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人自慰。
林鸢勾唇轻笑,把按摩棒一个深捅,在他全身颤抖之际,拿出旁边早早就放好的一个小脸盆,让杜岳秋从沙发上下来,双腿分开跪在脸盆上边,肉棒对准脸盆。 随后把尿道棒抽出。快速的摩擦让杜岳秋拱起了腰身。被堵住太久此刻竟然有些尿不出来,杜岳秋惊恐的开口,“主人……啊啊啊……膀胱坏掉了……” 林鸢打开按摩棒的最高档。沉寂的按摩棒又开始疯狂的在体内肆虐。杜岳秋还没来得及羞耻,尿液就汹涌而出,落在了脸盆上面。腥骚味扑鼻而来。杜岳秋红了眼眶。 林鸢不嫌弃这满盆的肮脏,把人扶起来,放在浴缸里面,自己处理外面乱七八糟的地方,打扫完了之后又开窗户通风。把一屋子的情欲的味道冲的干净。 处理好之后,林鸢也进了浴室,不管在浴缸的杜岳秋,就打开花洒。任凭热水冲淋全身。杜岳秋的目光瑟缩,想看,又不敢,只能用余光慢慢的看她的动作。 林鸢脱掉了湿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慢慢的显现出来。 随后,杜岳秋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林鸢竟然把一根按摩棒塞进了自己的花穴,关掉花洒,浴室里面有一个放东西的小椅子,林鸢坐在上面,分开双腿,在杜岳秋面前轻轻的抽插着按摩棒。 眼神缠着丝一般牵引着杜岳秋。让那人移不开心神。 在听到林鸢一声娇喘之后,杜岳秋坐不住了,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几乎虔诚的跪在林鸢的面前。 “林……林老师,我可以……帮你吗?” 杜岳秋用脸颊蹭蹭林鸢光裸的大腿。 林鸢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拿开,杜岳秋知道,这已经是默许了。所以就立马伸出舌头,从大腿的内侧开始舔舐,想要把林鸢的身体每个地方都尝个遍。 来到小花穴,上次匆匆一眼,只能看到林鸢的下体非常的干净,现在看,不仅干净,而且还好看的很,粉红色的阴唇包裹着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杜岳秋目光如炬,脑子里想要把这根按摩棒拿开,换成自己的。 不过他现在不敢,只能伸出小舌,翻开小阴唇,找到里面的小豆,细细的挑逗舔弄。感受到林鸢颤抖的身体,杜岳秋心中得意,另一只手也胆子大了起来,偷偷的拿住按摩棒的一头,开始缓慢的抽插。 上一次插入还是莫阳在的时候,这几天一直在调教杜岳秋,林鸢的情欲早就挑起来了,所以现在也没有计较杜岳秋本是逾越的动作。 身下的按摩棒速度变快,林鸢双腿紧绷,在杜岳秋一直挑弄阴蒂的刺激之下潮吹了,细腻的淫水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漏了出来,杜岳秋都一一的送入口中。 林鸢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虽然是一个S,但是身体很敏感,俏姐以前说过林鸢还好是当了S,要不然这幅身体是个小M的话早就被人教成小浪货。 这话虽然不太好听,但是的确没有说错,林鸢身上敏感点很多,乳头,腰部,耳垂,她很反感别人摸她的敏感点,所以她比较喜欢心理调教,她的调教手段或许不是特别高明,但是让小奴隶身心离不开她也是一种能力。 这种时候,林鸢不会计较小奴隶的肉棒插入她的花穴,或者说后穴。 但是现在,杜岳秋是她学生,林鸢可不想让学生插穴,所以高潮之后就把按摩棒拿开,继续让杜岳秋舔。 后者毫无怨言,甚至乐在其中。 第二天林鸢没心思玩。让他自己在书房待着画画,林鸢一整天都躺在沙发上没怎么动弹。 周末也就这样过去了, 最近学校在准备运动会的事宜。这种事情林鸢只有到了时间看着的份,但是向来运动会有一个保留项目,就是让老师参与其中,林鸢个高腿长的,被好几个老师怂恿着也参加了最后的教师运动会。 一个八百米,一个跳高。还有一个接力。林鸢的运动细胞也算还好,主要是当女S要有一些自我修养,比如,最起码力气要大,体力要好。所以林鸢有时间就会去健身,来这儿被学生消磨掉了时间,已经许久没有健身过了。 最近林鸢在学前教育班上发现一个小女生,挺有意思的,叫周清挺喜欢画画的,不过她的喜欢属于喜欢美丽的事物,她觉得用颜料画出来的画很漂亮,所以喜欢,这种喜欢比较广泛,毕竟这个女孩叽叽喳喳的,林鸢已经发现了她不下三种爱好了。 甚至这个女孩会对自己叽叽喳喳说个没停,也是因为对于美丽的事物的喜爱,周清是学前二班美术课的课代表,一次办公室没人,周清送作业上来,就听到周清开口,“林老师,你好漂亮啊。我好喜欢。” 林鸢当时的想法大概就和交上来的画一样一塌糊涂。 从那之后,周清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在林鸢面前毫不顾及,会向林鸢分享她最近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学校里迎着朝阳生长的月季,后山坡的松果。 不得不说,周清这个人身上有独特的魅力,她的眼睛好像能够看见很多世间美好,却每次都只是稍作停留,她说这是雨露均沾。 鲜少有人能把滥情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林鸢每周四都很闲,所以周四上午都在天台虚度时光,被周清发现之后,她就经常偷偷摸摸的跑上来,和林鸢坐在一起。 “林老师,你和那个小男孩还没玩够啊。”周清好奇。 “………” 之所以能够和周清有共同语言,更大的一方面是,周清如果有机会,也会成为一个女S,这是林鸢在圈子里混了多年的直觉。 “不关你的事。” 周清嘿嘿笑了两声,“林老师,别那么冷淡嘛。” “你说的事情我不会答应的。别缠着我。” “林老师,你不怕我威胁你。” 林鸢侧头看着周清,语气冷淡,“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容易被你们这些小我八九岁的小孩儿威胁的人。” 周清被她的目光看的后背有些发凉,揉揉的手臂,不满的嘟囔,“不答应就不答应嘛,那你吓唬小孩子干什么,而且,那个小男孩都要走了。” “所以,这就是,你怂恿他的理由。”林鸢淡淡的说到,“周清,有些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不要太过分。” 周清抿嘴,脸色难看的很。“林老师,你怎么知道。” 林鸢放松的仰头,享受着阳光照在脸上,周清侧头就能看见林鸢的脖子和侧脸在阳光之下。 “快回去上课,我记得,你这节课是心理学吧。刘老师可不像我那么好说话。” “………该死,又是那个老女……”周清说到一半,感觉到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连忙刹住了车,“又是这个老师,我得下去了。” 杜岳秋天天泡在画室,基本上没有出来过,这次算是孤注一掷,毕竟三班的课他也没去上过了,现在三班的人都知道杜岳秋要去二中,挺多人看热闹呢。这要是再回来,别的不说,就是有点儿丢面子。 今天高二三班的人也是美术教室上课,刚来都被在角落画画的杜岳秋吸引了,和杜岳秋聊过几句话的人凑过去参观,现在杜岳秋在画色彩,明明同样是三原色的原理,但是杜岳秋调色的方法就是看不太明白,也没有明白暗部为什么是这个颜色,灰部为什么是这个颜色。 看到这里,上课的时候,有人提问了。 “林老师,我有个问题。” “说。” “是这样的,您认为,联考是否在埋没艺术生百花齐放的画风。” 听到这个问题,就连一直埋头画画的杜岳秋都抬起了头。 林鸢很欣慰这群普高的学生能够想到这个问题,“那我讲个故事吧,我高中学了三年美术,素描,速写,色彩,三年为联考准备。我大学学的是油画,大二开始,我也在纠结这个问题,我究竟会不会画画,为什么怎么画都有别人的影子,学校每学期,都有期末画展,那次画展,我几乎用了两个多月,怎么画都不满意,觉得这不是我的画,我拿笔,知道人身上每个骨头的位置,形状,但是经常脑子空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林鸢的声音很轻,很淡,那段自我否定的时光就好像是能够一撇而过。 “然后,我开始观察,观察周围的人,周围的事物,在那次画展中,……”林鸢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到,“理论是任何想象的基石,高中三年的理论学习,是为了上大学时,你想画的,能够立马动手画下来,我并不否认有天才,但是,你我皆凡人,美术不过是作者用自己的想法表达美丽。” 这段话让挺多人陷入思考。美术不像是做题,有标准答案,就连语文中的作文,批改分数的方法也有迹可循,但是美术不一样,联考的美术批改的方式或许还能够说出一二,但是真的到了大学,真正的百花齐放,谁又能够评判是好是坏吗。 林鸢从来不否认艺考的价值,她高中三年非常的苦,这是每一个艺术生都要经历的路,就像是做一栋房子,地基要打好才能不影响以后装修的好看,高中三年,就是在打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