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桓台余杉抬起她的屁股,混着白卯口水和淫水的滑液流了一股,正好落在白卯粗硕的阳根上面,又滚落在他的本该长满黑色阴毛的嫩肤上。 龟头在阴唇上磨了两下,她臀部微微用力,把白卯的巨根含了进去,空虚了好久的穴道一下被填满,充实的快感快要冲昏她的头脑。 “嗯啊,白卯用力往上顶,快。” 得到妻主的指令,白卯也不再忍耐不断膨胀的欲望,挺着腰就往上顶弄,妻主的花道把他的淫根箍得牢牢实实的,好像一点舍不得放他出来,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白卯感觉自己就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极乐了,他恨不得把整个下身都嵌入吻着他耳朵的女人身体里,然后她们就可以永远、完全彻底地融为一体了,即使日后她厌弃了他,也会留他陪在她身边,毕竟他们是一体的,是不可分割的... 耳垂被狠狠地咬住,白卯一下惊醒过来,才恍然大悟,他刚才臆想了多么可怕的事,他怎么能回应妻主对他的宠爱呢,他这种低贱的奴仆,竟然也敢幻想着永不被高贵的她所抛弃。 要是能被她亲手杀死毁灭,会不会更妙? “嗯?怎么了?” 白卯插弄的动作突然顿了下,打了个冷颤,失了神,桓台余杉还真不知他怎么了,不大用力地拍了两下他的脸。 “妻主?”白卯回过神来,马上又垂下了头,屁股倒是又开始用力地往上顶了,只是他的眼眶慢慢地红了起来。 掐住他的下巴,桓台余杉抬起白卯的脸,就看见他眼里含着的泪珠,下体猛地收缩了一下,两人都禁不住“嘶”了一声。 白卯的双眼泛红,上眼睑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掩盖着眸子中的晶莹,那突然一闪过的光芒刺到了她的眼。 他居然生了藏不住的杀机。 她推开他,站立起来,皱着眉看着白卯,“你不喜欢这样的,对吗?” 身体明明那么快活,脑海中却浮现出对方想要杀死自己的模样。 瞬时间,桓台余杉兴致失了大半,披了外衣,松松地系上了腰带,缓步走向那个异族少年。 “我,不是的,王爷...” 白卯看着她走远,呢喃着,却不知如何解释他刚才怪异的表现,怪异的胡想。 “云暮是吧?” 云暮本来紧盯着桓台余杉和白卯如何淫活,一见她突然停下朝他走过来,赶紧撇过头。 他按耐不住瞄了几眼,瞥见她眼神如利剑,似乎要把他的身份看穿似的,不由地又紧张地有些发抖起来。 “说啊何牧,你聋了,还是哑了?” 桓台余杉猛地抬起少年的下巴,与他紧紧对视着,不放过蓝色眼珠的任何变化。 云暮的瞳孔忽然锁紧她的,惊诧之情从他石化的表情中毕露,疑惑着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真是学长啊。”五指用力,桓台余杉将云暮的脸捏得有些变形,“你这个变态,混到我身边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我没什么目的。”云暮有些心虚地半闭上眼,“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嘛,啊——” 脊背砸在铁板椅背上,云暮吃痛地惊呼起来,一抬起头,一根小臂粗的木棒抵在他的喉结上,让他连口水都没办法咽下去。 “喜欢我?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桓台余杉直觉中,这个一直都不正常的学长绝对怀着什么不良企图,但她又猜不透一个穿越的人为什么忍受耻辱,来迎合另一个穿越者。 故事中,穿越者之间基本上都是互相残杀的多,毕竟存在必然的竞争关系。 难不成,他是想以她为跳板,来获得更大的权利? 直接杀了他肯定是不行,现在还不能和尚书撕破脸皮,桓台余杉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少年。 “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弄到...”她把木棒滑到他的腰上,直戳戳地抵在他的粗大阳具上,“再次阳痿。” “王爷,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 桓台余杉把木棒扔在一旁,她没想到这男人嘴巴这么硬,正要起身走人,却被他咬住了肩头的一缕头发,拖了回来。 “你干什么?变态。”桓台余杉扯回自己的头发,后退两步,怒视着云暮。 云暮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下唇,目光暧昧,“王爷,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要了我吧。” 他衣襟敞开着,上身微微扭动着,肌肤白皙如雪,粉色的乳头仿佛在桓台余杉眼中晃来晃去,叫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马的,这男人也太会勾引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问他,“你就这么想被我上?” “对,我想极了。” 云暮见她终于放下防备,要与他成事,心中欣喜如狂,都快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只要他们交合在一起高潮,他就可以和她一起回到现代生活,他们会像正常男女那样恋爱交往。 “那我成全你。” 桓台余杉想着只是破个男人的身,碍不了多大的事,反正他还是会被一直关小黑屋。 她刚解开腰带,湖原就低着头进来传话,说太后紧急召见钰王爷入宫。 她只好吩咐侍卫把云暮看紧了,带着白卯赶紧回房更衣,准备进宫见太后。 “钰儿,你来了。” 桓台余杉不情愿地跪下磕了头,“是,小王参加太后。” 太后手握佛珠,慈眉善目地淡笑着,俊美的容颜保养地非常不错,只是眼角有几丝柔和的浅纹,“起来吧,不用多礼了。” “是,谢太后。”桓台余杉起身站立,垂着头,一副听训的老实模样。 “不用太拘谨,坐着聊。”太后示意她在一旁坐下,挥挥手让小厮伺候茶水,“召你过来,也只是担心你和贞贞的婚事罢了。” 这太后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那个贞贞嫁给她,又有什么事要她背啊...这些人的心思怎么就这么多啊...成天忙着商业活动的桓台余杉感觉自己脑子又快不够使了。 “我和郡主还有半年才行婚,太后不必担心此时。况且,小王也一直在筹备着婚礼,定是不会委屈了郡主的。” “唉呀,你这孩子。”太后满意地点点头,“从小就听话,可让你父亲省了不少心,比你母亲好了不少。” “小王哪能和母皇相比呢,不过是想着能为父亲母皇和太后多多解忧而已。”桓台余杉只盼着早点结束对话出宫,连忙胡诌几句恭维的话。 “好了,这次叫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件事。” 桓台余杉赶紧起身鞠一躬,“太后请讲。” “你和贞贞的婚期要提前到下月,你赶紧回府准备准备。” “什么?!”桓台余杉一时没忍住惊叹出声,见太后皱了下眉头却还是笑盈盈地看着她,又立刻回过神来,“怎会如此着急,小王怕准备不周到委屈了郡主,失了大礼。” 太后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仿佛没有看出钰王爷的不情愿,“无妨,贞贞的父亲怕是熬不过三个月了,你们的婚事还是趁早办了好。这事,你母皇也是同意的。” “小王明白,劳烦太后母皇了。” 桓台余杉垮着批脸踏出房门,她早听说那个长相极其优越的贞贞郡主不是个安分的主,不学无术,完全没干过正事。 那个贞贞三天两头张罗着打猎,极度喜好射箭和赌博,甚至在家里开了个赌场,整天和小厮们赌个没完,在男权社会,也算是个妥妥的纨绔子弟。 要是他嫁到了府中,那可不得各种折腾,让她烦得要死? 她的骄子刚出宫门,就撞上了正要进宫的贞贞郡主。 “贱下一时迷糊,让马冲撞了王爷的骄夫,让王爷受惊了,真是罪该万死。” “你是谁?” “回王爷,贱下是护送贞贞郡主的马夫,正是郡主让贱下来向王爷赔罪。” 桓台余杉掀开左侧的帘子,向外探出半个头,就看见一个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她的年轻男子,立刻确定他就是贞贞,眼角急促地抽动了一下。 这个贞贞长得,也太不像传说中的身手利落如女子的野蛮美男了吧,反倒像是妖艳派的顶级头牌。 但这被宠大的贞贞的确看着就不像是好打发的货色,桓台余杉叹了口气,放下帘子,“让郡主放心,本王无事,你回去吧。” “郡主送来的清玉露。”湖原将一个小瓷瓶呈给桓台余杉。 “你怎么随意就把别人东西拿给本王,就不怕有毒?”桓台余杉接过瓶子,笑着调侃两句。 “小的刚发现,上次在柳怡泉偷窥王爷的就是这位郡主。” “啊?他就是那个偷看我泡温泉,还偷走我亵裤的变态?” 她这是什么体质啊,家里关着一个变态,这另一个变态又要进门了。 “湖原?你怎么不说话了?” “王爷可还满意贞贞亲手制作的清玉露吗?”