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侯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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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已深,半轮弯月挂在柳梢头,只听到远远的传来打更人的报夜声。 屋内,许愿翻了个身,从趴着的姿势换成了相对舒服的躺姿,看着脑袋上的床顶深思。 这剧情到底是谁写的?又是谁安排他恰好在这么时间穿过来的?已经连着两次刚睁开眼就遭了劈头一顿打,他到底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 是的,进入第三个轮回世界的许愿是被打醒过来的,细长的鞭子沾了盐水,被行刑的人高高扬起而后狠狠挥下,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甩在他身上。因为是刚来此地,身体还未被同化,少年自幼娇生惯养的皮肤哪里受得了这种苦楚,一下子便在衣服上洇出一道鲜红的血渍来。 许愿一声痛呼只出了一半,下意识把后半截咽了回去,然后四处打量。虽说是受鞭刑,却不是在牢房之类的地方,而是一个极为肃静的厅堂内,正对门的地方摆了一张桌子,上面竖着好些个牌位,应当是灵堂之类的地方。 他又去看那执鞭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下颔蓄须,面孔白净,一双眉目不怒而威。他穿着极为精致的衣袍,一看便是富贵之家。 男人见他还抬头看着自己,眼里丝毫没有半分胆怯愧疚之情,登时便怒火翻涌,上前一脚踢在他肩上:“你这是什么眼神?难不成还觉得我罚你罚错了?你就跟你那贱人母亲一样,胸无点墨,我让你嫁给三王爷,你倒好,反而盯上了你姐姐未来的亲家!” 随着他的话,原先这一世的记忆也慢慢涌入许愿的脑子里。 当然,狗血的程度只能说比起前两个世界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世的他是威武侯府的庶子,母亲是青楼名妓,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怀上面前这个男人的孩子,可惜红颜薄命,在生他时难产而死。男人原本并不想接他入府,只是老威武侯要面子,才不得不把他接了回来,为此男人还受了家中正室好几次火气。 在许愿之外,男人还有两个子女,其中长女许悠,比许愿年长三岁,正是十八岁芳龄,也是这个朝代可以成亲的年龄;另外还有一个男孩许凌,比许愿小了几个月,当初正室在养胎之时听说了外面的青楼女子生下了家中长子,又被公公逼着将那个长子领进府里,气到了身体,才害的那男孩早产,这么些年身体都没养好。 在前一次轮回中,天生貌美的许愿被许悠未来的丈夫看中,几次强迫无果后被发现,他便倒打一耙称是许愿刻意勾引,害的许愿被家法处罚一番。这事儿也闹到了皇宫,当今圣上一时好奇,便宣了许愿进宫,而这副皮相也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力压众议将他纳入后宫。 若只是这样倒也罢了,许愿在宫里太过受宠,反而引得别人嫉妒,没多久又被人陷害与那位姐夫私通,圣上大怒,将他打入冷宫,偏巧北方游牧民族前来交好,送上了他们草原的第一美人,那第一美人艳压皇都内众多贵女,众人一时面上无光,便有好事之人说起了被关在冷宫的许愿。 于是许愿又被带出来,虽说在冷宫数月纤瘦许多,但却显出几分病态美来,看的众人眼睛都直了,游牧族人连声叫好,顺便提出要求,他们献上他们的第一美人,用来交换许愿这个皇都第一美人。 此前,因数次在北方的战事中大败,皇都才不得已要求和谈,圣上自然也无法拒绝他们的要求,只好将许愿又送了出去。 但许愿的身体早在 冷宫里就留下了病根,他在北方草原生活了没几个月便去世了,享年不过17岁。 比起前面两次轮回,这一世的许愿过的勉强还算衣食无忧,受到的凌辱也不算多,可以说是几千个剧本里比较好的那种了,就是狗血度暴涨。 思及此,许愿从床上坐起来,背上的药草气味实在太浓,熏得他根本睡不着,其实他的伤早就恢复了,只是为了伪装才不得已装作虚弱的样子。他披了件衣服下床,赤足踩在冰冷的地砖上,虽说是早春,可寒意丝毫没有消退,只是许愿自己不觉得冷罢了。 推开门,入目便是他的别院,在侯府最角落的巴掌大的地方,没那些个名贵花草的,只有一丛金银花攀在墙上,以及一棵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矮树,和施舍一样的放在旁边的石桌石椅,上面积了一层灰。 月凉如水,沁入人心,许愿往矮树那边走了过去,这棵树挨着的墙正好是靠着街边的,平日里他还能听到外面贩夫走卒的吆喝声,那是他对自由的唯一一点向往了 。而这份向往也在他进入皇宫后被彻底磨抹杀,冷宫的高墙外甚至连虫鸣鸟叫都听不到,整个宫殿里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蜡烛偶尔爆出火星子的声音。 他这一世,可不会像上次那样再去那皇宫了。 许愿将披着的外套随意丢在旁边,而后抓着那棵矮树的枝干,试了试重量 ,脚上用力 ,便爬了上去。 倒不是不能直接瞬移或者腾空上去,只当是许愿难得生出的童心作祟,让他久违的用了这么一种再普通不过的方式来上树。 矮树不高,但正好那根粗壮的树枝足够许愿攀着翻到墙上,他张开双手,努力保持平衡。可惜事与愿违,太过依赖自身的力量去 达成什么事的结果就是他对于人类 身体的平衡感的掌握程度几乎为零,于是在几个连他自己都惊讶的弯扭身姿后 ,他不出所料的从墙上摔了下来。 不过意料中的疼痛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软绵绵又毛茸茸的一团东西,许愿伸手一摸,只觉得触手无比顺滑,像是最高等的丝缎一样。 脑袋上面,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倒是没想到,就是想夜探一下,还能看到你这么有可爱的场景。” 许愿抬起头来,在看清男人面目的一瞬间,他颇有些愕然。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