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料君有病?中 师尊主动吃徒儿鸡巴烂红骚洞被塞扩张随时可肏(蛋 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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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还未清醒,傅风阑便觉下体温热,睁眼,江吹雪已经褪下寝衣,不着片缕地跪在他腿间舔舐他阳具,脸颊通红。 约莫是因为昨日做过一天,其实傅风阑今早并未晨勃。江吹雪思及“叫醒服务”的要求,又因一夜辗转、胡思乱想而口干舌燥,这才在醒后悄悄伏在他身下,把傅风阑半硬的鸡巴含进口中,嘬取吞吐,使之硬挺涨大。 软舌挤压着粗壮的巨物,喉口吮吸着圆润的伞端,明明撑得双目含泪却舍不得吐出,仍品尝着极致的檀香,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含不进去的根部也要侧过脸舔舐咂摸,弄得整根东西无一处不晶莹透亮。江吹雪的涎液顺着口中肉棒流淌在囊袋上,又在他品尝囊带的时候吃回咽下。 见他吃得满足,傅风阑并未出言调戏,只是默默挺腰,肏进他喉咙,逼出更多眼泪。 过了一会,傅风阑拉他转过身子,以臀部对着傅风阑的脸,跪在他身上继续口交。 江吹雪把刚臀放低送到他面前,屁股便被抽打一掌,唔地叫了一声,心中欲望腾起。 傅风阑两手掰开他饱满的臀肉,却发现他两个穴口一张一翕,竟抖沁着点点蜜液,显然是在吃肉棒的时候已经情动。他方经肏过不久,两个小洞都还是红艳的。 这红艳约莫是再不能消下去了,同他肿着的唇和颈子上的爱痕一样,傅风阑想着,便抬起头,舌尖轻轻拂过他女穴的蚌肉。 江吹雪吞吐着肉棒并未回头,被这么一轻轻挑逗,女穴便流出水来,却不见傅风阑有更多动作,只好轻轻扭动臀部,以求他继续舔舐。 “用胸给我蹭蹭。”傅风阑突然说。 闻言,江吹雪才发现自己微涨的乳房已经成了一对柔软大奶,只好恋恋不舍吐出鸡巴,前移身体,用乳沟含住那巨根,两手揉捏奶子,将肉棒紧紧包裹,运动起上身,好让肉棒在胸乳间抽插。 被舔得湿润的鸡巴将胸脯也弄得滑腻不堪,江吹雪低头看着它被巨乳套弄,下身愈发空虚,簪着银针的玉茎已经硬得发疼。 “主人,奴想要了。” 江吹雪开口后想到,几天前的自己会这样不经任何抚慰便淫液横流、空虚寂寞、主动求肏吗? 没有听见回应,江吹雪咽了咽口水,停下乳交动作,又道:“主人,两个贱穴都已经湿透了,主人可否进到奴里面来?” 傅风阑总算轻笑一声回应:“好啊,自己动。” 虽然背对着他,江吹雪也能从笑声里听出他满脸愉悦。直起身子跪在他鸡巴前,将阴唇裹在阴茎上,用女穴和挺立的玉茎在巨物上缓缓磨蹭着,先一点点打开小小的阴阜——后穴扩张耗时要更久一些。 傅风阑看着他背影,散落的情丝遮掩着并不甚雪白的背脊,饱满的臀肉随着他扭动的腰肢而摆动,迷人的很。 少顷,江吹雪抬了抬身子,握住傅风阑的阳具,龟头抵上了女穴的软肉,转了两圈,挨在穴口处,就要慢慢坐下去—— 傅风阑突然抽身坐起来。 幸好江吹雪双腿还未泄力,并没有一屁股墩在床上。他默默坐下,抱着膝盖惊异地想:我说的话还不够淫荡吗?这种程度的乞怜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还能怎么说,又应该怎么用词?之前他明明不这么吊着人的啊。 傅风阑捞起团成一团的美人,双手压拢他大腿,阳具插进他股间进进出出,用茎身粗砺的凸起磨蹭他后穴,有顶开花穴在蚌肉间摩擦,搔得江吹雪又痒又湿,偏生不肯给人痛快。 花蜜越流越多,耽于情爱的身子已然难耐的紧。江吹雪扭动着腰臀在那巨物上舒缓欲望,却与蹭越难耐,反手划过傅风阑手臂,牵着他的手,暗示他揉一揉自己胀痛的巨乳。 “主人,”江吹雪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好难受……” 傅风阑抓着他的手按上他轻颤的白嫩乳肉,就这样握着他揉捏拉扯这对柔软至极的奶子,不知是谁加大力度,过大的力捏的肉球变形,饱满的白皙从两人的指缝间溢出。 江吹雪屁股摇动得更快,两穴几乎蹭得出血却仍不被满足,口齿不清呻吟着,指尖不经引导便在乳头处点按挑逗。 “哈呃、哈呃、哈呃…” “出水了……好多水,好痒” “求求主人插进来,肏死奴吧主人,奴…奴的骚穴好空好痒,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 小傅风阑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却隐忍着不肯埋首进入那温软的甬道。傅风阑满额是汗,暗骂一声,扯着江吹雪跪下,用阳物狠狠抽他脸颊,肏开他口喉。 一下被肏进深喉,喉结都被顶出一个鼓胀的弧度,江吹雪忍着呕意吞吐起来,舌尖不放过龟头漏出的每一点白浆,双腿仍是彼此磨蹭着,铃口的银铃岑岑叮叮。 脆弱的喉道几乎被捅伤之时,傅风阑终于交代出来。粘腻的白浆将要直射紧喉后时,江吹雪连忙一个后抽将肉棒吐出喉咙含在嘴里,好让精液射在口中,舌头品过精液滋味后,才肯咽下。 傅风阑扶着阳物对着他的脸继续撸动,一股一股的白浆打在他绯红脸颊和阖紧的美目上,终在他胸脯蹭了蹭肉棒擦净。 江吹雪保持着跪姿一点点吃掉脸上身上的无上美味,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和舔舐指尖的黏着水声不绝于耳。 “很好吃?”傅风阑居高临下看着他笑问。 “很好吃。很喜欢。”江吹雪乖巧跪着垂眸道。 这是实话来着,无论是肉棒还是精液,他都已经喜欢上了它们滋味,怎么吃也不够。 “乖。”傅风阑抚了抚他发顶,便让他起身仰躺在榻上,掰开双腿,让下身汩汩冒水的泉眼暴露出来。 江吹雪摆好姿态等傅风阑临幸,谁知傅风阑全无此意,从虚空中化出两个木势来。 那木势以淫药浸炼过,吸饱了药液,又缠绕着鞣制过的荨麻,粗糙不堪,凹凸不平,视之便使人欲火难耐;偏生长度、粗细均不可与傅风阑的那物比拟,只是寻常大小。 江吹雪咬了咬唇,看着傅风阑将两个木势慢慢塞进自己下身里去。 两个穴洞日虽经肏不久,红烂湿软,可毕竟今日尚未曾扩张,被三指粗的粗糙木势直接插入,哪怕极慢,也撑得他淌下泪来。荨麻磨得红肿的屁眼和脆弱的逼肉又痒又刺痛,有仿佛无数细小针尖凌虐着两个淫道,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脊骨,刺得人头皮发麻。 两根木势同步开拓深处,粗砺的荨麻所过之处沾上起效极快的淫药,江吹雪只觉得下身火热,又痒又疼,呼吸不稳,拼命下沉着臀部,只盼被完全肏进深处。 待木势完全捅进,只留两个银环在穴口处时,不得傅风阑命令,江吹雪便想伸手抽插起来,被傅风阑掐住双手,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看着他,腰臀小幅度扭着,让体内粗砺的荨麻抚慰稍稍瘙痒的穴道。 一手掐着他,傅风阑另一只手召出一银链,穿过木势露出的两环,紧紧勒在他股沟和逼缝里,身后一段一路拉上脖颈,系在刚扣上的项环处;身前一根在胸乳打出链结形成乳束,银链穿出终扣在项环上,却还长出不少,被傅风阑牵小狗一般牵在手里。 银链勒得过紧,逼缝被狠狠按下去,疼得他打颤,只好弓起身子,却又牵动身后链条,后穴中的木势被歪歪一扯,江吹雪瞬间全身发软,瘫倒在床褥上。 “站起来,走动试试。脊背挺直,走得漂亮些。” 闻言,江吹雪颤颤巍巍起身,堪堪坐起,两穴已被绷紧的银链勒得生疼,穴道被荨麻擦过却不能大开大合地抽插,害他全身微微颤抖着。 好不容易站立起身面冲傅风阑,他低头观自己淫态:被束紧的雪白大奶涨出链条之间,白皙与银色相得益彰,链条一路往下,在阳根处绕过一圈,与那铃口的银针银铃也交相呼应,下身旖旎风光因无法深深低下头而看不真切,却可以从不绝的痛痒和顺腿而下的淫液中想象而出。 江吹雪咽了几次口水,试着走出一步,刹时牵动两根木势肏弄起来,惊叫一声便倒在傅风阑膝上。 抬头对上傅风阑满是兴味的眼神,江吹雪战栗不值,流泪道:“呃嗯…主人,哈啊、哈啊,奴、动弹不得,哈啊……” “动弹不得也得动得。日后若无本尊同意,你需日夜如此穿戴,以便开拓骚穴,方便本尊随时插入,也能满足你离不开鸡巴的骚贱身子。” “不要不要不要嗯呃——奴受不住的,会被磨坏的,啊!”江吹雪伏在他腿上,闻言支愣起上身,又猛地软倒,两条滑腻如脂的长腿摊跪在地上剧烈抽搐着。 “阿雪修为体术,本尊清楚的很。最多让你更耐肏些罢了。” 傅风阑语毕,将手中银链绕紧,一松一扯地拽起来。 “啊哈、啊哈、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本尊带阿雪往训练室去,阿雪还是走动起来为好,如若不然——只能爬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