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弦歌不辍?伯 抽乳鞭穴束缚舔足/边走便肏进子宫骚穴被肏松(蛋 悲催的内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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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傅风阑扛着江吹雪绑回了悬空束带,那人两手腕被兽皮绑着高悬头顶,大腿与脚腕均吊了链子以成大开之态,红艳充血的女穴正对着傅风阑胯下支起的帐篷。 魔尊褪下下裳,粗涨的巨物便弹了出来。那每每将他嘴巴撑得微裂的肉棍也每每将他的骚穴干得大开难合,看得江吹雪一阵心驰神荡。他咬唇微微扭动屁股,充血的阴唇一张一翕。 哪怕眼都红了,傅风阑仍是没有忘记今日原本的打算,愣是不肯给眼前被欲药折磨的师尊一个痛快,仅是指尖划过他肩颈腰腹,又流连过湿腻粘稠的骚穴,搔得江吹雪浑身发痒,却又不知还能以什么淫词浪语恳求他捅进体内。 傅风阑伸手捧着他丰满的臀部,垂头含住了他早已立起的红嫩乳头,滋滋有味地吸吮起来。 温暖湿润之感使得江吹雪嗯哼一声,硕大的奶子不停地送向前去,将傅风阑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胸部里。嘬奶似的声音响亮得痕,也嘬碎了江吹雪的理智。 傅风阑感觉手中的臀部颤颤地扭动起来,得了他一记掌掴,反而愈发开心。江吹雪硬挺的阳具便如此在主人的身上磨蹭着,铃音岑岑全是寂寞饥渴之意。 “嗯嗯……淫奴的奶子好舒服……屁股又被打了” 臀部被扇,又有淫液从后穴缓缓流出,微微沾湿了傅风阑的双手。 “师尊,你可真是欠操。想要么?你徒儿的鸡巴。”傅风阑抬头看他,两鬓已被汗湿。 江吹雪神色微变,却仍是满面春情,眸中挣扎神色不过一瞬,尽数化作春泥。 “主人,如何……才能给我……” 傅风阑抚掌于他湿湿软软的女穴,玩弄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瘙痒愈重,江吹雪被逼得淌下两行清泪来。 倾身咬了咬江吹雪的右耳,傅风阑低语道:“你是谁?” “……傅风阑的禁脔” “还有呢?” “你的……师尊” “继续。” “呃……正道魁首之一。” 傅风阑低笑了一声,那厢江吹雪不明所以。 第一次做答是出于性关系的取悦,第二次作答是对魔族征服欲的满足,第三次被提问后,江吹雪是真不知道傅风阑发问的意图了。 好好做爱,突然谈什么人生?! 江吹雪此时脑子不甚清楚,细想一丝,看着傅风阑,再张口便惊世骇俗道:“在下凌霄…前凌霄望舒长老江吹雪,自人界拜入凌霄,尊号望舒。剑乐双修,美人榜首,略有威名。座下收徒傅风阑,今已为吾主,吾尽脔宠之责。” 这下傅风阑直接笑出声了,迎着江吹雪【到底要干嘛】的表情道:“此话一出,当吓死称你为魔界第二主的众魔族们。” 江吹雪灵光一闪,忽道:“亦是,你的妻?” 近日以交欢双修为主业,两人进来一直沉浸在你强迫我乖巧的主仆人设里,过家家似的玩得开心。但那场大婚可是正正经经,问起天道来都是作数的。 看见傅风阑眼中笑意,知自己是正确作答,脑子被春药烧坏了的江吹雪没有多想,只是外头问道:“阿雪答对了……有肉吃吗?” 傅风阑怜惜似的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忽的站远了些,江吹雪尚未从失去亲吻中反应过来,俶而一鞭抽在他胸前肿胀的小樱桃上! “呃!嘶——” 胸口一条红痕立即浮现,本就被吸吮得发痛的乳头红似滴血。软嫩的乳肉颤颤巍巍摇了摇,似是晃地过于淫荡,又挨了一鞭。 疼痛刺激着脆弱的神经和升腾的情欲,江吹雪抬眼望向持鞭者,声音里透着真切的茫然和淋漓的酣畅:“主人,奴做错了什么?” 没看见对方扬手,一阵利风之声,臀部也浮现一条鞭痕。此鞭大力,江吹雪痛得急喘出声,簪着银针的玉茎竟是又涨大了几分。 傅风阑已近身,皮鞭软软磨蹭他疼如针刺的乳头,耳鬓厮磨道:“错在太骚了。” 如果他能听见江吹雪的心声,定会发现他一贯不会说脏话的师尊打心里骂了一声小混蛋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我刚破处那段时间你逼着我淫词浪语搔首弄姿,好不容易适应了你还说我骚!你明明就是想把每种玩法和话术都试一遍你个千年雏鸡魔尊!!! 密密麻麻的鞭打如雨骤降,胸腹臀股红痕遍布,江吹雪疼痛稀里糊涂想到:小混蛋之前怕是对着医术勤恳练习过,每一鞭都抽得活血化瘀。 情药缠身,却只是不着片缕地被徒儿吊在空中鞭打,江吹雪快意之余下体却越发难受,终于咬牙开口道:“求主人抽打奴的骚穴……” 啪得一声,红烂泥泞的骚穴被狠狠抽上,阴阜剧痛! “啊啊啊啊啊——疼……出水了……好舒服……” 痛呼出声,伴随的确是小逼汹涌的淫水,尿了似的喷淋着。 饥渴的骚穴竟是被一鞭抽到了高潮。 江吹雪喘息着颤抖着感受余韵,见傅风阑不知为何已经停手,哀求道还要。 双腿被束带拉开,想要夹腿蹭逼尚且不能。久久充血的阴唇酥麻软热,阵阵情潮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却之间傅风阑隐去了手中戒鞭,上前搂住江吹雪,下体相接,龟头在花瓣间浅浅顶弄,但是如此便使得江吹雪婉转呻吟扭腰蹭逼,可傅风阑就是不肯喂饱他。 “怎么这么骚,嗯?以前还哭着求我拔出去,如今当真是一时半刻都离不开肉棒了?若是凌霄的师兄弟们知道长老成了如今这般哭着求徒儿打穴肏逼的骚货,应是吓得道心都不稳了。” 江吹雪不知如何回应,听他叫自己骚货,羞耻感激得身体微微战栗,咬了咬下唇,却依然不改扭腰蹭逼的动作。 “小骚货,这些日子可背本尊干得爽快?” “……自是。主人英武不凡,每每将奴干得……汁水横流,欲仙欲死。如此多日,奴早已离不开主人肉棒。” “何解?” “……贱唇贪精,淫穴空虚,恨不能、三龙入洞,上下齐飞。” “阿雪确实爽快,可……阿雪当真还记得淫奴之责么?” 自然是为主人泄欲、让主人舒服啊?!江吹雪没说话,几息后想通了傅风阑话中意: 近日性事,比起傅风阑,江吹雪才是被侍奉被喂爽的那个。他并非主动之人,除却喜精口交,床第间每每需被傅风阑命令“摸我”“亲我”一类,一场下来,江吹雪身上青青红红吻痕遍布,傅风阑却难有几个小标记,更别提江吹雪主动引导床事。 不难想见,傅风阑一定是渴望师尊亲近的,而不是被当作打桩机,即使被当作打桩机他也很开心。 江吹雪内心叹息一声,怪罪自己太懒,身上束带尽数应声而裂! 未等傅风阑出声,便拉着他衣领使之低下头来,含住了这个小混蛋的唇! 第一次被主动亲吻,傅风阑眼中惊澜,将怀里人抱得更紧,便觉江吹雪张开来牙关,诱他舌来深入。 抚在傅风阑脊背上的手缓缓滑至魔尊松垮的衣带,巧力一抽,外袍委地。江吹雪指尖划过他精壮的胸膛,助他剥下里衣。 长吻结束,乌发泼墨的美人埋首在魔尊胸口,亲昵地舔舐、啃咬着对方的肌肤,用指尖描摹他脊柱的弧度,时而抬眼对视,撞入一汪深情。 江吹雪以为自己在实现傅风阑的小愿望,却忘记自己当初的想法:不愿主动是觉得那样的做法过于亲密自然,是真正的爱人才能做到的事,而自己是做不到也不愿做的。 傅风阑正满心欢喜着,便觉插进江吹雪股间的肉棒被磨蹭起来,原来是江吹雪加紧了腿抽插,让花穴在巨物上下舔舐,使得整根肉棒湿淋淋的,水光泛滥。 饥渴至极的美人顺势扶住腿间鸡巴,以龟头按摩自己的花穴,外阴被鸡巴按摩,已舒服得他启唇低吟,抬头,以眼神询问主人能否将手中物吃进穴中。 傅风阑对上这双乞求似的湿漉漉的眼眸,竟依然没有心软,神色中透露着不许。 ……不行了……真的好难受…… “求求主人可怜可怜奴吧……骚货吃不到大肉棒会死的,两个骚穴都流了好多水了……只要主人用大鸡巴肏一肏奴的贱穴,要奴做什么奴都愿意。” 见傅风阑神色变化,江吹雪心念一动,心道或许应该说出【愿意一辈子被主人肏】这种话,方张口,猛地恢复了一瞬理智,闭上了嘴,神色莫测。 几息之后,江吹雪传音于他:“你再不动手,我只好取男形自慰了。” 至于为什么是传音不是张口,那当然是为了不出戏。 傅风阑果然有反应,他几乎是嘴角抽动。江吹雪忽地被抄起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主人咬牙切齿般的“长本事了啊,还知道自慰了”。 被绑住了。 双手被捆在身后,两腿折起、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两捧乳肉被圈勒起来,绕颈一周。麻绳拧着身上的鞭痕,很疼。 江吹雪跪在地上,只能仰视傅风阑。对方抬脚,脚趾半排伸进他口中。江吹雪顺势一根根吸吮着主人的脚趾,牙齿不小心硌到对方,忽有一鞭抽在身上。 于是傅风阑发现他被硌到的次数上升了。 他笑着抽出脚来轻轻踩上江吹雪的玉茎,换来对方嗯的一声。 因为簪着银针,江吹雪虽然可以勃起,却总在应当射精时直接软下去,长久不曾以前端释放,几乎忘了自己身上还长着这根东西。如今被傅风阑踩着磨蹭,快意直往铃口冲去,又尽数封在终点,憋得他满含泪来。 江吹雪赌气不说话,任凭傅风阑诱他乞求,只是咬牙隐忍。 “躺下,这就肏你。” 闻言,江吹雪因被缚只好直直向后倒去。不管肩膀不甚舒服,倒先是敞开了双腿,露出骚穴来。 傅风阑看见了他眼里的迫不及待,却不疾不徐,抬脚踩上他泥泞的女穴,又磨又踩。 “啪叽,啪叽” 如同踩上软烂的沼泽地,溅着水声。 江吹雪眸中欲泪却如清潭,可怜可惜。 脚拇指刚一浅浅地插进去,便感到一阵温暖吸力,原是饥渴的女穴口吮吸着傅风阑的脚趾。傅风阑用脚趾掏着脚下骚洞,每每拔出之时,都能明显感觉到骚穴的挽留之意。 江吹雪偏过头去,不让傅风阑看见他此刻欲求不满的表情——被他那粗壮奇长的肉棒肏干过,这般儿戏似的抽插只能让他更加难受。 他知道,傅风阑要让他离不开他的大肉棒,要让他只能被主人满足。他此刻无疑成功了,甚至或许早就成功了。 见美人神色怆然,傅风阑心知他想法,道:“最后一次机会。愿不愿意一辈子被我干。” …… …… “不愿意。” 傅风阑又笑了,笑容并不苦涩。默默抬起他来,狠狠肏进了那饥渴的女穴。 “哈啊——” 紧锣密鼓随之而来,傅风阑撞的格外凶狠,江吹雪肚子上一突一突,是被肏得顶出的覃头。过于凶狠的抽插使得江吹雪立即哭了出来,又爽又疼,被猛然撑大的淫道几乎被捅穿。 九浅一深,直接肏进幻术构造的子宫。最深处的地方被撞开,江吹雪哀叫一声,竟舒服得嚎啕大哭。 龟头埋在子宫里,傅风阑只觉得龟头被极烫的宫口疯狂吮吸,江吹雪的淫道猛地抽搐着,以至茎身也似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舒服得他喟叹一声。拔出时,含着龟头的紧致宫口“啵”地一声,一瞬间阳具舒适有如就地飞升。 两人干得疯狂至极,被反复肏进宫口,江吹雪哭嚎地愈发缠绵。双手被缚无可抓取泄力,如同雨中浮萍,被狂风骤雨摧打得浑身震颤。被束的巨大奶子剧烈抖动着,划出美好的弧度。 千百来下后,傅风阑抽出巨物。江吹雪身上绳索断裂委地,被傅风阑翻过身,臀瓣被大力掰开。当真大力至极,连幽谷沟壑都已经趋于平展,被木势肏弄过的菊穴已经微微闭合,先下却被扯得痛级。 不等江吹雪止住眼泪,巨物便突破小小的菊穴,突如其来的痛楚使之愈发痛哭流涕。傅风阑疯也似的抽插着,几乎被肏到胃的江吹雪几阵干呕,唇角挂着晶亮的口涎。整张脸如同理智一般一塌糊涂。 傅风阑几乎要把睾丸也一起肏进菊穴里,却仍然嫌弃不够。拉着江吹雪站起身,双臂穿过江吹雪股间从后往前绕过他两腿,再扣于江吹雪颈后,将之整个折叠起来,鸡巴套子一般走着顶弄。 江吹雪背对着他看不见其阴郁神色,也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只知道傅风阑此刻不想往常一般深情地注视着他的面目了。身体被折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仿佛全身上下均是无用之地,只剩下两个骚穴,被硬物捅烂、捅穿。不同于往常,此刻,他是真的被傅风阑当作鸡巴套子,不顾五脏六腑可被碾碎,恨不得把肉棒从他口中顶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嚎哭声变成嘶哑的悲鸣,眼泪已经流干,只有淫水随着抽插噗嗤噗嗤地喷溅着。 不知过了多久,无情的望舒仙君闭上眼轻不可闻地嘶哑道:“对不起。” 地宫中一片狼藉。 子宫里后庭中脸上身上都是浓稠的精液,江吹雪真正的瘫痪在地,无一分力气合拢双腿。下体两穴撑得可入人一拳,这宽度明明只是傅风阑阳具的大小,因往常江吹雪也是被肏到如此大开穴口而不足过于为奇,可如今这两个烂穴却像是失去了弹性般未能收缩,缓缓流出乳白的浆液。 连续几日被干晕又被干醒,江吹雪已是昏沉无比,失去意识前,只看见傅风阑百味交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