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剧本编排现场【彩蛋:森爸爸的浴室清理个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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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 竹原寄礼懒懒散散地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柔软丝滑的布料之中有一种久无人住的气味。他舒服地眯着眼睛蹭了蹭,眼角泛着微微浅红色的餍足神情,浑身上下仿佛弥漫着湿漉漉的潮湿感。 他伸手抱着抱枕,声音软软的就像是在撒娇,说着:“我超喜欢这样的剧情诶——” “被父亲盛邀所违背道德伦理。” “被他人插足的感情,不可原谅的挚友。” “呜哇,还有个人强烈的情感与快要令人崩溃的憎厌。” 竹原可爱地捧着脸,明媚的砂金色眼睛闪闪发光,脸上浮现出的笑容如同棉花糖一样柔软且甜蜜。 “我喜欢这种悲剧性。” 作为玩家的我高高在上地促成这场悲剧,多么令人动容的剧情呐。 【……真是恶趣味啊,明造。】 游戏系统的声音选用了略显平淡的男性嗓音,澄澈干净,毫无波澜,就像是站在局外默默窥视的不会被剧情所扰动心绪的冷漠观众。 ——江井明造,竹原寄礼作为一个作家的笔名。 无论是露骨的情色,脱离游戏以外的海棠同人文,亦或者是充斥着痛苦与人性之悲哀的短篇故事,江井明造这个笔名担起了所有。 系统的声音微微一顿,在房间外面慢慢响起的细微脚步声中略显突兀地问道:【稍微告诉我你的剧本吧。】 【你的金主妈妈,可爱的经纪人小姐快要敲门了。】 竹原寄礼在柔软的抱枕中半遮着下半脸,露出一双如同孩子般闪闪发光,充满了少年般的无辜的眼眸,肤色红润。 “诶——” “我的剧情已落幕,现在是受害者无法发声,施暴者忏悔的美好时刻。”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这位已经二十岁的演员像个小孩子一样从沙发上跳下来,蹦蹦跳跳地跑到房门处,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温柔小调一边笑意盈盈地拉开门。 他的身上洋溢着明媚干净的少年气,可爱的砂金色眼睛藏在淡粉色的双眼皮下面。 声音温柔而惊喜,充满了羞涩的喜悦。 “中午好啊,抚纪小姐。” 【哇哦。】在玩家君情感充沛,滴水不漏的表演之中,系统如同喟叹般声音带笑地响起话语声。 【是“虽然我和无数个男人上床,但我的性取向依然为女,并且有着自己所爱之人”的这种剧情吗?】 青年沉迷于自己的表演之中。 规律跳动的心脏里默默答复。 「笨蛋,是‘你们所有人合谋毁了我本平静正常的短暂一生’的火葬场剧本了啦。」 「是‘我一直以来,都只喜欢女性。和男人上床,令我作呕、痛苦并且无法自控’的大型BE现场。」 …… 作为当红辣子鸡竹原君的经纪人,抚纪和月是一位相当温柔的‘女性’角色,无论是修养还是性格都是一位经过栽培的出色的大和抚子小姐。 这位可爱的经纪人小姐只穿着纯白色的吊带长裙,露出略显平坦的柔软胸部,圆润的脸颊如同樱花般浅红,眼神欲语含羞。 “竹原君……” 她坐在竹原寄礼的大腿上,柔软的臀部在微微昂起的黑色西装裤上不安分地蠕动着,柔软圆润的手指搭在青年的肩上,女人身上水蜜桃一般令人遐想的甜香仿佛溢满鼻腔,柔软垂落的发丝柔顺乖巧,略微零落的丝丝缕缕搭在微微濡湿的脸颊上。 这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如同少女般羞涩,明亮的天蓝色眼眸有如水波的亲吻般透出欲语还休的粉红色。 “唔……” “抚纪小姐居然在撒娇吗?” “呜哇,真是让人没有办法拒绝了啦!” 青年可爱地鼓了鼓腮帮子,声音甜蜜地回答了抚纪和月的问题,说道:“或许因为森爸爸爱我,所以他才不得不回应我吧。” 情欲与快感是可以被压制的,而森鸥外本可以做到。 但当他对自己可爱的养子拥有着爱,拥有着私人的感情时,没有一个父亲可以毫不犹豫地对自己的孩子出手。 森鸥外几乎养了竹原寄礼二十年,而竹原寄礼今年才刚刚满二十岁不久。 话落不久,青年就忍不住轻轻地蹙起眉,明媚的眸子微微往下垂,他笑容无奈地歪了歪头。 “实际上,纯洁美好的父子关系变成这样……” “我也偶尔会感到很苦恼啊。” 心中仿佛感到一种被慢火炖烧般的痛苦,难以挣脱,令人窒息颤栗,心脏处慢慢蔓延开来一种如同饱腹过度的作呕感觉。 这样畸形的关系。 无数次想起,每一次都快要作呕。 他就像是被厄运所纠缠,几乎和身边的所有人都保持着这样令人作呕的关系。 当然,除了织田作。 竹原寄礼演绎着自己的剧本,眼神微微敛下,露出一种极具自我毁灭性的嘲讽。 “唉一” 抚纪和月惊讶地微睁美眸,温婉和善的天蓝色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水面的波光做瞳色,柔软的手指轻掩粉唇,可爱的浅红色指腹搭着如同果冻般柔软动人的可怜嘴唇。 美而动人,毫无攻击力。 ”那竹原君现在和森先生算什么关系呐?” “唔。” 竹原寄礼可爱地鼓鼓了鼓腮帮子,手掌乖巧地托住双颊,他就像一个乖巧的好孩子一样可爱地仰起头,让人心底的母性忍不住如同海浪样轻柔地荡漾起来。 “什么关系……” 青年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抚纪小姐自然垂肩的秀发,手指偶尔在香气四溢的肌肤之中漫不经以地滑过。他的眼神中透出如同大海般轻轻的波澜,又一瞬间中被恶兽吞灭。 清澈的嗓音温柔而沉静,仿佛情人在耳边嘀嘀咕咕的可爱呢呢喃喃。 “他是我所仰慕尊敬的父亲,是我的老师,是我的上司,是与我翻云覆雨,教我违背社会伦理道德的亲密情人。” “渴求结束这种可怕的关系,但每个人都无法自控般任由自己沉沦进去。” “我渴求逃离,又被他人的沉沦所牵连,下落。” “那个自诩AI的男人爱我。” “爱使他怯懦,他不敢杀我。他无法对我举起枪,他养了我二十年。” “他把我拖进孤独的地狱之中。” 竹原寄礼把头埋在女人满是蜜桃香气的颈脖处,可怜的鼻尖微微蹭蹭女人颤栗的皮肤,他那落寞的神色如同撒娇。 声音仿佛失神的呢喃低吟,从沉闷的声音中嗅到恍惚般濒死的脆弱感,就像支离破碎却依然藕断丝连的玻璃发出脆响,心脏在走钢丝。 “我一直以为织田作会是从人间垂下的蜘蛛之丝,连通着我与人间,守住我飘渺不定快要逸散的魂魄。” “他的平静与安宁会为我保留一份正常,将快落坠落地狱的我与人间紧紧相连,他或许无法拉住我的心,但至少他会告诉我,我是个正常人,我拥有着自己的朋友和理想,我只是拥有着不断更新的噩梦记忆而已。” “……” 竹原沉默了很久。 他没有抬起头,但抚纪和月几乎能够想象得到他脸上所凝固的表情,那种如同巨兽藏在海面之下深深窥视着准备捕猎的眼神,如同死水般无处可躲的平静。 “可能是像我这种人不配保留这份平常吧。” 竹原发出一声轻轻的温柔笑声,毫无阴霾,温和得令人颤栗。 “我和他认识了八年,比不上一个太宰治。” “比不上坂口安吾,也比不上他收养的那群好孩子们。” “可能在织田作的心里,一直和周围的人保持这样肮脏的畸形的令人作呕的关系的我,实际上也恶心透顶了吧?” “我也觉得好恶心啊。” “连胃都在抽搐。” 【偷盗也好,杀人也好,只要习惯了,就和家庭职业一样。就像京城大街小巷芜杂横蔓的野草,自己的心也已经被伤害到不知痛苦的程度。 ——芥川龙之介】 “没有人考虑过,我生在阳光之下,在法律之下,在道德伦理之下,在诚善守信之下。” 青年脸上仿佛凝固的神色如同一个孩子落寞的哭泣,明明房中无人哀嚎,无人感到悲伤。 “我曾是个无比正常的人。” “我的生活如此平静。” “我热爱且尊敬生命,遵守法律道德,帮助他人。” “而今,所有的不正常构成了我的畸形,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