠不停扭蹭。 “啊~好满…骚屁眼好爽~哪个好鸡巴这麽猛~分体要被玩坏了~” 在只容两人站着的狭间,接连被操干数十下後,易晁察觉腰上男人的手逐渐脱力,立马後背靠墙,主动将长腿松开往墙上一踩,整个身子像腾空坐着,只留大张的骚穴接迎热呼呼的大肉棒。 “骚货!老子天天光顾你,再给老子咬的更使劲!” 可以使力後男人直把肉穴捅的水亮发红,大鸡巴整根进整根出,带出前几个恩客的精液,顺着深邃的股沟滴在泥地上聚成小洼,其中也不少是易晁本身的淫水,全都被饥渴的肉道深深含着。 “嗯~不行再用力了~要去了~”被这样全力肏穴,尤其分体做来就一直离不开鸡巴,比上本体更是敏感,易晁张嘴无声的一阵痉挛。 回过神来,狭间又进了个猥琐的老汉,一上来就吸上自己的奶头,解开裤头马上急不可耐的插进正吐汁水的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