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嫩穴、跪趴扇穴、浪叫被扇逼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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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然试探着把楚策压倒在榻上,叫他掰开那处。 楚策乖乖地掰开那流着水的地方,任卫然仔细地验看。 卫然昏迷吐血,他才知道自己对卫然的情愫。 卫然用指尖轻轻揉按,他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卫然被他叫得有些起意,想到楚策平日在床上百依百顺,更是大胆。 于是手上却一用力重重地打下去。 “呜啊……” 楚策疼得绷起了脚尖,却乖乖将腿打得更开:“呜、啊啊……嗯……” 卫然见他有意迎合,啪啪抽了十几下,那嫩穴被他扇的发了红,抚着那处笑道:“真是贱货,被打得出水了。” 楚策红着脸,不敢说话。 他露出了嫩逼,便是认了卫然这个主人。 他只觉得卫然打他,也是好的。 他就该伏在卫然面前被他教训。 这样下贱的话,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是垂眼看着自己的下体。 ”既然这么喜欢出水,奴就用奴的脚给您堵住。床上不方便,您到地下来。” 卫然只当他是又起了瘾头,见他喜欢虐待这个地方,又按着往日见过的片子出了招数。 楚策垂着眼,光着身子下了床,搬了一张矮几,自己把嫩逼对准了卫然的脚。 卫然笑了笑,伸腿踹了几下。 楚策被他踹得媚叫连连,张着嘴一时告饶,一时认错。 他只是哭着求,又媚又哑的嗓子丝毫没有威力。 卫然看那逼已经红肿起来,方道:“自己坐到我腿上,把逼张开。” 楚策艰难地爬起来,俯身凑到卫然胯下亲了两口,主动张着嘴给他口了几下,见已经硬了,才自己用红肿的嫩逼吃了那处,嫩逼却第一次被插入,一时间涕泪横流,蜷缩着脚尖哭得可怜极了。 一面哭,一面却自己往下坐,冷汗分明打湿了发梢,也不敢停一停。 卫然看得有趣,照着他的脸打了几个耳光:“磨磨蹭蹭的,贱货。” “再磨蹭就用针封了你的逼!” 楚策又疼又羞,这种被人威吓呵斥、当做奴隶的感受,对他而言是第一次。 他感受着下面被塞满的感觉,红了耳垂。 他自己不觉得,卫然却看得到—— 楚策只是红着脸蛋,有些笨拙地试图弄得深些,脸上都是眼泪,可爱又可怜。 “陛下。”卫然轻声道:“若是插不进去,您可以求我……操你。” 楚策身子微微一僵·,轻声道:“求你,操我。” 卫然问道:“操哪里?” 楚策闭着眼道:“求你操我的逼!” 卫然顺着他的意思,弄了进去。 楚策攀着他的脖颈,被他换了好几个姿势,不过十几下,哭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烂了、好疼、轻点……”这几个词不住从他的薄唇吐出来。 他身子软得仿佛成了一滩水,比之前操穴时更加淫贱,水也更多,吸的更紧,卫然一时忘情,不待他吩咐,便射了两次。 “呜……啊啊……” 楚策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宫口被人灌了东西,下体腻腻的。 卫然又狠狠撞了一下,直将他仅剩的魂魄也撞飞了,他哭叫一声,大张着腿,被人射了第三次,却尿了。 “呜……”他下身还被卫然堵着,只能绷着脚尖,近乎于绝望地被卫然注视着失禁,尿了他一身。 他怕被卫然封上逼,吓得浑身发抖。 “是我做的过了。”卫然看见他有些恍惚的神色,很快低头认错,亲了亲楚策:“陛下别怕。” “你、你不要封我的逼……”楚策哭着求他:“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卫然一时失笑,道:“陛下千金之体,我怎么敢。” 楚策却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卫然温声道:“既然如此,我只有对陛下好的道理。陛下若是怕失禁,受不住便该和我说。” 楚策垂着眼道:“你是我的主人……被您操得失禁,也只能受着……我们……昆仑奴人……不能违抗操了自己逼的男人……只能任打任骂任操……所以……” 卫然愕然道:“那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若心思不正,您不是……” 楚策红着脸道:“我、我对你动心之后、父亲要我杀了你,我舍不得、我……我就是喜欢你。” 他眼神柔软地定在卫然身上:“你年少成名、清贵温和、我……” 他用自己的唇去碰卫然的脖颈:“朕信你是个良人。我很容易受孕的,说不定过几个月,你就能当父亲了……你若是不喜……一会我去喝药就是。我很乖的,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卫然手足无措地道:“你、你……” 他愣了片刻,道:“……那我是不是得嫁给你?掩人耳目?” 楚策拒绝了,苦笑:“父皇偏执,我怕他对你不好。你喜欢朝堂,该堂堂正正的活着。” 卫然被他说得红了脸。 他几乎不敢看楚策了,楚策却温柔地去亲他的耳垂。 “卫卿实在合我心意……我很喜欢。你看看我好不好?” 卫然羞得头上都冒了烟,楚策轻笑着握住他的腰肢:“床上归床上,朝政,你万不可多管多问。” 卫然知道利害,乖乖应了。 楚策却柔声道:“多问也无妨……” “朕会狠狠责罚,定叫你再不敢犯。” 卫然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的手段,斩钉截铁地道:“是。” 楚策笑盈盈地点点头,亲亲他:“乖。” 当然,后期卫然多言多语,被楚策治罪时—— 楚策跪着给他舔脚趾,揉捏脚心,楚策被他按的又笑又哭,脑子里一片空白。 楚策不饶他,张口做了他的夜壶,缓缓地诱着他尿在自己嘴里。 卫然看着自己在他手上失禁,羞愧难当,自然求饶认错,却被翻过来一圈圈地舔屁眼。 直至卫然又尿了,才被放过。 楚策治得卫然再不敢随意沾惹朝政,乖乖地守着本分,只敢在床上放肆。 太上皇在旁边眼热,夸卫然懂分寸。 卫然说楚策恩威并重,他敬畏天威。 楚端却看见他儿子轻笑着跪在地上给卫然按脚,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想和他长相厮守。我疑心重,他谨守本分,我才能不疑。” 卫然点头不语,敬了他一杯。 楚端:…… 这兔崽子就没疑过。 连个冷脸都不肯给,怒了也只是只是用床笫手段好好地伺候他。 ——好像卫然进言,他哪一回不是听进去似的。 不是惩罚,倒像嘉奖。 偏偏卫然怕得像什么似地,谦顺极了。 他偷偷地同卫然咬耳朵,卫然悄悄地告诉他—— 楚策太熟悉他的身体,惩罚时总拿捏在他受不住的分寸上慢慢地磨。 他知道帝王恩重,不敢不低头。 楚端恍然—— 卫然面皮薄,楚策太疼他,稍稍训一下,便知晓厉害。 他却很酸——卫然只怕楚策,却不怕他。 搞得好像他不疼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