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学生摸底 肏醒/孔针/大奶/人前/指奸/女穴开苞(彩蛋 鸡巴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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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宽限几日”,信守承诺的傅风阑当晚就只是与江吹雪抵足而眠,从身后紧紧箍着他入睡。 临近清晨,睡梦中,江吹雪依稀觉得一只手从寝衣探进,指尖在乳头处轻轻点按,缓缓磨蹭,痒得他蹙了蹙眉挪动身子,心知是傅风阑上下其手,便继续迷迷糊糊睡着,任他施为,却懒于配合。 另一只手顺着腰际一路摩挲,揉捏他大腿内侧软肉,又探入那隐秘的后穴,指尖在穴口打转按摩两下,便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江吹雪已然转醒,却铁了心装睡,假装感觉不到那手指在菊穴抽插打转,却不知自己身上肌肉紧绷,多情的小穴也极快地洇出蜜液。 又是一根手指探入,两根手指肏弄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江吹雪女穴也已发痒,两捧雪白柔软的微乳被傅风阑单手挤压揉捏着,乳头被格外关注,搓弄得挺立,惹人又痛又羞。 待到后穴被开拓得适宜,傅风阑含笑看他这副模样,扶着晨勃的巨物一捅到底。 “唔————” 尚且狭小的小穴被突然肏进,江吹雪不住痛得叫出了声,夹得傅风阑皱眉,就着两人侧躺的姿势,大力突破,似乎誓要捅烂这窄极的骚穴。 饶是努力放松,江吹雪痛得还是呜呜咽咽,傅风阑舔掉他脸颊上清泪,抱着人坐起来挺腰,两手凌虐他愈发涨大的乳肉。 “不睡了,嗯?” 回应他的只有抽噎与喘息。 噗嗤声愈发密集,看到江吹雪玉茎挺立,傅风阑玩心大起,抬手招来一短簪似的银针,那细针尾部是一雕花镂空的银球,内嵌银铃,精致得堪称巧夺天工。 江吹雪肩膀似乎僵硬了一瞬,回头,用哭红的双目哀求似的看他,却倒底是不发一言。 收到了江吹雪“我不是很乐意,但如果你实在想的话也可以”意味的暗示,傅风阑单手蝶转,极小心地将它捅进了小江吹雪马眼中。 刺痛从敏感处溯游而上,江吹雪看着自己镶上这淫器,前端性器已经被痛得疲软,后庭却因如此的玩弄刺激愈发水润。 傅风阑内心一片柔软,性器却更加坚挺,一边在江吹雪身上颈上胡乱吻着,一边撞入温柔乡,把他死死钉在床榻。 银铃随着江吹雪被肏弄的频率不响着,每一次清脆的铃音都记录着花穴被顶到深处的一记。 傅风阑弹了下这白嫩玉茎,道:“阿雪应当知道,淫奴醒来后若是见主人下身晨起,当用后穴唤醒,怎能像今日一般惫懒。只是念在一月之限未到,如今调教伊始,也不重罚,今日就莫要释放了。” 江吹雪整个人被顶得乱颤,身下的床单也皱得脱离原位。一对白皙柔软大奶晃出淫荡的弧度,红着眼睛托住双乳,又被烫了似的松开手,被乳摇这副淫态震惊着。 身后的人把双手移上他奶子,刹着五指大力揉捏,硕大柔软的乳肉甚至无法被握住。似乎是惊讶于江吹雪如此轻易就能情动至此,咬耳朵道:“真骚。” “呜——主人,轻些捏,疼……啊———慢着些……” 江吹雪正被他肏得上下出水,闻言哭得更凶,显然清楚自己身体淫荡,胡乱摇头,乌发蹭过傅风阑脸颊,被他挑起来亲吻。 铃音岑岑,娇喘连连,水声阵阵,悦耳至极。江吹雪此时整个人都泛着艳丽的红色,面颊亦是绯色,沉溺春情,耽于极乐;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送出,随着穴中肉棒的律动摇摆沉浮。 傅风阑对这巨乳爱不释手,全然不顾江吹雪乞怜,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把手指伸进江吹雪喉头,模仿着下身肏弄的频率抽插,害得江吹雪口舌被他手指肏得干呕,微张着嘴汲取热气蒸腾的空气,嘴角也挂着口涎。傅风阑再把手上津液抹在乳肉上,淫靡滑腻,好不趁手。 傅风阑很是开心地啃咬他脖颈,少顷抬头,把江吹雪紧抓着床褥的双手手指掰开,抱着他转身挪了挪位置,两人叠坐在了床边,傅风阑没头没尾地开口:“师尊放心,她们都是暂封了视觉的。” “什……么?” 寝殿的门骤然大开,四位侍女鱼贯而入,每个人手里都托着红布盖着的托盘。 江吹雪顿时绞紧了后庭,傅风阑几乎是嗷得叫出声又立刻收住,呲着牙按摩他的臀肉,脑袋在他颈窝里讨好似的拱着:“是接下来帮助师尊学习训练的内务官……” 没听见回应,傅风阑抬头,恰与之对视,江吹雪情潮未褪的双眸中是九分羞愤,一分纵容。 傅风阑一喜,按过他脑袋啃咬那晶亮的唇瓣。他既然敢这么做,就知道江吹雪一定会答应——师尊的底线一直在被拉低,尤其是昨日他刚表明了“想让所有人知道师尊在身下承欢的占有欲”;但他不确定江吹雪是否会先生气再答应,江吹雪现在的反应使他感动至极。 那厢江吹雪被他亲得舒服,后续也渐渐放松,被傅风阑察觉到后继续耕耘,快活地欲仙欲死,自暴自弃地配合他,在外人面前汁水横流。 对江吹雪而言,放在前几日,即使那四位侍女眼盲,也断不可能接受在人前性爱;但前有开拓视野,一定程度上提高接受能力,后又知道了傅风阑的占有欲,虽不接受被众人目睹淫态,却出于责任感与纵容心,愿意一定程度上满足傅风阑的小心思。 唇舌分离,银丝牵裂,傅风阑将他的双腿掰得极大,目光锁在江吹雪粉嫩的女穴上。那朵花儿粉嫩招扬着,女穴虽是处子,却因为主人的情欲吐露着极少的花蜜,晶莹剔透,诱人深入,未被爱怜过的穴口却小的很,直接突破,定会坏掉。 江吹雪心知他或许要给女穴开苞,心中升起隐秘的期待,半硬的阴茎竟完全立起,雕花银球趾高气昂,害得他很是自我唾弃了一番。 傅风阑看了一会,伸手翻弄他阴唇,手指被温热湿润的阴阜舔舐,在阴唇之间粘腻又湿滑的缝隙上下游走。江吹雪女穴被他抚慰得酥麻软热,后穴也被接连干到深处,顾不得外人在场,嗯嗯啊啊叫出声来。 正温存着,傅风阑指尖揪着他阴蒂用力一掐,同时顶到他阳心,听见江吹雪哀呼一声,浑身震颤着后穴潮吹了。 江吹雪双腿痉挛,淫水不尽似的喷涌。傅风阑已经停下挺动供他感受高潮,肉棒浸润在水中,又恶意地抽出,如洪堤开闸,肆意情迷。 胸膛起伏,双眼迷离之间,江吹雪看见傅风阑朝一侍女招手,从她托盘上拿下一玉势。 那玉势粗细长度均略逊于傅风阑的性器,而且玉料光滑,虽雕刻着圆润龟头和经络凸起,却不致使人满意。 傅风阑用暖玉的顶端磨蹭江吹雪的女穴,让碧绿的龟头在粉嫩处游走,道:“自己选择,想被我的手指还是这块暖玉开苞。” 江吹雪对玉势在女穴挑逗的样子不忍卒看,偏头蚊呐道:“手指。”比起物件,他更倾向于被傅风阑夺走初次,哪怕只是手指。 听闻,傅风阑扔下暖玉,单指按在他女穴口打转,勾动着指尖塞进一个指节,不敢再探,浅浅地抽插;约么适应,探入第二指,双指开叉,又不敢分得太开,轻轻撕扯着穴口。 被开穴的人反而不致疼痛,却因傅风阑的小心翼翼温柔了目光。 良久,傅风阑停下双指,“我进去了?” “嗯。”江吹雪两手掐紧了自己的大腿。 傅风阑叹息一声,用另一只手把江吹雪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腿上:“别抓着自己,抓我。”如果被抓破皮,傅风阑估计要欢喜好一阵子。 两指深探,薄膜破碎,不再保护身后的虚空。 殷红顺流而出,虽然开苞的痛楚对于动辄断胳膊断腿修仙者不算什么,傅风阑还是等待江吹雪眉头舒展,才缓缓抽插。 “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小心。”江吹雪想起他们洞房之夜,傅风阑不过草草扩张,就劈进了他后庭。 “是。那时我已忍了……约么十年了罢,明知你会疼的,也忍不住。如今至少想照应你。” 江吹雪不再说话了,他一向不肯回应傅风阑的真心流露。外头靠在傅风阑颈边,不知何所思虑。 从两指到三指,直到疼痛变成麻木,麻木又升腾起痒意,江吹雪艰难开口道:“可以了,你进来吧。” “会疼。” “那算了。” 听见他这就算了,傅风阑反而不快,胡乱抠挖两下,竟抄起一旁玉势,堵住江吹雪的嘴,又制住他双手。 口中被玉势猛地插入,江吹雪立即就欲吐出,却因暖玉顶到喉头、口腔又张得太开而很是困难,口腔动作了一阵,试图抽舌也失败,反而水声啧啧,似是在侍奉口中假性器,不禁耳红。 傅风阑低笑道:“早就知道阿雪喜欢吃肉棒,却没想到是如此急不可耐,也罢,只怪本尊不能多张几根,喂饱你上下骚洞。” 江吹雪喜欢吃肉棒的事被他说中,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十分无助地呜咽,被傅风阑起身压在床上,肏进了女穴。 眼泪顺着旧痕流淌,双手被松开后江吹雪忙将口中玉势抽出,却被傅风阑命令自己拿着舔,权当练习口技。 江吹雪跪趴在床上,臀上还糊着一片血迹,女穴被肏得渐渐舒服,软媚的穴肉依依含着阳根,湿淋淋的满是水光。 与后庭不同,女穴本就用于承欢,其乐趣更甚。江吹雪紧握着手中玉势,有意识地收缩着阴道,将屁股翘得更起,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让傅风阑的肉棒插得更深, 同咕叽咕叽的水声形成交响。 傅风阑被他咬得又紧又爽,单手箍着江吹雪腰肢,一掌一掌扇在他臀肉上,紧致的臀肉被大力凌虐,颇有弹力地摇晃,与那对颤动不停的大奶遥相呼应。 “嗯啊……主人……就是那里……”敏感之处被剐蹭过,江吹雪双腿发软,又意让傅风阑多肏弄那处。 然而体内肆虐的凶器依旧没有方向地重击,傅风阑倾身去掐江吹雪挺立的乳头,感觉到阳物被突然咬紧,明知故问道:“那里怎么了?想要我做什么?” 闻言,江吹雪十分清楚他又是希望自己主动一些勾引求欢,虽然他背过一书,却总是仗着傅风阑不算严格而寡言少语,即便有几次照做,也是忸怩地含沙射影。 也许是被肏熟了,在性事上变得骚浪,也许是因为气氛正好,总之他今天,突然就想让傅风阑高兴。 江吹雪舔了舔因为破皮而微痛唇,回头直视傅风阑的双眼:“求主人…用大肉棒肏肏奴的骚点,把奴发浪的骚穴捅烂罢。” …… …… “啊啊啊啊啊———————” 后果十分严重。 总之两轮结束的时候,傅风阑抱着他反复感叹师尊你真棒,江吹雪的女穴被肏得穴肉外翻,轻轻一碰就疼,即便如此,却依然含着傅风阑不愿拔出的肉棒,阴道内壁几乎被擦破;虽然傅风阑怜他初次未肏倒子宫,却对着骚点力大无穷,榨出了喷涌不绝的汁水。 未拔出的肉棒堵住了不少的精水,傅风阑要求江吹雪要么把精液留在体内待其化为灵力吸收掉,要么导出来在尽数吃进腹中,听到江吹雪的选择,这才美其名曰“帮江吹雪堵住防止流出”。 江吹雪浑身上下哪都疼,胸膛巨乳已经消下,被捏爆的感觉和指痕却还在;乳头几乎被嘬掉,发痛地膨胀着;女穴含着肉棒,后穴却还被完全塞进了那根暖玉,女穴被淫虐的时候玉势只是静静停留在后甬道中,比什么都不放更让他饥渴难耐;插着孔针的阳具几次挺立却又无法射精,只在他用女穴高潮时满足地低下头,却又立刻被肏弄得抬起头来,不知疲倦地叮铃响着…… 傅风阑嘬着江吹雪泪痕未干的脸,也不介意江吹雪赌气不看他,时而瞟向自己身上被指甲和牙齿留下的伤痕,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洋洋。 嘬了两下,又嘬了两下,傅风阑问道:“都分析出什么了?” 江吹雪发现他是面朝那四名内务管发问,这才想起一旁还有四个人无声无息得站着,倒吸一口凉气,扯过一旁湿漉漉的锦被蒙住自己,反复回想刚才的淫态,面红耳赤。 傅风阑被他的动作可爱得萌化了,抱着被子团亲了又亲。 四人中的首席一步上前,行了礼,遑若无事、面无表情、字正腔圆道: “禀尊主,其一,夫人喜落泪,又汁水丰沛,应常饮灵茶。” 被子团抖了一下。 “其二,夫人身体素质欠佳,尊主不得尽兴,应加强训练。” 被子团好像脸红了。 “其三,夫人对于情爱,虽乐在其中,却难以放开,不能勇敢表达需求与欲望,寡言少语,自欺欺人,应加强训练。” 被子团僵硬不动,好像不动就没人看得见它似的。 “其四,夫人熟知技巧,熟练不足,有待加强。” “其五,夫人乐于口交,喜侍阳物,喜食精液,口技了得。” “其六……” 被子团被猛地从里面扑腾开,露出一颗生无可恋的脑袋,傅风阑开心地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