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串珠)
周池搂着方函的腰走进俱乐部。 原本喧闹着的俱乐部看见他们突然一片寂静,大家对进来的两人行注目礼,只有躁动的音乐声还在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 最中间的位置上一个男人站起来招呼道:“周池,这边。” 周池微微颔首,和方函一起走了过去。 死寂的气氛逐渐消融,人们继续喝酒聊天,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胡绝,也就是那个男人懒懒地坐下,调侃道:“周大少好大的面子,一来就吓得大家不敢说话了。” “呵。”周池轻笑声。他也在沙发上坐下,揽在方函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熟练地摸上方函毛茸茸的耳朵,从下而上,最后揉搓着顶上小巧的尖端。 没错,毛茸茸的,兽耳。 方函是一个兽人。 七年前一群外星生物逃生到地球。他们拥有与人类相似的体型,四肢和身体,不同的是他们还有着兽耳尖齿。除了这种形态外甚至可以转换形态,变身为真正野兽的样子。人类将他们称为兽人。 兽人的降临意味着双方需要对地球的支配权进行重新划定。虽然兽人个体战斗能力高于人类,但凭借人数的优势以及科技的先进,人类最终在长达长达五年的交战后打败了兽人,重新取得地球的支配权,也取得对兽人的支配权。 战败后,大多兽人被当作奴隶拍卖给权贵,少数则被当作实验对象关在实验室里。每个兽人都配备专属的监护人,日常行动受监护人的制约。而为了保障安全,监护人通常都会给兽人佩戴颈环,能够在他们失控的时候释放强力电流让兽人失去行动能力。 耳朵上的尖端则是兽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像老虎的屁股一样是死穴。 方函一被触碰到兽耳就忍不住缩起脖子,而当周池摸上最敏感的尖端时更是本能地咧开嘴巴,嘴里的尖齿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但他很快就控制住情绪,强迫自己往周池的怀里靠得更紧些,让对方能摸得更舒服。 胡绝看得惊讶,咋舌感叹道:“你倒是厉害,不怕他反咬一口。” 周池笑道:“戴着东西呢,怕什么。而且他也不敢。” 方函的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可以清晰看见他颈间有一条纯黑镶金边的颈环,严丝合缝地贴在修长的脖子上。这不仅是对方函的制约,也是对其他人的保证,让他们确信自己的人身安全。 胡绝也笑了声。他端起桌上的两杯酒,一杯自己拿着,另一杯递给周池。两人碰过杯后,他又问道:“你不是不舍得带他来吗。怎么,现在舍得了?” 周池也轻抿口酒,只是轻哼了声,没有回答。 他尝出这是杯玛格丽特,度数不高,就问方函:“想尝尝吗?” 方函没喝过酒,他有些犹豫地问:“可以吗?” “试试。”周池把杯沿抵在方函嘴边,轻斜杯子让液体落入对方嘴中,笑着问道:“味道怎样?” 流进嘴里的液体酸酸甜甜,就像冰汽水一样,方函舔了下嘴唇,说道:“蛮好喝的。” 周池也照着方函喝过的对方喝了一口,却没有将酒杯再递给方函,而是给他另拿了杯橙汁:“酒的话尝个味道就好。喝这个。” 方函没有抱怨,听话地接过杯子。 胡绝没脸看这两个人。他把目光投向主舞台,兴奋道:“欸,周池,要开始了。” 周池也看了过去。果然舞台上已经列出几十只兽人,等着大家竞拍今晚的使用权,而在这之后,就是真正的重头戏。 很快就有人牵着拍下的兽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而他们这桌因为知晓周池的脾性并没有人去竞拍,甚至没人带来自己的兽人奴隶。 或许是同类相吸,那些被牵着的兽人爬过身边的时候都要抬头看方函一眼,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愤恨与艳羡。 周池感受到方函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他不动声色地把对方搂得更紧些,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旁人露骨的视线。 好在这个环节并不冗长。大多数人都有随身携带自己的兽人奴隶,因此需要竞拍的人不多,没一会那些没被选中的兽人就被带了下去。 就在这时,主持人上场,拍卖正式开始。 一个又一个兽人被带上舞台,像个展示柜里的商品那样用一个个数字抬高身价,最后将监护权转让给拍得的人类。 过了近四个小时,大家的热情已经被激发到了顶点,周池却觉得困顿交加。 好在主持人也不卖什么关子,对于今晚的压轴兽人,他直接说道:“接下来的这只兽人拥有皇室的血统。” 见大家的热情已经被调动起来,主持人接着加码道:“而且是皇室直系血脉。他就是二皇子索良,让我们有请!” 作为唯一一只被公开拍卖的皇室直系兽人,大家纷纷伸长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被带上来的兽人浑身赤裸,本该挺立的尖耳被裁去一块,像猫耳只剩短短一截。这是因为兽人的耳尖过于敏感,如果被触碰到这个地方,兽人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进入狂暴状态。因此许多监护人都会选择割去兽人的耳尖。 除此之外,他浑身上下的皮肤就像玉一样洁白通透,找不出任何瑕疵,清瘦的身材像是十五六的少年。 方函一见到这只兽人就想站起身,喉咙中甚至已经发出愤怒的嘶吼。 周池轻捏他的掌心,强迫对方安坐在位置上。 竞拍很快开始。 价格从一千万金币已经飙到了三千万金币。 周池懒得和他们纠缠,举牌便喊:“五千万。” 这个数字一出全场沸然,大多数人都停下了争抢的想法,只有少数几位还想继续挣扎。 最后周池以五千五百万的价格竞拍成功。 索良没有披上任何衣服。他被一个工作人员牵着,裸着身体爬到周池脚边,在周池的皮鞋上落下一个吻,“主人。” 周池轻蹙起眉头,没有理会。他交接好所有的事项后接过索良颈环上的绳子,对着方函说道:“走吧。” “是。”方函一直低垂着头,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顺从地任由周池搂着他走到停车场,一路都没有往后看。 等到上车,方函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他一把抱住赤裸的索良,凄声唤道:“阿良,阿良。” 索良有些疑惑,他不解地问道:“你是?” “是我,哥哥。”方函说道:“索函。你不记得了吗?” 索良的确记不怎么清了,他小声叫了声“哥哥”,就小心看了眼周池,问道:“哥哥,他是谁啊?” 方函有些尴尬,但还是答道:“他是我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 索良被俱乐部调教了许久,所有的骨性都被抹平了,只记得要讨好主人,就对着周池磕头道:“见过主人。” “嗯。”周池懒懒地应了声。他对索良没所谓,看见方函跪在肮脏的脚踏上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当下伸手把人拉进怀里。 方函却被吓了一跳,他挣扎着推开周池,小心地求饶道:“不要在这里…” 周池深深看他一眼,然后把人放在一旁坐下,淡淡道:“好好坐着,别不像样。” “是。”方函立刻挺直身板坐好,只是视线还是忍不住向下瞥。 回到家里,周池让管家给索良准备好衣服和房间,吩咐道:“以后你就叫方良,这间房子除了书房以外你都可以去。有什么不清楚的问你哥哥。” 方良乖乖地应是,然后不解地问:“那我什么时候服侍主人。” “咳。”周池轻咳一声撇过脸去,看见方函也被吓得低下了头,他尽量好气地回复:“不用你服侍。我有你哥哥就够了。” 听见这话,方函的脸悄悄红了。 没想到方良接着说:“我可以和哥哥一起服侍您。他们说很多人都喜欢兄弟俩一起的。” 周池不知道那个地方都交了方良什么,才把方函口中那个纯洁可爱的弟弟变成这个样子。他没功夫教育小孩,就直接让管家把人带走了。 现在屋里只剩两个人。 周池这才露出笑意,揶揄地看向方函,说道:“方函,你求我的事我已经办好了,现在能收到我的报酬了吗?” 方函虽然窘迫,但也轻轻点了头。 他抬手解开自己的扣子,让精实的上半身裸露出来。 “过来。”周池抬手让方函站到他身边,然后伸手欲要取下他项上的颈环。 “不要。”方函一下抓住周池的手,片刻后才艰难地道:“我怕我忍不住。” 周池听懂了方函的意思,他怕他过于羞愤,忍不住做出伤害周池的事。可周池并没有当作一回事,依旧解开了颈环,手指轻拂被掩藏在下方的一道刺眼的红痕,问道:“疼吗?” 紧得像是要嵌进肉里的东西被取下后,就连呼吸也顺畅了不少。方函却感受不到脖间的疼痛,只能感受道周池冰凉的指尖。磕巴地说:“不…不疼…” 周池挑了挑眉,没多说什么。毕竟兽人的恢复能力比人类强上许多,可能对对方而言的确没什么。 他往后退了几步,后背靠上墙壁,嘴角带笑道:“继续,裤子也脱了。” 方函原本已经平复的脸又陡然红了。尽管是傍晚,但他看着周围通透的窗户,还是忍不住求道:“去房间里好吗?” 周池顺着方函的视线看了圈周围,想着对对方而言的确太过了。他慷慨道:“可以。” 方函松了口气,拿上之前脱下的衬衫,跟在周池的身后。 等到了卧室,就真的没有逃避的理由了。 方函解开裤扣,把不算宽松的牛仔裤从脚踝里褪了出来。 如今除了一条纯白的内裤,方函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挡。他的皮肤也很白,就像方良那样干净,不同的是,方函的身体上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褪下衣服后,整齐的八块腹肌列在腰间。 方函把手扶上内裤边,却无论如何也鼓不起勇气拉下,只能把视线转向周池,“主人…帮帮我好不好?” 周池听到那声主人心里一颤。他任命地向前,抓着方函的手把那层布料向下拉去,还不忘揶揄一句:“平时不见你这么听话。” 方函闭上眼睛,当作听不见周池的调侃。 周池把一小团白布扔在床边,递给方函两个东西,说道:“不要再耍赖了。大皇子的一场表演值得上五千五百万黄金,这可比我们说的千金贵多了,你也要让我值回票价啊。” 方函听着这话,臊得更厉害了,就连胸膛也泛起了粉红。他像拿着什么猛兽一样干举着小瓶润滑剂和珠子,喏喏道:“我…我不会…” 周池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纯洁,只好教导道:“跪到床上,上半身趴下来。” 方函依着周池的命令跪趴在床上,双腿死死地夹着。 “腿分开些,腰也下去点。”周池拉着方函的双腿往两边分,又把手放在方函腰上施力,逼着人摆出一个塌腰耸臀的姿势。 方函的身子很软,心性却很硬,被摆出这样的姿势后一下就红了眼眶,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肯探出来。 周池却还不肯放过他,把润滑剂的盖子打开后就教方函道:“用手涂一点这个,然后伸后面去扩张。” 方函轻轻呜咽了声,却还是乖乖挤了一团润滑剂出来,手指刚碰到穴口就像被火烫到一样猛得跳开,埋头冲周池喊道:“你…你不要看。” 周池觉得好笑,“不是表演给我看吗,怎么又不要我看。还是要你弟弟一起过来看?” 一提到弟弟两个字,方函立刻炸了毛。他大喊一声“不要”,接着指尖再次尝试触碰上后穴。 只要忽略掉一旁灼灼的目光就不算太难过。 方函已经不是处子,身后也不会紧得太厉害。他试探着伸入第一根手指,怪异的感觉让他分不清是后穴中饱胀的异物感更难受,还是手指感受到的肠壁的蠕动更难受。 他不敢睁开眼,探入一个指节就接着插入第二根,两根手指紧紧并在一起,撑得穴口撕裂般的疼。方函却不敢多想,眼看着就要把第三根一起放进去。 这时周池抓住了方函的手,有些无奈道:“慢一点,不要急。” 他用指腹在脆弱的穴口处按压,惹得跪趴着的人被电到般全身抽搐了一下,又很快就平静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池轻笑下,抓着方函的手往深处送,进入两个指节后问道:“手指动一动,你的敏感点应该就在这个位置。” 方函不是很懂周池的意思,但还是依言动起手指,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一个小突起,像是过电一般的酥麻从脊柱升起涌现四肢百骸,让他不住颤抖。 “啊…”方函忍不住发出呻吟,尾音粘腻。他不敢继续动作,像块木头般僵持在原地。 周池却诱惑他:“继续,再按按那个地方。” 方函只能接着按摩自己的前列腺,身体就像一滩化了的水那样越来越软,身后也不断涌出水来。 周池这才拿起方函的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当三指可以顺畅地在甬道中抽插时便把它们都拿了出来,再将那串珠子塞进方函手里。 “吃进去。” 骤然失去手指的后穴叫嚣着空虚,难耐地翁动着穴口想要被填满。 方函体会到自己令人难堪的情绪,用湿漉漉的手指抓着最小的珠子就往穴里塞。 前几个珠子的个头都很小,进入得十分容易。而塞到第五六个时就显得有些困难了。方函颤巍巍地拿着第七个珠子,摸着之后的八九个,哀求道:“塞不下了…后面好撑…” 周池却不信,他替方函揉按着殷红的穴口,哄到:“你连我都吃得下去,这串珠子可小多了。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