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美人图?下 失禁/秽言/骑乘/淫像/花穴为印/双性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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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吹雪叹了口气,眼尾还是红的,无言坐在他腿上,尿意已是难耐。废话良久,他是真的快憋不住了。 傅风阑却是疯了一般,听到他这句“来做吧”,呆愣了几息,猛地抬起江吹雪臀部,重重挺进了他花穴。 “啊——” 未被完全扩张的花穴被突然侵犯,江吹雪痛呼出声,甬道不受控制猛地绞紧,害傅风阑嘶地一声,停下欲挺动抽插的动作。 同时,前端尿关失守,又猛地止住。傅风阑上身衣物堪堪湿了一小片。江吹雪一手捏住傅风阑肩膀,一手干脆捂住自己尿孔紧绷着说:“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 明明尿出些许却不得不忍住,比先前憋尿更让人痛苦。龟头尿孔处酥麻酸痒又涨痛不已,阵阵尿意直冲脑顶,竟确实与性爱时的酸爽有些许相似之处。 傅风阑浑不在意衣物被他尿湿,毕竟他体内无浊物,连尿液都是清透无味的。仍有心拍打着江吹雪臀肉令他撕裂出血的后穴放松,解下自己发冠发绳,将那不粗的绳子系在了江吹雪阴茎上,害得对方难受得急出泪来。 傅风阑用力抽出肉棒,让江吹雪面冲着那水盂站在地上,反剪他双手,道:“就尿在那水盂里罢。” 绳子不松不紧勒在茎身,把所有的尿意堵在龟头前,阻力并不大,却就是让人尿不出。极端的酸痛使江吹雪无助地试图用双腿根蹭动性器,既试图撸下那万恶的绳子,也试图减弱尿意,奈何这动作除了让他臀部扭动得格外淫荡外,并无其他作用。太难受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时间流逝,江吹雪眉间已是笔架山一座,今日多次造访的眼泪又争先恐后地出现,几乎失智道:“主人求求你……会憋坏的,我真的会憋坏的!呜——你解开我吧主人,奴尿不出来……求你……好歹奴用起来能让主人舒服……” 比被肏到忍无可忍时更加口不择言。 傅风阑在心里为致敬,随即毫不留情地继续旁观江吹雪痛苦到面色扭曲,揉捏着他臀肉不紧不慢道:“那就准备好你的花穴,让主人舒服——” 一记重挺! 傅风阑大力抽打着江吹雪臀瓣呵令其放松,以血润滑,在被吓狠了的花穴中抽插肆虐,钉上江吹雪最深处的敏感点。 江吹雪被肏得一声哀叫,前端终于突破了阻碍泄出清流。 花穴的敏感处被狂风骤雨般地肏弄,甬道以最快的速度放松并濡湿,前端的性器也肆意释放着满腹的尿水,随着身后的肏弄晃动着轨迹,架起虹桥。 傅风阑扯烂他红衣捏他乳尖,语气好生欢快,“难怪尿不出来,原是需要主人肏尿,是本尊之过,忘了阿雪后穴离不得性器,不被肏得舒服就尿不出。” 江吹雪好不容易释放尿意,此时简直头昏脑胀,对他的骚话不加理会,哆嗦着身子感受前后两处的快意。 他从未觉得,排泄竟是这么痛快的事情。 最后几滴尿液顺着性器流到下股,与花穴泌出的一股股淫液血液相融,再顺着他修长湿润的腿滑落。傅风阑松开他双手,他站立不稳,索性后仰,整个人只靠傅风阑的肉棒支撑。 胸上红果被傅风阑捏得痛级,臀肉被扇得烂红,股缝处被卵蛋拍得响亮,体内肆虐的肉刃使他哆嗦不稳,如狂澜中的一叶扁舟,被海浪打得飘摇不定,又只能靠海浪正身。 傅风阑仍处在格外激动的状态,一记一记恨不得撞进江吹雪胃部,害得他快活之余几欲干呕,始终张着双唇,也不知道自己津液直流,哼叫不已。 负担着两个人的重量,傅风阑有些腿麻,抽身席地躺下,向失去了肉棒后茫然转身的江吹雪指了指魁梧的性器—— “坐上来。” 江吹雪会意,居高临下,跨腿站在傅风阑腰际,慢慢下蹲,待花穴距龟头仅有一指距离时,却只是双手撑地,面上是迷蒙欲火,胸膛剧烈起伏,不敢迈出主动求欢的一步。 被肏开的花穴已经止血,却仍在徐徐滴水,红艳透亮地暴露着他的渴求。身下一指处就是傅风阑极其壮观的肉棒,可以被轻而易举地吞吃。 傅风阑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内心已是十分焦灼。 嘀嗒—— 蜜汁落在龟头上的声音十分明显,江吹雪终于说服了自己认可这份欢愉。穴口吻上圆润饱满的龟头,让肉棒慢慢钻进体内。 眼看凶器的最后一寸也将被花穴吞下,江吹雪终于泄了力,放任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傅风阑身上。 “啊哈———”重力使肉棒整根没入,江吹雪的阳心都被戳得软烂变形,不知被顶到了何种深度。 傅风阑托他臀部使其起身,又完全放手让他只凭重力将肉棒完全吞下。如此肏弄,虽然速度不足,却每一记都深深顶在江吹雪最深处,他只好双手扶住傅风阑腹肌不致后倒,每被肏一记,都情不自禁地叫处声,尾调上扬到极度舒适的弧度,眼神迷离,却始终锁定在带给他无边快意的主人面庞上。 傅风阑被他的淫叫勾的愈发心痒,终还是翻身将其压在身下。让江吹雪侧躺在地,抬高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胯上,另一条腿仍贴在地面,自己则跨跪在江吹雪靠地这条腿上,两人私处嵌合,如此继续肏弄得江吹雪痉挛不已,一手抚摸着胯上这条光洁但因爱痕而并不白皙的美腿,又妄图掰直那紧张蜷缩的如玉脚趾。 江吹雪被凌虐得无处释放,双手胡乱扒拉着地面,奈何地面光滑不似床单,无可抓取。身体被顶动得微微前移,又被傅风阑攀着腰肢拉回。侧脸贴在已经温热的地面,眼泪和涎水湿漉漉流成一摊。 这一次性爱格外绵长,中途傅风阑曾让江吹雪跪趴着试图后入,奈何江吹雪憋尿良久本就晕眩,又被换着多种姿势肏弄,无力得很。抖着双腿竟是已经跪不稳当,便被按在地上前后左右地肏弄,被傅风阑不知道第几次射到阳心时,已经是穴肉外翻,穴口肿胀,艳红熟烂,晶晶亮亮、鼓鼓涨涨得紧密,漏不出一滴精水。 江吹雪被肏弄七日,身上除了爱痕还有被地面硌出的伤痕。思绪慢慢回笼,不无无奈地心想,要是他修为不足,能被做晕过去该多好。还记得洞房之夜,他因心态紧张不稳,被爱一次便睡去,奈何此次承欢,清清醒醒被肏弄七日,身体已然酸痛疲累,却不致晕厥。 傅风阑万分魇足地观赏江吹雪此时形容——双腿尚僵直不能合拢,大敞着让人观赏私处风景:花穴极其凄惨可怜,色泽好似被揉烂的狼桃,还闪着水光,肿胀之处高高鼓出,似乎一戳便破。性器无力地低垂,被浸透的发绳仍系在茎身,只是颜色已深,沾满了各种粘稠。整个股间腿根泥泞至极,艳红的火山地片片覆盖着粘稠的白雪。从腿根到脚踝均是在肏弄过程中流出的白精,两条美腿里外均是湿润粘腻,臀肉更是一片白糊,遮盖着斑斑紫痕。 视线上移,腰肢上是青紫的两个手印,腹肌到胸膛一片片都是咬痕,双乳尖两颗鲜亮的大红樱桃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几乎被嘬出血来,被圈禁在乳晕一圈圈的齿印内。手臂和颈子上凌虐少些,只有数不尽的青红斑驳。江吹雪嘴巴亦是被肏得合不拢,嘴角处津液已干,唇上皆是破皮,双眼业以哭肿,红得发艳。散乱的青丝沾在脸侧沾在肩头,衬得承欢过度的身子愈发瘦弱。 傅风阑贪婪的盯着世间美景,而江吹雪只当自己实在生无可恋地躺尸,被他如此看着也早已不再羞赦。 极乐余韵仍在,可痛楚不由忽视,江吹雪当时被疼爱得有多舒服,当下就有多难受,发觉心中魇足,自暴自弃地想[反正确乎是快活至极的,倒是没什么不好承认]。 自主动骑在傅风阑胯上,就像某扇大门被生生顶开,使之终于完全接纳了性事。 江吹雪视线落在那既集了他淫水又集了他尿水的已满水盂上,盯着水渍成片的那处地面,突然想起来什么。 傅风阑顺着他视线看了一眼,轻笑着说,“我当阿雪方才为何一副终于结束了的神态,原来是忘了这事。” 江吹雪已经喉痛到说不出话,却从眼神里流露出情绪——我站不起来,我不画,我不干了。 傅风阑捕捉了他眼中神色,俯身亲了亲他脸颊,只让江吹雪先在此安心躺着,便赤身站起,清理了桌子,以那水研墨,亲自铺纸作画,时而转头看江吹雪一眼,似乎是确认他状况如何。 不久,江吹雪已经忍着腿根痛楚合拢了双腿之时,傅风阑落笔,将上好的丹青展开在江吹雪眼前—— 刹是江吹雪方才经肏之后,双腿大敞,糜丽脆弱之态。栩栩如生,活色生香。 江吹雪登时猛地坐起,又臀部一痛,扭曲着脸僵硬在原地。 傅风阑拿着画作走上前来,也不去开江吹雪混合着各种情绪的表情,小心翼翼按他躺下,一手掰开按住他双腿,捏着画纸一角,贴上那肿得鼓起的穴口。 穴口被凌虐太甚,紧紧是被纸张触碰,便痛得江吹雪一个激灵。傅风阑拿开画纸,纸上红红白白显出颜色,被浸湿处形成褶皱,干燥处平整不变,正是一花穴印鉴! 江吹雪双眼暗自翻白,心中已将此淫画烧毁了千遍百遍,却见傅风阑又携画转身俯案,似是在纸上点了一记朱砂,再呈给他看,确实是图中美人眉间一点朱砂。 傅风阑拿着那朱砂笔蹲在江吹雪面前,笔尖悬在江吹雪额上,问道,“可以落笔吗?” 江吹雪眨了眨酸痛的眼,似有不解。 傅风阑再开口,就是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 “本尊卖力耕耘数日,阿雪刚刚也很快活吧, “还有更快活的,阿雪, “这朱砂施了幻术,使施用者在幻术意义上成为双性,不外乎是为了快活罢了。” 幻术,魔族独有的高级法术,大乘期及以上方可练成,可以对被施用者产生影响,但不改变本质。 例如,将一普通木球施用幻术定义为火球,其经过之可燃物均可被引燃,其本身也会具有高温和伤人的能力,也可以被水熄灭,与真正的火球并无不同;但凡将幻术撤去,木球仍是木球,与施用幻术前别无二致。 同理,在傅风阑这朱砂作用下,江吹雪会变为双性之体,一旦将朱砂擦去,会即刻恢复原样。 江吹雪心说傅风阑色欲熏心,但或许是因为此刻的高潮余韵,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一番畅谈,或许是因为已经认可了性爱的快活,或许是因为他对傅风阑的底线又下滑了些许,虽然知道傅风阑真正目的是让他进一步服从,终究万分纵容的闭上了眼睛。 朱砂落在眉心的感觉,是微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