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柄烧红的烙铁精准地将淫狗二字烙在他饱满的睾丸上!
大炎帝国 苏氏家族主宅 家主寝室。 一个全身赤裸而美丽的十九岁少年,正跪在地上,认真擦洗着地板。 他的面容绝美,五官精致绝伦。一头檀木般漆黑,浓密如瀑的柔顺秀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 他的全身光裸着,皮肤极为白嫩,无一丝瑕疵。 他的身材纤瘦高挑,双腿极为修长,在他那被金属分腿器强行分开的胯间,被迫曝露着的羞处,一条白嫩粗长的阴茎,正随着少年的爬动而不停晃荡着。 两颗卵蛋也因为之前被家主注射春药的原因,肿的有之前两倍大,鼓鼓的诱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弹打把玩。 在他的阴茎根部,带着家主专门为他订制的闪烁着冷光的金属制锁淫环,上面雕刻着“淫狗”二字。 阴茎的顶端,也同样闪烁着金属的亮光,因为那里也惨被插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可通电金属制尿道栓。 更惨的是,苏家主在之间离开寝室前,曾命令少年喝下了整整一升温水。 如今皆已化为尿液。 狠狠地折磨着他那如今已微微突起的可怜小腹。 而少年却只能一直自行强忍着尿意,卖力的按照家主的命令,用手持着抹布跪趴着,一遍又一遍地不断地擦洗着寝室地板。 这间寝室极为宽大。 但地板却早已在少年的不懈努力下,被他给擦的明亮光洁如同镜面。 但尽管已经擦洗的如此干净了,少年却依然不敢停下来休息片刻。 因为家主曾命令过他:在她回来之前,他都要一直不断地擦,不准停,不能有丝毫偷懒。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寝室大门才缓缓打开,苏家的新任家主苏娆在众家仆簇下走进了房间。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 偏巧是少年正背对着门口撅着的那两瓣圆润且弹性极佳的白屁股。 苏娆不禁邪气一笑,随即猛地一脚就往淫狗那两片贱股中间,正塞着粉色震动训奴栓的粉嫩后穴处猛踹了上去。 “啊啊啊!!”少年痛到不禁失声惨叫。 苏娆向来力大,这一脚又极为准狠。 偏巧将那正插在少年体内的巨大训奴栓,给整根都狠狠地踹进了少年的肛门里。 少年本来就早已因为长久的苦忍尿意而意识模糊。 后穴处猛然被踹,导致穴口处那根儿臂粗的训奴栓一插到底,直接令他痛的屁股向上趴倒在地,难以起身。 苏娆见这淫狗,被踹了之后竟然反而高高撅起屁股,像是想要继续邀罚的样子,忍俊不禁。 于是,她走上前,将手伸到淫狗胯下,抓住淫狗身下那条正在苦忍尿意的贱根,用力一扯。将这屁股彻底扯到自己近前。 与此同时,淫狗胯下痛极,不免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家仆们纷纷捂耳,苏娆却不以为意,她就喜欢听这条贱狗被自己虐的嗷嗷直叫。 而此时,少年刚刚因尿意而恍惚的意识,也因着这钻心剧痛而清醒起来。 知是家主回来了,以为自己受罚是因刚刚满脑子都是苦忍尿意的痛苦,而未极时查觉家主归来,所以才会惹怒了家主。 心中惶恐,连忙想要跪拜家主,求家主恕罪。 无奈自己性器正被家主攥握在手中,身子因此又完全被家主掌握住无法擅自活动分毫。 只能口中连道:“林檀知罪,求家主恕罪。” 他话语的声调温柔敦厚,音色像清泉一样,很是动听,但苏娆却无心欣赏,她闻言,用力一攥手中那根正苦忍尿意的可怜贱物,引的手中这贱人也跟着全身痛到抽搐,厉声道:“贱人!你竟然还敢自称林檀?好大的 胆子!你的妻主如今明明已经不在了,你怎么还有胆子在这个家里当自己是个人类啊?” “林檀不明家主何意?”林檀颤声道。 “少给本小姐装糊涂,姐姐已经不在了,已经再也没有人再给你撑腰保护你了。”苏娆弹了弹手中那贱物的两丸,悠然开口道:“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地位。虽然姐姐在世时,你确是苏家的正君,苏家的当家主夫。 但如今姐姐已仙去,你作为她的遗物,只不是苏家的财产之一罢了,而本小姐作为苏家的新任家主,对于你,自然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家主,林檀决不敢再以当家主夫自居,林檀愿为家主奴仆。”林檀清泉般的声音,恭恭敬敬回答道。 “呵呵,奴仆?你也配,你不过是本小姐的一个物件,一件玩物罢了。”苏娆不屑的嘲笑道。 “是,林檀遵命。”林檀恭恭敬敬回答。 “既然遵命,从今往后,你应当自称淫狗。”苏娆轻笑着说。 “家主,林檀尚是处子之身,家主可令医侍验身。”林檀不卑不亢的沉声道。 从昨日家主继位以来,他就知道,自己身为亡妻的夫侍,作为自己已逝妻主的遗物被家主继承是理所当然的事。 无论家主的任何命令,自己都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 自己也曾未从想要过反抗她,毕竟娆娆她本就是自己从年少时起,一直都暗自放在心尖上的小公主,自己的心仪之人。 她的所有命令,自己自然都愿遵从。 但唯有自称淫狗这一项。 自己实在是不解为何?也绝不愿意听从! 在大炎,以女为尊,对男子而言,最重要的唯有贞洁。 男子若是淫荡,若是不知羞耻,自然没人愿娶,成为人人嫌弃的荡夫。 在大炎 所有的男子,都害怕被自己的心上人,误以为是荡夫。 所有的男子,都希望心人上能认可自己的贞洁。 所以,又如何甘心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自称淫狗呢? 况且,他明明一直保持着真正的处子之身。 为此,甚至不惜对自己的妻主以下犯上,以死相逼。 只为守护心中对于心仪之人的这份痴情。 如今林檀却惨被自己的心仪之人命令,以贱狗自称,因此他心中实在是又难过又不解。 “验什么验?你对着姐姐装贞洁烈夫的事,以为本小姐不知道吗?”苏娆不屑道:“本小姐就是最恶心你这种故作清高的下贱男人,明明都已经嫁人了,还不让操?还要装贞洁?呵呵这世上也就我姐姐一个心肠软, 能容的了你。可惜如今这世上唯一肯给你脸的人已经不再了,你还想要继续装贞洁给谁看?” “至于你这烂身子,是不是被千人操过,与本小姐有何关?你是本小姐的财物。本小姐说你是淫狗,你就得当好一条淫狗,本小姐说你是贱畜,你就得当好一只贱畜!” “家主,林檀不懂,林檀究竟犯下何错,让您如此恨林檀?”林檀心碎万分的问道。 而他身后的苏娆,闻言亦是一愣。 为何如此恨他? 呵呵,一丝冰冷的笑意浮上苏娆的嘴角。 与此同时,往事也跟着缓缓浮上了心头。 初次遇到林檀,是自己十岁那年的时候。 那时,自己与姐姐受不惯家里的规矩与管束。 离家出走,意欲环游世界。 不料那日在途经青韵湖边时,平静的湖面上,突然窜出一条又长又大的蛇形怪鱼,将自己的姐姐给咬入了水底。 当时自己的心中焦急万分!自己水性并不好,在水里不是那条怪鱼的对手,但若用枪,又怕子弹反而打中姐姐。 因为是离家出走,避开父母与所有人,自然不可能带着保镖。 而这附近,原本就人烟稀少,此时更是无人经过。 至于报警?自己自然也有想到,可是姐姐已被怪鱼咬入水中,她能坚持到警察赶来吗? 当时的苏娆只能拼尽全力大声呼救,心中满是绝望。 就在那时,远处有一个敏捷的身影飞掠而来,是一个与苏娆年纪差不多大,容貌绝美秀发黑长的少年。 少年听到苏娆的求救,立刻迅速扔掉肩上所背的草药筐,拨出腰间短刀,飞身跳入湖中。 那时的苏娆虽小,却深深记得,此少年 他的容貌美丽至极,身影亦然优雅迅捷如猫优美至极。 他是自己今生所见的所有男孩子之中,最为美丽的! 少年跃入水中不久,湖水泛红,怪鱼发出巨大嘶吼声。 不多久,只见少年带着一个已经昏迷的秀美少女,向湖面游来。 苏娆心中又开心又感动,自己的姐姐虽然受伤了,但还活着! 听少年说,他家就在附近不远处。 于是苏娆与俊美的黑发少年一起,将姐姐扶进了少年的木屋之中。 木屋盖在湖边,周围山青水秀,风光极美。 木屋也很宽大,但木屋与木屋内的设施都极为简洁,质朴。 少年将苏娆的姐姐苏婷轻轻放在他整洁的小木床上。 查看了一下苏婷的伤,就去准备药了。 苏娆也看了姐姐的伤,伤口在肩膀上,周围高高肿起,已逞紫黑色,原是那怪鱼的牙里有毒! 她立刻跟了上去,问少年,“哥哥,那是何鱼?我姐姐中毒了!可有办法治好? 并告诉他,她们可是堂堂苏家的小姐,姐姐更是苏家未来的继承人。 他若是能治好姐姐的伤,苏家定会重重有赏。 少年温和的回答:“小妹妹,哥哥不要赏赐。我娘说不应该见死不救,救人也不应该图人家回报。那怪鱼名叫魇蛇鱼,是这湖中的怪物。已经活在湖中二十多年了。平时沉在湖底,有时会跃出攻击路过的活物,将之 拉入湖心吃掉。村里人都不敢贴着湖边走的。捕鱼人也不敢惹它。而且它的肉不能吃,牙里有毒很是危险,但村里之前有人被它给咬到过,早已研制出解药,哥哥这就去熬药给你姐姐治伤。” 在陪伴少年熬药的过程中,苏娆粗略了解了一下少年家里有情况。 原来,少年名叫林檀,是个孤儿。 他今年十二岁,原本与他娘生活在一起。 少年的娘是青韵湖畔隐居的医者。 却没能治好少年爹的病,少年的爹在他很小的时候去世了。 而少年的娘也在一年前因救村长掉入湖中的女儿,而命丧于青韵湖中魇蛇鱼腹内。 村里人都很尊敬这位林医生,在她去世后,村人们特别是村长一家人,也都很照她所留下的这唯一儿子。 周围的人们都很纯朴,少年家的房子,也是村中众人的帮助下筑成的。 少年靠捕鱼与采药为生。 他娘从小就教他一些采药治病与捕鱼打猎的本事。 少年很爱他娘,他娘去世后一直非常痛苦,想要杀掉魇蛇鱼为他娘报仇。 因此这一年内他每次采药都会带着刀,特地在湖边走一圈。 但那怪鱼,却偏偏像懂得了什么一般,整整一年每天他在时,它都不肯出没。 没想到,今日它偏巧跳出来袭击了自己的姐姐,而这少年也因此终有机会为他母亲报了仇。 于是苏娆便向少年问道:他既是孤身一个孩子,又大仇已报。继续留在这个伤心地,有何意义呢?不如随她们姐妹二人一起回苏家吧。她们姐妹会求母亲大人将他收为义子的。这样,他就又有家人了。而且她们也会 好好照顾他的。 但少年却不识好歹的谢绝了她这个堂堂苏家小姐的好意。 他说,这房子对他而言非常重要,因为它里面有很多他与母亲的回忆。 他不想离开。 于是苏娆便提议,他们可以做朋友以后书信联系。 并用光脑手环,将姐姐受伤的事告诉了家里,很快直升飞机就过来接她们了。 但不幸的是,直升飞机到来之前姐姐就醒来了。 姐姐非常感谢这位漂亮俊美的救命恩人,并与之结为了好友。 从此,她们姐妹二人与林檀成为了朋友,虽然不常见面却时常书信来往。 后来,姐姐送给林檀一个光脑,他们便时常视频联络。 三个人也算是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 又过了四年,母亲大人在战场上牺牲了,而姐姐年满十六岁,继承了家主之位。 一年后,十七岁的姐姐到了纳夫侍的年纪。 而林檀,便是姐姐心中的唯一人选。 自己因此哭了很久,也是从那时起,自己开始深深地恨了林檀。 这个可恶可恨的下贱男人......竟然胆敢......一边勾引着自己!同时又一边勾引着自己的姐姐! 仗着那点救命之恩,就开始不知天高地厚起来,还敢妄想姐妹通吃? 那点救命之恩,算什么? 要知道,她们可是苏家的小姐。 而苏家,贵为帝国四大家族之首,深受皇帝陛下看重。 能为苏家的小姐服务,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而且就算她们可以娶他作为他救人的报答,那也应当是她苏娆来娶。 而非是贵为家主的姐姐大人。 毕竟以他那低贱的出身,又哪里配得上自己高贵的姐姐呢? 于是,便向姐姐提议: 还是由自己来娶他吧,自己再过两年也就十七岁了,到时候就可以娶他了。 姐姐身为家主,正君当是门当户对的大家族中知书达理的贵公子,可不能是林檀那种出身低贱的男子。 就算为了报救命之恩,姐姐也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自己身为妹妹愿为家主分忧,替家主报林檀的救命之恩,将出身低贱的他娶为自己正君。 但姐姐苏婷却谢绝了自己妹妹的劝告。 她温柔微笑着告诉苏娆: 她还小,还不懂得女男之间的情爱。 自己喜欢林檀,并非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自己是真的打从心底很喜欢这个有着童话中精灵般绝美面容,心地又善良正气的美少年。 自己与他虽有身份地位不同,但却有着多年的交情,非常清楚他的为人。 自己相信,他绝对配的上苏家的当家主夫之位,绝对配的上成为自己的堂堂正君。 当晚苏娆发信息大骂了林檀后,将他从自己光脑联系人之中删除了。 打定主意彻底与林檀这个心机男绝交。 一想到,不久后还会见到他。 到那时,他就已经成为自己的姐夫,苏家的正君,当家主夫。 心里更是深深的不适。 但无论自己怎样想尽办法,也无法说服执意要娶林檀的姐姐。 当然,姐姐那时,也是很生林檀气的。 因为他对于自己姐姐的恩赐,非但没有心怀感恩的接受。 反而竟然胆敢拒绝。 理由是:他一直将姐姐当作好友,绝无其他,对于与身为帝国将军,同时也是苏家主姐姐的姻缘,他“不敢高攀” 当时的自己当然完全能够理解姐姐的怒火,自己当时也是被林檀这个心机男给气坏了。 这不正是常见的,绿茶男惯有的“欲擒故纵”把戏吗? 被自己姐姐看上,帝国哪个男子能不感动到跪地谢恩? 林檀这个心机男,实在是太贪得无厌了! 当然林檀的答案并不重要。因为在大炎,婚姻向来是母亲之命,媒妁之言。男子是做不了主的。 若无母亲,女子可以自行决定夫侍人选,只与被选中夫侍的母亲寻问并商定彩礼即可。 至于被选中夫侍本身?他的想法并不重要。 毕竟,男子在家需从母,出嫁需从妻,妻死需从女。 而林檀的母亲早就不在人世,所以连这一步麻烦也直接省略了。 于是,姐姐直接命人去林檀家里,将人给捉了过来。 没想到,林檀竟然胆敢倔强异常。 死活不肯与姐姐拜堂成亲。 起先几日竟然还敢绝食,妄想以死想抗婚。 林檀的这些无礼举动,令苏娆怒从心起,这个心机男,实在太绿茶,太不把她们堂堂苏家放在眼里了! 因为林檀的这些不识好歹的恶行,苏娆心中对于林檀多年的友谊,此时已经完全消失的一干而净。 她劝姐姐:没有必要对林檀心软,应当将他带去训夫室好好教调训诫一番将他彻底驯成她们苏家的一条狗,从此再也不敢违拗家主一丝一毫。 他敢不吃东西,就绑在床上打营养针,或者灌食就是了。 姐姐根本没有必要纡尊降贵地反而去哄他,不然只会惯的他更加的不识好歹。 但姐姐却淡然对她说: 林檀是苏家的正君,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与心仪之人,娆娆不得对他无理。 至于他抗婚之事,也不怪他。 毕竟是她们苏家,先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将他绑来的。 姐姐虽然态度淡然,但提到林檀抗婚时姐姐失落的眼神令苏娆心中一痛。因此苏娆听罢此话,更加心痛自己姐姐,更加恨林檀这个心机男了。 但却无法左右自己贵为家主的姐姐的想法。 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惯着这个心机男。 为了让他肯吃东西,姐姐竟然答应了他“两年内先不同房,两年后,若是他依然没有改变心意,就放他自由。”这个可恨的条件。 这更是让苏娆直接怒火烧心。 她实在无法理解,初遇时,那个如谪仙如世外精灵般的一身正气的男孩子,为何会变的如此心机。 她心知,世间没有男人可以真正不喜欢自己的姐姐。 自己的姐姐那样美丽,高贵!又年少有为贵为帝国的将军,深受皇帝爱重。 怎么可能会有男子不对她倾心呢? 但这林檀,却幸运地独得她瞩目。 因此他明明已经是世间最为幸运的男子了!却还敢不知足,明明都已经是姐姐的人了,还不肯与她同房?这男人实在太作,太贱了! 原来自己这五年来对他的印像“俊美如仙,不食人间烟火”只不过是他的表像,他的内心丑陋,下贱,又作。 至于为何故作清高不肯与自己姐姐同房?这肯定说明他恐是早在他那个破村子里被好几个女人给睡过了,或者甚至早就已经当过全村女人的公共男妓了吧。 因此才会出于怕被自己姐姐给看出他的身子是那样淫荡下贱,而故意作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恶心人罢。 但因为碍于需顾及姐姐的面子,苏娆此后并没有将心中的不满再言之于口。 只是从此搬离了主宅,不想再见到那个曾经被自己错当成朋友的,可恨的心机男林檀! 之后的两年,战事不断。 姐姐苏婷与自己在战场杀敌。 而自己这有名无实的姐夫林檀,作为苏家的正君,也在姐姐的指导下将家事打理的井井有条。 直到不久前战争即将结束时,自己听闻姐姐牺牲的不幸消息。 虽然自己也是因此,继承了家主之位,但自己并不开心且心痛难过至极。 而这些痛苦自然要全部发泄在,这幸得姐姐的厚爱,却不识好歹的姐夫林檀身上了! 然而这个心机男,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竟然还胆敢像当时对着姐姐那样也对着自己装起了无辜?装起了贞洁?还敢问自己为何恨他? 呵呵,他以为,世上还会再有像姐姐一样单纯善良愿意容忍他故作清高还护着他的女子吗? 看来,还是需要自己这个新任家主,他的新主人,来好好帮他认清一下现实呢! 思续至此,苏娆便冷声命下人,将她之前命他们准备好的东西带上来。 此时下人们已将物品备好静候在屋外,等着家主的指示,听到这话立刻将那物品带进屋恭恭敬敬递到了家主的手中。 此时,林檀仍然因为阳具正被家主攥在手里把玩,而无法移动更无法起身。 只能悲惨的维持着背对着家主,像狗一样趴跪在地的耻辱姿势,高高撅着臀部任家主任意拍打揉搓。 连阳具上的两个卵子也正惨被家主顽皮地弹打不止。 但他却从胯间的缝隙中,清楚看到:那下人,递给家主的物品......它,竟然是一柄可怕的,被烧的通红的烙铁! 而且,那柄烙铁上雕刻着两个字,竟然是:淫狗! 看到这里,林擅心中既伤痛又恐惧,因为淫狗二字,正是家主继位后开始对林檀的称呼! 家主,之间还专门订制了带有这二字的锁淫环,锁在林檀的下身上。 所以,这烙铁的用意是? 林檀想到此处,心瞬时被恐惧淹没了,白嫩诱人的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了起来。 而苏娆见这淫狗的恐惧,心中很是得意。 看来这贱男人,现在可是终于是明白他自己的处境了呢,终于明白自己这个新主人可不会对他再像姐姐对他那样心软了呢。 但,现在他才明白,也已晚了。 他之前故作清高,惹怒自己的那笔帐,自己自然会从此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和他好好清算的,呵呵。 于是苏娆边嗜虐的畅想着美好的未来,边攥紧手中自己姐夫胯下的那条贱物,毫不留情地用那柄烧红的烙铁精准地将淫狗二字烙在他饱满的睾丸上! “啊啊啊啊啊!”林檀不禁撕心裂肺般地惨叫不止。 但苏娆立刻用力狠攥了一个手中的那根贱物!胯下叠加的剧烈的痛疼令这条小淫狗再无一丝力气挣扎了,只能乖乖的一动不动的承受着烙铁烫睾丸的酷刑折磨。 随着可怖的滋滋声,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骇人的烤肉的香味。 众家仆们心中皆是惊骇万分,其中男性家仆们更是感觉自己胯下也是灼痛灼痛的,那些特别胆小的甚至吓到险些失禁。 在场都就是苏家的家生子,所以对于亲任家主,众人本因极为熟悉从未心生惧怕过。 毕竟二小姐不同于冷酷强势的大小姐。 她从小虽是顽皮但温柔甜美,今日才知,原来家主的手段如此狠辣,原来惹恼家主的后果是如此可怖。 对于惨遭家主烙刑的原正君。 家仆们心中原本是充满怜悯的,正君不止是位美到无论女男都会不禁心生赞叹的绝世美人,之前掌家时亲和又公正,对家仆们都很不错,原本很受众人尊敬的。 但如今见识到新任家主的手段,了解到新任家主对于这位原正君虽然不清原由,却明显极深的恨意后。 再也无人敢怜悯这个可怜的原正君一丝一毫了。 众人皆心知: 曾是苏家当家主夫的原正君林檀,如今已彻底失势,而且看样子永远都不会再有翻身之日了。 而家主苏娆并无心理会在场众人目光中的惊骇。 她冷然注视着眼前这悲惨倒地后,仍然因分腿器的原因保持着屁股向天撅起淫荡姿势的林檀。 优雅站起身来,帝王般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囚徒胯间垂荡阴茎的两颗硕大睾丸之间,被自己烙上的淫狗二字,心感很是满足且快意。 如今,自己终于有权利惩罚这个故作高傲的贱男人。 终于可以将这故作贞洁,故作清高的作男的“高洁”全部碾碎。 终于可以将这位曾经贵为苏家当家主夫的姐夫给拉下神坛。 并可任意将他驯服为一条乖顺而淫荡的下贱淫狗了! 办完此事,令苏娆心中很爽,她云淡风轻的令家仆们将“这条淫狗”抬下去,洗干净,并对淫狗的伤稍作处理后放入这房间角落里那个狗笼中即可,至于膀胱里那些尿没有必要帮他放,它们可以时刻提醒它,从此往 后他作为一条淫狗永远再无擅自排泄的资格。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只能作为主人的一个物品,他这贱身子所有的一切自由,都完全掌握在他的主人手中。 而他能做的,只有:任命,听话与彻底驯服! 若敢再有一丝叛逆一丝反抗,敢再有一丝故作贞洁清高的妄想,主人自然罚到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之后的半个多月时间里。 林檀一直在苏家家主的严厉管束下,做为“苏家最下贱的淫狗”生存着。 他纤长白皙的颈上,带着黑色的皮制狗项圈,项圈上带有主人平时用来牵引他的狗链。 他胸口粉嫩的两点上,皆被主人亲手扎穿带上了逞亮的金属制乳环。 就连胯下那条已惨被烙上淫狗二字的阴茎自然也没有幸免,它的顶端龟头处也惨被家主用粗针扎穿,被穿上了粗大逞亮的金属制龟头环。 家主还调皮的用一条金属锁链将他龟头环与他粉乳上的那两个乳环连接在了一起。 苏娆将这条锁链故意选的很短,短到带上它后,林檀的阴茎只能被扯的上翘在肚子上且拉伸到最长的极限整日都没有丝毫机会疲软,即使如此林檀的两个乳头也被拉长到极限,整日里两乳头与龟头这三个男人身上最 为敏感的地方,都被这锁链拉伸的痛疼不已。 当然对于淫狗的装扮,苏娆并不会仅仅满意与此。 她巧妙的将淫狗项圈上的那条锁链,与穿过淫狗羞处三点的那条接连在了一起,由此不止可以加强对淫狗的管束,确保他即使在主人不在,没人看管的情况下,也永远只能保持着四肢着地跪爬的资势无法擅自站起片 刻,因为一但妄想站立,他身上的锁链就会同时猛拉他羞处三点,将穿孔处肌肤撕裂。 同时还可以让她每次牵着淫狗爬动溜狗的时候,只要轻轻一拉牵引链,就能同时片罚折磨淫狗身上那三个最淫荡欠罚的地方,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同时虐那三处了。 当然,分腿器啦,狗尾肛栓啦,尿道电击栓等等自然也是淫狗每日里不得离身的装备。 苏娆虐狗的花样也很是繁多。 为了确保这条可恨的小淫狗,别想要过上一天舒服日子。 她不止平时里常会以“淫狗又不听话了”为由时常找茬对他用尽各种刑罚,例如:不停电击他的尿道直到漏尿昏厥啦,先给他后穴扩张后抹满春药放置,却不帮他捅前列,直到他那淫穴发痒淫水狂流之时,再将去了 皮的整根粗大生姜捅入其中,狠狠的用姜汁教训他那淫荡的前列腺啦,用尺子狠狠抽打他那根烙有淫狗二字的的下贱阴茎,与他深藏在臀缝深处粉色肛口啦等等。 还专门为了调教淫狗而订购了两个机器训奴嬷嬷。 因为考虑到这心要男的外表,实在是长的太美,若是使用真人来训奴,恐怕难免会被这条淫狗的绝世容貌所迷惑对他方水,不够严格。 而机器训奴嬷嬷并没有感情,对待奴的态度不会因美丽与平凡而有所区别,可以做到绝对严格与公正。 这两个机器嬷嬷平日里主要付责淫狗身体内外的清洗与全身消毒工作。 它们带有自动程序,凡清洗奴隶时,若是被训奴隶的身体敢有丝毫躲闪与不配合,便会自动抽耳光,扯阴茎等方式惩罚奴隶直到令其驯服为止。 此时,临睡前的苏娆默默观察着角落笼中那条已被机器嬷嬷洗净装笼,却因惨受了一天折磨如今正昏迷不醒的可怜淫狗。 发觉他本就纤瘦的身子,经历了十几日的折磨后,竟然就又瘦了很多。 原本精致的下巴更尖了,看起来更加的惹人怜。 苏娆不禁回想起年少时,与他整整五年的友谊。 与年少时,对他朦胧的心动。 那时的自己是那样天真,甚至曾傻傻地暗自想过将来待自己成年可以娶侍后,自己可以不顾这淫狗低贱的身份,将他娶为自己的正君。 暗自想过,等他嫁给自己后,自己会好好待他,无需三夫四侍,只独宠他一人。 但那时的自己并没有想到,姐姐也喜欢他,也想要娶他。 更是没有想到 他竟然胆敢如此心高气傲。 敢对着她们苏家摆谱,装纯! 敢妄想对苏家拒婚,心高气傲不将她们堂堂苏家放在眼里。 放眼整个帝国 哪有如此不守夫德的男子,敢自恃不凡,拒绝与自己妻主同房? 他虽然是被她们苏家捉来的。 但身为男子,生来本就如狗如物。 应当嫁妻从妻,听话认命。 敢装纯?装贞洁烈夫? 这种对作为人的尊严与贞洁心存妄想不懂得尊敬自己女主人的野狗,自然是生来欠虐!生来欠被女主人好好驯服到成为一条最下贱和淫狗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